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地站起身,嘴里嘀咕着:“不求就不求。我又不是没有一点胜算,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里。哼!”
华筝扭身就离开了游泳池旁。
为了对付詹艋琛,她可是绞尽脑汁啊!
走至露天阳台,真的可以上坐下来,仰躺着看天上的星星。
小的时候,爷爷说数星星就可以忘却烦恼。
而那时确实如此,数着数着,就忘记自己伤心难过的事了。
现在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过去,烦恼却加重了。
就好像詹艋琛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真是压力之大,可出现幻觉。
“妈咪妈咪,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呀?”曈曈的声音。
圆圆的小身板也跟着跑过来了。
身后还跟着涵涵和红玉。
华筝抱着最先靠过来的曈曈,又拉过涵涵的手。
“你们两个又跑哪里去玩了?”华筝问。
“我和哥哥刚才去看马了,马好像生病了。不过技师说过两天就会好的。”曈曈脸上带着担忧之色。
“是的,一定会好。不管是什么人,还是小动物,一不小心都是会生病的。”华筝说。
“妈咪有心事吗?”曈曈又问。
“怎么这么说?”华筝奇怪他这个问题,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心事啊?
“因为以前妈咪不在的时候,曈曈经常看到爹地站在这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妈咪不是有心事才会在这里的吗?”曈曈天真地问。
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所以华筝相信曈曈所说的,但是想象不到詹艋琛会站在这里走神的样子。
那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筝有一次见过那样的詹艋琛。
那时候他在想荆雅媛。
当然,现在是事过境迁,真相大白,詹艋琛不会再去想荆雅媛……
“那时候妈咪不在,曈曈觉得爹地一定是在想妈咪。”曈曈开动她的脑筋。
“你又哪里来的异想天开呀?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讲,光靠想象力是不够的。”华筝失笑她那小人精的模样。然后看向涵涵,“涵涵,你觉得呢?”
涵涵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倒是曈曈抢先说:“可是爹地对妈咪很好啊!这是妈咪想要的根据吗?”
华筝看着曈曈很认真的样子,心想,詹艋琛对她好吗?
真的不知道哪里好!强势又霸道。
非要在那一方面跟她斤斤计较……
华筝一想到这个,脑袋又痛了。
为了不让两个孩子失望,她违心说:“是!爹地对妈咪可好了,妈咪非常喜欢。”
她一点都不喜欢,华筝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所以刚才妈咪是在想爹地吗?”曈曈又问。
“……是。你说的非常对。来,我们一起数小星星。妈咪的爷爷说过,数小星星会忘却烦恼哦。”华筝赶紧移情转移话题。
这是不是间接的承认她确实有烦恼,有心事啊?
不管了,只要他们别再继续问下去就好。
因为如果让她再去欺骗两个纯洁的孩子,会心有愧疚的。
就在华筝还指望这四天,存着一丝胜利的希望之时。
更悲剧的事发生了。
她月经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华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居然忘记还有这一招?
他为什么会忘记把月经时间算在之外?
这么重要的事情啊!
华筝差点晕倒在抽水马桶上。
她只有四天的时间,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月经。
她怎么去*詹艋琛?詹艋琛可不会浴血奋战啊!
她的月经一般都是五天的样子,在第五天就基本干净了。
可是第五天干净了之后又有什么用呢?
十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呀!
这是上帝要灭她吗?
虽然现在月经在生完孩子后不会有明显的疼痛了,可现在她觉得和以前一样痛苦。
卫生间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
华筝手一抖,赶紧将裤子往上拉了拉。
一脸死灰的看着詹艋琛。
“怎么了?”詹艋琛听到了她的声音。
可见华筝的撕心裂肺,连门外都听到了。
“我月经来了……”华筝哭丧着脸。
如果哭有用,她真的会那么做!
“所以?”詹艋琛淡定。
“所以有五天不能算在内。”这个要求看起来并不过分。
“说绝情一点,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考虑不周。”
“没有了?”华筝以为还有下半句。
“还有什么?”
