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到伏羲的时候,她会笑着怀念他温柔低语的模样。
可是一想到羽泽,她的心,满满的都是悲伤在蔓延。
“强扭的瓜不甜。”
原本只是安慰的话语,但是在幽月听来,就变了一番滋味。她是在说,羽泽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么——
就算是勉强在一起了,也不会幸福么——
“强扭的瓜甜不甜,我们稍后自见分晓——”
说完,幽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话语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小穿本想直接问候幽月的祖宗十八代,虽然,她才是人类的祖宗——
这个时候,原本还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白芷卉一脸——
疲惫地走了出来——
疲惫啊——
精疲力尽——
萎靡不振——
这明显就是滚完床单,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的症状啊!!!!
顾小穿刚才的淡定全无了,直接就冲进了房门打算把况茗
轩给狠狠揍一顿——
“人呢?”
别说床上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况茗轩的踪影。难道做了亏心事,怕她揍他,所以自己躲起来了——
事实证明,顾小穿真的想多了——
被顾小穿突然冲进来的行为怔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白芷卉扭过头来,对着顾小穿柔声说道:
“他在寒冰床上,那里能暂时压住他体内的药性——”
“你怎么没事?”
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况茗轩,是白芷卉。
她心里是很相信况茗轩的,但是她真的怕白芷卉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将她无比纯洁的小轩轩给吃干抹尽了——
“此药只对茗轩起作用,我天生对于各种药物免疫,就算是剧毒,也伤不了我——”
对着顾小穿浅浅一笑,白芷卉还想说些什么,顾小穿已经走进了密室中,只留她落寞地停在原地。
刚才,况茗轩宁愿一直伤害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愿意碰她,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去强求。
还好从意识模糊的况茗轩口中得知了里面有张寒冰床,她才吃力地将他给搬了进去,同温瑜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知道现在让顾小穿进去的结果是什么吗?”
幽月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与同情。
其实,白芷卉何尝不是另一个自己呢?
苦爱多年而不得,那种心伤与痛苦,她又怎么会不了解——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寒冰床只能暂时压制住他的药性,只要一离开寒冰床,药性很快就会发作。此药无解,只能——只能行男女之事方能解开。”
虽然,她是如此不情愿。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在她和况茗轩发生了错误的事之后,连陪在他身边做个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即使痛,她也只能把他推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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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芷卉和况茗轩并未发生什么,顾小穿那种欣喜若狂的心简直难以言喻。
至于白芷卉什么百毒不侵,与她有何关系——
慢慢地走向寒冰床,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顾小穿突然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收获,便是有了这两个想要守护的人——
走近了寒冰床,顾小穿才发现,这寒冰床的温度,可一点也不比冰窖低。
离寒冰床还有两米的距离,她都已经开始发抖。
可别把况茗轩给冻傻了啊——
知道温瑜的情况,她不敢乱动温瑜。但是况茗轩,应该不能在上面久放吧——
于是,顾小穿搓了搓已经快要冻住的手,卯足了劲,总算是将况茗轩从那张能冻死人的寒冰床上给搬了下来——
只是,她有些奇怪了,为何这张床明明这么冰,躺在上面的人,却不像是在北方的冬天那样,冻得手脚麻木,脸色发青呢?
难不成,这个寒冰床就和某人一样,外冷内热么——
“小穿——爱妃——”
刚离开寒冰床,况茗轩就醒了过来,双眼泛着水光,脸色酡红地看着顾小穿,甚至连嘴唇,都红得那么妖艳。
“你醒了——”
吞了吞口水,暗骂了自己一声定力太差,顾小穿才柔声问道。
况茗轩却冰没有回答她的话,原本是她扶着他腰的手被他顺势抓住,懒住了自己的腰,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你,顾小穿废了很大的力,才将他推开一点:
“你的药性还没过?为什么白芷卉没告——”
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况茗轩堵住了嘴。
他轻拥着她,慢慢地踱至了寒冰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顾小穿立马感觉到了一股沁入心脾的舒适感——
不仅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一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到不行——
脑子,也总算是清醒了点——
“虽然药性没解,但是寒冰床不是能暂时压制住你的药性么。你怎么还——”
到了寒冰床上,况茗轩当然是清醒了过来,可是嘴上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
“我想要在清醒的情况下,要你——”
说完,他俯身贴上了她。大手在她周身每个敏感处游走,顾小穿很快就已经无法思考,双眼迷离,眼神却害羞地不敢看他——
轻轻扭过了头,却看见了睡在床上的温瑜——
OHMYGOG!
儿子还睡在床上呢,她现在是要带坏小朋友么?!
虽然温瑜现在昏睡着,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意识啊,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做这种事,真的是太没有做娘亲
的自觉了——
“不要,温瑜还在——”
“嘘——”
食指轻轻附在她的唇上,况茗轩笑得很是邪魅,宽衣解带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之前中了迷香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将顾小穿给吃干抹尽,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停下——
这次是真的要吃了,再不吃我自己都觉得二王爷是不是某方面有毛病了,憋的好辛苦——
☆、第105章 岳罗国之行: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也许是因为此番经历了太多事,也许是因为情根深种不能抗拒,也许——
只是因为他的吻太温柔太缱绻,顾小穿的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是本能地用身体回应着他的动作,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衫。
“小黑——”
情意正浓的两人不由自主地出了声——
衣衫褪去之后,小黑裹在凌乱的衣衫之中,已是晕头转向—燔—
“放心吧,本王是不会偷窥你们的——”
说完,小黑尾巴一甩,便一摇一摆地往密室外爬去—窠—
这种少儿不宜得活动,它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即使是条蛇,它也怕长针眼好么——
“小穿,你就不能专心点?”
