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两骑进了一个大型的果园。果园深处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面,摆着一个白色的圆桌,和两张椅子,桌子上面有各色精致的食物还有酒水。当然少不了两根点燃的红烛和红色的玫瑰,做为照明和渲染气氛之用。而那辆别克商务车就停在果园内的围墙边上。
骑到餐桌附近,童瞳停下来,将长腿支到地上,将车停稳,一本正经道:“这位乘客请注意,你的目的地,终点站到了,请您下车。”
李雁鸣掂着裙子从车后座上下来,笑着对童瞳说:“襄王就是襄王,见面方式搞得这么别具一格啊。”
童瞳将车支好,替李雁鸣拉出椅子:“神女请坐,神女驾临,当然要洒水净街,以接仙驾啊。”
李雁鸣笑盈盈的坐下笑道:“唉,我可不是什么神女啊,也就若干年前还能算得上美女,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童瞳将一杯用高脚杯盛着的果汁端到李雁鸣面前:“过谦了,神女现在正是风华正茂,好比出水芙蓉,比那些青涩黄花更能俘获襄王的心,请用,这是刚刚榨好的橘子汁,维C 大大的。”
童瞳这时仔细端看李雁鸣:只见长发垂肩,根根顺直。五官雅致,鼻如悬胆。身材修长高挑,气质清丽脱俗,如静池清荷,只是眉毛略浓,眼神透着干练和坚毅。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胸部平平,没有太大的起伏的曲线。
李雁鸣接过果汁喝了一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童瞳道:“襄王不准备介绍一下自己吗?当然你要说什么相逢何必曾相识之类的话,我也不介意。”
童瞳笑道:“在下童瞳,童话的童,瞳孔的瞳。游走于投机商人和闲云野鹤之间。那神女呢?”
童瞳明知故问。
李雁鸣道:“李雁鸣,大雁的雁,鸣叫的鸣。也想闲云野鹤,去无奈给投机商人打工。不知童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童瞳笑道:“嗯,我呢,刚从外地回来,准备继续投身于咱们芸薹的经济发展事业中去,不过正在考察阶段,想往房地产方面发展。呵呵。不如我们边吃边谈吧。如此田园风光,如果谈些俗事,不免有些焚琴煮鹤了。你说呢神女?”
李雁鸣道:“呵呵,别神女,神女的叫了,叫我雁子就行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襄王。”
“好,雁子,为了我们这次美丽的邂逅,襄王与你共饮此杯。”
童瞳拿起一瓶红酒给李雁鸣和自己斟上,然和端起来,邀她碰杯。
李雁鸣端起酒杯跟童瞳一碰,然后大方的一饮而尽……
一起用过了浪漫烛光晚餐,两人开始聊天。
“嗯,这个果园是你们家的?”
李雁鸣因为喝酒所以粉面有些潮红。
“呵呵,暂时是吧。现在这个果园就有你我两个人在。”
童瞳燃起一支烟。
“那我想,你一定为了今天晚上这顿晚餐费了不少功夫吧。你觉得为我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你喜欢就好,至于费多大功夫嘛,呵呵,反正把我的助手给难为坏了,其它的都好说,这辆品相这么好的老款飞鸽自行车可真不好找。记得我们小时候满大街都是的东西,现在想找来一辆,到成了难题。”
童瞳笑着指了指那辆自行车道。
“是啊,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很多东西都变了。”
李雁鸣说着幽幽看了童瞳一眼说:“你抽烟的样子真像他,太像了。”
童瞳潇洒的吐了一口烟道:“人家说相由心生,其实‘相像’也是由心而生的,不是吗?如果你不想让一个人像另一个人,那无论他们如何相似,你也不会觉得他们像,如果你像让一个人像另一个人,那么就算一个神态一个动作,也会让你觉得像。不过,不管我像谁,希望那个人对你来说,是一场美好的相识。”
“当然是美好的,可惜美好的东西往往很脆弱,唉,不说了,喝酒,今天我想醉,虽然我的应酬也很多,可是很少是真心愿意喝酒,愿意一醉。”
李雁鸣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欲喝。
童瞳伸手拦住李雁鸣的手笑道:“别喝了,酒这东西,和男女之情一样,恰到好处为好,多喝无益,喝果汁吧。”
李雁鸣娇媚一笑,杏目一扬道:“呵呵,襄王为什么说是男女之情,而不说爱情呢?”
