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能解决问题吗?买醉她能活过来吗?”如果能,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他心中的人儿。
月月摇摇无奈的思绪,脱掉他的长靴,为他解开上身的布衣扣,刚一伸手——
“啊——”被他压在身下,还未来的及出口,耶律砺的唇一点点地落在她的颈项处摩挲。
“耶律砺,你喝醉了就会欺负我吗?”月月推开他,没好气。
“给我!”耶律砺红着眼,声带沙哑,甚至有些乞求。
“我受伤了。”月月泛起忧伤的眸子。
耶律砺大手摸着她的全身,检查着,心疼地问,“哪里?会疼吗?”
“呼——”月月闭上眼眸,她还是猜中了,莫铃儿!他又在想她了。
握住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你真的很想要?”
耶律砺像个小孩般点点头。
她投降了。
“只一次!”她不想当太多次的替代品,她也有心,她也需要爱,她也累。
“恩!”耶律砺愉悦地退去他和她身上的束缚,膜拜似地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酒精和火焰的碰触是爱的火花,一点点如星星之火撩拨着月月的身体。
“求你一件事?”他把热源抵在她的柔软处时,月月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央求着。
“恩?”他从她胸口中抬起眸子,莫名。
“跟着我念!月儿!”她想听他喊她的名字。
“月儿!”耶律砺直接喊出口。
月月眯起眼眸,慢慢扩大笑容。不管他心中想的是谁,现在她是他的。
“你会记得她吗?”她轻轻的问。
“什么?”他的坚硬不断的摩挲在她柔软的周围。
“没什么,忘了就好!”月月撇过头,半个脸埋入枕头中。她,不会流泪。
“呃!”他猛地冲进她的身体,月月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泪水无声的滑过。
耶律砺转过她的脸,面对面,一滴滴吻去她的泪痕,温柔,“别哭,好吗?”他心疼。
“我没哭!”月月咽下泪水。闭上眼眸。撅起嘴。
“我不会给你机会哭的!”耶律砺慢慢抽动自己,湿润着她,燃烧着她,直到月月弓起身体迎接他
第五十五章 吃味的对象
半夜
月月悄悄地走下床,收拾起疲惫的身躯和脚下的凌乱的衣物,正欲站起身,一双健臂从身后猛然出现。
“不要——”月月挣扎着推开他的钳制和亲吻。
“好甜!”耶律砺不管她的反抗,一个个吻落在她白皙光滑的后背。
“耶律砺,够了,你答应过我的!”月月不敢回头,他如果清醒了怎么办?
没想,下一秒他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手指滑过她胸前的红印,轻柔的问,“疼吗?”
月月低下眼眸,点点头,他分的清吗?在他眼里她到底是谁?
不自在的向后退去,却被他收紧在怀中,“一定很疼,对不对?”
“耶律砺,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月月试图转移话题,她不能在陷落在他的温柔中了。
低头抱衣服在怀中,抬头见他疑惑的看着她,心中舒了一口气,继续哄骗着他,“你很爱我是不是?”
耶律砺一脸的莫名,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说过的啊,你说会爱铃儿一辈子,对不对?”这句话,是那日在黄石林从他口中得知的。
原来她以为他又把她当做莫铃儿了。
耶律砺无语。
“好了,快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月月推他到炕床边,自己转身便要离开。
“去哪?”他拉住她的左手臂。这女人半夜三更要出门?
“我?”对哦,这好像是她的房间,看来她被他累傻了。
“傻丫头!”他把她放置在自己的双膝上,困在怀中,看向地上的倒影,“你看,外面多美啊,像你?”
“恩,真的很安静!”月月一同与他望向窗外,月光莹然。
“适合做点什么呢?”他偷偷的解开她方才穿上的衣物,大手流连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耶律砺——”月月瞪大双眸,双手制止住下腹的大手,“哦,对了,你饿不饿,我去问店主还有没有吃的?”
“别动!”他按住她将要起来的身体,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我的确很饿——”
他一口口的轻咬着她的胸口的两个花蕊,手指更是赋予了魔力般玩弄在她的下腹间。
“耶律砺,不要!”她拉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试图哄慰,“乖乖的,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弄吃的,你回你的房间等,好吗?”
