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礼物,那些卡片,那些鲜花,哪样不是花了心思的?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送女人礼物不奇(…提供下载…)怪,可是每天都送,而且每样礼物都是亲身挑选,这个就太难了!
威廉也曾年轻过,可让他像陈志明那样持之以恒,打死也做不到。威廉也曾暗暗感慨,当年若是他有陈志明这份决心和毅力,那他和易兰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因着同为男人的他做不到,就更加明白这份心意的难能可贵,也更希望君多多能永远得到这份心意。
他前几天还在可惜,可惜这么个好男人不属于他家多多,可惜多多选了王峰。王峰虽好,但在威廉眼里,还是比不过陈志明的。所以,如今看到君多多和陈志明之间举动暧昧,他不担忧,反而有些欣喜,琢磨着多多这个丫头是不是把陈志明收服了?
他很想张嘴问,可瞅了瞅坐在一旁的王峰,好像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只能按耐着性子等早饭结束。一双眼睛却总也忍不住往君多多和陈志明的身上打量,越看越觉得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对于威廉眼里暧昧而又高兴的意味,君多多自然没有忽视,在进家之前她就一直在考虑怎么开口才能让大家接受陈志明的存在。现在看来,父亲这关是过了,母亲那边好像也不反对,剩下的就是王峰。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王峰,这种事情可能没有几个男人能接受,王峰要是不接受该怎么办?放弃陈志明?她自问做不到。那就只能放弃王峰了,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舍得。不对,应该是强烈的不舍得!
进退两难!她因为贪心,因为不满足,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一顿饭,她吃得食不知味。磨磨蹭蹭的吃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她忽然想避开王峰,先这样吧,做做缩头乌龟,等到事情真的不能再冷处理了,她再勇敢的面对。
打定主意,她站起来擦了擦嘴,也不管其他几人的反应,说了声“我吃饱了,上楼休息。”
话音刚落,便健步如飞的往楼上走,生怕大家将她拦下。
进了卧室,她也不洗脸,直接倒在床上,可翻来翻去都睡不着,只觉得好烦呀!
她开始陷入无休止的自我讨伐之中,老祖宗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能忍受男人的不专情,怎么今天就变成了不专情的女人呢?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对谁都不公平!
不说清楚,对陈志明,对王峰,甚至对她自己的感情都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
哎,可是说清楚,怎么才能说清楚?难道对王峰说,王峰,我想赶时尚,做一次女王,你就成全我左拥右抱的美梦吧!
事到如今,好像怎么说都是错,怎么做都不对!
她正在纠结中,就听到嘟嘟的敲门声。她立马躺好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当然更不敢答应。
她的想法是,若是现在见到王峰,一定会被他追问陈志明是怎么回事。如果见到陈志明,也一定会被他抱怨为什么不向大家说明他们的关系。
她只能将脑袋缩到身子里去,假装听不到敲门声,假装天下太平!
门外的人大概敲了十来声,见里面没有回答,便转身离开。
听到没有动静,君多多呼出一口气,可还没有来得及把气吸回来,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反应迅速,紧紧闭上眼睛,横躺在床上。
门被推开,她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床边,还在猜想来人是谁,就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阿峰,你看,多多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特别?”
这个声音是陈志明的,只是他在叫谁?阿峰?难道是王峰!
君多多心里哀嚎,明明即怕见到陈志明又怕见到王峰,现在可好,两个一起来了!
“是呀,志明你说,她是不是在做武侠梦?双拳紧握,牙关咬紧,眼睛也是死死的闭着,估计梦见和人打架了!”王峰戏谑的说。
王峰都这样说了,君多多也不能再装下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嚯的一下睁开眼睛,毫不回避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见她忽然瞪大眼睛,两人都是一惊,随后颇有默契的看对方一眼,笑意都写在了脸上。
君多多敏感的发现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疑惑的望了望他们,决定先问一向比较诚实的王峰。
“王峰,你们是不是背着我说了些什么?”
“我们背着你说了很多,你想听关于哪一方面的?”君多多注意到王峰说话的口气里没有不悦。
咦?她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为什么,他不生气?难道他还不知道?不像呀!
“多多!”王峰坐到床边,握着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生气是不是?”
君多多点了点头,心虚得不敢开口,黑葡萄般的眼珠滴溜溜的在二人身上打转,却不敢直视其中任何一人。
王峰不容她逃避,用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正色的说:“多多,你听着,你们的事刚才在楼下志明已经说了,我不会反对的。”
“为什么?”
君多多也搞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了,先前害怕王峰反对,害怕他生气。可现在他不生气,也不反对,她反而高兴不起来。
她暗自猜测,王峰不生气,是因为不在乎吗?因为不在乎,所以能接受,所以能大度?
不给她瞎想的机会,王峰将她抱在怀里,揉着她的手轻声说:“多多,不要瞎猜。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没有保护你,你能接受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只要你开心,我不会阻拦你什么。只是,请你偶尔能顾及一下我,让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就行!”
君多多点了点头,斜眼看去,这才发现他的唇形非(…提供下载…)常性感,想想便吻了上去。
王峰微怔,他和君多多毕竟没有过实质的关系,结婚到现在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一直忍着。此刻得她主动亲吻,心里顿时比连续几次高 潮还要激动,也不管还有陈志明的存在,反搂住君多多,就缠着她深深的吻了起来。
王峰感觉君多多的唇瓣和舌头好像有魔力,将他的唇瓣吸允得有些发酥,在他的*上制造了一层层的电波,让他心里满足的喟叹。
全身的感官都被她的唇舌所控制,体内的*和*更是翻江倒海的向他袭来。
不过一会,他的呼吸比君多多还要沉重,他真想,真想不管不顾的做下去。可是,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他强迫自己冷静,半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
君多多怀疑的看了看他,不确定的说:“阿峰,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什么?”王峰伸手将她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漫不经心的问。
“你要保证不生气我才问!”
