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扔下竹竿,一脸无趣,“不是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我可不忍杀生。”
逍遥王失声大笑,“哈哈…原来无双姑娘也会做傻事?”
“原来姜太公钓鱼是故意做做样子而已,就是要显示出自己与众不同。”蓝夏撇撇嘴,看着登月楼上那黑色身影,笑了,加脚步走过去。
“无双姑娘,本王还有话要和你…”逍遥王看懂蓝夏诡异身型消失眼前。瞬间看到那白色一点淹没黑色一点,心里全是酸醋和烦闷。
“夏儿,不知为何,你离开一刻,本王就胜似想念,盼着你早点回来,本王突然感觉自己成了等闺中怨妇。”玉琪轻笑起来,嘲笑自己。
“我就离开一个下午你就这样了?那我去天山找老头,你怎么办?”蓝夏玉琪怀里蹭了蹭。
“你不身边,本王觉得好漫长,好难熬,怎么办?要不,你不要离开?”玉琪揉揉她秀发。
“离开是必须,小别胜婚。”蓝夏用力收紧手臂。
“你怨本王吗?”玉琪声音带着沙哑,那么温柔。
“怨过,毕竟你利用了我。我成了你棋子。”蓝夏微微蹙眉,闭上眼睛。
“你出现不再本王意料之内,无法想像,没有你身边,本王会活得如何无滋无味。你不是棋子,而是本王心中唯一一位妻子。”玉琪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句句打动蓝夏心。
揭穿身份
“至少你让我与你一起面对困难,而不是独挡一面,你知道,我能与你并肩作战,我愿意这样。”蓝夏嘴角上扬,她不喜欢林枫自以为是牺牲,她要就是风雨共渡。
“本王自然会和你风雨共渡,但是本王会护你周全。本王可以用性命担保,护你周全。”玉琪慢慢放开蓝夏,看着蓝夏眼眸,目光那么柔和。
“不用,死生与共就可以,我只求死你前面,至少你要尝失去爱人痛苦。”蓝夏把头靠玉琪肩窝里,幸福地笑了笑。
“若你死了,本王必然追随你,黄泉路上,不想让你走得太孤单。”玉琪眼眸全是暖色,脸上挂着美丽笑容。
“只有你懂我,我要什么。”蓝夏眼里微微泛起泪花,吸了吸鼻子,抱紧玉琪。
第二日,天刚茫茫亮,玉琪看着怀里人,像婴儿一样,睡得那么安详。
“夏儿,”玉琪温声唤了一声。
“我是金凰公主,金色凤凰转世,不跪,就不跪。”蓝夏嘟囔着。
玉琪轻笑,“本王谁都不跪,自然不会让本王王妃屈膝。”
蓝夏浅浅笑了笑,安静地不再动了。
“十五弟说对了,你就是小懒虫。”玉琪蓝夏唇上轻轻吻下去,含住蓝夏唇瓣。
蓝夏呻吟一声,慢慢推开,“混蛋,不带这样点火。”
“醒了吗?”玉琪很喜欢她骂自己混蛋。
“没有。”蓝夏迷迷糊糊,眼睛睁开一条缝。“要不你和我说说话,我会醒得一点。”
“本王就给你说说本王小时候事情,本王流浪过,当时本王才五岁,随母妃一起出游,路途被人劫杀,本王和母妃走散了,本王看到人就躲,丛林里遇到一匹狼,”玉琪停住了,没有说下去,看着蓝夏猛真开眼,“醒了?那就起来。”
“不行,不说完我才不起。”蓝夏拉住玉琪准备起身子。
“本王没见过狼,不知是何物,只知道人会杀本王,于是本王靠近那只狼,狼当时眼里全是凶光,面目狰狞,可是本王却觉得,它比人还真实,人可以笑着从你背后捅你一刀,也不会把内心喜怒哀乐写脸上。狼露出他锋利牙齿,本王微微害怕,可是突然听到后面有刀剑碰撞声音,人们打斗声。那只狼跑了,本王很害怕,跟着那只狼,一直跑一直跑,只有跟着它,本王才感觉安全。之后师父看到我追着狼一直跑,觉得奇怪,便一路跟着。本王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趴下,狼转身回来,看到本王趴地上不动,没有理会本王,消失眼前。那一刻,本王有种被遗弃哀伤,死死看着狼离去方向,直到闭上眼睛。”玉琪抱紧蓝夏,希望能吸取点温度。
蓝夏伸手搂住他,“玉琪,原来你和我一样,那种被遗弃哀伤,我是被爷爷扔进森林里,他还放了一只饿了几天狼。”
玉琪低头看蓝夏,抱紧蓝夏,“今生,本王保护你,本王不会遗弃你。”
“不过我也因此变得坚强,因祸得福。”蓝夏抬头看着玉琪,看着那薄唇,忍不住,轻轻敷上面,然后轻笑,“妖孽。”
“好了,起来,本王想看看天下独一无二蓝夏,女装时是如何不可模仿。”玉琪温润目光,落蓝夏红唇上。
蓝夏脸一红,推开他下了床。看到白玉屏风后那件淡淡紫色流沙裙,“这应该是恶魔设计吧?”
