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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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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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梦的身子震了震,又跪下去磕了个头,哭着说道:
“皇上,求皇上不要分开我们母子,梦儿便给念阳、给皇上做个奴婢吧。”
“起来吧。”安阳煜扶起她来,低声说道:“崔梦,朕也不想对你太过残忍,可是,事到如今,朕也只能这样安排。”
“皇上。”崔梦拉住了他的衣袖,哭得不能自已:
“梦儿已经得到惩罚了,皇上如此分开我们母子,让梦儿今后如何活下去?”
“朕会在京中给你安排府第,你可以随时进宫看他,还有,你若……想他嫁,朕也会给你安排。念阳久落民间,现在起要开始接受皇族教化,而且在宫外住,始终不安全。”
安阳煜轻轻地拉开她的手,看着记忆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却找不回当初一丁点的柔情,或者,在听到太后那句这份情因血罗烟而起的时候,当那口血吐出来的时候,心就死了吧?
十七岁时,那份最简单的纯真,不在了!
又经历了这回山寨之痛,他不想再给身边人带来任何一点受伤害的机会。
有时候残忍,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拉开门,他缓步走了出去,念阳正在和一群小太监们玩,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新奇好玩,远胜过去他在乡里过的日子,他咯咯笑着,和那群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小太监们追逐嬉戏。
“皇上,可否让奴婢再陪念阳几天?”
身后,崔梦哭着问道。
“准奏。”
他没转身,沉声说道:
“传旨,小王子,赐名:安阳东歌。”
一层层的旨意传下去,宫里又忙了起来,赐了名,过不了多久就要封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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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月,静浮幽暗天幕。
今儿也算解决了一件大事,好歹能给云雪裳半个交待了,安阳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跨过高高的汉白玉门槛,顺儿乐呵呵地掀起了门帘,小声说道:
“皇上,娘娘今儿还没睡呢。”
哦?奇了,她会等自己?安阳煜快步进去,只见云雪裳一袭浅绯长裙,只散了长发,躺在床上,一只腿翘起,搁在另一只腿上,双手在小腹上轻轻地敲打着。
“皇上,歇着?”
顺儿带人,捧着梳冼用具进来,小声问道。
“嗯。”
安阳煜低声说着,让宫婢们伺侯他宽了衣,洗漱完,也躺了下来。云雪裳是躺在正中间的,见他上榻,身子微微往里挪了挪,还是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拍打着自己的小腹。
“月事来了?”
安阳煜的目光盯着她的手,低低地问道。
呃,管得真宽!云雪裳没好气地回道:
“没有。”
“还有几天?”安阳煜却追问起来。
“不记得。”云雪裳不耐烦地说道。
“之前是每月初七,你每回都要提前个三四天,这个月应该是二十五前后,就是这几天了。”
安阳煜却一本正经地说着。
云雪裳瞪大了眼睛,慢慢转过脸来看着他,这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还记她的月
事的日子?
“别敲了,如果有了孩儿,敲下来怎么办?”
安阳煜见她的手还在小腹上敲打着,终是忍不住了,把她的手拉下来,用腿压住了,低低地说道。
“没孩儿。”云雪裳用力抽出了手,还不忘用尖刺扎了他一下。
安阳煜吃痛,皱了皱眉,小声说:
“古风说你和青梅要开什么冰人铺子,胡闹,不许再出宫去。”
“你管不着。”
云雪裳把被子拉起来,蒙住了头。
“你倒真和我赌起气来了,我说过的话,你都不记得。”
安阳煜扳过她的肩来,翻身压上去,云雪裳挣扎着,就是不肯让他得逞,二人扭打得气喘吁吁的。
安阳煜还头一次遇到她这样的抵抗,身上被扎了好多个血印子,只得松开了她,两手撑在她的身边,拧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不悦地说道:“怎的变得这般凶悍,母老虎一样。”
“如何?怕了?睡觉!”
云雪裳把他推下来,拉起了被子蒙住,他的手又伸过来,在她的手心里划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扭过头来。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有几分笑意。
“你的脸在哪里!”云雪裳眨了眨眼睛,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你喜欢不喜欢?”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畔,哑着声音问道。
“讨厌都来不及!”云雪裳红了脸,这厚脸皮的刚在她的手心上写……“让你在上面。”

☆、143。你爱他?让天雷霹死你吧【143】

“你分开她们母子,还不恶毒?”她缩进被子里,轻声说道。
“如果不然呢?东歌若跟他在宫外住着,如今局势这样乱,若有人拿他做文章怎么办?”
