“巴勒斯坦地区要打大仗了,博文去那里组织维和部队的撤离事宜。梅校长他们怕博文分心,这个情况也就没有给他通报。”
“不行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应该听听他的意见。”杜月笙的话让戴笠大吃了一惊,连忙站了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杜月笙也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牙叔,您老先坐着,我现在就去给李先生发电。”印尼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的计划必须要作调整。在戴笠看来,大学岛上的那群老狐狸们搞经济建设在行,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李老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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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离开琉球的第二天,远东联军司令部便从各教导队抽调官兵,按照训练计划进行了第一次临时编组。
在舞鹤湾军校才接受了两个月突击培训的蒋志华中尉,就持着联军参谋部下达的紧急命令,带领着一百八十三名陌生的手下,列队登上一艘即将把他们运往太平洋的货轮。
战争时期,“海安号”是一艘为盟军运输物资的货轮。二战刚刚结束,就被浩天航运公司以六十三万美元的价格购下。货轮上依然还留着战舰特有的灰色,以及战时安装的防空火炮和救生筏。
“蒋连长,你们连在…1区休息。给你半个小时安顿士兵,然后到B…2区开会。”蒋志华才爬上甲板,就见琉球海军陆战队二师三团四营的吴营长,带着两名宪兵站在甲板上,对自己严肃的命令道。
“是,营长”蒋志华连忙放下肩上的水手袋,笔直的给营长敬了个军礼,并从宪兵手上接过货轮舱位分布图。
二连官兵们随即在新连长的带领下,背负着沉重的背包、被卷,突击步枪和钢盔,鱼贯走进了一层以下的兵舱。一进舱口开始下楼梯时,一股又热又臭的空气就扑面而来。大约下到一半,走在前面的那个士兵脚一滑,砰的一声摔到在底部。兄弟们都很关心他这一摔,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并帮他重新背上装备。
五分钟后,战士们都挤在舱内,等了差不多两分钟,才有一名宪兵来检查花名册,并给每个人分配吊床或铺位。每张吊床都是和管架绑在一起的帆布床,管架与金属立柱焊在一起,从头到脚,从甲板延伸到头顶。每个铺位都是用铁链与上下铺位连接。
蒋志华将肩上的装备和装具,往宪兵安排给自己的床位上一扔,回过头来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新手下后,便大声喊道:“副连长”
“到”正在收拾床铺的陈校东少尉连忙站直起了腰。
“我现在去营部开会,你安排弟兄们先休息。没什么事儿不要乱走动,注意听广播里的通知。”
“是,连长”
连长刚走出了狭小的船舱,陆战队员们便兴奋了起来,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围住副连长,想知道这趟旅行的目的地是哪里,是不是有什么战斗任务。
相比之下,陈校东少尉要比那个陌生的连长好相处得多,毕竟他是从台籍退役日军中提拔出来的。很显然副连长也不知道此行的任务,只能让大家进行下相互介绍,并严厉的要求检查各自的武器装备。
爬进自己的铺位时,队员们才意识到铺位与铺位的高度,间隔仅有大约两英尺。床垫铺开,装备一放,就只有一个人能伸展开来的空间了。
头顶上昏暗的电灯泡,只能刚好让大家看见东西。只要有可能,所有人都想离开这又臭又挤的兵舱,爬上甲板上寻求一点解脱,虽然甲板上也很挤,但那里的空气很新鲜。
长官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广播里很快就传来了允许大家去甲板走动的消息。队员们太激动了,根本就睡不着觉。不约而同的跑上甲板消磨时间,和船员搭讪,或是观看装船。
已经是夜里九点,“海安号”货轮还没有出港的迹象。随着大喇叭里的命令,队员们不得不回到各自的船舱,爬进狭小的铺位休息。一个小时后,货轮的引擎晃动起来,队员们在不知不觉中,被这艘不起眼的货轮载出了舞鹤湾海军基地。
“海安号”按照一个曲折的航道前行,开往一个队员们毫不知晓的目的地,而队员们在船内都已经晕头转向了。接下来的日常生活非常枯燥,即使对那些喜欢待在船上的人而言也是如此。
