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对这一番话完全摸不着头脑,杨睿泽则是在心中咧嘴笑着,这月惜楼是越越的产业,月惜楼损失惨重,也就是越越少赚了很多钱,只是越越为何要在这里说?难不成越越想要索赔?
“慕容爱卿,有话直说谁敢抢朕的女相。”
“回皇上,臣只是觉得凶手该给无辜的萧夫人,秦大人,还有月惜楼给予一定的赔偿。”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少赚的钱,自然要讨回来才行,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要回来。
“赔偿?”众人瞳孔,惊讶的看着,这是什么理论?
“据臣的了解,秦大人是府中的顶梁柱,现在突然就这样被凶手杀了,那秦老爷就这样没了儿子,秦夫人没了丈夫,秦府孩子没了爹,这不该赔偿吗?秦槐,你说本官说的对不对?”
秦槐有些愣愣的看着慕容越,他之前还状告这位官爷,现在他反而帮自己,愧疚一下涌了上来,含着泪水点点头表示同意着慕容越的话。
“臣还了解到,萧夫人也被吓到了,至今还未完全痊愈,再加上有心人的恐吓,精神受创,难道不该给萧夫人赔偿精神损失费吗?还有,月惜楼因命案的发生,被迫暂停营业,损失了一天的营业额,还有月惜楼的员工也被吓到了,他们的心灵也受创了,难道就不该给予赔偿吗?臣大略估算了一下,凶手需赔偿秦大人十万两,萧夫人八万两,月惜楼三十万两,全部加起来,五十万有找。”慕容越一一诉说着,她可是算少了,要知道,单单只是红音的精神赔偿费就不知八万两,还有月惜楼的损失,这三十万她已经要少了。
顿时,朝堂一片哗然声,五十万两,这是多少银子啊,而且,如若凶手真是秦大人的七姨娘,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银子来赔偿。而且,秦府的七姨娘需赔给秦府十万两,这是什么理论?
杨睿泽微微扬起嘴角,三十万两?越越就只要三十万两的赔偿,是不是有些少了,还真不太像她的性子。
“对了,刚刚臣说漏嘴了,都是黄金,五十万两黄金有找谁敢抢朕的女相。”慕容越再次丢出一个炸弹将朝堂给炸开了,五十万,而且还是五十万黄金,这换成白银,那该是多少啊,这明摆的就是狮子大开口。
秦槐的嘴型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十万两黄金,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只见秦槐在心中为此事暗暗高兴着,似乎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凶手就是他府中之人了。
蒋石中顿时觉得腿软,直接跌坐在地上,五十万两黄金,若是被查出他是背后之人,他直接撞死算了。
杨睿泽嘴角上的弧度更甚了,这才是越越的性子嘛,不过,越越能如愿得到这么多的赔偿吗?
“恩,慕容爱卿说得有理,好,朕会帮这些受害者拿到该有的赔偿金。”
“臣代这些受害者谢皇上恩典。”慕容越浅浅笑道,有了他这个担保,她的三十万两黄金绝对可以拿回。
“皇上,草民有话要说。”一直跪在地上的秦槐出声道来。
原本沉寂在担心的蒋石中心一惊,紧张的看着秦槐。
“说。”
“启奏皇上,草民不状告刑部尚书了,其实草民之所以会状告刑部尚书,那也是受他人指使的,并非是草民真心所想。”这个慕容大人对他们秦府这么好,并为他们着想,十万两黄金,那足够他们下辈子,下下杯子花的了,他怎能忍心再状告他。
蒋石中闻言后,刚被扶起来的他又软摔了下去,而此时他的动作也已经引起众人的注意,慕容越则是冷冷的笑看着,看来这个秦槐比秦守有良心一些,懂得知恩图报,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帮他们秦府索赔十万两黄金的赔偿金,没有回报的事,她才不会做。
“受何人指使?”看着浑身打颤的蒋石中,杨睿泽也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谁敢抢朕的女相。
秦槐开口之前,还特意看了看蒋石中一眼,这就是这一眼,让不少的官员已经心知肚明,“昨晚,蒋大人突来来到秦府找草民,说刑部尚书将草民孩儿的尸首给解剖了,并让草民在今天一大早来告御状,还说一切他都会安排好的,只要草民准时出现并敲响那锣鼓便行。”
“哦?那你现在又为何说出这真相?”
