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臭臭买点玩具吧,我老空着手去不好。”
童瞳把车停在一家卖玩具的专卖店,摸出几张钞票递给小蕊。
小蕊笑着接过钱下车了,童瞳在车上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黑子让他找那个新收的警花去查那个“鹏程律师事务所”的资料,一个是吩咐白毛这几天去跟踪那辆商务车,还将手机里存着的玲玲的照片发给白毛,让他特别注意这个女人。
童瞳不仅对刚才自己没有及时的把那个男人的照片拍下来而感到懊恼,心道自己怎么会在那时候反应那么迟钝。不过他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在哪见过那个男人,只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一会儿,小蕊买了几样玩具回来,两人开车去了花姐家。
一进门,穿着一件随意家居服素面朝天的花姐迎了出来,虽然不施粉黛却是难掩那种成熟女人动人心魄的风情,一见童瞳很是热情,招呼他坐下,说道:“我炖了些补品,小蕊这两天表现很好,每天起早贪黑的,累的很,我当姐姐的要心疼心疼她……”
小蕊打断花姐道:“唉,姐,臭臭呢?”
花姐道:“他要跟他姐姐玩,我把他留那边儿了,他小阿姨跟着呢。”
小蕊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态没再说话,将手里的玩具用力扔在沙发上。
童瞳心道:这个“那边儿”估计就是王可以的另一个老婆家吧。
花姐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自然的反应盛出两碗补品拿出好多点心放到茶几上笑道:“你们喝吧,小童,别客气啊,我炖了很多,多喝些。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都是在外面吃饭,不注意营养均衡,身体是要滋补的。”
童瞳一边客气的致谢一边尝了一口,却是爽滑浓香,火候地道,不禁赞叹道:“味道真好,我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汤呢,花姐真是厉害。”
花姐道:“喜欢喝,以后多来,我会炖很多种汤呢。”
小蕊吃了几块点心,很快喝完汤,就起身进了卧室说身上很脏,要洗澡换衣服,把童瞳和花姐留在了客厅。
“小童,好像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气质上变化很大,嗯,这次最明显,好像变了一个人。”
花姐的一双美目迎向童瞳的眼睛道。
“哈,花姐是笑话我吧,兄弟又不是属变色龙的,怎么会变来变去呢?”
童瞳表面上轻松的开着玩笑,心里却对花姐敏锐的观察能力所折服。因为这短短的大半个月时间,他从一个最底层的不起眼的小混混变成一个手里掌握着一个集团公司的幕后老板手下还有一帮“素质”优良的弟兄,况且他有刚刚从姬无双处掌握了双修之术,气质上当然有所改变。
花姐莞尔一笑道:“小童,你今年多大了?”
童瞳道:“28。 ”花姐道:“28,男人30岁是坎儿,所以30岁之前要把自己的人生规划给搞清楚,确定一个目标,小童,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童瞳笑道:“呵,人生其实很无奈,根本不是个人能规划的了的,就像打麻将,你刚开始码到一副什么样的牌你做不了主,有的人上手就是一副好牌,有的人却是十三不靠,而且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下一张会起到什么样牌,只有等翻开这张牌,你才知道下面要怎么打。兄弟我属于那种一上来就是一副十三不靠的烂牌,而且也很少起到好牌,所以对以后能胡多大,哈,目前为止也确定不了。”
花姐道:“小童,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跟蠢人最大区别就是知道如何取舍,就拿你举的例子来说吧,聪明人知道拿到一张牌后如何取舍,如何审时度势,如何算牌,会打出最合适的一张牌,会不急不躁,会不骄不馁,不会破罐破摔,不会随意放炮,会坚持到底,等待转机,等到自己运气上来时,大杀四方。”
童瞳道:“花姐,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咱们没必要这么转着弯儿说话。”
花姐神秘的笑笑道:“小童,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现在手里有什么牌,是什么样的牌性,而且知道你想胡多大,哪张牌是你最想要的,并且我能给你这张牌,你会如何呢?”
