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
慕容越坏坏一笑,凑近并贴在某人身上轻声笑道,“那就是什么都没穿。”
而某人闻言后,手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邪魅道来,“这个主意不错,下次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好了。”
两人的暧昧姿势已经让殿内的其他人傻傻的呆愣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有谁可以告诉他们吗?
“咳咳,我说我是不介意的啦,但你们是不是也该给一些人合理的解释啊。”邓玉婵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此时不知正在搞暧昧的两个人出声道来。
“有何解释,就你们看的这样。”慕容越甩去身上那多余的血衣碎片,站直身子,露出她那姣好的身材。
只见慕容越一袭白色吊带长裙礼服,脚踩着配套的纯白亮色高跟鞋,突出她那既高贵又典雅的气质,裙裾边上绣着香兰的图案,修长的裙子显得她的腰身不盈一握,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托宛如白玉般的无暇,还有那一头墨黑的顺发垂直而下,正好遮住那圆润细腻的珍珠肩,这也是为什么杨睿泽没有阻止,而是任由着如此般动人的慕容越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过他还有点私心,那就是就此公开越越的女子身份。
“这……本官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是啊,本官好像看到慕容宰相变成女子了?”
“本官好像也是。”
“难道慕容宰相的怪病又复发了,不然怎么可能又穿上女子的长裙,而且那长裙怎么这么……”
“本官好像有些印象,慕容大人此次穿的女子装好像是月惜阁的礼服。”
“对,那的确是月惜阁的礼服,只是慕容宰相这次穿上女子装似乎有些怪怪的。”
“恩,好像确实怪怪的,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
邓玉禅听着那些声音后,有些无语的摇摇头,这就是雪国的官员的眼力吗?竟然还没发现站在他们眼前的根本就是个女子,不过他们口中的怪病是什么?还有什么叫做又穿上女装?这是怎么一回事?
炎景怔怔的呆愣着,这真的是他的三妹吗?白沐亦是如此,原来小越儿穿上女子装竟是这般的美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泽没有一开始就揭穿她的身份了,原来是在害怕在这般的小越儿会引来一些“狂蜂浪蝶”,他似乎忘了他自己也属于这狂蜂浪蝶里面的其中一员了。
慕容越顿时觉得有些无语,究竟是她扮演男子太成功了,还是这些人的眼力太差了?她都穿成这样了,他们竟然还以为她是怪病复发,不得不再次套上女子装。
难不成要她亲口说“不好意思哦各位,其实本官是女子”类似的话,他们才会相信自己是女子吗?
慕容越脚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从高台上走下,“各位大人现在觉得外面的谣言是真抑或是假?”
正文 009 记住,本官是女子哟(二)
慕容越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再用白条束缚着胸,而是穿上特制的内衣,再加上这一身行头,如果这些人再分辨不出她的性别,那她只能说,不是她扮演太成功,而是他们的眼力实在是太差了。
诸位官员的瞳孔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慕容宰相,这……他们终于知道刚刚那种怪异和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他们的宰相哪里是因为怪病复发而不得不再次穿上女装,他们的宰相大人分明就是女子,一个真真切切的女子。
怪不得皇上会对她如此特别,怕是皇上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所以才会有那些不实的谣言,其实他们的皇上喜欢的根本就是女人,而不是什么男人;还有,说不定上午皇上说的要大婚立后,那女子其实就是眼前这个宰相。
“不知道诸位大人改天会不会联名上奏,一同弹劾本官犯了欺君之罪呢?”对于他们的反应,慕容越很是满意,终于能分辨出她的性别了,看来这些人的眼力还不算太差。
她的这一番话将他们给拉回了神,不错,既然宰相是女儿身,那就犯了欺君之罪,只是皇上会定罪吗?皇上一早就知道的,那还会是欺君之罪吗?可是,不管怎么说,宰相身为女子,那是事实;犯了律法,那也是事实,难不成皇上想就此放过宰相吗?
