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要紧的是,怡宁喜欢咪咪,一直扑着要下地去跟咪咪玩儿。崔瑶想了想,便试探着将怡宁放到地上来。
怡宁很快就跟咪咪玩起来。咪咪教怡宁小舞教它的踢球小游戏和寻回小游戏,让第一次有同伴玩游戏的怡宁玩得非常开心。
崔瑶想起太子一再告诉她怡宁要多动才会更健康,见怡宁也喜欢咪咪,咪咪确实不会伤害怡宁,便放任一人一猞猁一起玩儿。
这天下午,怡宁跑一会儿走一会儿坐一会儿,精神看着倒是比平日里好些。崔瑶见了,欢喜不已。
傍晚咪咪要走,怡宁舍不得,还大哭了一场。为此,咪咪不得不几次回头去蹭她,安慰她。
崔瑶知道这只猞猁是太子送给九皇子的(对外,凤舞养的小动物都是九皇子的),不好意思硬抢,也不好强留,只不住地叮嘱咪咪明天再去陪怡宁玩儿。
凤舞也很意外咪咪能得到太子妃的喜欢。不过,有一个小间谍安插在太子妃那里,倒也是好事。于是,咪咪也将玩乐与任务完美结合在一起,天天去太子妃那里报道,既有的吃,又有得玩儿。
……
第二天傍晚,三皇子府。
三皇子杜嘉佑正从外书房回后院。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总觉得有些燥,临出门时还喝了两杯茶水的,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有越发燥热难耐之感。
嗯,都怪这鬼天气,太闷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杜嘉佑刚刚进了垂花门顺着回廊没走多远,忽然就见前面有一位身穿月白色绣朵朵荷叶的少女站在回廊里,亭亭玉立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只是她半掩半露地躲在廊柱后面,不住地张望着,看到三皇子,她好似受惊一般立即缩回去,但随后又偷偷探出头来看他。
杜嘉佑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这女子是秦宝卿身边的丫头香儿,自己还收用过的。他只是奇怪平日里在秦宝卿那里的时候,这丫头好似没有此刻这般动人。
他缓缓走过去,皱眉问道:“王妃让你过来的?可是有事?”
“殿下……”香儿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看着三皇子的目光又是依恋又是期待,欲语还休。
香儿本来容貌清丽,今日又特意打扮过,隐隐带着一种薄荷的清香,于这盛夏的燥热中,好似一股清凉的晚风吹进人心里,让杜嘉佑不觉眼前一亮,眸色便变了。他似乎想不到前晚趴在榻上像块木头一样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一番风情。
杜嘉佑伸手捏住香儿的下巴,看着她那又是惊喜又是期待的眼神,心中的邪火猛然窜了出来。他目光在四周一转,当即拥着香儿来到廊下花园的一座假山里。
杜嘉佑让自己的亲随在外面守着,便情急地掀开香儿的裙子,扯掉她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急匆匆地冲了进去。用力动了几下,感受到少女的温热与紧致,他心中的火气不但没熄灭,反而又越发猛烈之感。有了地方发泄,他很快了。
这一次,香儿欲拒还迎,半掩半露地姿态撩人,眼波脉脉含情地回望三皇子,娇喘吟吟的动情模样十分动人。
杜嘉佑很尽兴,好像近两个月来,这是他感觉最尽兴的一次。发泄之后,他便感到一种神清气爽,似乎天气也不那么闷热了。看样子是自己这些日子憋出火气来了,那些木头一样的女人,那里能降火气?
想到这里,杜嘉佑当即对香儿道:“待会儿告诉王妃,本殿下要抬你做姨娘!”
香儿一听,心中兴奋,面上却一副略带哀愁的样子,赶紧盈盈一拜道:“多谢殿下抬爱,请恕香儿不能从命。”
杜嘉佑的性格其实比九皇子更加霸道,尤其不喜别人违逆自己。他当即脸色一沉:“嗯?不识抬举?”
“不是不是,奴婢只是不想王妃不高兴。”香儿慌乱地摆手,尚未穿好的衣裳随即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高耸。
杜嘉佑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两把,只觉得入手温软细腻,手感极好,心里的火气也就消了,还调笑了一句道:“你家王妃贤德,才不会为这个生气。”
香儿一副娇软不堪蹂躏的模样半倚在三皇子怀中,微抬起下巴脉脉含情地望着他道:“正是因为王妃贤德,做奴婢的才更应该为王妃着想,为王妃分忧啊!殿下您想啊,王妃有孕在身,生恐自己服侍不周怠慢了殿下才让奴婢等伺候殿下,要是殿下主动提起此事,不是说王妃之前思虑不周安排得不好吗?王妃会自责会难过的。殿下,您怎么忍心让王妃难过?”