“嗯,我保证不生气!”
“你是不是处 男?”君多多说完,又小心翼翼的补充说:“我觉得你连接吻也不太会,所以……”
王峰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耳根有些发红,站起身来说:“不要瞎想了,你一晚没有睡,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话毕,也不等君多多反应,就慌忙走出她的卧室。
君多多看向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对陈志明说:“他还真是处 男呀,怪不得连接吻也不太会!”
陈志明呵呵的笑,笑完便不怀好意的问:“你只担心阿峰生气,就不担心我吗?”
闻言,君多多笑了笑,说:“不会的,我有办法让你不生气。”
“哦,什么办法?”
“你过来?”
闻言,陈志明走向她,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她,挑眉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消气!”
君多多也不废话,用手撑起身体,半跪在床上,双手并用将他的皮带刷的解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拉了下来。
“你!”
陈志明已然说不出话来,她居然,居然,用嘴!
不过,她的嘴好温暖,好湿润……。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另一个开启(二)
〃
雷宇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喝酒,确切的说应该是灌酒,连酒杯都直接省了,拿起瓶子就往嘴里倒。虽然洒出去的和喝下去的差不多一样,可看看他身边放着的三个酒瓶,就这样干喝,也是怪吓人的。
起初,还有几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见他长得不错,上前搭讪,被他那双慑人的眼睛冷冷一瞥,哪还有人敢见色不要命?寻欢的人各找各的乐趣,偶尔有人好奇的看向他,但酒吧里没有人再和他主动搭讪。
他越喝越怀疑,这酒是假的,不然他怎么还那么清醒,不然他为什么还能感觉心口的疼痛,不然他怎么还记得他爱的那个女人已经被大海吞没。
不是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吗?他手里的酒比起杜康也不差分毫,怎么他只觉得酒入愁肠愁更愁?解忧?怎么解?
他甚至觉得喝下肚子的不是烈酒,而是能加强记忆的大补药,不然他身体里埋藏的痛苦怎么就挥之不去的盘旋在脑海里?
醉生梦死是人生最可悲的姿态,可他雷宇连可悲的资格都没有!他想醉,醉了就不用面对现实,醉了就不会这么痛苦!
可偏偏,他醉不了,喝了多少了?这些天他天天在喝,既没有酒精中毒进医院,也没有如愿醉倒。
到他开第四瓶酒时,吧台的服务员明显想劝阻,却被他吃人的目光吓住,讪讪的将另一瓶酒递给他。
他刚拿起来喝,就发现有人坐到了他的身边。他拿眼睛从他右手的下方斜睨一眼那人衣角,一套褐色西服,他暗咒又是个周周正正的衣冠*!
他也懒得管对方为什么坐在他身边,凑巧也好,*也罢,就算是被人买来杀他的杀人,他也不介意。
人活到这种丝毫不在乎的境界,也算是出世了!
旁边的人默默看了他很久,才幽幽开口道:“雷宇呀雷宇,我原本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伤心的,可看见你,我才真觉得我们以前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不是白费,翻了脸,也还能成为一对难兄难弟!”
听到男人的声音,雷宇的身子僵住片刻,然后又继续喝着手里的酒,道:“陈志远,你*的少在这里放屁,老子和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还真以为老子把你当人物!”
陈志远也不生气,温言说:“雷宇,你恨我什么?恨我把你老子害得患上绝症?可是这*能全怪我?要不是你老子是个死色鬼,我能得逞?牛不吃草难道还能强按头?呵呵,你应该这样想,就算是没有我,以你老子的好色劲,得上那种脏病也是早晚的事!”
若是以前,雷宇早就握紧拳头和他拼命了,可现在,雷宇真的超脱了!陈志远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能为他老子做的全都做了,甚至为了救那个狠心的老子莫名其妙的结了一场婚,居然连心爱的人去世也不在场。
顷刻间,他的人生经历了最绝望的阶段。在他悄悄去探望他父亲时,却无意间知道,原来那天的审讯全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他那个伟大的父亲,害怕不得好死,害怕身败名裂,答应和陈志明做一场秀,逼他回国。
什么纪委的审讯,什么父爱大如天,什么大包大揽,全*是假的!是他那个老子得了绝症,害怕在监狱里不得好死,和陈志明串通起来演的戏。
目的就是要他心软,要他放弃君多多回国!
他当时怎么就忘了他的那个父亲,是为了名声能拿枪赌儿子生死的人!
可是,这些也就算了,没有亲情,他只要还有爱情,那他还是幸福的。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来得及回到君多多的身边,她就已经被大海吞没了!
陈志远见雷宇还是拿着酒瓶猛灌,干脆也要了瓶酒,学着他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喝得太急,被呛了一下,呛得他连声咳嗽不说,还连带眼泪花子也挂在了眼角。
咳够了,他才哑着嗓子低咒:“*,老子从来就不觉得酒好喝,不管是国宴还是洋酒,全*的呛人!”
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继续道:“我说,雷宇呀,这仇呀记一时就好了,别记一辈子!都是私人恩怨,哪来的生生世世?”
雷宇鸟都不鸟他,径直喝着自己手里的酒。
陈志远也不在意,接着自说自话道:“这世上呀,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你说你那老子,也没有对你多好,你就不要再记恨我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暗暗观察雷宇的反应,然后试探性的说:“倒是眼下,咱们有共同的利益,你如果也感兴趣,我们可以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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