“本王动了几笔,不能否定本王功劳。”玉琪站起来,穿上一件黑色锦衣,精神无比,就像一个战神,那么英勇。
“你真会贪功,就几笔就要抢了功劳,今日算是认识你了。”蓝夏带着笑意。
“别可以不贪,但是对于你,本王必须争取。”玉琪梳洗一会儿,坐桌前喝茶。玉琪看到白玉屏风后,慢慢走出来一个如仙子般美丽身影,淡淡紫色,散发着光辉,腰间流下淡紫色瀑布,如流水,如云朵,黑色靓丽秀发如瀑布滑落。白皙皮肤,如血欲滴唇闪烁这光辉,清澈如湖水眼眸。玉琪拿杯子手僵了一会儿,微微放下,“早知道,本王再多贴几笔,太耀眼了。”
蓝夏突然明白原来他贴几笔是破坏,蓝夏白了他一眼,洗漱好,看着镜中自己,“以前我身体有二十三岁,如今小了六岁,给我梳头吧。”
玉琪走到她身后,拿起玉梳,如玉手指抚摸着那柔顺秀发,“一会儿进宫,本王不会离开你。”
“我只怕自己太嚣张跋扈,你会被我害得很惨。”蓝夏看着玉琪微微蹙眉。
“只要和你一起,下地狱又如何?”玉琪又将一枚玉簪插进去。
大殿之上,皇上脸色惨白,浓浓黑眼圈,玉枫精神焕发,皇后披金戴银,容光焕发,是一等一美人。皇贵妃则简单很多,头饰不多,但却掩饰不了她旧日风采,年轻时必然也是倾国倾城。
朝堂上很多人,连逍遥王和夜璃君都,看到三国人都大殿之上,今日玉枫那得意神情不知为何越发明显。
玉琪和蓝夏肩并肩,两人缓缓进入大殿,所有人都被这两个人震慑,似乎是天上掉下一对仙人。那么般配,天造地设,两人互看一眼,笑了笑。
“听闻今日有场大戏,本王来对了。”逍遥王眯了眯眼,看着蓝夏,那么美丽动人。
“夏儿,本王会保护你。”夜璃君轻声说,蓝夏微微一笑。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玉琪只是微微欠身。
“世无双见过皇上,皇后,皇贵妃。”蓝夏站得笔直,毕竟那不是她长辈,如果是她爷爷,她会鞠个躬。
“果然目中无人。”皇后尖锐话语充满怒气。
玉琪语气冷冽,充满寒气。“今日来,可不是为了压世无双屈膝,而是要太子当面澄清一件事。太子污蔑本王有龙阳之好,还当街侮辱,城中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场许多大臣可都场。”
好多大臣被玉琪冷眼一扫,纷纷跪下,胆怯地异口同声,“回皇上,确有此事,臣也场。”
皇上只是看了一眼玉枫,玉枫走到大殿之上,“回父皇,儿臣还有本奏,世无双,是淮南王王妃云溪,而六弟却将云溪拐骗至南海国。叫淮南王颜面何存。”
“太子,本王王妃一月前就已殁,世无双只是长相相似而已,太子不要辱没了世无双。”夜璃君淡淡开口,那么儒雅。
“北朝曾流传过一段风波,说淮南王王妃死而复生,而府里知道此事人不知为何,不是疯了就是意外死了。难道是淮南王不喜云溪。”玉枫似笑非笑看着夜璃君。
“本王自然深爱云溪,她离去让本王很心痛,但是世无双并非本王妻子,若是本王妻子,本王定当不离不弃,今生只爱她一人。”夜璃君看着蓝夏,心里阵阵酸楚,他不会强迫她,只要她愿意,她会回来,若不愿意,她死都不会。
“那就是你不知了,云书是云溪哥哥,此人也来到大殿内,淮南王,你就准备带着你王妃回国吧。”玉枫得意往后招招手。
“皇上,此女和我妹妹长得一模一样,我不敢确定她不是云溪,但是也不敢确定她就是云溪。”云书慢慢回答,看了看皇上。
“何出此言?”皇上终于开口,声音无力。
“她长得十分相似,但是神情却完全不是。”云书走到蓝夏面前,看着蓝夏,“你真是不云溪?”
