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姚胜雪是重度精神病分裂?嗯-----”吞了吞口水,蓝彻宇还是开口了,就算堵上自己的未来,他也想把事情弄清楚,想把胜雪带离这里。
“没错,她是重度精神病,蓝医生,你有什么疑问吗?”两罚灰白的院长坐在办公桌后,一双犀利的双眼望着蓝彻宇,仿佛他的答案就是结论,不容许任何人更改。
“真的?”蓝彻宇根本不信。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会有错吗?”院长皱了皱眉,口气有点温怒,对他质问的话仿佛在怀疑他这个精神病院长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知道姚胜雪这个病人的,不过,她的确不是你该管的范围,你还是去做自己的事吧。”
“那我可不可以申请阅览她的并列和------”
“不可以!”
不出所料,蓝彻宇的请求被一口决绝。
“院长为什么要把这么年轻的女子关在院里呢?甚至连话都不让她说?”终于,蓝彻宇忍不住,干脆直言。
院长愣了愣,“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知道的还多。”
“院长,放了她吧!”话说开了,蓝彻宇也承认了。“我不想看着她只能在夜里一个人自言自语,不想看着她为了掩人耳目强迫自己去攻击别人,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苦?”
“你喜欢她?”院长反问。
蓝彻宇脸上一红没说话。无论如何在一个不是家人的面前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女人,总觉得不是很自在。
院长没有再追问,只是从桌前站起移到窗口,哀叹了口气:“伊凡是个很可怜的孩子,就是你一直在念得‘胜雪’,当初我只想着要保护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忘了她也是该被异性追求年龄了。“
“保护?为什么?”知道院长开始松口了,蓝彻宇兴奋地追问:“原来她的真名叫伊凡!”期望能得到全部的答案。
“伊凡的父亲和我是好友同窗,想必你也该听过四年前台北的那场抢劫血案。”
听到后,蓝彻宇努力的回想,瞬间惊呼起来:“哦!想起来了。报纸上说,那场血案死了两人,男的被杀死了,女的好像是------被吓得失足摔下楼死的。干嘛问这些?”不懂这跟胜雪有什么关系。
笑了笑,院长转头,“男的强奸了那个女的,女的杀死了那个男的,而那个女的也不是失足掉下楼,是自杀。”说地不痛不痒,为得只是想看蓝彻宇的表情。
“这世界是有法治的,杀了人而用自杀来逃避是不对的。至于强奸者,虽然是死有余辜,但这样死,好像有点------”蓝彻宇只是说出自己的观点,没想到————
“可是被他强奸后,他却毫无人性的吩咐手下**她,------你又有何感想?”
“**?”这是什么话?世上会有这种该死的男子?不对!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院长,你再说当年报纸上的------是假的了?还有,你就肯定你说的是真的?另外,我们好像在说胜雪的事,好像与这无关吧?”蓝彻宇目前只想听胜雪的事,不想听他的什么强奸案。
“蓝医生,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女子就是你口中一直在说的‘姚胜雪’,还有,她的真名叫‘上官伊凡’,请你记住。”院长没在说任何话,只是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离开了。他想给他点时间想想,认清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伊凡。
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柔弱女子承受那样的悲惨!蓝彻宇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在讨论的那场血案女主角既然是胜雪。胜雪!天哪!我的胜雪------用力捶打着闷痛的心,单手撑着办公桌,支撑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身体。
++++++++++++++
自从白天知道胜雪的事后,一整天,蓝彻宇的心都沉陷在院长说的那些话中。
上官伊凡和姚胜雪,两个名字都是那么的配她,她会跟我走吗?这个问题蓝彻宇还要从长计议。
“为什么你不跟我说话?”靠站在花园的树干上,望着天上的明月,蓝彻宇问着怀里的佳人。
依偎在他怀里的伊凡摇摇头,还是什么也不说,这段日子,有他的陪伴,伊凡很开心、很满足。
“胜雪,不,是伊凡!好想听你的声音,和我说说话吧!”他记得她的歌声是那么地悦耳。
得到的回答还是伊凡微笑着摇头。如果不是知道她会说话,还以为她打一生下来就是哑巴。
“那你用写好了!”不想勉强她,蓝彻宇要求。
伊凡还是摇头。面对着她的反应,蓝彻宇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自己在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谈恋爱。如果她不会说话就罢了,问题是,她会说话啊!