每天早上,大家被要求在日出时分从铺位上爬起来,刷牙和用无泡沫的刮胡膏刮脸。连长每天带领大家进行一个小时的体操训练,然后就是枪支检查。除此之外,大家实际上无事可做。
每隔一天,队员们都要进行弃船训练,这的确打发了一些无聊。船上的水手经常进行火炮训练,他们进行的实弹打靶,看起来很让人兴奋。舰桥上放飞了黄色的气球,被风吹远后,炮手们便按照射击军官的指令开火。
20mm和40mm高射炮的快速射击,看起来效率很高,但对海军陆战队员来说,除了伤了大家的耳朵以外,百无一用。从遁去的气球数量上来看,队员们都觉得这些船员炮手还应该多练习。
除了写信和长时间的聊天,队员们大量的时间都花在排队吃饭上了。一到吃饭时间,蜿蜒的队伍沿着舷梯和走廊,一直延伸到船上的食堂。吃饭真是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经历。在经过漫长的排队等待后,才能进入了通往食堂的舱口。
发热的空气里含有一种新型的气味,与休息舱里的味道略有不同。除了油漆、烟草和汗臭之外,还混杂了腐臭的烹调味。它足以让第一次登船的战士作呕,但大家很快就被迫适应了。
官兵们排成自助食堂式的队伍前行,告诉汗流浃背的厨师,他们亮闪闪的分格式钢托盘上需要什么食品。厨师们穿着短袖汗衫,不停的擦去脸上的汗水。在通风机的轰鸣中,大家站在长长的折叠桌子边用餐。每样东西碰上去都是烫的,但很干净。
酷热让大家难以咽下任何食物,土豆、猪肉、米饭是海军陆战队员们的主食。所有人都愁眉苦脸,因为脱水土豆摧残了他们的味蕾。
在热气腾腾的食堂吃完饭后,众人可以到甲板上乘凉。人人都浑身是汗。如果在甲板上吃会舒服很多,但长官们不允许把饭拿出食堂。
经过六天的航行,甲板上乘凉的蒋志华连,突然看到地平线上出现了击打暗礁的白色碎浪花。大堡礁连绵数千里,靠近暗礁时,还能看见几艘木船的残骸搁浅在那儿,又高又干,显然是多年前被风暴吹到那里的。
船队从俾斯麦海驶近拉包尔港口时,众人看到一艘悬挂着美国国旗的小汽艇在为船队引路。“海安号”用旗语和闪光信号灯向这艘领航船发信号,很快就与它并排了。
美军领航员爬上一架梯子,上了海军陆战队员们乘坐的货轮。他和吴营长走完了所有形式的海事程序并相互问候后,来到舰桥为“海安号”引航。
“一排下船放下吊货网” 货轮并没有在港口停泊,而是驶到了一处偏僻的海滩边。早已收拾好武器装备和个人物品的三营官兵,在大喇叭的命令中准备登陆。
“海安号”在温和的海浪中左右摇晃着,吊货网也随之来回晃动。在吊货网上的队员们,不时撞击着货轮的钢体侧面。看着队员们像蚂蚁一样爬在吊货网上,舰桥指挥部里的吴营长,顿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毕竟他第一次乘船前往巴勒斯坦地区维和时,甚至连内脏都要被呕吐出来。到达特拉维夫港之后,站都站不稳,哪有力气像队员们这样背着几十公斤的武器装备下船啊
吊货网的末端,距摇摇晃晃的美军登陆艇甲板还有两米,队员们必须要跳上登陆艇。背着重达三十多公斤装备的队员,来不及细想了就跳了下去。因为吊货网上面的人,就要踩着他们的手指头了。
其他货轮边的登陆艇也都排成了进攻队列,一艘接一艘的装满了琉球海军陆战队士兵,然后离开货轮加入到进攻行列。一艘艘登陆艇盘旋而过,如同大龙虾在水中嬉戏。
离岸边越来越近了,根据营部下达的训练预案,蒋志华立即命令道:“所有人都俯下身子”
登陆艇呈扇形散开摆出进攻阵势,队员们立即蹲伏着,不让头露出舰艇舷缘之外。只感到脚下的舰艇轻轻地转动方向,艇头冲向海岸,甲板在马达的驱动下振动得特别厉害。
训练正式开始了
登陆艇撞上了海岸,突然倾斜,最后停下了。队员们在军官的命令下立刻站了起来,飞身跳下了船。湛蓝的天空,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晃动着的穹顶。头顶上方的棕榈叶子,随着海风在温柔地晃动,这是大家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精美最雅致的画面。
紧接着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原来斑驳陆离的颜色加上形状,再加上队员们的移动,构成了一个快速变换的万花筒。大家趴在沙土上,喘着粗气,周围是椰子树,队员们这才感到腰部以下的衣服全湿透了,而他们也在军官们的呵斥下,已经深入岛内约五十米的地方。
椰子曾经跟随日军去过海南岛的一个队员,见手边竟然有一个硕大的椰子。便忍不住的拔出刺刀,想撬开这个送到嘴边的天然饮品。
蒋志华立即跑了过来,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椰子,气急败坏的怒吼道:“你想被毒死啊?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水果可能被下了毒吗?”