“我是世无双。”蓝夏淡淡开口,目光冷漠。
“本宫查过,并无世无双此人,周围各国都查无此人,而你说中国,也并无此国。你就是凭空出现北朝皇城内,你作何解释?”玉枫得意笑了笑。“别告诉本宫,你纯属巧合,出现北朝皇城,还遇到淮南王。你就是云溪。”
“如果我是云溪,淮南王会认不出来吗?”蓝夏冷笑,看着玉枫,“我不知堂堂太子为何屡次刁难我和六王爷?还侮辱六王爷和我?”
“你别叉开话题,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你就是云溪,和六弟私奔,你这个不洁放荡女人。”玉枫一句话下去。
蓝夏猛然一巴掌打下去,全场所有人都惊了,皇上猛咳了两声。
“大胆,来人,把她拖出去斩。”皇后尖锐声音传来。
“住手,皇后,是太子侮辱世无双先,还侮辱本王,一巴掌算得了什么?世无双是本王未来王妃,本王绝不容许任何人出言侮辱她。”玉琪眼里全是杀气和威严,皇后被那一个眼神吓了一跳。
“好好一个姑娘就这样被太子话语侮辱,太子这大殿之上也不注意言行。”皇贵妃悠悠开口。
“没想到太子话语这么粗俗?就算她不是本王王妃,也容不得太子这大殿之上如此辱骂一个女子。”夜璃君满脸怒气等着太子,“本王看什么南海四公子?太子真是浪得虚名,充个数而已。”
皇后被气得胸口一鼓一鼓,“那就来证明她不是云溪。宰相,说说云溪有什么特征?”
“回皇后,云溪出生下来背上就有一块胎记,形状是有点圆。还有一个叫青莲,是云溪贴身侍女作证,她亲眼见到云溪活回来。”宰相出列,往身后太监挥挥手,带出一个绿色衣服小丫头。
“回,回,回皇上,奴婢亲眼见到王妃死后复活,奴婢按王爷吩咐,查看了王妃身体,背后那块胎记还,就知道是王妃。”青莲战战兢兢回答,不该看夜璃君。
“她不是青莲,宰相,你这是何意?”夜璃君脸色一黑。
“青莲被王爷追杀,掉下悬崖,没有死,后来被人所救。”青莲害怕地话语都失控。
化身金凰
“淮南王,你王妃是不是有胎记,云书应该知道,云书,你可知?”皇后看到夜璃君脸色发白,显得得意。
“家母曾提起过,我身边小丫头青梅也曾服侍过妹妹,她应该知道。”云书淡淡开口。
太监带着青梅,皇后挑挑眉,看着青梅,“青梅,你可知云溪身上特征,例如胎记,长什么样?那里?”
“回皇后娘娘,我家小姐有块红色胎记,有点像个残月,就背后左肩下,不大,像一个棋子那么大。”青梅说得很仔细。
“难道你们还要扒了她衣服不成?不管她是不是本王王妃,本王都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她。”夜璃君走到蓝夏身边挡住。
“淮南王这么不想要你王妃?听说云溪不得宠,看来是真。”皇后轻笑。
“若她愿意是云溪,本王就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不受你南海国侮辱。而且本王心仪这个女子,本王自然希望她是云溪。”夜璃君回头看着蓝夏,温润目光,月牙白袍子,那么清秀,低声问,“夏儿,愿意成为云溪吗?”
“对不起,我不是云溪。”蓝夏浅浅一笑,虽然感动,但是不是感情。
“皇后娘娘,你要验明正身,若她是云溪,本王甘愿受罚,罢了本王官职,打入天牢,还淮南王一个交代。”玉琪言语坚定,充满怒气。
“不可。”夜璃君一惊,有些慌张,对玉琪摇头。
皇后玉枫一听,得意笑了,宰相扯扯小胡须笑得很诡异。逍遥王脸上微微发白。
“父皇,若她不是云溪,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让皇后和太子给儿臣一个交代,为何屡次污蔑儿臣,还污蔑儿臣心仪女子。”玉琪看着皇上。
“好,皇后,若她不是云溪,你可怎么解释。”皇上余光瞟了一眼皇后。
“王爷都那王爷头衔来赌,臣妾也有把握她就是云溪,自然可以把皇后头衔恕罪。”皇后看着夜璃君脸色太过异常,知道必然有不对,而且她早就清楚,青莲说离奇事情。
“皇后娘娘,王爷还加了一条进天牢,皇后居然不确定,还是别赌,免得后果很严重。”蓝夏看了看皇后。
“故弄玄虚,本宫才不惧。”皇后怒瞪。
“那不成,我世无双还要加一条,若我是云溪,我愿已死谢罪,可是我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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