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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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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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十娘满意点头,拍拍杜小小的肩头,竟是什么都没说的出去了。


    杜小小傻傻的看着司徒景烈,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她这是被娘嫁出去了?


    “二少爷,您刚刚是……求亲?”


    “当然不是。”司徒景烈用扇子敲她。


    杜小小脸烫得更厉害,不过这会有一半是尴尬,自己一个姑娘家说出这话,还被人否决了,真是太不害臊了。


    就在她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时,眼前的司徒景烈竟单脚跪了下来,深邃的眸中浮现出几许温柔,“丫头,这才是求亲。”


    “丫头,嫁与我可好?”他目光灼灼看她,嘴边是浅浅笑意。


    “我、我……”杜小小这下是傻透了,说了个我字再也接不下话,一张脸红得和虾子一样。


    “丫头,嫁与我可好?”他轻声再道。


    杜小小心头震撼,不禁大为感动。男儿膝下有黄金,历来只见拜天拜地拜父母,谁见过哪家公子讨媳妇有给人下跪的,更别说只是求亲了。


    二少爷这一跪,是给了她极大的礼面。


    “二少爷,您先起来吧。”声音有些发颤,她伸手扶他,司徒景烈却是纹丝不动。


    “丫头,嫁与我可好?”他执着的再问。


    可好……可好……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男人为她做到这地步啊。杜小小一下哭了出来,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你再不起来,就什么都不好了。”


    司徒景烈笑了,那笑容好比三月杨柳畔的桃花,芬芳夺目。




这种事情不能拖,越拖越成定局

之后,司徒景烈留那吃了顿便饭,于傍晚前回去了。


    接下去等待他处理的事情有太多,头一件就是要为这亲事摆平家里的两个老古董。


    坐在马车里,他考虑回去该怎么跟他老爹怎么说。或许再等等,等大哥回来了、三弟考完了再提这事,或有转机。


    司徒景烈心里这样盘算着,哪知回到家中,首先受惊的却是自己。


    “景烈,你到哪去了?快快,赶紧换衣服,太后殿下传召进宫呢。”


    司徒景烈愣住了,随后像是猜到什么,整个表情都阴沉了下来。


    说话的方香琴显然心里有数,当他惊吓,意味深长的安抚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没准是桩天大的好事呢。”


    的确是桩天大的好事,好得司徒景烈都觉得承受不起。走出皇宫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回想过来又觉得是在作孽。


    方香琴在旁边与有荣焉的恭喜道:“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呀。”


    司徒景烈已经笑不出来了,一张脸绷得跟黑面神一样。


    这下让他怎么跟小小交待?刚求了亲还没到半天功夫,自己竟然又惹了一位公主回来……


    还是那个最惹不得的二公主……


    他叹气,头疼得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想想对策。


    眼一闭,心里暗想不好,这种事情不能拖,越拖越成定局,还不如趁这会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讲开,也给姑娘家留点面子,免得心里生恨。


    这样一想,司徒景烈急忙忙转身往二公主的府邸跑去,任凭后面的方香琴怎么叫都拦不住。


    到了公主府门口,他被下人热情的请去大堂坐着,没一会,帘子后出现道身影,看身形,正是段红棉本人。


    司徒景烈委婉的将来意说明,心中更是做好被扫地出门或是直接被扣下的准备。然而,事情却出乎他意料,段红棉不惊不怒,只淡淡笑了声,“此事若不是二公子与本宫说,本宫还真是不知情。”


    “是小民不识抬举,辜负了太后的抬爱,还请公主息怒,这次来也是小民自己的主意,与小民家人无关。”司徒景烈的语气和表情是从未有关的卑谦,拒亲一事往大了说就是拒君,藐视君威,按律当斩的。


    “二公子言重了,此事本宫已经知晓,自会处理。二公子今日就请先回去吧。”段红棉轻轻咳了两声,转身就在丫鬟搀扶下从帘子后消失。


    “谢公主。”司徒景烈松了口气,这时才敢抬头,不想一道不怀好意到恶毒的视线就从他面前掠过。虽然只捕捉到一眼,但是他确认不会看错。


    那人是公主旁边叫阿蛮的丫头,刚才那个眼神分明是绝不会甘休的意思。


    看来,此事还要再变。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然而平静的一个月过去了,时间悄无声息的滑到了九月,春藤再次风起云涌,全国上下议论纷纷,热情高涨。