童瞳耸了耸肩笑道:“男女之情包括爱情吧,不过爱情其中最复杂的一种,而且如今好像没人敢说这两个字,爱情有时候会变成一种负担。而男女之情好像轻松一点,不过男女之间之所以会有情,俱是以欣赏为基础的,就好像我欣赏你一样。”
说完他的注视着李雁鸣的眼睛,他对李雁鸣这个坚强的女人由衷的欣赏。李雁鸣也无声的注视着童瞳,对这个有些神秘又有着浪子气质男人有些心动。这个男人看着她时眼睛里没有火苗在闪烁,却多了一份从容和自信。
突然。
天色猛地暗了下来,刚才还尚算晴朗的天空,满上阴云密布,接着就刮起一阵凉风,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接着零星的雨滴就打落下来。给这个初秋的傍晚添了一丝凉意。还没有等反应过来,零星的雨点就变成瓢泼大雨泼洒下来。
遮阳伞变成了摆设,风带着雨刮到两人身上。童瞳拉起李雁鸣的手笑道:“哈哈。不知道这算是天公作美还是不作美,到我的车里先避避吧。”
两人冒着雨上到别克商务车的后车厢里,虽然就一小段距离,也被密集的雨点给弄得衣衫尽湿。窗外的雨点像用无数把AK47同时开火对着车窗扫射一般,雨花绽放在车体上“噼啪”做响。
童瞳拿出纸巾递给李雁鸣让她擦拭,一边笑道:“哈,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由来和没有征兆的,说来就来了,就像这一场雨。”
“呵呵,襄王,在这么文绉绉的拽下去,可就有点酸了,你今天在这之前所做的会浪费掉的。”
李雁鸣边擦拭脸上的雨水揶揄的笑着说,还皱着鼻子闻了闻,然后看了看车内的环境:“嗯,这车也是刚洗的吧,收拾的那么干净,而且还洒了香水儿呢。呵呵,连座椅都事先放躺了,呵呵,你这个助手可真够细致入微的。”
“哈,别管什么助手了,也别文绉绉的了,再拽下去我也真没词儿了。”
童瞳伸手将李雁鸣一把揽进怀里道:“还是来点实在的吧。”
说完张嘴噙住李雁鸣的樱唇,深吻下去。
李雁鸣也轻启朱唇,献上香舌,闭上眼睛跟童瞳湿吻,身子也随之微微颤抖。当童瞳习惯的把手攀上对方的胸前,准备大逞手足之欲的时候。李雁鸣则使劲儿咬了一下他伸在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睁开眼睛,看着他,笑道:“就算是下暴雨,也没有这么快吧,你说呢,襄王?”
童瞳是个中高手,哪里会让李雁鸣就这样一击即退,说了句:“哈,那就让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说完就对李雁鸣又来了个飞禽大咬。然后转身将李雁鸣压在早已放平的座椅上,继续疯狂亲吻。
这个年代的潜规则就是:如果网友见面,男方没有向女方提出性要求,或者开房的暗示的话,女方会认为男方不尊重她。女人可以拒绝,但是男人不可以不主动。
李雁鸣没有反抗,就那样平静的躺在哪里张着樱唇任童瞳亲吻,只是每次当童瞳要把手伸入上衣领口的时候,就奋力抵抗,不让童瞳得逞。当童瞳觉得无趣,抬头看向李雁鸣的俏脸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双目含泪,睁着眼睛看着车顶。
童瞳有些歉然,柔声道:“雁子,不好意思啊。你……对我感觉不好吗?”
然后用胳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
李雁鸣眼睛一闭,两颗眼泪,顺着脸颊划落,童瞳看着心头泛起一阵的柔软,想到这个坚强的女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苦难和煎熬所以才会如此……
李雁鸣伸出双臂搂向童瞳的脖子,然后睁开眼睛,勉强一笑,幽幽道:“不是因为你的问题,是因为我自己的事儿,你很好,难得你这么用心对我,说真的,你今天要是在大酒店的包间里请我吃饭,给我摆阔,我还真不会跟你怎么样。”
童瞳笑笑,伸出舌头轻舔李雁鸣脸颊上的泪痕,说:“呵呵,我还真不是小资,我是彻头彻尾的平民子弟,从小苦大仇深。”
李雁鸣爱怜的看着童瞳松开他脖子上的手然后捧着他的脸道:“你真的很像他,我都无法拒绝你,你知道吗,襄王。”
“不管我像谁,不管我像的这个人怎么了,让你如此伤怀,但是我想好好疼疼你,让你快乐,好吗?”