连长的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尽管营部的命令要求一切都从实战出发,潜在的敌人也可能到处布雷或者向水源投毒,但椰子里怎么可能被下毒呢?要知道岛上的椰子成千上万,要向每个椰子里注入毒液谈何容易啊?
细节决定成败,这不仅仅是后勤委员会的作风,也是远东联军司令部的要求。蒋志华可不管这么多,与副连长和几个排长研究了一下地图后,便斩钉截铁的命令道:“出发”
队员们不得不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椰子,背着武器装备吃力的站了起来,纵横交错地排着队列,艰难地向前行走。
二连在炽热的茅针草地缓慢行进,蹚过几条河,再蹚回来。翻越了几个小山岭,进入了丛林。尖兵用砍刀开路,沿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前进。每前进一步,大家都如坠入云里雾中不知身在何处。
忽然,在丛林中的峰回路转处,一条小河展现在队员们的面前,河里的清水在欢快地流淌着。
队员们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随即冲向河流,河流把大家的疲惫一扫而光。二连顿时成了一群乌合之众,有的兴奋地大呼小叫,有的互相泼水,有的在痛饮,还有的在往水壶里灌水。
蒋志华被手下们的表现给气歪了,毫不犹豫的举起步枪,在队员们头顶上扫射了一梭子后,怒吼道:“都忘了作战条令吗?谁允许你们在使用净化剂前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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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一四章核武器之外的军事合作 第四一四章 核武器之外的军事合作
恶补了一下午的犹太人宗教传统后,李老板才带着朱明在维和队员的保护下,赶往“哈加纳”司令部边的本…古里安先生公寓,参加古里安家的安息日晚宴。
从内心来将,李老板并不喜欢参加宗教气氛浓厚的宴会。但想到不久后的本…古里安将成为一国元首,李老板不得不勉为其难的赴会。
一路走来,大街上商店关门、公交停运,一切商业政治活动停止,整个城市一片安静,就象沉睡过去一样。这一切让李老板意识到宗教传统是多么的根深蒂固,大战在即,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回去守安息日。
“老板,苏联人为什么不遗余力的支持犹太人建国啊?”见街角边两个犹太士兵在摆弄一挺捷克造机枪,副驾驶上的朱明便回过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李老板一边按摩着脸,一边笑道:“虽然犹太人谨守传统,渴望稳定的生活和害怕社会变革,但他们中也不乏政治家和思想家。马克思就是他们中最杰出的代表,除了马克思还有其他政坛名人,如伯恩斯坦和机会主义的代表拉萨尔、女**家卢森堡和奥尔加,共产国际的鲍罗廷和马林也是犹太人。
尤其在斯大林刚掌权的时期,苏共中央二十四个政治家委员中,就有十六个是犹太人。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斯维尔德洛夫、卡冈洛维奇和布哈林都是犹太人。
更何况支持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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