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筝想的是,詹艋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教她做这个干什么啊?
“所有的人,出去。”詹艋琛吩咐。
程十封明白,立刻让其他护士离开,包括他自己。
医疗室一下子变成詹艋琛和华筝的空间了。
“你做什么?”华筝更是不解。
“如果我让程十封做出来的结果你肯定会觉得是我动了手脚,现在似乎只要鉴定结果出来证实那男孩就是我儿子你才会相信。所以这个亲子鉴定不如你来做。如何?”詹艋琛骤然就没有怒气了。
就好像是在循循善诱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猎物,让人整个都觉得不安。
连空气都在避开他。
但是华筝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的,詹艋琛干什么要做的这个地步?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清白么?所以才要如此?
“你是对你有信心,还是觉得我不会做这个亲子鉴定?”
“如果你不做,接下来不就是不好玩了?”詹艋琛黑褐色的深眸叵测极了。
华筝整个眼神颤了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华筝犯了什么错,而不是詹艋琛。
这个是可以玩的吗?华筝不这么认为。
可是詹艋琛为什么要这么说?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没有关系,詹艋琛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必须要做。”詹艋琛言语里带着强势。“不过如果做出来他真的是我儿子,我净身出户。”
华筝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不是说的有点严重了?
她可没有要这样做。
“那如果不是呢?”华筝想到说。
“那你就倒霉了。”詹艋琛的眸中带着危险,嘴角似乎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让华筝毛骨悚然地后退了一步。
她为什么觉得这不是在对詹艋琛的事做出结论,而是要准备结论了她自己?
但是,真的是莫名其妙,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真的有错,那也是詹艋琛的事!
“不相信我,就是你的罪名。”詹艋琛看透她的心思,说。
“你就这么肯定,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华筝怎么都觉得詹艋琛的话说的过早。“你要知道,就算你和荆雅媛有做措施,就不担心会有类似天意的事情发生?”
“没有天意。”
“詹艋琛,你会不会太高傲了点?还是自己做的事忘记的差不多了?和女人发生那种事的意外几率还是挺大的。”
“我从来没有碰过荆雅媛。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还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詹艋琛说,幸亏他是内敛深沉的性子,否则那不自然的表情会更明显。
华筝就像听到了一个国际笑话。
别告诉她,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詹艋琛的第一次?
“你当我三岁小孩么?你那样子像是第一次么?”熟练又有花样。打死华筝都不会相信。
“男人在这一方面都是无师自通,怎么进去,如何才会舒服,都是本能的。”所以詹艋琛在尝到华筝的滋味后,就一而再的要她。
华筝真的很不愿相信,可是詹艋琛怎么会拿这样荒谬的事来告诉她?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晕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像就觉得这样不道德,继续忍着。
“很好笑?”詹艋琛冷冷的开口。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一大把年纪居然还是个……”华筝在看到詹艋琛的脸色黑冷下来的时候闭了嘴。
对啊!他们正在说严肃的话题,这扯得有点远了。
可是能怪她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詹艋琛以前跟她在一块要她时候的样子,和他的处男身份。
“这件事我让程十封帮你,做完了之后,好好想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说完詹艋琛就转身走了。
留华筝一个人呆在原地。
是的。如果华筝相信了詹艋琛是个处,那么那个孩子还会是他的么?
可是真的这样的话,之前的亲子鉴定是怎么回事?
那报告上明摆着清清楚楚的,难道那个还有不准确的?
华筝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了。
感觉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詹太太,我们现在开始吧?”程十封走了进来,对华筝说。然后吩咐护士做点准备工作。
华筝犹豫着,最后还是学了。
到底是不相信自己,还是詹艋琛?
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内心深处对詹艋琛还是不相信吧?特别是他说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更离谱了。
也就是说,如果华筝做出来之后那个孩子和詹艋琛没有一点关系,是不是更能肯定詹艋琛是个处?
华筝没有忍住,又笑了出来。
惹得程十封见鬼似的看着她。
华筝学会了做亲子鉴定,顺便还学了点医学知识。
她感觉现在不是自己要学,而是詹艋琛在逼迫她,搞得比她还心中带刺的样子。
为什么事情是这样发展下去的?
被詹艋琛一带一转,四两拨千斤似的,在心坎上轻松起来。
只能说詹艋琛这个人处理事情来太有一手了,深沉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惹的,会很恐怖。
为了证明这件事詹艋琛没有作弊的可能,那个男孩被带到了詹家的医疗室,由华筝亲自取毛发,血样,然后开始鉴定。
当因为不相信,做了好几次结果出来的时候,她都在想自己要不要先离开詹艋琛身边避避风头?
她可是没有忘记詹艋琛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是的。詹艋琛说过的话都说让人带有压迫的和威慑力的,你想忘都有点难度。
华筝瞪着那报告,想着是不是该偷偷摸摸地塞进嘴里吞下去?
正想着的时候——
“做完了?”惯有的低沉嗓音从脑门上砸下。
华筝手一抖,纸飘到地上,然后好死不死地落在身后詹艋琛的脚边。
再看着他沉腰将纸捡了起来。
然后脸色都没有变的说:“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你真的是处男。”华筝憋出一句。
其实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詹艋琛的眼睛看得见。
“……”詹艋琛。
“那个,我去看看涵涵曈曈在做什么,都几天没有看到他们了。”说着,华筝就溜出了医疗室。
詹艋琛也没有抓她,让她跑。
可见他根本就是不担心华筝能跑得出他的手掌心。
正文 四百十四章
“啊!詹艋琛,受如此屈辱你干脆杀了我得了!”华筝愤怒的尖叫着。
这一声绝对能惊起一行白鹭。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詹艋琛会怎么对她!