“不好!”现下,只有她能喂饱他。耶律砺得寸进尺的直接把自己置入她的双腿间。顿时,两人密不可分。
“呃——”月月惊呼出声,他每次快的令她无法回应。
“舒服吗?”他停下动作,抬眼问她。
“恩,这样好多了。”她调整个动作,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他没动一下,月月都会呻吟一声,直到她大叫出来,他才满意的带她攀上高峰——
清晨的阳光异常明亮,耶律砺从身边人儿的梦中醒来,低头细细打量着怀中的月月,她,真的和莫铃儿不一样。
两个同时令他心动的女人,总会让他比较。
莫铃儿,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会隐忍,认命。
可眼前的人儿,她总是很坦白,热情时会叫喊,冷漠时反而冷静,淡然。
忆起他和莫铃儿的点点滴滴,低头又看了看花月月,心中一个模糊的答案浮现在眼前。
“对不起,铃儿!”在月月的额头上轻点一下,穿起衣物,耶律砺大步跨出了房门。
一滴眼泪在他的背影消失前滑过,她每次都会比他早醒,
“对不起!铃儿!”
一夜间,她以为他有那么一刻爱上了她,以为她忘记了莫铃儿,以为他是清醒的,原来一切都是幻想。
她终究是个替代者——
上京北院王府
一身红袄女子端着热水,踏入房门,见桌边的女子还在摆弄着桌上的草药。
“月姑娘,太晚了,该休息了。”小银把热水嘭的一声放在木桌上。
“哎呦,快拿走了,你都把我的宝贝弄湿了,小银,你最坏了。”月月推开热水盆,赶紧把那些瓶瓶罐罐收拾起来。
“是,小银最坏,小银最倒霉,天天这么伺候着某人,某人却不领情,哼!”小银端着水便往外走。
月月急忙挽起小银,“小银姐,是我不对,我睡觉,马上!”
“别总嘴上答应?”小银把毛巾放入水中,转了转,递给月月。
“说到做到,不过你得给我继续讲故事!”月月摸了把脸,嬉皮笑脸。
她已经来上京将近两个月了,耶律砺一进府便把小银安排在她身边,说是给她当个伴,后来她才晓得原来小银曾是莫铃儿的侍女。心底虽然有些凉意,但幸好小银是个很不错的丫头,只比她大一岁,既会照顾人,又了解王府的情况。这不,她天天可以从她嘴里知道关于莫铃儿和耶律砺以前的种种。
“昨日,你说清宇被萧大王带走后,就再也没回来,然后呢,古达没找过她吗?”月月见机想从小银口中打听到那位清宇姑娘的消息。
“找过。上个月,我从萧王府的一个下人口中还听说清姑娘被萧大王关在天牢里,据说,清姑娘倔的不开窍,常常惹的二王要杀人,清姑娘这已经是被第三次打入大牢了,'。。'哎,可怜那清姑娘小小薄弱的身体,怎能受的了?”小银和月月一起躺在炕床上,慢慢的诉说着。
“哦——那——你说的那个二王会不会发了毛把清宇给杀了?”月月脑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根据小银对萧复的描述,此人并非善类。
“不知道。”小银揉揉迷糊的眼眸,“睡吧,明日大王就回府了,有的咱们忙了。”
“小银姐,那个莞儿呢,你有没有她的消息?”月月推着小银,希望今日会有好消息。
“恩——没有,宫里人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哎!”月月盯着白色窗幔,清宇身处牢笼,莞儿不知所踪,李毓更是无从打探。她该怎么办?真不该答应一个女鬼的要求,哎——自她遇到耶律砺和莫铃儿,唉声叹气总是跟随着她。
骤然想起耶律砺,自他回到契丹,便很少与她接触,甚至见他一面都难。第一个月他前往呼喇部打仗,第二个月他没待三天便又带着他的美丽王妃回渤海探亲。
明日?她一刻都等不了了,她,好想他!
轻轻的推开房门,披上厚厚的外衣,踏入雪中,一片红色落入眼眸。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轻吟出声,接入手中的落梅。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身后一个浑厚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柔腰。
“你——”他怎么会?他不是明日才回来的吗?