“本官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到时还希望诸位大人手下留情哟,下手不要太恨了哦。”话落,噗嗤一声,安静的殿内回荡着一道轻浅的笑声。
“呵呵,你还真敢说。”邓玉禅轻声笑说着,普通女子?不普通吧,雪国的当朝宰相,南国的逍遥王,神龙教的教主,名下拥有众多的产业,还拥有三十万的兵权,听说在封国还有很不一般的地位,这样的人会普通吗?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本身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嘛。”她有说错吗?没有吧!慕容越很无辜的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
白沐淡淡的勾起唇角,小越儿的随便一个身份就足以证明她的不普通,想必那些官员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如果这些人真的联名上奏弹劾,那也看看他们要弹劾的对象是什么人,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个人绝对不会定小越儿的罪,想必他早就想这一天的到来了。
“这事……”杨睿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越给抢了去,“这事就劳烦皇上处理了,臣就不打扰皇上和诸位大人们了,不过,诸位大人,记住一点,本官是普通的女子哟。”
慕容越说完后,不再看任何人一眼,直接快步闪身离去;邓玉禅丢下一句没义气后也追了上去;炎景也起身告辞,这件事他这个“外人”不便旁听。
对于慕容越的突然离开,杨睿泽没有一丝的不悦,只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过眼底更多的是宠溺,这丫头还真是爱记恨,以后还是不要惹怒她才是,不然吃苦的那个人只是他自己。
慕容越离开大殿之后,施展轻功快速离开了皇宫,一辆马车早已在宫门口等候着,慕容越坐进车内,立即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并穿上羽绒大衣,最后靠着,似乎在等人似的。
突然,一道身影钻了进来,那身影劈头就来了一句臭骂声,“没有义气的家伙。”
“我没义气的话,马车就不会等你了。”慕容越轻轻的说着。
“哼,话说你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按照原本方案,装鬼的并不只越一人,应该还有三人才是,而且越还要和其中一只“鬼”来个性感辣舞的,可最后不仅没有辣舞,就连另外三只鬼也不知去向,而且越竟然还撇下她独自离开,真是个没义气的家伙。
“谁让他私自公布婚期的。”慕容越冷哼一声,她可没有忘记这个,而且她也说了,对此事,她很生气。
“我看只要不是因为这个吧,是你脚痛了吧。”邓玉禅含笑看着那双被踢到角落的高跟鞋。
慕容越一滞,撇了撇嘴,“都差不多啦”她确实脚痛了,这高跟鞋比她想象中的高,她搞不定啊。
邓玉禅闻言后,叹气般的笑了笑,轻声说道,“越,天亮之前我便打算离开雪城。”
“这么快?”慕容越并不是很惊讶,不过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因为禅一直都有说,只要此事一完,她就会离开,只是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离开,而且还是这么急。
“恩。”邓玉禅只是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解释。
“你是担心明天消息一出,炎祺会来宰相府找你吗?”炎祺自然知道真相后,对于他和禅的那段感情,他一直都没有放手,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和禅的亲昵和暧昧关系只不过是姐妹的亲近,怕是他对禅更不会放手了。
“……”
“今晚在宴会上时,你离开时炎祺也跟着离开,之后却不见他再回来,我还以为你已经搞定他了?”
“也不全是因为他,我必须赶在他回到南国前,将爹爹留给我的那些亲兵和财产给处理好,还有,那里还有我必须要尽快解决的事。”她已经从老太婆的口中得知涉及此案的人,她不会让那些人继续得意下去的。
“那可有需要我的地方?”
