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别的事情?”听王侍之言,冥夜猜到她定有话要说。
“若是狼君殿下回来了该如何说?狼君殿下就像个孩子一样,只怕他那里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玉修?”进宫这么久,冥夜似乎才想起一般,一直没有见到他。“玉修去了哪里?”
“狼君说是要去紫沧找狼王陛下,可是回来的却只有王一人,随后太子殿下您也就来了,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至于狼君殿下属下不知。”
“玉修只怕是还在紫沧吧。”思索一番,冥夜道,“若是玉修回来找玉寒便告诉他实情,若是没有回来便作罢,玉修虽是孩子气,却也不是不分轻重的。”
“是,属下明白。”
“玉寒就拜托你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王是我们的王,无论是作为子民还是王侍,属下都会尽心的照顾好王的。”
“玉寒,等我,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要等我,我们四个人可是少了谁都不可以的。”
眨动几下眼睛,明玉寒无声的告诉冥夜。
坚定的点了点头,冥夜冲出玉涔的王宫,朝着兰墨的方向御风而去。
墨城
红色的绸缎挂满每一家店铺,喜气的红灯笼沿着墨城的街道一直挂到城外,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
街道上一片祥和景象,处处透露着繁荣。
兰墨第一公子,俞家的俞仕阳要嫁与惜缘公主为妃,这个消息早在三天前便已传遍兰墨,如今,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场旷古烁今的婚礼,第一世家俞家与皇室联姻,此乃兰墨头等大事。
身为兰墨的第一世家,俞家丝毫不吝啬,拿出一部分家财,摆宴墨城,所有人可以免费的在墨城一切地方吃喝玩乐三天三夜。
对此,很多人都心心念念着这场旷世的婚礼。
陌璃宫
大红色的喜服上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云翔凤舞,一百颗南海珍珠镶嵌在衣角,寓意百年好合,袖口是金线勾勒的牡丹富贵,妖媚舞动,绝色倾城。
站在铜镜前,墨惜缘瞧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如火一般的红色明明是那样的喜庆,她却总觉是血色一般的妖娆,越看越是胆战心惊。
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抖动着双唇,莫名的惧意席卷全身。
“都说大婚当天的人是最美的,公主平日里就已经美极了,今日却更胜以往呢!”铃儿好似没有察觉到墨惜缘的怪异一般,小心的替墨惜缘整(。。)理着衣衫。
抽搐着嘴角,任由这铃儿替自己整(。。)理衣衫,墨惜缘不多言语,有些话,不是说了就可以的。
【忽然发现前面的章节写错了,错了就错了吧,V文没法改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被喂药了
()昭璃宫
墨惜尘一袭白衣斜躺在睡椅上,白玉雕梨花簪斜插在发髻上,胸前的一缕发丝搭落在臂膀上,唇角是妩媚阴狠的笑。
无茗一身黑色的衣衫,跪在墨惜尘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如同木偶一般。
睡椅上的人微眯着双眼,玉手无意般的将发丝缠绕在骨指上,肆意的玩弄着。眼睛并没有睁开,却是知道面前跪着的是何人,慵懒道,“无茗,本宫交代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阴冷的声音,与那姣好的面容十分的不搭。
“按照主人的吩咐,最后一粒药已经给凤帝服下,算着时辰正好是今日毒发。”跪在地上,无茗恭顺道。
双眸猛然的睁开,阴寒的光自眸中划过,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墨惜尘盯着玉佩看了许久,似是已经看到大军在她的指挥下,挥军入城,凤帝的宝座正在朝着她招手。
“无茗,这次拿到皇符你功不可没,事成之后本宫重重有赏。”
“无茗不求赏赐。”没有欣喜,亦没有悲愤,只是那么淡淡的开口。
“也罢,既然你不想要,本宫就放你自由,如何?”