安阳煜从她身后揽住她,手指探进了她的衣中,胡乱摸着。
“拿你的梦儿威胁你怎么办?”云雪裳反问道。
“不会,这世间,只有你才能威胁得我,我也不会再给人这样的机会。拗”
安阳煜的声音低下来,她是新洗的头发,香得让人醉,他轻叹了一声,为何这一回动情,就让他醉得不愿意醒来?便是……梦儿,也不能唤回他半分回忆……难不成,他真是恶毒的人?只是,他不得不承认,面对梦儿,他已经没有一分半秒的悸动。
“你叹个什么气?这世间,谁有你快活?天上掉下你的初恋来,还有儿子。安阳煜,我并不是大方的人,我做不到对别的女人为你生的孩子和颜悦色,他再可爱,我现在也做不到去爱他,我只要一想着你和别的女人也像这样,在床上翻来滚去,我就想一刀……剪了你!跖”
她侧过身来,伸出了两根手指,做了个剪刀的姿势。
“那,快活完了,你再剪。”
安阳煜趁势拉住了她的手,像猎豹一般跃起,把她扣在了身下,云雪裳涨红了脸,怒吼道:“安阳煜,我在和你说正经事——没这事你会死么?”
“会。”安阳煜大言不惭地说道:“朕今年才二十三岁,正当壮年,没有此事,真会死。”
“你……”
遇到如此赖皮的男人,云雪裳是哭笑不得,他又上下一阵乱吻,不肯再放手,不多会儿,便被他弄得丢盔卸甲了。
“我在上面。”
她咬了牙,jiao*喘连连,满心地不服气。
安阳煜低笑着,退都未退出来,就抱着她翻了个身。
这样紧密的姿势,让云雪裳低声尖叫了起来,毫无预兆地,直接被他送上了云端,去看那满天兴奋的星星了。
“舒服么?”
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哑声问道,这些天,怕惹她生气,已经忍得快爆炸了,此时她小野猫一样的尖叫,就像一根引线,引爆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久绷的那根神经。
“不舒服。”她犟着,急喘着气,双颊绯红。
“那为夫再努力一些好了。”
安阳煜按住了她的腰,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舒服。”
大门边,顺儿正贴着门听着,今晚听到的这几句话堪称经典,明儿说于轩辕辰风听听,又骗他几两银子过来花花就好。顺儿如今是极喜欢云雪裳的,她,就是他财源的保障啊!
突然,殿中又传出了一句尖叫:
“安狐狸,这回就算是你被人给用了药,我就忍了,但你再敢惹桃花债,姑奶奶一定剪了你!”
殿外,突然一片死寂。
顺儿忍得嘴角抽筋,也没敢笑出声来,挥挥手,让殿外守着的宫婢们再往外退了退,就任他二人折腾去吧。
星儿,懒懒地缩回云中。
湖边,那道纤细高挑的黑影又出现了,静静地立着,眺望着天龙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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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临近午时,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顺手将长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垂目,看向了手臂之上,那枚朱砂依然妖媚如血。
心里,无端地又烦了起来,这守宫砂,应该出来的时候不出来,白害她受了那多罪,现在它又跳出来,给她心里添堵。
今儿是个阴天,不多会儿,还飘起了雨来,打扮停当,她唤过了两个宫婢就往云菲霜那里去了。
自回宫已有十日,她每日都来,菲霜却只是不见,听宫中奴才说,她是病得不轻,整个人瘦得都脱了形,想来,此事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
站在宫外,又得到了相同的回答,她黯然地往回走去,这事说到底,还是安狐狸毁了菲霜!不若放她出宫去的好。
想着,她拔腿就往安阳煜的御书房走去,这时候他应该下朝了,运气好,还能碰上轩辕辰风那呆子,说不定还能跟着他混出去玩。
想着轩辕辰风,她的唇角一扬,居然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刚到院中,顺儿便瞧见了她,神情顿时有几分不自然起来,扯起了喉咙就要喊,云雪裳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抬手,指住了顺儿,瞪着眼睛不许他出声。
顺儿苦起了脸,退开来,云雪裳加快了脚步,昨儿才警告过他,若再惹桃花债,便剪了他,他真敢乱来么?
