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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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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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冬暖故的目光紧锁在仍捂着脸颊未能回过神的柳漪身上,越是貌若天仙的女人或许就越藏有一颗蛇蝎的心,她与柳漪未曾有过交集,倒还不知她这个仙子姐姐是否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黑暗之心,还有柳承集那个老狐狸既然被迫答应把柳漪嫁过来,绝不会是让她安安静静地当个小王妃而已。

    羿王爷既然允许所有人都称司空明为小王爷,这便证明他是喜欢他这个儿子的,而司季夏这个世子,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不过就算羿王爷再如何疼爱司空明又如何,羿王爷一日还是王爷,司空明就远远比不上京畿太子。

    而若羿王爷司皓珩中意的是司空明而非司季夏,又为何不直接让司空明坐了这世子之位。

    罢,目前她对羿王爷心中的想法没有兴趣,目前令她感兴趣的是——柳漪。

    呵呵,这个被柳承集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的明珠,似乎并不受这座王府的人待见。

    “若说王府里有蛇,我倒怀疑是不是你把蛇带进了府里,带到了明儿身边!”只听那妇人再一次冲柳漪怒斥道,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厌恶,“害了明儿你以为你还能回到南碧城?还能称你爹那只老狐狸的意去当你的世子妃?”

    “侧王妃您误会小姐了!今儿早早真的是有十几条蛇窜进了屋里,当时奴婢就在屋外,亲眼瞧见的!接着,接着就听到小王爷大叫了一声,待家丁们冲进去的时候小王爷就已经昏过去了!”忽然有婢子冲到柳漪面前背对着她跪下,急切地向那还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妇人解释道,“真的和小姐没有关系!求您不要责怪小姐!”

    哦?侧王妃?冬暖故微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司季夏却在此时唤了她一声:“阿暖姑娘,我们回吧。”

    司季夏说这话的时候眉心微微蹙起,催着冬暖故离开,好似此地不宜久留一般。

    冬暖故也微微蹙起眉,像是不满意司季夏在此时叫她回了似的。

    屋里妇人的声音更盛怒了,“本妃说话岂容你一个小小婢子多嘴?来人,拖下去卖到青楼去!”

    冬暖故看着那登时吓得连哭都忘了哭的婢子,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可是柳漪在左相府就一直伺候在她身边的婢子喜儿,心里啧啧为柳漪叹了一声,这“侧王妃”三个字可不是人人都能说的,更何况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婢子。

    冬暖故还想瞧热闹,司季夏却已是唤了她第三声,她不得不随他离开。

    然就在她转身之际,柳漪那似乎总是雅雅柔柔的声音响起了,带着些微的冷意,“母亲忘了小王爷他昨儿刚去过一个地方了吗?”

    冬暖故顿下脚步,抬眸看向柳漪。 

042、欲加罪

    冬暖故顿下脚步,重新看向柳漪,而柳漪也在看着她,那双似乎总有流光潋滟的美眸冷冰冰的,似乎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

    冬暖故却是朝她微微一笑,哦?终于发现她了?

    与此同时,李一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带着三名家丁一起拦在了垂花门前,拦住他们离开这个院子的必经之路,只听李一似有意般高声道:“小的见过世子,见过世子夫人!”

    李一的声音高得令司季夏也停下了脚步,眉心拧得更紧,却又在少顷之后舒开,恢复他那淡淡的面色,稍往前一步站在了冬暖故身前,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他背后,也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颀长却单薄的背影,看着他苍白的侧脸,心里有一种感觉,他正在保护她,他身子骨差并且还少了一条胳膊,但他却用他的身体在保护她。

    这一刻,冬暖故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

    然冬暖故的目光并未在司季夏身上停留多久,很快便又看向柳漪,见着她已经将捂着脸颊的手垂下露出那红肿的脸颊,与她那光洁白嫩的另一边脸颊形成天壤之别,也是在此刻,冬暖故终于瞧见了那给了柳漪难堪的侧王妃余氏,司空明的生母。

    那是一名年纪约莫三十五六的女子,梳着高高的灵蛇髻,上簪凤羽金步摇,着一件品竹色曳地望仙裙,外罩一件霞影纱,因保养得宜的关系,面上竟是不见丝毫皱纹,看起来竟不过三十年纪,一股美妇人的韵味在她身上好似浑然天成般,颇为妩媚,想来是一夜未眠的缘故,她的下眼睑有些微的青灰,此刻她正跨出屋子门槛,面色极为不好,目光自射站在院中的司季夏,有一名中年妇人正将一领大氅披到她肩上。

