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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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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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一脸发傻,司徒景轩也勾了下唇角,可说出的话依旧冰冷没有温度,“只是个小玩意,若是不喜欢,直接丢了不用还给我。”


    杜小小哪还能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的心里此时正洋溢着一种非常奇怪的激动,不知道是太惊讶还是太高兴,总之是相当古怪的情绪,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锦袋,露出娇憨的傻笑。


    好开心,好开心!心情愉快的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但是,就是觉得好高兴。


    那个只会刁难、苛刻、又嘴巴恶劣过分、还被她无数次骂成冷血奴隶主的无情少爷,竟然拿东西奖励她了!她只是熬了几天没有睡而已……竟然被赏赐了东西……


    等等,赏赐?杜小小的笑容有些僵硬,半晌,她迟疑地试探问道:“……少爷,您说的赏赐……”怎么感觉怪怪的……


    司徒景轩挑起眉头,皮笑肉不笑地道:“因为我是万恶冷血的奴隶主。”


    杜小小一惊,心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所以,我犒赏我可怜的小老百姓有何不对?”他睨着她,眼里有着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

    今日更新结束,不会再更。有催有更,催一催更一更,你们勤劳了,我也就勤劳了。所以……你们懂得……




少爷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夏日独有的烈阳一点点从屋顶渗透进来,照得房内光影斑驳。


    锦袋打开被放在一旁,杜小小趴在床上,新奇地看着手上的蝴蝶形状的木梳,说是木梳可梳齿并不多,反倒更像是姑娘家最爱的木雕头饰。


    木梳精致小巧,周身艳丽,木质坚韧,纹理细腻,只稍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个稀罕物。杜小小细细摸过梳身的半片蝴蝶翅膀,越看越是喜欢。虽然少爷平常待她一直很刻薄,可是,他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杜小小咧嘴笑了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开心与满足,只觉得过去一切的隐忍都变得值得。她托着下巴,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随身带在身上。


    因为梳齿开在翅膀下端,并不能插在发髻里。若是放在怀里,这个蝴蝶这么小,指不定就丢了。思来想去,她最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决定编个绳子挂在腰上好了。


    想到就立马动手,杜小小急忙爬下床,蹲身在找出床底下的随身包袱,她从里头掏出了针线,将几股细线抿在一起后,就开始左右交叉的打起结来。


    明明累得要死,明明刚才还很想睡,可是与手上的东西比较起来,那几天的疲累似乎根本算不上什么。


    刚过了正午的下人房,阳光依旧猛烈刺眼,可是杜小小毫无察觉,兴致很是昂然地编着她最拿手的同心结扣。


    直至一切完成时,外头早已到了日落时分。


    ***


    五日一晃而过,这天到了全府上下集体动员去天檀山祭祀、祭祖的日子。


    司徒府上下忙作成一团,准备行李的、准备马车的、准备路上干粮的……人人脚不停歇的开始打点。


    除了张管事留下照看府里外,不少贴身丫鬟都可以随着主子一起出行,看得不少只能留在府里的丫鬟小厮羡慕不已。


    以锦边绸缎的华丽马车开道,四、五辆马车在僻静的林中摇晃前行,颠簸到不行。


    杜小小拘谨地背靠在车壁上,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她偷眼打量了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几个来回,不解他们为什么自己有马车不坐,非要和他们挤在一起。


    ***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手机被抢,买来还没有多久的新机,现在心情很沮丧,今天可能更的不多,希望大伙理解。

    关于老三送给小小的梳子,请看留言区的连接,复制到网页就可以看见图片。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景轩和司徒景容、司徒景烈两人在车内对坐着,三兄弟目不斜视,谁也没说话。车轮碾地的声音咕噜咕噜作响,车夫挥舞着马鞭大喝了一声,清晰的穿过厚厚的车壁透了进来。


    “胖丫头,你腰间那块黄杨木梳倒是挺别致的。”司徒景烈懒懒地声音,率先打破了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杜小小低头瞧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怕丢了,因此自己编了个结。”话完,她微顿了下,忐忑问道:“二少爷,什么是黄杨木梳啊?很名贵么?”