“就等你这句话了。”邓玉禅勾唇笑道,她可是记得越的手下有飞行工具,而且她还知道那飞行工具现在就在宰相府内。
慕容越突然有种上钩的感觉。
翌日
整个雪城还没来得及沉寂在新年的喜气中,就被一个惊人的消息给震撼住了,他们的宰相大人,皇上的宠臣,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年轻的宰相,竟然是女儿身,顿时,有人傻了;有人笑了;有人怒了;有人哭了。
慕容越公开女子身份后,就没有再装上男装,而是套上那繁琐的女装,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男儿装扮,穿上女装后,她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越儿,女子要坐椅子时是不能靠背的,还有,双腿不得交叠。”
“越儿,女子吃饭要细嚼慢咽。”
“越儿,女子走路要慢一些,还有,不得使用轻功。”
“……”
只是一餐早膳下来便快快的逃离,慕容越后悔死恢复女子身份这个决定了,她应该继续扮男子的,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更没有时光倒流。
还有,也不知道昨晚泽是如何替她收尾的,不过从黑子打探回来的消息来看,那些对她早就不满的官员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要如何对付她?
“想不到我这个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美,怪不得能让这么多的人喜欢你了。”正当慕容越感叹时,背后传来宫景树的调侃声。
“你也不差,如果你穿上女装,相信会有更多的人追着你跑。”她说的可是实话,这颗大树样貌确实不差,套上女装也绝对会是个美人。
“咳咳,我可没有妹妹喜欢变装这个特殊嗜好。”要他穿上女人的衣服,打死也不干。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哥哥会有一天穿上女装呢?”
“不会,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存在。”
慕容越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俗话说,世上无绝对,不是吗?说真的,她都是很想看这颗大树穿上女装的模样。
“说正经的,妹妹,你对我提出的那个办法到底考虑得怎样了?”他不知道这个妹妹和三哥到底说了什么,但昨晚三哥又喝醉了,而且他觉得昨晚的三哥比以前都要难过。
慕容越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许久之后,才听见她出声缓缓道来,“如果我说你穿上女装,我就答应你,那你还会这般的积极吗?”
宫景树没有立即拒绝,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沉声道来,“我答应。”
“只是穿上女装而已,又不是要你上断头台,看你那一副要死的模样,真是碍眼死了。”慕容越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后,直接迈开脚步离开,不过她还是能辰有这样一个兄弟而高兴的。
“碍眼?你这丫头竟然嫌弃哥哥碍眼,哥哥我可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呢,真是个没眼光的女人,真是想不通三哥,还有那些爱你的人到底是什么眼光,等等,死丫头,你还没说考虑得怎样了?”宫景树回神后,立即追了上去,可惜慕容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只能无头乱窜的寻找着。
慕容越离开后,直接来到宫景辰所住的房间,刚打开门,一股浓郁的酒味立即扑面而来,好看的眉形拧了拧,怪不得那颗大树又突然问她考虑的结果了。
一一跨过地上那些的酒坛子,慢慢的走向那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宫景辰,越是靠近,那股浓郁的酒味让她有点发晕。
她刚靠近,原本该睡熟的宫景辰突然睁开了双眼,眸底尽显惊讶,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正文 010 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慕容越蹙了蹙眉头,脚步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这酒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重,他该不会将酒窖里的酒给全都喝光了吧,她不是心疼那些酒,反正那些酒也不是她的,她何必去心疼,那只不过是某些人暂放在她这里的,不过那些酒至少也有一二十坛吧,他就不怕喝到酒精中毒吗?
“呵呵,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了,不然越怎么可能会成为女子了?”宫景辰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眸愣愣的看着头顶上的帐幔。
慕容越没有出声,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宫景辰,撇开那层血缘关系,其实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会是一个疼爱妻子的男人,只是她对他没感觉,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他们可以做朋友,但却做不了恋人。
“就算现在是梦中也无所谓,你能来到我的梦中,我真的好高兴,真的。”宫景辰突然坐直了身子,不过可能是因为酗酒的原因,他刚坐直身子,一股头就要撕裂了似的剧痛感直涌了进来,最后只能依靠在床柱上,头也靠在床柱上。
慕容越暗叹了一口气,倒了一杯酒递给宫景辰并上前为他头部按摩,减缓他的头痛,那种醉酒醒来后的头疼感她是知道的,只是她身上没有醒酒丸,也只能这样帮他头部按摩来减缓他的头痛。
“呵呵,这次的梦好逼真,就好像真实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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