    “季夏见过夫人。”司季夏见着余氏,微微垂首淡淡见了礼,而余氏却应也未应他,只是语气不善地对柳漪道,“小王妃你方才说了什么,再重复一遍。”

    那口吻,丝毫不像是对着一个儿媳而像是对着一个下人,柳漪在左相府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只见她面色白了白,眼里似有浓浓的不甘,却还是走出了屋外,用那温温软软的声音答道:“我……儿媳方才说,小王爷昨儿去了一趟世子的院子。”

    柳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是看向被司季夏挡了大半在身后的冬暖故,此刻她的眼神依旧是温婉娴静的,可冬暖故却从她这娴静的眼神里看到了森冷的怨毒。

    柳漪只说了这一句话,然余氏既然能坐在侧王妃的位置又岂会不知她话里的意思,虽然她并不能相信柳漪,但是每一个有可能害了她的明儿的人她都绝不会放过!

    “李一。”余氏并未接着问柳漪,而是看向了李一,李一连忙往前一步躬身垂首应道,“回王妃,昨日白日小王爷的确是去了世子的寂药院子,还从那儿带回来一盆月季花。”

    “月季花?”余氏拧眉,声音更阴沉了一分,“花在何处?”

    “回王妃,花在小王爷房里。”李一再答。

    “把花搬出来!立刻让大夫来查!”余氏怒喝完后再一次看向司季夏,柳漪在此时又重新捂上自己红肿的脸颊,似自言自语般道,“怎么会这么巧,左相府里刚闹了蛇,羿王府里竟也闹了蛇?”

    柳漪说得小声,余氏却是听见了,不由更怒了,“你丈夫还在屋里床上躺着不能醒来,你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还要掖着!?”

    “儿媳,儿媳是说,儿媳在出嫁之前左相府里也闹过一回蛇,现下竟是这么巧羿王府里也闹了蛇,在左相府时是在世子夫人见过儿媳五妹之后,而这次是在世子夫人把月季花给小王爷后……”柳漪说话很会适时而止,余氏也抓到了她话里的重点,看向了司季夏身后的冬暖故,一直沉默的司季夏却在此时开口了,“小王妃的意思是阿暖害得小王爷被蛇咬?倘是如此,小王妃与小王爷同宿一屋同睡一床,为何此刻只有小王妃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冬暖故没想到在她面前说话极少的司季夏竟是三两句话便将矛头指向了柳漪,院中众人包括余氏在内似都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寡言任人评说的司季夏竟会主动开口,皆是定定看着他,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此刻那去捧出月季花的家丁跟着一位须甚至发花白的大夫从屋里走了出来,司季夏看了那又开了一朵花儿的月季一眼,声音依旧淡淡的,“夫人与小王妃若是怀疑我与阿暖,那一盆花查不出个所以然后大可到我那儿去查,小王爷既然身中蛇毒沉睡不醒,季夏不便在此多加打扰,便与阿暖先行离开了。”

    司季夏说这话时没有丝毫迟疑,就像他丝毫不怀疑冬暖故完全相信她一般,这让冬暖故不由将目光紧紧锁在他的侧脸上。

    他竟这么相信她?倘她真的留下什么马脚,他又该怎么办?

    不过,她做事可从来不会留下蛛丝马迹,想要查到她头上,永远也不可能。

    而此刻从那将眉头蹙得越来越紧的老大夫面上就能看出那一盆月季花只怕他查不出个所以然,柳漪的面色也变得愈来愈难看,包括余氏。

    就在冬暖故等着看柳漪与余氏的反应时,司季夏忽然抬起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要往身后的垂花门走,这回换冬暖故怔愣了,只低头看着司季夏拉着她的手。

    他的手很宽大,掌心很粗糙,温度冰凉如水,却并不令她反感厌恶,即便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握住她的手。