“谢主人。”
缓缓的起身,墨惜尘看着无茗,眼神似是有些迷离一般,勾起嘴角,笑的有写淫邪,“本宫从未仔细的瞧过你,原来还当真是个美人,怪不得墨惜缘为你神魂颠倒的,那么个精明的人也未发现你才是她身边的叛徒。”
墨惜缘坐起身,纤手抚过无茗的脸颊,捏住他的下颚,迫使无茗直视着自己。
倔强的扭动着脑袋,奈何敌不过墨惜尘的力气,下颚上的丝丝痛感,仿佛骨头要裂开一般,无茗却始终没有哼出一声。
“啧啧,本宫真是明白墨惜缘为何那般在意你了,这倔强的样子别说墨惜缘,就是本宫看了都心疼不已。”
“主人,请自重。”躲不开,逃不掉,无茗只能用无力的言语去做最后的反抗。
“自重?”重复着无茗的话,墨惜尘贴近无茗的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无茗的脸上,“本宫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阻止的了,就算你是墨惜缘的人又怎样,本宫就是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似是无意般的抚上无茗的胸口,墨惜尘妖媚的嗓音在无茗的耳畔响起,带着魅惑一道道,“本宫闻的墨惜缘多情却不滥情,风流却不下|流,虽然男宠众多,至今却为经历过人事,还是处子之身,至于你,想来也是处子身,不知本宫说的可对?”
别过脸去,不理会墨惜尘,无茗强硬道,“主人,若是无事,属下先告退。”
趁着墨惜尘手松开的间隙,无茗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墨惜尘却没有让他如愿。
刚站起的身体,便感觉到颈部一痛,竟是被墨惜尘点了穴道。
“本宫看上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你,无茗也一样。她墨惜缘珍重的东西我要全部抢过来,毁灭掉,哈哈哈哈……”疯狂如墨惜尘,已经变|态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手骨搭上无茗的脖颈,顺着白皙的颈部抚过脸颊,在无茗的脸上肆虐的揉|捏着。
“无茗,你说本宫要怎么对你呢?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墨惜缘的大婚了,这一个时辰应该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你说对不对?”
另一只手在无茗的小腹处摩挲着,一点一点的下移,至无茗的分身处,墨惜尘一把握在手中,玩捏,揉弄。
身体怔在那里,却是反抗不了,无茗怒视着墨惜尘,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冷抽一口气,却是更加的刺激了墨惜尘。
“真不是个好宠物,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需要本宫特殊对待才行。”邪魅的笑着,墨惜尘松开无茗,朝着里屋走去。
无茗闭上眼睛,心如死灰的杵在那里,若不是被墨惜尘点了穴道,此刻早已是瘫痪在地了。
“公主,无茗对不起你。”默默的在心底祈祷,留下两行清泪。
淫|笑着从屋里出来,墨惜尘手中多了一个药瓶,拿在手中,对着无茗晃了晃,“可知这瓶中装的是何药?”
不待无茗出声,墨惜尘接着道,“在这宫中,总是有一些不听话的人,他们不仅不知道该如何承欢,更是长时间不举,对付这些人的时候,这瓶中的东西无疑是最好的。”
用余光看着墨惜尘,无茗的眼中带着惧意,常年的在倌楼生活,这些东西他虽未亲身经历过,却也见别人用过,那种痛苦他是知道的。
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红色的药丸如火焰一般,好似人如火般的**。无茗惊恐的看着那药丸。如果别人不认识倒也罢了,但是他却是识得的,媚药中最霸道的一种药,除非阴阳合体,否则绝对不可能解除药性。
看出无茗眼中的惊恐,墨惜尘得逞的笑着,把药捏在指尖,“你说,若是你把这颗药吞下去,会如何?”
不给无茗说话的机会,墨惜尘直接捏开了无茗的嘴巴,把药强行的塞了下去。
果然是媚药中最霸道的药,只片刻功夫,无茗便觉得全身如火烧一般,欲|望强烈的胀痛,只是理智却提醒着他绝对不可以就这么屈服在墨惜尘的淫威下,如果可以,他想就此结束生命,也比这样遭受凌辱要好的多。
看着无茗被欲|火烧红的脸颊,墨惜尘满意的笑着。双臂猛然的使力,把无茗横抱起,走向床边。
无茗认命的闭上眼睛,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在墨惜尘的面前,他根本就毫无还手的余地,否也不会被墨惜尘所威胁、利用。
也罢,为了他所关心和爱的人,即使肮脏了身体又如何?灵魂都早已是肮脏不堪了,徒留一具干净的身体,又有何意义?即使投靠墨惜尘纯属无奈之举,害了墨惜缘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此的他,即使没有脏了这身体,又有何颜面再苟且于世?只要看着无涧安好,便是死,也无怨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求你,给我……
()扳过无茗的身体,让无茗正身对着她。
此刻的无茗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掌控,不能自已,理智在欲|望的控制下已经消失的无踪。
迷离着眼睛看见眼前的胴|体,直觉告诉他,想要的更多。
“给我——”嘶哑的嗓音彰显着无茗此刻强烈的欲|望,而墨惜尘却是像在挑逗着宠物一般。
“求我。”冰冷的声音与方才无尽的媚惑判若两人。
“不——”身后的疼痛令无茗召回了一丝理智,却有很快的淹没在欲|望的浪潮中,“求你,给我。”
“求谁?给你什么?”