香儿的理由其实很牵强,杜嘉佑自然也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说辞,但他本来就不想在一般女人身上多花心思,也懒得多想。不过一个玩物罢了,既然他好心给她名分她不要,那就算了。
“那好吧,就等你家王妃生产了再说。”
“那殿下,明日香儿还在这儿等着殿下可好?”香儿一面帮三皇子整理衣服,一面满怀期待地抬头望着三皇子。
杜嘉佑见她一副食髓知味一脸期待的娇俏模样,想着之前的销魂蚀骨,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算是应下,这才春风满面地出去了。
路上,杜嘉佑也不忘叮嘱身边的亲随别告诉秦宝卿。虽然他不是很懂女人,但也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口是心非的。她给的和他自己找的,这就有区别。
回到正房,杜嘉佑先去沐浴更衣,这才去看秦宝卿。天气热,又是才从外面回来,秦宝卿并未起疑。只是这天晚上,三皇子拒绝了秦宝卿安排的女人,懒洋洋道:“这鬼天气,热得死人,没兴致,让她们下去吧!”
“人家就是怕没人服侍,委屈了殿下嘛!”秦宝卿本来就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碰别的女人,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但是,贤惠的姿态还是要做的。
杜嘉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知道你贤惠。好了,睡吧!”
……
“轰——隆隆——”
这天晚上,老天爷终于舍得下雨了,连续几日的闷热被大雨一扫而光。雷声滚滚中,大雨打在瓦上嗒嗒作响。
今晚值夜的是白兰和小太监伍元。
因为雷声太大,而且暂时没有要停歇的样子,白兰小声问道:“九殿下,您怕吗?要不要白兰进来陪您?”
这么大的雷,好似就在头顶,杜嘉麟本来是有点怕的,但白兰这么一问,他自然是不能承认的,于是回道:“我才不怕!不就是打雷么?雷公电母只会打坏人,我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好怕的?”
白兰又问凤舞:“小舞怕吗?要不要白兰姐姐陪?”
别说,凤舞还真有点怕打雷,但是身边有杜嘉麟,床外有白兰,她自然就不怕了。
“谢谢白兰姐姐,小舞有九殿下陪着呢,不怕!”
杜嘉麟立即觉得自己高大起来,抓着凤舞的手,又拍拍她的肩膀道:“小舞不怕,我保护你!”
白兰在外面听了,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就在这场雷雨中,三皇子府的香儿敲开了隔壁静儿的门,说自己害怕。然后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说了很多悄悄话,偶后又一起跑到隔壁玉儿房里。三个女人咬着耳朵说了大半夜的悄悄话,连躲在床底下的米老鼠都没听清楚,自然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
第二日傍晚,杜嘉佑直接去了假山,香儿果然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当下又是一场干柴烈火销魂蚀骨,小半个时辰后,杜嘉佑神清气爽靨足而归。
这天晚上,杜嘉佑本来是不想再要女人的,可想起自己昨夜也拒绝了她的安排,不忍拂了她一番心意,便顺了秦宝卿的意,享用了她给他准备的女人。只是即便是在发泄的时候,他也觉得索然无味。
而后,他想起香儿的假山里娇俏动人的模样,再看着在床上看着他们的秦宝卿,依稀明白过来。有秦宝卿在,这些女人哪里放得开?
第三日,不但香儿在老地方等着,居然连静儿竟然也来了。两女一起伺候杜嘉佑,两女不但容貌秀美,眼神娇媚,还极有情趣,让杜嘉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荒唐绮丽。
第四日,香儿没有来,静儿一个人等候在此。
第五日,静儿带着玉儿从假山入口露出头来,而假山内部也被布置了一番……
凤舞听着小麻雀和米老鼠的回报,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便不再搞类似的小动作。毕竟要在三皇子的茶水里下点助兴的药也是不容易的。当然,事情的后续还是要继续监视的。
……
匆匆一个月过去了,秦宝卿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崔氏带着秦宝媛来看她,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很好,又悄悄问过她后院之事,知道女儿处理得很好,已经牢牢将三皇子的心抓在了手心里,便放心回秦府去了。今年九月秦守仁要娶亲,她这个当家夫人自然有得忙。
然而没过两日,秦宝卿从午睡中醒来,忽然听到外面自己的丫头菱儿和汪嬷嬷在说话。
菱儿说:“御医真的这么说的吗?说王妃怀的是郡主?会不会是御医看错了?”