“回皇上,慕容大人说的对,若是查不出真正的凶手,要一具完整的尸首也无用。”如若这个慕容大人被他状告成功了,那他的十万两黄金岂不是拿不到,比起那十万两黄金,当然是钱更重要。
“蒋石中。”看来这个人不能再留了,就算他还有利用价值,但只要敢企图伤害越越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臣没有,一切都是他在胡说。”蒋石中狼狈的爬出了列队,跪在朝堂的正中。
“回皇上,草民没有胡说。”
“臣冤枉,臣真……”
“住口。”杨睿泽冷声吐出,蒋石中立即噤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那颤抖的身子可以看出此时的他,害怕不已。
“启禀皇上,臣已经将人带来了。”萧如的声音十分适时的响起。
“民女张秀娟参见皇上!”张秀娟刚来到朝堂,便看见跪在中间的两个人,这两人她自然识得,一个是想要杀人灭口的蒋石中,一个是那混蛋的爹,秦槐。
此话一出,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蒋石中猛的抬头,当他看清正是张秀娟的容貌后,心咯噔一声,愣了,他好像看到牛头马面了。
“启禀皇上,此女正是臣之前所说的张氏,秦大人的七姨娘,此案杀害秦大人的凶手之一谁敢抢朕的女相。”慕容越对蒋石中的反应很满意。
“张氏,我秦府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然要杀害守儿?”秦槐哭诉道来,同时他也已经意识到,刚刚他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那是他活该,死有余辜。”张秀娟狠狠说道,眸底充满了戾气,和她那张清秀是小脸完全不搭。
“住口,你扪心自问一下,从你进门的第一天开始,守儿宠你护你,你想要什么,哪一样守儿是没有给你的,而你竟然将他给杀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今天我要杀了你为守儿报仇。”秦槐脸红脖子粗的说道,当初这个女人进门,他就不该同意,看看,到头来,这到底是他们秦府造了什么孽啊。
“住手,这里是朝堂,不得胡闹。”慕容越冷声喝道。
“张氏,本官问你,秦守可是你所杀?”
“是民女亲手所杀。”张秀娟毫无惧意,毫无犹豫,直接坦诚承认。
“据本官了解,秦守纳你为七姨娘不到一年,在这一年中,他宠爱你的程度超过其他姨娘,你为何还要杀他?”
“他死不足惜,民女之所以会嫁给他,原本是为了报恩,但后来,民女才知道真相,于是民女要报仇,报父母之仇。一年前,民女的父亲被一名流氓给打死了,而母亲也跟着病逝,也不知为什么,那个时候民女的刺绣竟然无人敢要,为了给父母下葬,民女只好卖身,也正好在那时,秦守出现了,当初民女确实存有感激,可是在半年前,民女终于知晓,原来当年打死民女父亲的流氓竟然是秦守的手下,而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父母之仇,民女怎能不报。
这半年来,民女想过很多的办法,可每次都是失败告终,直到三天前,蒋大人突然找到了民女,他还说有办法让民女如愿,只要民女按他吩咐的去做,那民女就可以替父母报仇谁敢抢朕的女相。民女虽好奇这个蒋大人怎会知道自己想要杀秦守的心,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民女的仇,但为了报仇,民女管不了这么多,因为民女一心只想为父母报仇。
于是民女便按着蒋大人的吩咐,先是将秦守引到月惜楼,而后故作担心模样询问他为什么一脸不高兴,果然事情真的如蒋大人说的那样,秦守听闻我提到朝堂之事后,秦守便一脸怒气的骂着,而后突然出现一名夫人,他们两人很快便起了争执,民女则是伺机寻找机会,将一早准备好的绣针刺进秦守的心口,而竟然也被民女成功了,秦守真的死了。
而后民女便立即离开了月惜楼,却没想到蒋大人不守信用,竟然派人追杀民女。如此之人,民女也不必为他隐瞒下去。”张秀娟每说一句话,里面带带着几分的仇恨,最后那双狠戾的眼眸仿佛释然了似的,安静的跪在地上等待着判决。
“蒋石中,你可认罪?”杨睿泽冷冷说道。
“臣冤枉。”
“启禀皇上,臣有证据证明张氏背后之人就是蒋石中。”她还有最后的拿手,冤枉,一会你就不会喊冤枉了,慕容越冷冷笑看着嘴硬的蒋石中。
“说。”
“在拿出证据时,臣还请诸位帮一个忙,那就是在白纸上留下诸位的双手的掌印。”
话音落,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慕容越的身上,他又要干什么?不过疑问归疑问,他们还是一一在白纸上留下他们自己的手掌印。
一个时辰后
“皇上,这里虽不是全国所有人的手掌印,但也一样可以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每个人的手掌印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指模一样,可以代表着每个人的身份,绝不会重复。”慕容越指着眼前那一箱的白纸淡淡说道。
“恩谁敢抢朕的女相。”杨睿泽点点头。
“这是秦大人胸口上的手掌印,臣已经将它印下来,只要比对一下这手掌印,便可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秦大人死后,还要故意留上这手掌印?当然,蒋大人的嫌疑最大,就先和蒋大人的手掌印开始。”慕容越示意着萧如立即上前去比对,只见蒋石中死死扣紧他自己的双手。
“蒋大人,就算你扣紧你的手,但你不要忘了,刚刚的测试中也已经保留了你的掌印。”慕容越冷冷笑道。
蒋石中一怔,“就算下官的掌印和上面的一样,那不能证明下官就是杀害秦大人的背后凶手?”