童瞳听完花姐的话心中心思电转,他一时明白不了她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向冷静的他并没有露出破绽,笑笑道:“花姐,你不用再帮可以哥当说客了,我已经答应可以哥以后但凡用得着我的地方,我……”
花姐打断童瞳的话道:“我早就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情跟王可以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不会替任何人当说客。”
这个女人此刻虽然还是穿着素雅的家居服,但是在气质上已经从一个贤惠的家庭妇女又变成了可以辅佐黑道大哥强势女人,目光凛凛看着童瞳的眼睛。
“那花姐的意思……”
童瞳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心想:她知道你现在手里有什么牌,难道……
“老混混,过来给我吹吹头发。”
小蕊的声音从她卧室里传来。
花姐收回了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笑着道:“去吧,我们找时间在谈,晚上要是不想走,就住姐姐这儿,我睡的很沉的。”
说完,就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孔霞连浴巾都没有披就从浴室出来,但是她发现卧室里多了一个彪悍的黑脸大汉,而刚才跟他疯狂一度还赏了她以脸腥臭的精液的男人——白总,已经穿好了衣服笑吟吟的看着她,床上还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她刚想叫,那大汉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扑过来,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将冰凉的刀锋贴在她脸上,恶狠狠的道:“识相点,别叫,你不想变成花脸猫吧。”
老白站起来一脸笑嘻嘻的说:“好了,黑子,咱们别吓着咱们孔大经理,把家伙收起来。”
然后走过来揪着孔霞的奶头笑道:“你也别紧张,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们点小忙儿。”
黑子放开孔霞。她捂着奶子和下体哆嗦着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想干什么?”
老白将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把刚才跟她激情的那段视频快速给她放了一边,然后又拿出一沓钞票钱晃了晃道:“一呢就是你帮我们点儿小忙儿这一万块钱给你压压惊,二呢你就成咱们芸薹的张柏芝,你的艳照满天飞,这两条路你选哪个?”
孔霞道:“你们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黑子走过去,将她一把拉过来,抱着坐到床上,伸手朝她还算翘屁股扇了一下笑道:“放心,我们不会把你卖了的,我们让你做的事儿,对你来说很容易。”
老白从手包里掏出几个微型摄像头递给她,笑道:“很简单,就是让你把这个放在丽都大酒店我们指定的房间里。”
“还有,哈哈。”
黑子边说边脱裤子。
孔霞以为黑子要肏她,表现出紧张的神色。
“哈,别紧张,我不操你。”
黑子嘿嘿的笑道:“刚才我看你舔屁眼的功夫真他妈的不错,过来,帮我也舔舔。”
然后点了根烟,躺在床上,学老白刚才的动作,把个长满肛毛的屁眼亮给孔霞。
“我姐刚才跟你说了点什么?”
刚刚洗完澡的小蕊仅仅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让童瞳给她吹头发。
“没说什么,聊了些家常。”
此刻的童瞳一点也没有心思欣赏这小美人出浴的动人景色,手拿着吹风机机械的给小蕊吹着头发,心里却来回琢磨着花姐刚才那番话的意思。
跟王可以没关系?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儿?还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还能给我想要的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现在正在做什么事儿?难道花姐跟王可以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融洽?难道这个花姐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不过,就算她有野心,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她又想得到什么呢?她已经是一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女人了,况且还跟王可以有了孩子。
唉,还真他妈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童瞳此时开始觉得女人的可怕。
“你干嘛?想把我的头发烧焦啊,想什么呢?”
小蕊用胳膊肘顶了出神的童瞳一下嗔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
童瞳赶紧打起精神用心给小蕊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问道:“媳妇儿,我问你啊,你姐跟你姐夫关系好吗?”
“好什么啊,男人还不都那样,刚开始跟宝一样捧到手里,等一过了新鲜劲儿,就丢在一边儿连搭理都不搭理了。”
小蕊忿然道。
童瞳爱怜的拍了拍小蕊的脸蛋儿笑道:“也不都一样,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真的,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我会给你一片属于你自己的天地的。”
小蕊拉过童瞳的手亲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上,痴痴的看着他。
“嗯——那次不是说,你姐还帮你姐夫做生意,还做的很不错嘛。”
童瞳又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哼,当然了,这些年要不是我姐帮着他打理生意,他现在说不定还是个靠给别人看场儿卖药丸儿的老痞子呢。可以说没有我姐,就没有如今的王可以。要不是我姐在幕后给她出谋划策,他一个没文化的老流氓知道个屁啊。”
“那——你姐现在还负责打理你姐夫的生意吗?我怎么每回来,她好像都呆在家里呢?”
