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怜大轻声问道。
公子难得来到月怜馆,可今天一来到,却独自在这喝酒,这不仅老鸨好奇,就连他,老二,老三都好奇不已。
“怜大,我问你,爱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逐渐消失吗?”她实在想不通,禅和南皇明明是很相爱的一对恋人,才七年的时间,禅怎么会变成这样。
禅虽然没有告诉她,但她看得出,禅的心已经死了,随着爱的消失已经死了。
“公子,怜大不懂爱,怕是无法回答公子。”
慕容越自嘲笑了笑,她怎么会问怜大这样的问题,她真的是喝醉了。
“不过,公子,怜大觉得只有一个人被爱给伤到了,爱才会慢慢消失。”应该是这样吧,他也不是很懂这个,不过希望能解公子的忧愁。
“被爱伤到?”
“公子可是为皇上封妃一事而愁恼?”他记得怜二说过,上次公子打算将怜二送给皇上时,他感受到从皇上其实是喜欢公子的,再加上,外面的谣言,难道这是真的?难道公子之所以会在这喝闷酒,是因为皇上要封妃了?
“封妃?谁封妃?”慕容越放下手中的酒杯,扬起她那张被酒熏得红扑扑的小脸,一脸疑惑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怜大。
“公子不知道?”他猜错了?
“我该知道些什么。”
怜大开始闪躲着眼神,槽,公子不知道,那他要不要说?
“怜大,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很帅。”慕容越伸出魔手,轻轻的抚摸着怜大那细腻的肌肤,还有那帅气的俊颜。
“呃?”
“怜大,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你吗?”
“公子,你喝醉了。”公子的酒量怎么这次查,才一壶酒,公子就醉了。
“你的这双眸子很温柔,让人看了很舒服,最主要的是你身上有一股让人想要保护的欲望,也正是这股欲望,当时我才会留下你,并将培养成月怜馆的台柱之一。”慕容越浅浅的笑着,那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怜大的惹人怜的俊颜。
嘭的一声,那紧闭的房门蹦的一声,被人用力的打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子面带着寒意的走了进来。
“泽?你怎么来了?”慕容越抬眸看向来人,他怎么来这里了?找她?可他又怎么知道她在这?
“出去。”杨睿泽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对着紧挨在她身边坐的怜大冷声喝道。
对他那愤怒的眼神,怜大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不过他却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老二的猜测是对的。
“公子,怜大先退下了。”
怜大离开后还不妄细心的关上房门,希望公子能因为皇上的到来,心情能好一些。
“越越,你怎么喝酒了?”杨睿泽坐下后,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后,皱紧了眉头,他记得越越不喜欢喝酒的,怎么今天突然喝起酒来,而且还喝了这么多。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喝了酒后,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她一口,而她刚刚还伸手去摸别的男人。
“呵呵,你吃醋了。”
“以后不许再碰酒。”若他再晚一点,会不会……摇了摇头,他想太多了。
“泽,生气就不帅了,来,笑一个。”说完后,慕容越伸手扯着他的两颊,“泽,目前为止,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帅的男人,真搞不懂,这古代怎么这么多的美男美女的。”
“那你喜欢吗?”
“恩,喜欢。”
“那你愿意嫁给我为妻吗?”
“好。”
某人一喜,“那你愿意生生世世都爱我吗?”
“好。”
“我的生生世世也只爱你一人。”话落,他低头吻住那娇艳的红唇,品尝着里面的芳汁。
正文 082 偷情!?
驿站
“越问你了。”原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邓玉婵此时正坐在太师椅上,而她对面正坐着炎景,而她话中的语气并非是疑问,而是肯定。
炎景点了点头。
“那你也告诉他了?”