“你可以写得很简单,我会懂得。”蓝彻宇在口袋中摸出随身携带的笔和纸,一件小小的东西随着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那是只小小的普通打火机,灰黑色外壳,上面还有常见的游泳女郎画像,一般的便利商店都可以买到,没什么特别之处。
伊凡低头捡起它,在掌心中翻来覆去地看,举起它对着月亮,透明的瓦斯液体让她的眼神变得十分专注。
“这是打火机而已。”蓝彻宇解释着。他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打火机只是用来偶尔走夜路时用的。
伊凡明显没有听进去他说什么,右手拔动火机,火苗在风中颤动,无声的伸出左手------
“小心!”
她在做什么?
一旁的蓝彻宇眼明手快伸出手打掉了火机,反手把伊凡的左手住在手里,心急地问着:“怎么样?没烫着吧?”
怎么像小孩一样玩起火来,不知道会被烧伤吗?要不是他发现得快,她的手已经被烫伤了。
不过,伊凡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地上的打火机,急忙挣脱他的怀抱,低身又把打火机捡了起来,眼里满是打火机。
也难怪,打火机的确比火柴方便的多,这孤岛上没有什么便利商店,所以岛上的人大多都用火柴。
伊凡望着火花,嘴角露出小小的笑意,又抬头看向蓝彻宇,把熄了火的打火机握在胸前,对他甜笑着。似乎想要这个火机?
“喜欢就拿去好了,不过要小心一点。”蓝彻宇顺便拿出小刀在火机的外壳上刻了一个‘凡’字,好让她放心拿去,接着又笑着扶伊凡坐在草地上,让她的背靠着自己胸前,宠爱的捧起她的发,在唇边细细地吻着,打算各顾各。他喜欢看她那样的笑容,像小孩子般无忧无虑。
伊凡很开心他能把火机送她,不是因为它是火机,是因为这打火机是他的,她只是想在他身上找点什么东西作为留念,为得是不想忘记他。
‘蓝彻宇,对不起!我们有缘再相见吧!’对着火机心念道,想着不自觉眉皱了起来。
“怎么了,伊凡?”旁边的蓝彻宇当然没有忽略这个变化。
深情的眼神惹得蓝彻宇对她的怜爱,蓝彻宇忍不住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伊凡并没有抗拒,她双手扯着蓝彻宇的衣领。
“跟我走好吗,伊凡?”即使是问话也没停止在她颈边游吻。没听到她的任何回答,只是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手上,吓了一跳!
连忙捧起她的脸,她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方才滴在他手上的就是她晶莹滚烫的泪水。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伊凡------”蓝彻宇用手指轻轻替她拂去泪水,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别哭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蓝彻宇急了,她的脸好冷。
伊凡却猛摇头,躲避着他的手任泪水流满脸庞,原本无声的泪水也转为低低地声泣。
蓝彻宇真的很想安慰她,可是------看着她这样,他自认比谁都还心痛,唯有印上自己的唇,在她的额上、脸上、眼上轻轻地游移着,最后来到了她的唇,她的唇好冰,微微颤动着。
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的迥旋纠缠,越盘也深入,蓝彻宇忍不住双臂紧紧抱着她的柔软身子,有种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莫名冲动。伊凡没有拒绝,反而觉得这个拥抱十分安全,全身放松地依偎在他怀里。
轻轻地,蓝彻宇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将她身上的病袍左右拉扯至肩下,看着她肩膀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他仿佛着了魔,贴着她的肩,咬着、细啃着、嗅到了她混着微微青草味的女性幽香,细细地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
轻轻舔过她的肩,蓝彻宇一路解开其余的纽扣,双唇顺着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往下滑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令她的胸部更显得丰满突出,蓝彻宇贪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伊凡的低呤声满足的让他继续将手顺流而下,看着她眼神中布满激情的云雾,陷入情欲的大堂,忍不住扭动------啊嗯!