“哼,过河拆桥呗,他有钱了混出头了,我姐跟着他连个名分也没有……”
童瞳故意道:“对了,我前两天你姐夫跟咱们芸薹电视台一个主持人搂搂抱抱很亲热啊,怎么你姐夫是不是又要收一房小儿啊。”
小蕊气道:“什么主持人,那就是一个小骚货,看见有钱人就脱裤的贱女人,什么我姐夫,狗屁,王可以就是一个混蛋。”
小蕊说着眼圈都红了转过来抱着童瞳哀声道:“老混混,带我走吧,我想让你给我一个家。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不想看见我姐偷偷流眼泪,但是我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有几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我……”
童瞳用嘴唇封住她的嘴,亲吻良久才分开,然后对她说:“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活在谁的阴影之下的,我会让你开心快乐生活的。”
小蕊解开身上的浴巾,露出青春美好的胴体,双手紧紧的抱着童瞳,呜咽着动情的说:“老混混,要我吧,现在我是干净的。”
第112章
PS:人心叵测,所以人也叵测,女人更为叵测,所以,没有什么忠诚的男人和女人,之所以有稳定的关系,也只是在利害平衡之下才有——答一狼友的回复。
虽然小蕊刚刚出浴的少女胴体温软如玉肤如凝脂暗香扑鼻,而且她的表情凄楚语调悲凉还声泪俱下,但是童瞳此刻却丝毫没有生出怜悯之心和爱怜之意,刚才那些对她许下的“承诺”也不过是想配合眼下的这场“悲情戏”的台词而已。
小蕊把头埋在童瞳的肩头轻声抽泣,她那年轻美好的身子与他紧紧相贴,那两颗坚挺椒乳顶在他的胸膛上,这具赤裸的胴体豪不设防的等待着他的采摘,可此刻他却没有半点情欲。
童瞳“温柔”地用手爱抚小蕊的颈子和轻拍的她的后背,可是他在梳妆台镜子里的脸却是冷酷的,眼睛里却闪着阴冷的寒光。他和这对姐妹花的几次接触的经历在脑子里瞬间过了一遍电影,现在想来,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对姐妹花是在一步一步的给他下套儿让他慢慢的钻进来。
童瞳心道:你们姐妹俩也配合的太好了吧。姐姐循循善诱让人如沐春风,妹妹投怀入抱还装得楚楚可怜。你们如此煞费苦心请我入瓮,给我设计下这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柔情陷阱,无非是想假我之手除去老可以,你们好取而代之。哼,高明,高明啊。现在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小蕊并不是老可以给自己下的饵儿,真正的姜子牙原来是花姐。哈,想来想算计老可以的并非只有我,这个花姐估计也是蓄谋已久了吧。
由于下午看到玲玲的“偷情事件”让童瞳这个一向把女人视为玩物视为男人之附属品的男人对女人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起来。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太小看女人了。
小蕊开始替童瞳宽衣解带,已经把鸡巴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用小手套弄着,同时献上香唇吻着他的脖子,嘴里哽咽着说着:“老混混……爱我吧……要我吧……我是你的……”
童瞳低头把目光投向小蕊的脸,看着那颤抖的睫毛上的晶莹泪珠,还有那委屈的表情和渴望真情的神态,不禁转念又想:这个小丫头或许是无辜的吧,或许还不知道自己是她姐姐的牺牲品,或许她对我没有那多么阴谋的吧。如果她也是在骗我,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但是,玲玲在跟自己欢好的时候不是也是这样表现吗?哈!这个世界太可笑了。
“可是为什么会选中我呢?”
童瞳心里这么问自己:“难道只凭老可以对花姐说过我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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