不满地扳过某人一直看着小黑得头,况茗轩开始惩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顾小穿的脑袋,终于——
成了一团浆糊——
最后,当她终于拉回一丝理智的时候,已然和况茗轩坦诚相见。
她羞得不敢看他,连忙用手捂上了眼睛。却又被他“瘦是瘦,有肌肉”的完美身形给吸引,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欣赏起他的人鱼线。
“想看就看不要这么扭扭捏捏。”
况茗轩轻笑一声,将他假意捂住眼睛的双手拿开,她的眼睛被逼迎接着他火辣辣的视线。
“看什么看,身材这么差,也不怕脏了老娘的脸。”
自己的小心思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顾小穿囧的不行。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况茗轩面前,还有着如此娇羞的一面。男女之事她从未经历之过,可是仅仅在他刚才几番轻柔的抚摸之下,她身上就燥热地不行。
“爱妃,你好美。”
况茗轩此刻却没有心情和他吵嘴,美人当前,自然是先做要紧事。
他轻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在她唇齿间辗转流连。
晕头转向之间,顾小穿的手环上他的后颈,害羞地回应着他。只是一个如此生涩得动作,却让况茗轩几乎是把持不住。眼前的女人男的如此羞涩和主动,他几乎是猴急地想要马上与她融为一体。
但好在他脑子还足够清醒,怕自己的粗暴会伤到她,只得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慢慢来。
吻渐渐加深,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周身游走,攻陷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顾小穿的心里升起,她觉得自己全身像被静电拂过一般酥酥麻麻,腿间也溢出不知名的液体。
“爱妃你好敏感。”
看着顾小穿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的模样,况茗轩的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俯身吻上她的耳垂,然后到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所到之处,肌肤便会火热上几分。
“别——”
突然间,况茗轩的指尖到了她的私密地带,顾小穿连忙出声阻止。
真的是太害羞了,他怎么可以——
但况茗轩却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停下来,反而在那里流连,探索。此刻,顾小穿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酥麻感一拨接着一拨,很快,她就沦陷在了他制造的快感之中,娇喘连连。
“况茗轩,况茗轩,我——”
心里仿佛是百万只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她不知为何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已然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手指。
“叫我茗轩——”
况茗轩的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诱着她。
“不要——白芷卉都是这么叫你的,我才不要跟她一样——”
赌气地别过头,顾小穿才不接受他这无理的要求。
“叫我轩——”
这个别扭的小女人——
但是不可否认,她吃醋的样子更是可爱迷人。
轩?
这个可以有——
不过,她好像有更好的叫法——
“小轩轩。”
这么亲昵又幼稚的叫法,让况茗轩是哭笑不得——
调皮——
看他怎么收拾她——
况茗轩突然贴近了她,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当意识到那个东西是什么,两人又早已坦诚相对时,顾小穿突然感到万分紧张。
听说,第一次会痛得要人命的——
知道她是第一次,本来只想吓吓她,但看到她突然惨白的脸色,况茗轩开始于心不忍了——
即使自己已经难受到不行,况茗轩依旧是耐着性子,轻抚着顾小穿的后背,让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惹得她是一阵战栗,抱着他的手忍不住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况茗轩的额际已有汗滴慢慢落下,却只是在她的湿润处慢慢研磨,直至她泛滥成灾——
“轩——”
她双眼迷
离,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向她,连叫着她名字得嗓音都黯哑而魅惑。
况茗轩终于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
“痛——”
长这么大以来,虽然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少,但是此次的痛楚却是让她咬紧了牙,指甲也忍不住嵌入他的后背,让况茗轩无奈之下停住了动作。
真要命——
“对不起,我该再温柔一点。”
看着他疼痛的表情,他的心里万分难受。即使现在他被这湿润紧致的感觉刺激得快要发狂,却还是轻声安慰着顾小穿。
这份柔情与体贴让顾小穿很是动情,她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试着像他问自己一般吻着他。
况茗轩低吟一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直至她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他才试探性地问她:
“可以了吗?”
羞于回答他的问题,顾小穿只是回吻着他,将他抱得更紧。况茗轩这才放下心来,在她的体内轻轻地活动了起来。渐渐地力度加大,只留下两人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密室中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轩,你爱我么?”
在两人共赴顶峰之前,顾小穿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萦绕了千百遍,她真的太想知道。
虽然知道男人的话不可尽信,特别是在床上,男人所说的甜言蜜语都要大打折扣。可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定能分辨他话语中的真假。
更何况,这么久以来,他对她的心她明显能感受的到,此刻,她只是想要她一句肯定的回答而已。
女人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猜疑,充满了不确定,直到听见了那句——
我爱你。
但是顾小穿却没来得及听见这句话,就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况茗轩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几番激烈的冲刺之后,顾小穿只觉得脑中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指甲大力地划过况茗轩的后背,与他一起到达了顶峰。
激烈之后,顾小穿已是精疲力竭,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费劲。
况茗轩微微一笑,一个侧身将她捞入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又开始吻着她的唇。
感觉到某人还有再来一次的想法,顾小穿轻轻地推了推他,避开了他的亲吻,嗔怪道:
“你是憋太久憋坏了么?我都要累死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想法,况茗轩开始用自己依旧昂扬的宝贝一下下地顶她。
“你——”
这男人,不是刚刚才受了伤么,怎么有这么多用不完的精力——
顾小穿哪里知道,寒冰床的疗伤效果惊人,况茗轩现在是生龙活虎,精神得不得了——
终于,趁顾小穿一个不注意,他溜了进去,又开始在她体内活动起来——
一次次地被吃干抹尽之后,顾小穿惊奇地发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