推开门,不由得楞住了。
殿中,只有他和梦儿,念阳三人。
他坐在椅子上,念阳窝在他的怀里,正在吃东西,他高卷裤边,一手揽着念阳,一手拿着折子,脚却踩在一只金盆之中,梦儿
跪在地上,正在认真地给他洗脚,低眉顺眼的,温柔极了。
她记得,安阳煜之前提起梦儿的时候,总说,她是个温柔至极的女子。今日一见,梦儿的柔顺,果真是从骨子里出来的,对爱人的柔顺。
见她进来,他也楞了一下,下意识就把念阳往梦儿怀里塞。
“你来了。”
他湿着脚就套上了鞋,显然有些慌张,居然有种活生生被捉奸的感觉。
“奴婢见过娘娘。”
梦儿连忙跪下去,磕头行礼。
“免了吧,我来说一声,和辰风约好了去看戏,你继续。”
云雪裳脑中只乱了一下,便镇定了下来,这殿中有股浓浓的草药味儿,就是从那金盆中散发出来的,胡诌了个理由,便快步走了出来。
“雪裳。”
安阳煜追出来,拉住她,她斜了他一眼,他便拧着眉,松了手,沉声说道:
“保护好娘娘。”
“遵旨。”
看她远去,安阳煜才转过身来,梦儿正趴在地上擦着刚被水打湿的地面,五年多了,这个女子还是维持着这种习惯,用左手擦着地板,右手扶着椅子的腿。
他轻蹙了下眉,小声说道:
“梦儿,这些事不用你做的,起来吧。”
“让我为你做点事吧,我还能做什么呢。”
崔梦轻轻地说着,旁边念阳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大声说道:
“父王,我也要看戏。”
“改日父王带你去看,梦儿,带他下去吧。”
梦儿站起来,一手端着盆,一手牵起了孩子,慢慢往外走去,出了门,才转过身,小声说道:
“阿煜,真回不去了么?”
轻轻地,安阳煜摇了摇头。
梦儿低下了头,带着念阳加快了步子,慢慢的,居然变成了小跑,念阳便撒开了腿跟着,大声地唤着:
“娘,等念阳。”
安阳煜的眉,紧紧地锁了起来,抬手,立刻有侍卫上前来,他低低地对侍卫交待了几句,侍卫立刻转身出了御书房办差去了。
云雪裳冲出宫,骑着马,漫无目的地晃着,不知不觉,居然晃到了沈璃尘当初带她放风筝的地方。
细雨纷飞的,河边一片清寂,一个渔夫正在收拾渔篓,她轻掀开斗笠前垂的面纱,怔怔地看着那青碧的水,水中有小舟轻泛。突然,她叉了腰,指天,咆哮了起来:
“老天,你玩我呢?这时候给我捣乱!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要我去扮观士音,把那小王子弄过来养着?你说话,你哑巴了,现在说不出来了?你整治我的时候咋全是劲儿?”
咆哮完,只听得旁边那柳树林中风声沙沙作响,一声炸雷,轰然在天际中炸响,她吓了一跳,连忙调了马头,就往城里奔去,侍子们连忙跟上,不多会儿,噼哩叭啦地,居然下起了大雨来。
几人进了城门附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一间雅间,侍卫们自是不敢和她坐在一起喝酒的,她闷闷地趴在窗口上,看着街上人匆匆跑着,躲避着这大雨袭击。
桌上,只一壶梅子酒,清香扑鼻,三碟小菜。
闷,还是闷!早知道,真应该拖着呆子一起来的,青梅挨了打,心里不爽快,成日里和古风在外面瞎逛,不愿意去宫中见安阳煜。
有古风这样的男人也挺好!她又感叹了一句,端起酒杯来,刚喝了一口,突然,眼晴被一张俊俏如天神的脸完全塞满。
扑……
一口酒完全喷出,一滴不差地全喷在那张脸上。
“五万金,你就是这样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那人紧锁眉,抬手,青布衣袖拂过脸颊,擦去了酒水,身子轻盈飘落进窗户。
“好啊,你居然还敢出来!铁公鸡,你居然敢卖我!”
云雪裳跳起来,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袖子,轶江月只轻轻一拂手,就把她甩开,慢悠悠地走到了桌子对面,坐下来,拿起了酒壶,仰头,对着壶嘴,就喝了一口。
“你快把这个给我弄下来。”
云雪裳伸出手来,轶江月瞟了一眼她那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
“解不下来,长肉里了。”
“你放屁,快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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