“我也很想。”他之所以没告诉三弟他所知道的,除了他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另外就是,他曾答应过禅,没有她的允许,不会让三弟知道她的事。
得到答案后,邓玉婵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越知道她的事迹,或许是她不想让越担心她吧。
“禅,当年你和皇兄出宫游玩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七年前,皇兄封禅为后之后,每年都会带着禅出宫游玩一段时间,却在四年前,他们出宫游玩回来后,皇兄就变了,一切都变了,也在那一年,邓将军病逝,而且中间相差时间很短,也就一个月而已。
可不管他怎么查,都查不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禅也不愿意再提起,更别提皇兄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景,我后悔了。”
“呃?”炎景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后悔?后悔离开皇兄了?还是……
“我不该答应你的计划,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嫁给越。”她相信就算她没有嫁给越,越也不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
呼,炎景那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其实在他再次见到三弟时,他也不想让禅嫁给他,可是,这已经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禅,雪皇已经下旨同意联姻,已经回不了头了。”
那一天,他离开校射场后,心一直不安,就算他回到王府后,他心中的那股不安感并没有消褪,反而加剧,于是他趁夜悄然进宫,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看到的竟然是只剩一口气的禅。
若他慢一步,禅就……
“我不想连累到越。”若被那个人发现,她没死,并嫁给了越,定会给越惹来麻烦的;越是她的朋友,她不想因为她,给越带来麻烦。
“禅,你只有在越的保护下,你才能真正的安全。”他不担保他的计划是十分周全,没有任何的漏洞,但禅有了越的保护,她至少是安全的。
因为他在来到雪国前,就曾派人仔细查过,越在雪皇心中的地位绝非一般,甚至超过了君臣之间的关系;而且越的背后还有封国这个强势的后盾,就算皇兄知道禅还在世上,并嫁给了越,越一样有能力保护好他自己和禅。
“……”或许她不该再逃避,而是勇敢去面对现实,毕竟这是她选择的路。
“禅,今天越说对了一句话,也是我一直想问你的话。”炎景瞅了瞅禅那还没有凸显出来的腹部,缓缓出声道来。
邓玉婵感觉到他的视线后,一双柔荑不自觉又放在她那平坦的腹部。
“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要不要?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不该来,可这又是她盼了几年了才来的孩子,她该留下吗?自那之后,她一直想要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甚至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忘记那一切,可是……那都只是她天真的想法而已。
她的沉默,炎景也不再出声,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沉寂在思绪内的她后,他悄然的起身并迈开步伐准备离去,不过他刚迈出一个脚步,便听到邓玉婵的声音。
“景,帮我准备一碗堕胎药。”
“你想好了?”他说不出此时心中的感受,毕竟那是皇兄的孩子,是他未出世的侄子,他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忍心。
“恩。”邓玉婵重重的点点头,她想要彻底和过去告别,她不该奢望凭着这孩子来挽回他的爱,既然他已经不爱她了,她也不必对他继续产生眷恋,这个梦早该醒了。
“好。”禅不要这个孩子,是不是意味着禅不再爱皇兄了?对此他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他没有半点高兴之意。
皇兄可以做到那样的无情,可他做不到,不管怎么说,他,禅,皇兄,他们三人可以说是一同长大,他们之间的感情绝非一两句可以概括的;对于皇兄和禅的感情,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从相恋到相爱,并最后走在一起,他也曾羡慕过皇兄能得到禅的爱,可最后皇兄却不珍惜。
皇兄虽是他的亲兄弟,但禅也是他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禅被受苦,被皇兄折磨,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背叛皇兄,将禅从他的身边带走。
“景,谢谢你。”
炎景只是淡淡一笑,随后继续迈开步子,离开房间,去准备禅要的汤药,不过,他要不要让三弟知道这个消息呢?
邓玉婵在炎景离开后,从手腕上取下那粉紫色,并透着荧光的玉镯,她想要彻底的忘记他,应该先从这个开始。
月怜馆
喝醉,不,微醉的慕容越伸手推开搂着她并正亲着她的杨睿泽,很不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听说你要封妃了?”她是有些醉了,但还不至于东西南北不分。
“确切的说,我要立后。”
“立后?”
见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杨睿泽嘴角一勾,抬起那光滑细腻的下颔,“越越,你刚刚可是答应要做我妻子的。”
“你不是要我娶多罗郡主吗?”答应嫁给他?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
“我从来没有下旨让你娶什么鬼郡主,那都是那女人背着我动的手脚。”一提到这个,他那温柔的眸子滑过一丝的冷意。
他该好好清理他身边的人了,这种事绝不许再发生第二次。
“那女人 ?'…99down'太后?”