    司徒景烈斜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说道:“‘世重黄杨,以其无火’,这黄杨木又属药材木,用黄杨木作梳,从开料到成品,一把木梳需经过二十八道工序。其中极为讲究的雕、描、烫、刻、磨等工序要没个十几年功力,一般师傅还根本完不成。如此讲究和复杂的工艺,自然不是便宜的寻常物。”


    杜小小前面听得云里雾里,可最后句一落下,她心里顿时咚咚跳了几下。她偷偷去看一旁的司徒景轩,见他只安静的翻着书,连眉眼都没抬下,心里一下又没了想法。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明明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何要对她说不喜欢随便丢掉好了?还是说少爷根本没在意过送了什么给她,只是觉得她表现不错,而随手扔了样东西给她?


    杜小小心里纠结,原本还很开心的情绪一下失落下来。只要一想到腰间自己最重视的奖赏,不过是少爷随手扔给她的,她的胸口就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的表情变化一点不漏地落入了在场三人的眼里,司徒景容笑容依旧,看着旁边的司徒景烈道:“这些旁门玩意,二弟怎么这么清楚?”


    司徒景烈将背斜靠在车壁上,换了个'炫'舒'书'服'网'姿势,一脸得意笑道:“每回去珍宝斋,我就听老板给客人这样介绍,听得多了,不知何时就给记在脑子里了。”


    司徒景容摇摇头,“那些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免得爹又说你不正经。”


    珍宝斋,那里一向是一些纨绔子弟流连的地方,里头的东西算不得很名贵,但也多少能上些台面,因此不少男子都喜爱去那买些希奇玩意回去哄姑娘家开心,只是久之,那店的风评也越渐不好。


    “我可从没正经过。”司徒景烈不在意地笑笑,一拂袖子,里头落出了扇子。


    开扇,轻摇,掩去了眼里的那片自讽。




老三,你的舌头是不是擦了砒霜啊…

司徒景容见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也懒得再说。


    反倒是司徒景轩突然抬起眼,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二哥若再这么没个正经,小心爹又把你名字改回去。”


    原本还显得一派悠然自得的司徒景烈脸色顿时阴沉了三分,“三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换名字?杜小小惊讶了声,二少爷有改过名字?


    虽然没问出口,可是疑惑和想要知道的欲望全写在了脸上。


    司徒景轩嘴角一点点勾起,不紧不慢地闲闲说道:“不就是从景玉改成景烈么,又不是多丢人的事情。”


    景……景玉?


    噗……杜小小急忙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司徒景烈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都是五岁前的事情,三弟你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么。”景玉,禁欲,鬼才会叫这么傻的名字。


    司徒景轩嘴角轻动,“这么愚蠢可笑的名字,忘了多可惜。”


    “你……”司徒景烈一下语结,他真怀疑三弟的舌头擦了砒霜和鹤顶红,不然怎么能毒成这样!


    “二弟,这名字怎么说都是爹的苦心;爹只是希望你长大可以稳重干练,又不失温润如玉。”司徒景容浅笑,不禁道出内幕。


    “温润……”如玉……杜小小忍得不行,肚子都差点笑破。难怪没听胖胖提起这事,原来是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估计那会胖胖都还没进府呢。


    老是没个正经的二少爷哪里能和温润如玉搭上啊,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


    “二、二少爷,那您现在的名字是谁取得啊?”杜小小忍了好一会,终是缓过来发问。


    司徒景烈见话题已经被说开,也顿时没了脾气,“是我自己。只是随口取得,并没多大意思。”


    “噢。”杜小小见他表情都蔫了,也识相地不在这问题上打转。


    司徒景容暗自叹息,没有去拆穿他故作的从容。别人可能忘了当时的情形,可是他至今都记得。当时还只是五岁的二弟哭着从学堂跑回来,说再也不要叫这个名字,说连夫子都取笑他,哭着闹着执意要改名不可。爹不同意,他便以不吃不喝抗议,任谁劝都没用,最后硬是撑了一天饿到晕倒,性子之烈,让爹和三娘都没了办法。