    先是这一期春闱之事算是过去了,司徒景轩不出意外的高中状元,受封那日全城游行,傲人光芒夺去所有人的呼吸与声音。


    再之后是所有的进士都已安排妥当。该留京的留京,该外放的外放,除了有门道跟极其出众的几位直接进了翰林院,其他的大多都是离京外任。司徒景轩被封为翰林编修,五品官员,留在了京都,直达天听,进入大殿议事。


    这也是春藤建国以来,头一糟啊。


    不过这事还没议论上多久,全城百姓又有了新话题。


    那就是皇帝要摆六十大寿了,时间已经正式确认下来,就在九月重阳登高之时。所有公卿官宦家都要携带家眷盛装出席,尤其是家里有小姐,年龄合适未定亲的,都必须参加。


    虽然不是给皇上选秀女,但太后的心思众人也可以猜的到,大概是为了那几位尚未迎娶正妃的王爷准备的。即使是给王爷准备,太后也是非公卿官宦出身的贵女不取,民间女子坚决不要的。尚未成婚的一次解决了省心,已经成婚了的也可以再收个侧室,多子多孙,为皇室开枝散叶,皆大欢喜的好事啊,加上这次又是皇帝大寿,皇上肯定亲自做媒,喜上加喜,众百官可都是求之不得,恨不能一夜能多出双女儿来。


    虽然现在离重阳还早,但离京远的官员,已经开始准备送女入京了。这就像科举,早点到地方以逸待劳摇着扇子进考场,总比匆匆忙忙一身尘土跑进来强。


    不过,外面的尘嚣,再热闹也吹不到兰轩阁这终年冰冷的地方。


    榕树下,绿衣长裙飘飘的走过来,手里捧着刚量身定做好的官服,急忙忙跑来。


    坐在树下正自己双手对弈的司徒景轩,只看了一眼,便转过来不看,也没说满意或是不满意。素琴随手递给素兰。素兰看了,不禁欢喜起来:“动作真快,这就好了!这料子这做工可真没话说!”


    “是啊,还以为要再等上两天呢。”素琴笑眯眯地回答,突然又道:“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


    “我啊,看见二少爷扯了两匹红布做新嫁衣呢。”素琴小声说道。


    “真的?”素兰惊得要跳起来,“和哪家小姐啊,怎么完全没听三夫人提起过啊?胖胖也没提过这事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是新嫁衣没错,还是老板娘亲自赶的工,那花样别提多漂亮了。”素琴语气有些羡慕,脸上全是神往。


    “闭嘴!”司徒景轩手中的棋子“碰”一声重重按在棋盘上,震得旁边的棋子都散开,这一下午的战果,算是毁了。


    这一声,吓得两个丫鬟全禁了声,大气都不敢出。




他好象找到了,又好象失去了

“将这收拾干净。”司徒景轩起身,丢下这句就往屋子里走。


    素兰素琴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反应。”素琴有点后怕问。


    素兰摇摇头,哪怕知道也不能说啊。少爷那日自从外边回来,就阴晴不定到现在,以前只是冷漠不好接近,现在是吓人不敢接近。


    “别问了,快去收拾棋盘,等会少爷该……啊,这棋……”


    “怎么了?”素琴凑过来。


    素兰摇摇头没说,心中已是大骇。往常少爷也是经常左右手对着下,但是基本上是难舍难分,不相上下,像今天这样一边倒的情况,可从没出现过。


    她自幼跟着老夫人学习琴棋书画,这棋她也懂些。三少爷这下了一个下午的棋,分明是副杀局,眼见黑子将白子杀得干净,而且有赶尽杀绝之势,分明是要片甲不流啊。


    自己和自己下,怎会下出这么凶狠的局面?