“恩。”
“哦。”她还以为她那二哥巧如舌簧,竟然能说服了泽下旨赐婚,搞了半天,原来那是太后假冒圣旨,怪不得圣旨有些怪怪的,还有来宣读圣旨的太监是她从未见过的太监,不过……敢情二哥和太后之间有什么合作关系?又或者是……
其实那圣旨出现时,炎景也稍稍惊喜了一番,他昨天提出联姻时,雪皇一口就回绝他,就算联姻对象是三弟,雪皇还是一样回绝他的联姻,至于最后雪皇为什么会同意了,他也是好奇不已。
实则是太后的人打听到这消息后,她才会想到假传圣旨这一招,因为这样,慕容越和杨睿泽之前就会发生间隙,然后她就可以实行她的下一步,只可惜,她的计划已经没有下一步了。
“越越,不如我们提前洞房花烛夜,如何?”要知道,喝醉的越越更加的诱人,眼底的媚情早已将他的心给勾走,他的身子也早就为她紧绷,全身发烫,就等着她为他降温。
“呵呵,就算要洞房花烛夜,我也应该是和多罗郡主吧,而不是和你哦。”慕容越头一偏,避过那袭来的吻,一脸坏笑的看着那布满情欲的男人。
“哦?越越打算如何和那什么郡主洞房花烛夜?说来听听。”杨睿泽伸手一拉,直接将闪躲他的人儿给拉到他身边,并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
“呃……洞房花烛夜不就是两个光溜溜的人躺在床上,然后干啥就该干啥咯。”某人打了一个酒嗝后,脸上顿时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小手更是不安分的骚扰着那早已紧绷的身子。
“恩?越越可以说详细些吗?”他很享受她的这番骚扰,但享受的代价却是先是忍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媚眼一抛,指尖钻进衣衫内,挑弄着里面的肌肤。
“调皮,那我们一起来意会。”杨睿泽勾唇一笑,越越的邀请,他怎会拒绝,勾起下颔,立即亲了下去,再一次品尝着她那香甜的芳汁。
虽有些酒味,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香甜,反而他更喜欢现在的她,妖媚的眼神,宛如玫瑰花瓣的红唇,性感的脖颈,还有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都让他爱不释手。
“泽,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你看,你就要封妃,我就要娶妻,可我们却在这里抱在一起,是不是很像?”一得到呼吸的她,带着几分妩媚的声音缓缓笑道。
偷情?某人勾唇一笑,“哦~原来越越喜欢玩偷情,那我这就来满足你的愿望。”
话落,指尖一挑,某人的衣衫忽的被展开,露出里面的白皙滑腻的肌肤,再一扯,绑在胸前的白条立即掉落在地。
看着那一对小山丘,他眼底的欲火急促上身,俯下头,立即含住,现在他只想和她一起飞翔,将所有的烦人的事抛开,而且他也这么做了。
因酒精的缘故,又或者因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了,她没有任何的闪躲,而是主动的迎合,将这场火点得更加的旺盛。
衣物的滑下,她那绯红的身子等着他去开采,他那健硕的身子等着她去攀沿,女子的低吟声,男子的粗喘声变成一首美妙动听的音乐声,而这首音乐变成了催化剂,让美丽的花儿加速的绽开,花儿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吸引着他和诱惑着他去开采。
动听的音乐一首又一首,暮色的降临,紧跟着又是白日的交替,音乐来回交换着,不知是在何时停下,何时又开始奏起,只知道,这紧闭的房门里面定是一片妖冶,春光无限。
老天爷似乎知道新的一天意味着新的开始,老天爷收起连下了多日的雪天,让许久未见的太阳给放了出来,让那暖和的阳光轻轻的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不过也确实,这新的一天对有些人来说,确实是新的开始。
慕容越醒来时,只觉得头很痛,就要爆炸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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