她的双手被绑住吊起来,绳子的那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铁圈里。
华筝好想知道,那顶上的铁圈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她除了双脚是落地的,其他和古代牢房里吊起来准备鞭刑伺候是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一根纱都没有。
而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再一边欣赏着那被捆绑的妖娆身段。
所以华筝才说这是屈辱。
被看光光是这种方式么?简直就是*不如!
她现在怀疑詹艋琛到底是有多聪明,一个处男搞得那么专业又*。
这绝对不科学!
“你赶快放了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华筝真想有什么东西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詹艋琛的深邃眸光又似实物的落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感觉浑身颤抖又发烫。
詹艋琛对于华筝的愤怒和威胁面不改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就好像看着铁笼里的小*物。
观赏又带着*爱。
“詹艋琛,我冷,我好冷,放了我吧!”硬的不行来软的。
而且确实如此啊!外面可是寒冬腊月啊!
不过事实上,房间里的暖气詹艋琛已经开到了一个高度,没有冷,反而热。
她绝对不会被冻着,反而在这严寒季节如此光着身体有种异常靡乱的感觉。
听到她说冷,詹艋琛有了反应。
华筝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就像是冬日里看到了一束温暖的火苗。
不然她就看见詹艋琛稳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一旁的小瓶子……
小瓶子?华筝愣了下,她只顾及自己挣扎,都没有去注意其他东西。
那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用来做什么的?
华筝有点紧张,不,是非常紧张。
因为攥在手里的那个人是詹艋琛。
“你……你想做什么?”华筝想往后退,可是退不了,绑着呢!
“闻一下。”詹艋琛说着就将瓶子递在华筝的鼻子下面。
华筝想拒绝都不行啊!
甚至全部给她吸进去了,还没有任何防备。
以前华筝看电视的时候,特别是看到那些被迷晕的女人,总是不理解。
人家秘药撒过来的时候就不会闭紧呼吸么?
现在明白了,当然秘药撒过去的时候,人本能就抽了一口气,就像她刚才那样。
全吸进去了,一点都不含糊。
华筝脸色大变:“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虽然味道挺好闻,但是詹艋琛拿过来的东西她实在是无法朝好的地方想。
特别是现在自己的处境。
她想着可能詹艋琛就是把她迷晕过去,然后歼了?
不过这个想法不对,她并没有要晕的意思。
而且,她不晕,詹艋琛照样可以办了她,她不觉得詹艋琛会偏爱死鱼。
“不是说冷?这是能让你热起来的东西。虽然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不过我喜欢看你求着我的样子。”詹艋琛刚说完。
华筝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热,特别是某一个地方。
华筝惊恐地看着詹艋琛:“你对我下药??”
“程十封自制的,并不伤身,而且有助于身体健康。”詹艋琛云淡风轻地说。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个*!”华筝急得都要哭了,让她去求詹艋琛*自己,这简直就是求他弄死自己啊!
太可怕了!
“这是赞美么?”詹艋琛很认真的问。
华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欲哭无泪。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清晰,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那男孩是你儿子……”华筝主动认错,否则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就如冰块被火烤了直接化成水了。
“还有呢?”詹艋琛问。
他的忍耐性可真好,明明想要,站在华筝面前的时候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为什么会目不斜视?可能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但是,那肯定不是华筝没有吸引力。
“还有么?”华筝眼神迷离又怔愣,慢半拍地想起来,“我……我不该嘲笑你是个处男。”
“嗯?”詹艋琛墨眉危险的一挑。
华筝的神经一抖,她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错啊!
她哭:“呜呜呜……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好不舒服,快把我放了。我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可以,放你?免了。”
华筝火了:“你有毛病吧?心理*啊!我都这么求你了还想怎么样!”
然后她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再然后,没有踢中目标,反而被詹艋琛紧紧握住脚踝。
华筝呆了:“我说我只是运动一下麻木的脚,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腿举上去——
“啊!!不要!!”华筝吓得大叫。
“韧性不错。很方便。”
确实,别说詹艋琛这么觉得,华筝也是如此认为,这个姿势让她羞愤地想自杀。
“詹艋琛,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你可是詹氏总裁啊!不会这么小心眼吧!”华筝心里却觉得詹艋琛比任何男人都小心眼,计较起来能要人命。
詹艋琛嘴角轻扬,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偏过脸落在她的脖子细嫩肌肤上。
华筝本来就燥热的很,在极度忍耐中。
被詹艋琛这么一点火,那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嗯……”
“愉悦?”詹艋琛有点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继续吻着她。
“詹艋琛……做人……”华筝异常艰难地出声。
“嗯?”詹艋琛鼓励她说下去。
华筝喘了喘:“做人……别那么……不厚道。”
詹艋琛一下子轻笑出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听得华筝特别刺耳。
“求我,我就让你舒服。”詹艋琛说。他也在忍耐着。
“我才不,哦……混蛋!你特么要给它咬掉啊!”
“我怎么听着很享受的样子?”
华筝脸本来就红,甚至全身都是红的,这下子连边边角角肯定也红透了。
“詹艋琛,放了我,给我解药……”华筝泫然欲泣。
她被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