    ***


    夜色下,司徒景轩握着白玉酒杯,月光清辉照在他脸上,面上一贯的没有表情,眼中浮现出的却是一片落寞。


    司徒景容每次看见他这副表情,都忍不住要臆想他心里真实的情绪。虽然从来都没有答案,但他肯定,景轩的心里一定比他所表现出的要柔软很多。因为他的眼睛,在不对着人的时候,是比谁都要来得柔和。


    他知道他的三弟不简单,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的背后似乎都有着说不尽前尘旧事。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寻找什么,在迫切想得到什么,眼下,他好象找到了,又好象失去了,谁都看不明白。


    空中“哑哑”传来两声鸟鸣,好似带着悲吟。


    司徒景容抬头,两只飞鸟掠过,那边再看,那道清瘦的影子已经消失在长廊下。


    三弟啊,你如今也懂得感情,为什么还要去伤害曾经真心待你的人。


    良久,他垂下眼睛暗沉沉的笑了两声,低声自语道:“我又何尝不是,明明知道,却一直在伤害……”这声音是如此的清平,好象终于甘心承认。


    此时,夜凉如水,两人难眠。


    ***


    今天突然有些话想和大伙说,所以在这罗嗦两句。这是我第一个文,我很重视,重视到没有写到最满意绝不发出去的程度。这个文花去我太多心血,占了几乎90%的空闲时间,虽然都在写这文,却依旧更的很慢,OTL,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现象。如果我是信用卡,估计早被银行拉黑无数次,且永远不得解黑。看见不少留言,都是在追文更新与结局上,关于更新,只要不卡文,我自然每天都更新,关于结局,就在眼前了,不过二万字。关于我本人,是个很想努力写出好作品却在更新时间上非常无良的作者,但我一直在努力,无论是文笔还是情节把握上。


    最后谢谢大家这半年多的支持,很多人的埋怨与支持,让我写到了现在,由衷感谢你们——猫四月




其实,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

十年,几十年,或许终有一天连记忆都被淡化,却依然有一些人和事,他们执着地留在你的骨子里,不肯磨灭,不肯老去,或许你认为你已经忘了,甚至你已记不起他们的名字,却时常会有那么一刹那,你见到一些酷似当年的影子,那些你早以为不见了的记忆,立刻就在一瞬间满满占据了你的脑海。


    其实,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


    能冲走的是华年,冲不走的是记忆。


    这个午后,司徒景轩睡得极其不稳,梦里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回看了自己这二十年。没有什么比做了自己人生看客更为可悲的,他在瞬间惊醒过来,脸色苍白的用单手撑着头坐在扶手椅上,简单系着的头发因为午睡乱了,索性就松开了发带。


    便服素裙的段红棉搭着丫鬟的手,优雅娴静的走进来,看着树下散发长袍的男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颔首柔声道:“司徒公子。”


    司徒景轩刚睡醒,脾气正压着,见是她来,多少沉下了脸。好在素兰机灵,赶忙伺候着,又是拉凳子又是招呼茶水,“公主请坐。”


    段红棉站着没动,身体有点僵,连扶着她的阿蛮都感觉到了。这个司徒景轩也太不知礼数了!本就是抱着一定要为主子出口气的心而来的阿蛮抬头就要训斥,可一对上眼前那双暗沉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凉,瑟缩了一下,结巴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见四周很少有人走动,段红棉才沉默的坐下来。素琴托着茶点送上来,而后和素兰一同散去,段红棉看了司徒景轩一眼,也出声吩咐阿蛮退下。阿蛮不情不愿的束手低头走出去,眼睛偷偷斜了对面那男子一眼,心中担忧不已。


    因为习惯,他每日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饮茶提神,不多说,素兰的手艺比杜小小是要好上很多,可是其中滋味,却让司徒景轩觉得少了什么。


    段红棉看着喝茶的司徒景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面前也是一杯沏得热气袅袅的清茶。


    茶香淡淡中,她静默了很久,才缓缓道:“先皇在世时最疼爱的女儿就是本宫,记得一日,我吵闹着不肯吃饭,父皇竟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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