“见到我,不高兴?”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耶律砺有些失落。
“没有!”她怎么会不开心,只是——
手背轻抚上他的额头。
“作甚么?”他拉下她柔夷,莫名。
“你喝酒了吗?”她轻柔的问。
“哈哈——”放声的大笑声令月月一阵心惊,急忙捂住他的唇,“大家都睡下了!”他想弄得众人皆知吗?
“你怎麽不去睡?一个人站在外面,不冷吗?”他体贴的问道。
等你,你知道吗?月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睡不着,在想事!”
“想什么,能告诉我吗?”耶律砺呢喃在她耳边。他们是该互相理解一下。不能只有身体的接触,他不想重蹈覆辙。
“暂时还不能。”月月再次摇头,猛然一个念头闪过,“耶律砺,你知道李毓被萧复关在哪里吗?”
听到此话,耶律砺骤然变脸,双臂收紧她的身体,“李毓,你认识他,说,你跟他什么关系?”难道她也是影宫门的人,影宫门早已被耶律仇铲除,除了门主和李毓,剩下的为奴的为奴,杀的杀,她怎么会提起李毓。
“没关系,你弄疼我了。”月月挣扎着。
他稍稍放松些,凝看了她半响,“是铃儿临终前嘱托你的吗?”她还是忘不了旧情人。
月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是小银告诉我的,莫姑娘爱的人一直是你,你相信我,她真的很爱你。”
耶律砺放开她,走进那颗将近半红的梅树前,若有所思,“如果她爱我,就不该离开我——”
“拥有不一定是爱,隔着时空还能念着对方,不离不弃,死又何惧?”也许,这就是让她舍不得他的原因。
耶律砺倒头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抬起她的下巴,“以后不准提那个男人,懂吗?”
“我又不是莫铃儿,你吃味儿的对象搞错了吧?”月月调侃着黑着脸的男人。
“别挑战本王的耐心,否则,后果你承受不了!”他在她耳边威胁。
月月微蹲下身子,“是,奴婢记住了。”语毕,转身便要回房。
第五十六章 不领情
“啊——你干什么?”耶律砺拉过她,无预兆的抱起她,走出后院。
“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变胖了。”他走向他的别院。
“是啊,北院王府是何等的优待奴隶,奴婢住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不胖才见怪哩!”月月没好气。
“挖苦我,是吗?”他走进屋内,放她在炕床上。月月顿时觉得一股暖意袭来。
四周看去,细致雕琢的红木家具,各种动物做成的裘皮挂件,无不显示耶律砺的威严与富贵。
“嗄,你又要干什么?”月月低头看着他解她衣扣的手。
“本王要看看北院的伙食是不是真如你说?”耶律砺嘴角撅起邪气的笑容。一双手探入她衣服下。
“你想要我?”月月以为他还在生她提过李毓的气。
“你不想要我吗?”前两次她不是都没抗拒他吗?甚至都会自然的把最美好的样子呈现在他面前。
“可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且——”月月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你又没喝醉?”月月垂下眸子。
“哈哈——”耶律砺散出爽朗的笑声。两个月不见,这女人还如以前一样,坦白,直接。
“不要——”月月推开他压下来的身躯,抗拒着。
“是不是只有我喝醉了,你才会服从我?”耶律砺不满她的行为。
“不是,我——”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该如何适从他。
“恩?”耶律砺自顾退去自己的衣物。月月连忙羞涩难当,转过身体,蠕动着双唇,“耶律砺,在你心中,我是个妓=女吗?”她想知道他怎么看她。
他爬上炕床从身后紧紧的搂住她,密不可分,“如果你是妓=女,那我是什么?嫖客吗?贬低你自己便是侮辱我,以后不准再说这两个字,明白吗?本王很不喜欢!”
月月噌的一声翻过身体,猛的,两人的鼻头严重相碰,“哎呦,好痛——”
她微笑地揉着他的鼻头,一切是那么自然。
“傻瓜,你是不是应该揉自己?”他拉下她的手摩挲在他的唇边,这女人居然在受伤后最先护着他。
“我不痛!”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痛,盯着他的唇半响,然后——
“你作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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