“有,民女有,这是蒋大人写给民女的信,上面清楚有写到,蒋大人让民女将秦守杀了之后,到城外相见的内容。”张秀娟从怀中取出信件后出声道来。
小桂子接过信之后,便直接将信递给了杨睿泽,而蒋石中死死瞪着张秀娟,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毁掉这封信。
“蒋石中谋害朝中官员,立即处斩;朕姑且看在张氏主动说出主谋,并事出有因,朕判以十年徒刑;秦守在职期间滥用职权,肆意殴打百姓,削去他官职,没收其全部财产。”杨睿泽寒声宣布着,这事也该告一段落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爱卿,蒋石中和秦守的财产没收工作就交给你了,该赔偿的就赔偿,剩下的如数充公。”这份工作越越绝对喜欢。
“谢皇上恩典!”慕容越抬眸对上杨睿泽那含笑的眼神,两人的默契顿时化开。
“退朝!”
就这样,一件案子就这样结束了,但也可以说并没有结束,因为慕容越并没有弄清,这个蒋石中为何要借他人之手杀害秦守?这个疑团她始终没有解开?
看着那急促离开的背影,慕容越只觉得有些奇怪,杨睿泽他为什么如此之快结案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萧如在这谢谢公子谁敢抢朕的女相。”萧如上前诚心致谢道来。
“这是我该做的,你也快些回去,将这消息告诉红音,让她不必再担心受怕了。”慕容越浅浅笑道。
“恩,音儿知道后,定会很高兴的。”
“恩。”慕容越看着那满怀笑意离开的萧如,嘴角的笑意更甚,音儿有萧如,她放心了,随后慕容越的目光和白沐的目光相撞了一下,不过慕容越立即收回了视线,直接抬步往御书房走去,有些事她必须要去弄清楚。
白沐勾着唇角看着那缓缓离去的背影。
御书房
慕容越刚踏进书房,便看到杨睿泽特意为自己设的办公桌,不知为何,看到这张桌子,她的心顿时有股暖流划过。
“皇上怎不命人撤掉这张桌子?”
“这是你专属的桌子,朕怎会撤走它。”他会一直留着这张桌子,因为这里不只是他的书房,也是越越未来的书房。
慕容越没有接这个话题下去,而是开口问道,“皇上如此快结案成词,难道皇上就不想知道蒋石中谋杀秦守的原因吗?”他结案太快,最主要的疑团还没解开,他便结案了。
“杀人灭口。”单单这个案子,根本无法将蒋石中背后那人给定罪,不过他杀蒋石中,也算是给那人一个警告,若是他继续想要得到不是他的东西,那就不要再怪他了。
“看来什么事都能瞒不了皇上谁敢抢朕的女相。”从他表情可以看出,他不仅知道蒋石中杀害秦守的原因,而且他更想透过这件事给某些人一些警告,这算是杀一警百吗?
“不,有些事朕是不知道的。”杨睿泽脸上重新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臣还以为皇上是万能的?”慕容越眉头一挑,调侃戏道。
“过来。”对于越越,他就不是万能的。
“这是旨意还是命令?”
“有区别吗?”
“旨意的话,臣自然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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