    “世子现下要是敢走出这道垂花门,便盛怒的等于说世子承认是世子害了明儿!”余氏眼见司季夏竟敢如此无视她,更加怒不可遏,愤怒的声音变得尖利。

    “夫人若是有了证据,可随时来寂药拿我与阿暖。”司季夏头也不回,便这么拉着急急冬暖故走了。

    柳漪盯着司季夏的手,盯着他的手将冬暖故纤瘦细小的手握在手心里,美丽的瞳眸里燃烧着烈烈的恨与妒。

    盛怒的余氏正要命人拦下他们,突然有婢子从屋子里冲出来冲她慌慌张张道:“王妃,大夫们让您快些进去!道是小王爷他……”

    余氏的心咯噔一跳,当下顾不得司季夏了,也顾不得将婢子说话听完,连忙跑回屋中,那本是在检查那盆月季花的老大夫也连忙放下根本没有任何异样的花儿,也跑回了屋中。

    屋里床榻上,司空明面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气息微弱,站在床前的七八名大夫各个束手无策。

    “王爷,快去把王爷找回来,快去啊!”余氏此刻急得快乱了套。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可,可是,王爷昨夜就离开王府了,王爷的行踪府里人一向不知,王妃,这这到哪儿去找王爷啊!”

    “那现在怎么办!?你们还是在太医院里呆过十几二十年的太医吗!?怎么连明儿都救不了!?”

    “王妃恕罪,小王爷的脉象诡异,像是中了蛇毒却又不像,老朽们实在诊不出个所以然无从下药啊!”

    “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啊!”

    “诡公子!找诡公子!” 

043、有我在

    浮院里乱成一团,司季夏只是拉着冬暖故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仿佛他身后就算发生天塌了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冬暖故看看他的背影,再低头看看他那仍握着她的手,眉梢忽然弯了弯,浅浅笑了起来,尔后轻轻地回握司季夏的手。

    当她的手慢慢收拢时,只见司季夏的手陡然一颤,随后猛地松开了冬暖故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离开了浮院后竟还握着她的手不放,耳根竟是刷的红了,只看了冬暖故一眼便匆匆别开眼,语气有些难掩的慌张道:“冒犯阿暖姑娘了,实在抱歉。”

    冒犯?冬暖故笑得眉眼更弯了,她不过是试着回握他的手,这个男人,似乎很紧张。

    冬暖故不能张口应他,而司季夏又未抬头看她,此时却也不走,只是停在浮院的月门外,冬暖故定定看了他的侧脸一眼后,抬手抓住了他的斗篷,换她拉着他往前走。

    司季夏抬头,眼里有惊诧,下意识地想将自己的斗篷从冬暖故手中扯出来,而当他垂眸看到那只白净纤细的手时,耳根更红了一分,却终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大跨步上前,走到了冬暖故身侧,与她并肩而行,他残缺右臂处的斗篷紧挨着冬暖故的手臂,这令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夫人是父亲的侧妃,小王爷的生母,也可说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司季夏择了一条少有下人行走的小道,与冬暖故一齐往寂药的方向走,天色灰白,两相安静,走着走着,司季夏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小王妃与阿暖姑娘是同一天嫁到府里来的,阿暖姑娘应该很是熟悉才是,便无需我多加介绍了。”

    虽然从她的眼神看她似乎根本不知小王妃是与她同一天嫁到府里来的,是否是他的错觉?

    冬暖故忽然停下脚步,司季夏不解,却也跟着她停了下来,只见将手伸进他的斗篷里,司季夏下意识地缩手,冬暖故却不顾他闪缩地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掌心翻向上,在他掌心写了两个字,一个“冬”字与一个“柳”字。

    她相信司季夏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只见司季夏飞快地收回了手,看了冬暖故的眼眸一眼后继续往前走了,冬暖故跟上,片刻后才听他道:“没事的,有我在,谁也不能给阿暖姑娘定罪。”

    那一刹那,冬暖故脚步倏停,只定定地看着正与她慢慢拉开距离的司季夏的背影,眸光流转的瞳眸深处是前所未有的震惊,连带着她的心尖都在轻颤不已。

    “有我在,谁也不能给阿暖姑娘定罪”,好温暖的一句话呵,明明他的语气仍是波澜不惊的凉淡。

    他是看明白了她写那两个字的意思,甚至看明白了柳漪心中所想。

    一个“冬”与一个“柳”字所表达的意思是,她姓冬而柳漪姓柳,她虽来自相府,但她却与左相府柳姓没有关系,柳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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