“伊凡------”咬牙忍住自己的高张的欲望,蓝彻宇的额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单手撑着地面,就怕自己过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捧着她圆润臀部,让自己灼热的身体微贴着她。
“啊!”发出细细地低呼,伊凡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晚惨不忍睹的场景,开始抗拒,她本能的夹起双腿,双眼圆瞪,满满的情欲中掺杂着恐惧。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是我,是我伊凡!不要怕,是我,不要怕------”蓝彻宇紧紧抓住她摇摆的身体,喊着哄着“不要怕,一直都是我,我会保护你。”轻柔地声音让伊凡消停下来。蓝彻宇低下头附上她的唇,像是把满满的保证和爱意借着这个吻传达给她。
伊凡似乎不再是那么紧张害怕了。蓝彻宇知道,她曾经有过那么令人心碎的过去,让她再度过性生活,恐慌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要让她摆脱以前的阴影,就要继续下去,慢慢地改变她对这方面反弹的身体和心。
伊凡从牙缝中发出破碎的嘤咛声,紧张地小脸也因情欲而显得酡红,在月光的投射下更令人心醉忘我。
“我说过,不要咬着下唇,那样会很痛的。”看她的下巴被咬得很惨,蓝彻宇忍不住在她的耳际边叮嘱着,还用舌头轻轻舔了舔。
听到了蓝彻宇的话,伊凡试着放开自己的唇,蓝彻宇趁机覆上她的唇,把自己的舌头深入她的口中,自己的欲望也同时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伊凡------我爱你------
第七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要带伊凡走。”站在院长室里,蓝彻宇就这么对院长要求着。但依他这种强烈不容他人反驳的口气,与其说是要求,还不如说是宣告。
“不可能。”很明显,院长并没有被蓝彻宇气焰凌人的口吻制住。他叹了口气,丢下手中的文件夹抬起头来,已长者教训后辈的口气说:“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世界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伊凡是我的病人,我不可能让你轻易带走她。”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她?”蓝彻宇问他。
“没有什么怎样------”院长挥了挥手,不太耐烦。事实上,他们今天已经为了这个问题争论不下十次了。“总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伊凡是不可能和你出去的。”
“她是正常的,既然正常就没必要待在这里受苦。”蓝彻宇强调着。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想,难道他们两个人真的就没有好的结果吗?他自认为可以给伊凡幸福。时间不能等人,他必须要在这两天说服院长,因为这周他的实习生涯就结束了,所以才死缠着院长不放。不过,两个人的争论从早上直到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你就真的确定她是在受苦吗?”院长望着他,“至少她还活得好好的,不必坐牢。”如果没有这种病例的话,她早就被枪毙了。
“当然是在受苦!”蓝彻宇大声地反驳,“你看看现在的她,成天在人前装疯、装哑巴,关在又小又潮湿的屋子里,跟坐牢有什么分别?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出来,要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受这种待遇,你于心何忍?难道那不是在受苦吗?”看着她的这些日子,蓝彻宇都为她心痛,一想到她还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他就不忍心。而院长居然还不认为她在受苦?
“蓝医生。”院长摇了摇头,“你这是又何苦呢?现在的执着不代表就是以后想要的,就算你和她出去了,如果被人发现她以前是疯子,你该怎样解释?时间长了,你真的可以保证能与她共度一生吗?不对世俗的龌龊而对她烦味吗?”院长到目前还是绝对不相信他是真心喜欢伊凡,他只是一时的迷恋。
“那我们可以将病历更改,说病情突然好转,可以出院啊!”蓝彻宇提出一个荒唐的建议,连他自己都觉得行不通。
“胡扯!”果不其然,很快就被打了回票,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公文夹丢在桌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像这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