汪嬷嬷忧心忡忡道:“这位林御医可是妇科好手,据说当年皇后娘娘怀九皇子就是他看的,从未出过错。唉,这可怎么办才好?殿下心心念念的可是儿子……”
秦宝卿心中一惊,她怀的是女儿?不是儿子?
菱儿又道:“那怎么办?虽然这次咱们使了银子让林御医替咱们瞒着,可瓜熟蒂落,这也瞒不了多久啊,殿下迟早要知道的!”
秦宝卿再也忍不住大声叫道:“汪嬷嬷,菱儿,你们进来!”
外面立即安静下来,却不见汪嬷嬷和菱儿进去。
秦宝卿又叫了一声,进去的却是柳儿。
“柳儿,汪嬷嬷和菱儿呢?”
柳儿迟疑了一下才道:“汪嬷嬷刚刚睡着了,菱儿正好去了净房……”其实汪嬷嬷和菱儿都趴在外面睡着了,柳儿怕秦宝卿怪罪,这才好心替菱儿隐瞒。
秦宝卿只当汪嬷嬷和菱儿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的话,怕她怪罪,这才假装睡着,好继续哄她,说她听错了。汪嬷嬷是秦宝卿的奶娘,自然是一心向着她的,对此秦宝卿没有丝毫怀疑。
等汪嬷嬷被叫醒进去,秦宝卿让其他人都下去,只留下汪嬷嬷一个人,这才着急地问:“嬷嬷,林御医真的说我怀的是个丫头?”
汪嬷嬷大惊,忙道:“王妃听谁说的?您这肚子里分明就是怀的世子,怎么会是郡主?王妃您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而后,她又怒道,“让我查出来谁在嚼舌根,看我不拔了她的舌头!”
她不过睡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人使坏向王妃嚼舌根了?别让她查出来是谁!
秦宝卿看汪嬷嬷这色厉内荏的样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怀的真的是女儿?那可怎么办啊?
秦宝卿脸色越来越难看,汪嬷嬷和几名侍女也越发着急担忧。然而,房中几个女人,却没人发现房梁上藏着两只鹦鹉。
打这天起,秦宝卿变得暴躁易怒,但静下来又总是默默流泪,吃什么都没胃口,几日下来就憔悴不少。
崔皇后派了高嬷嬷过去探望,崔氏更是亲自到三皇子府看女儿,可是不管怎么劝,一点效果都没有。
崔氏是母亲,好说歹说总算打探出女儿变成这样的原因。在知道女儿担心生女儿之后,她也没有办法。她再有本事,也不能将女儿肚子里的女儿变成儿子呀!
最后,崔氏只能劝她:“你还年轻呢,就算这一胎是女儿,下一胎也肯定是儿子,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看娘生了你们几个,皇后娘娘也生了四个儿子,都说女儿随娘,你肯定会有儿子的。快别多想了,安心养胎就是。这是三殿下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会喜欢的……”
秦宝卿在母亲的劝说下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晚上试探着问三皇子道:“殿下,您想要儿子还是女儿?都说先开花后结果,不如我们先生个女儿?女儿打扮起来可漂亮了……”
“嗯?”杜嘉佑面色一沉,不悦道,“怎么会是女儿?肯定是儿子!以后不许想女儿,要想儿子,听到没有?”
秦宝卿勉强一笑,从善如流地说:“嗯,肯定生儿子!我要多给殿下生几个儿子。”
杜嘉佑这才高兴了些。但秦宝卿的心却好似沉到了海底。殿下真的想要儿子,可是她怀的是女儿,怎么办?
从此以后,秦宝卿心事更重,脾气更差,人也越发憔悴了。杜嘉佑见了,心里多少有些不喜,便经常找个由头睡在外书房,不回后院来。
秦宝卿让之前杜嘉佑曾经收用过的几个丫头轮流过去外书房伺候杜嘉佑,香儿玉儿静儿三个却总是找理由推脱。秦宝卿只当这三个丫头没有争宠的心思,反倒对她们好了些,只让她们在自己房里做些针线。
三个女人这才松了口气。她们的小日子停了一月了,虽然日子到了事带还挂在外面晾晒,不过是为了骗过秦宝卿和汪嬷嬷。
趁着在一处做针线,没有外人在,玉儿担心问:“香儿姐姐,怎么办?要是让王妃知道了,会剥了我们的皮的……”
“这事瞒不了多久,最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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