    自那后,爹便依了他的意思,直接以烈字重新命名。


    也便是如此,让爹对景烈有了微词,之后无论是功课还是武学,都比对他和三弟要来得严苛。


    其实,爹只是爱之深责之切,可景烈似乎一直没明白他老人家的用心。


    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冷凝了下来,三人之间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默。


    除了低头看书的三少爷看不到表情外,二少爷的不自在可是清晰地写在了脸上,至于大少爷,也是一副正若有所思地样子。


    杜小小来回打量好几眼,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觉得气氛怪得异常。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车外马夫欣喜的声音从外传来,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大少爷,我们到了。”


     ***

    想到自己的手机,就觉得难过。心情太压抑,再更一章就不更了,今天早点睡,平复下心情。




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到了。


    杜小小松口气,偷偷掀开手边的帘布往外打望了一眼,一堵长长的灰白色墙壁陡然映入她眼帘,而墙的后面便是司徒家的祖宅。


    听闻老爷在这祖宅住了近三十年,后来因为生意需要,才搬去了京都。


    杜小小看着看着,脸上有瞬间恍惚。记忆中,她家也有一座这样的老墙,满载着数月的痕迹,不少地方的墙皮剥落了,露出里面斑驳的黄泥与青砖。


    说是朱门,漆色从未见过鲜艳,只记得有一年,墙外的一株凤凰树开得正好,自己偷偷攀着树干伸手去够,却怎么都碰不到,于是找来板凳,想爬得更高……耳旁却突然传来爹爹爽朗的笑声,他一把把她举高,让她坐在他的肩头,去摘那凤凰树的红叶。


    记忆中的爹爹,一直很高大很高大……


    不知不觉间,杜小小脸上满是温热的液体。那堵墙在爹爹死后的有一天,突然塌了,之后娘带着她离开了家乡,一路漂泊来了京都。可是无论过去多少年,她一直记得那堵老墙里头的记忆,那是她和娘最美好最珍贵的回忆。


    这时,马车绕到了大门前,车夫拉住缰绳,两匹高头大马打了个响鼻后,缓缓停下了脚步。


    杜小小急忙擦干了眼泪,装做没事一般地放下了布帘。


    等车停稳了,她扶着车壁先下了去,再是扶着司徒景轩一步步走下。


    突然,数尺外的祖宅大门突然‘呼啦’一声被人自里面打了开。


    “你怎么来了!”


    司徒景容看见出现在门后的那人,表情当下呆住了。稍后,他快步朝那人影走去,急切的拉住他的衣袖道:“你怎么一个人跑了?我不是答应你……”目光不意间瞥见门外的另外几人时,他惊讶地连话都忘了。


    司徒景烈初时也呆了一瞬,回过神来后,他步下马车,啧啧道:“我说杜呆子,你就这么离不了人么,竟然千里迢迢从京都追来。”说完,他又朝边上的两人,故作惊讶说道,“没想到连府尹大人都来了,连顾小姐也在啊。”

     ***

    心情继续低落。这章后,今天不会再更,望大伙多理解。




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此时,司徒景轩业已在杜小小的扶持下来到大门口,他在看见面前的几人后,眸光微闪,只是一下又很是平静。


    顾采青期盼的神情在对上司徒景轩不冷不热的视线后,瞬间黯淡下来。


    略微调侃的话让顾青衣微蹙了下眉头,很快又勾起唇角笑:“景烈,你们到的可真晚,该不会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不顺了吧?”


    “能有什么不顺?不过是难得一起出来,我们三兄弟不舍得走太快罢了。”司徒景烈在在瞬息间收敛了情绪,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地进了老宅。


    “重楼,竟然来了就先与我进屋吧。”司徒景容有点头疼,这祭祖的事情向来不能与外人道说,爹虽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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