童瞳此刻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了丝毫的功利之心,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降服这个女人并为自己所用。
不过可惜,往往这些柔情在童瞳心里只会存留一会儿,短暂得如同匆匆一吻。
李雁鸣将童瞳的唇压向自己,喃喃的说:“吻我吧,好好亲亲我吧,襄王,我要你好好亲亲我。”
瞬间两唇相接,舌头纠缠在一起,两张嘴疯狂得向对方索取,饥渴的吞咽下彼此的口腔里的津液。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衣服,当他解开那件蓝色长裙(W/U)背后的拉链儿,将裙子的上半部分褪下来,露出粉白光滑的身体的时候。
童瞳竟然吃惊的发现李雁鸣胸前并不是一件乳罩,而是一件又厚又紧的腰围!李雁鸣腰肢狭窄,小腹平坦,曲线优美,这件东西当然不是围在小腹上做塑身之用,而是严严实实的围在她的胸脯上。
这件兄弟让童瞳有些吃惊,呆呆的看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看到童瞳诧异的眼光,李雁鸣羞涩一笑:“呆子襄王,楞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
说着扭转过身子,只见那件腰围后面有密密的十几个小搭扣。
童瞳帮着解搭扣,每解开一个,都能感受到一种“紧绷”突然间被“释放”了的感觉。当解开最后一个搭扣,他竟然吃惊的发现,从李雁鸣娇小背后就能看到两个乳房的半弧。当李雁鸣转过身来,一对丰满硕大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呈现在他眼前,乳尖上的两颗蓓蕾颜色粉嫩,傲然挺立。不过由于过紧的长时间束缚,雪白乳房上有明显的勒痕。
此刻的李雁鸣如一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但是她身材的苗条玲珑的曲线却被胸前高耸硕大的丰满浑厚所掩盖,但是却又完美的毫不别扭结合为一体,强烈的吸引着童瞳这个欢场浪子的目光。
童瞳爱怜将她搂进怀里,轻柔的将那两只巨大的乳房握在手里,动作温柔的好像握住的不是乳房,而是价值连城的钧瓷。他将那朵粉嫩的乳头轻轻捏在指尖,温柔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穿这个呢?勒着不难受吗?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李雁鸣没有回答,微红着眼睛,在童瞳唇上亲吻了一下,幽幽的说:“给我,襄王,今天我要做你的神女。现在我是你的。”
童瞳动情的一边跟她深切的舌吻,一边用尽他所掌握的所有玩弄女人乳房的技巧,去爱抚她那对久经压迫玉乳。这对豪乳在他的柔捏搓捻下变化成各种形状,白皙厚实的嫩肉从指缝中溢出。两颗乳头逐渐充血翘立,顶着他的掌心。
李雁鸣双手紧紧的搂着童瞳的身体在他怀里如电击般颤抖,肌肤瞬间变得粉红,动情娇喘着,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娇哼:“襄王……襄王……”
童瞳挣开她的双手将她放倒在放平了的车后座上,趴在她的身体上,从嘴巴开始一路向下细致的亲吻着,在那对巨乳上舔了很久,爱怜的用舌头将两只肉球仔仔细细的照顾得面面俱到,尤其的表面上那被勒出红印和有勒痕的地方。李雁鸣的奶子绝对大到两颗奶头可以轻易的碰到一起的地步。他索性用两只大手将两只硕奶挤到一起,张开嘴巴将两只乳头一起吃到嘴里,用力吸吮那两颗山葡萄一样的的乳头。
当这两只饱满肥腻奶子上布满了童瞳留下的湿湿的吻痕,他开始往下吻去,用舌头沿着那道幽深的乳沟直线向下,然后逗留在李雁鸣的肚脐处,像给女人口交一样,用舌尖努力细致的向里面勾挑。
对付这种冰清玉洁的女人当然不能向对烂熟的李郁芬那样一位的狂轰滥炸,所以他的舌头和一双魔手成了排头兵,小心翼翼的探测李雁鸣的敏感地带。
李雁鸣浑身痉挛,童瞳的舌尖所舔到的地方不受控制的颤动着,眼睛紧闭,眉头紧缩,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迷离的娇喘着:“襄王……襄王……我……我……嗯……嗯……”
她双手毫无目的的胡乱挥舞几下,然后就紧紧握了拳头,并在身体两侧,随着娇躯和鼻翼一起颤抖。
灵巧舌尖继续向下,一圈一圈的舔着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被一个款式并不新潮的全棉质地的内裤包裹着的地方,几根黑亮的蜷曲着的阴毛从内裤里钻出来,一蓬黑色在白色的棉布下隐约可见。
李雁鸣不自觉的紧绷着双腿,抵御着童瞳进一步的亲昵行动。童瞳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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