“主人,求求你,要我,求你要我——”隐忍着的欲|望近乎奔溃,嘶声力竭的哀求竟是冲破了墨惜尘点的穴道。
跪倒在地,无茗跪在爬向墨惜尘,只祈盼从墨惜尘那里得到更多。
“真的很想要?”蹲下身体,胸前的蓓|蕾有意无意般的蹭着无茗的脸颊,惹得无茗一阵颤栗。
使劲的点头,被**支配的无茗已分不清是非,迷|乱的双眸早已失去了原先的色彩,只留下满眼的欲|火。
“想要,便自己来。”
如高傲的女王一般,墨惜尘缓缓的躺下,完美的曲线呈现在无茗的面前,带着无尽的诱|惑。
如饿狼扑食一般,无茗疯狂的扑向墨惜尘只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却在挺|身|进|入的时候被墨惜尘推开了。
“还没有取悦本宫你就想要?”墨惜尘冷冰冰的下达命令,“取悦我,身为一个小倌,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本能的,无茗俯下身去取悦着墨惜尘……【此处省略两千字描写】
不知是无茗的技术太好,还是墨惜尘本身的便淫|荡,无茗尚未发|泄,墨惜尘的第一次快|感便已经来了。
“你可以进去了。”
得了墨惜尘的许可,无茗隐忍很久的**终于得到发|泄,长驱直入,没有一丝停顿,一次便全部没入。
昭璃宫中一片春光。
许是应了冲喜之说,凤帝今天格外的精神,多日卧在床上,今天竟是可以下床走动了。
在凤后的搀扶下,凤帝一路缓行至陌璃宫,看起来起色也是较昨日要好的多。
“母皇,您怎么自己走过来了?快坐下歇歇。”墨惜缘一见凤帝,连忙迎上来,铃儿也是机灵的搬着软椅,扶着凤帝坐下。
“朕哪有那么虚弱。”瞧着墨惜缘,凤帝眉开眼笑,“朕的缘儿终于要成婚了,朕是打心里高兴。”
“都怪缘儿以前太顽劣了,让母皇操心了。”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哪有做娘的不关心自己孩子的,只是你的那两位皇兄,朕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母皇,瞧您说的,两位皇兄吉人自有天相,等母皇身体好了,儿臣会亲自去寻找两位皇兄,带他们来见母皇。”
“母皇一直相信缘儿说到就能做到,母皇相信缘儿。”多说了几句话,凤帝又有些气虚不稳的喘着。
“母皇,别说话了,婚礼一会就开始呢,缘儿还等着母皇替缘儿做主婚人呢!”
轻轻的颌首,凤帝不再说话,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乏了。
强撑着一口气才走到这里,无论如何,今天她一定要撑过来,无论如何也要撑过来。
与凤后对视一眼,二人不知到底该不该把无涧和无茗的身份告诉凤帝,犹豫不觉间,却听到宫女来报,“凤后,公主,宫门传话来说有一个自称无涧的人要见公主。”
“无涧?让他进来?”昨日守门的侍卫都是她打过招呼的,今天换了一批新的侍卫,不认识无涧也是正常的,墨惜缘倒也未在意。
听到这个名字,凤后身体一僵,压低声音,问道,“缘儿,无涧便是无茗的哥哥,逸臣君的两个孩子之一么?”
“是的,无涧和无茗是亲兄弟,若是按照父后说的,他们便是逸臣君的孩子,我的两位皇兄。”
凤帝原本只是假寐,闭目养神,却没有想到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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