“既然有绝情这一点,那应该还有仁慈之处吧?”华筝觉得按常理上来讲就是如此。
“没有仁慈。”
“詹艋琛,你胜之不武……”华筝不甘心。
“你觉得是我的错?我却觉得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当初要和我做交易的人可是你,没有考虑清楚,就敢把自己赌出去?”
话虽如此,但是……
以这种方式战败,也让人太不甘心了。
“你想睡在哪个房间,这个你可以自由选择。”詹艋琛好意地说。
华筝真想说,有你的房间,哪一个都不好。
可是现在逞一时之快有什么意思呢?
“……就这里。”华筝皱着眉头说。
“嗯。”詹艋琛说完就走了。
华筝把裤子拉开看了看,绝望再次袭来……
既然败局已定,华筝多想无益,她还是去想想她的剧本大纲吧!
在绝望中奋起,这真的需要很大的恒心。
特别想到四天之后,每天晚上她都和詹艋琛同*共枕,更可怕的是还会相拥而眠。
她就会坐立难安。
华筝细细地想着,到今天这种境地,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来的呢?
正文 三百七十九章 :又燃起希望
华筝细细地想着,到今天这种境地,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来的呢?
从她三年之后回来,是预备带着孩子独立生活的。
可是詹艋琛出现了。
从他一开始并未在意华筝何去何从的表现看出,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存在。
华筝她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事实上,她确实在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走下去。
可是为什么渐渐的她的路就有所扭转了呢?
第一步,因为孩子不得不进入詹家看望。
第二步,又是因为孩子长久住在了詹家,拥有着自己的房间。
第三步,她被迫签下了那份结婚证书。
第四步,她和詹艋琛同*共枕了。
细想下来,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华筝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单单算下来,半年时间都不到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演变的呢?
感觉特别的无声无息,当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是一场公平的争斗,连月经都来帮詹艋琛。
不知道的,还以为詹艋琛算计好的呢!
因为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刚好四天呀!
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一个阴谋里呢?
而且这个阴谋和詹艋琛逃脱不了关系。
可是……只是有所感觉,却无迹可寻。
不过她深知,如果真的是詹艋琛设的陷阱,怎么可能会让人找到追究的痕迹?
找不到为自己申冤的理由,就只能沦落到被安排的命运。
难不成她还有能力反抗?
也不知道是不是詹艋琛给她的打击太大,写剧本大纲居然灵感如泉涌。
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就在华筝对挽回局面死心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华筝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接听:“丛敏。”
“好久都没有联系你了,还好吗?”丛敏说。
“还行,怎么突然间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华筝确实蛮意外的,丛敏走了之后一直都没有消息。
她之前有打过电话,但是没有接通。
除去她和丛昊天之间的尴尬关系,丛敏也是她的朋友。
最主要的是丛敏并没有因为她没有选择丛昊天而心有怨恨。
对她依然如初。
“上次你的电话没有接到,本来说回给你的,就忘记了。”丛敏笑嘻嘻。
“看来你很忙。你的任务似乎很重啊,拍到现在还没有拍完,不准备回来啦?”华筝说。
“我的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我暂时还不想回去。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完成,这一次势在必得。”
“这一次?”华筝听出那话里的不一样。“难不成还有上一次?什么事啊?”
“当然是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华筝一愣说:“那恭喜你啊!”
心里却又不得不为自己的哥哥惋惜。
那么好的女孩子不要,他到底要什么样的呢?
如果爸爸妈妈,家人还在的话,绝对不会放任他这样的自由。
“你都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丛敏卖起关子。
“我认识?”华筝这下惊讶了。
好像她身边认识的异性也不多。
“是华胥。”
“什么?我哥?”华筝这下惊讶的连下巴都要掉了。“你现在和我哥在一起?”
“其实我也不想的,我都已经死心了。可是谁知道他也在军部呀?我过来是拍一些短片的,没想到就这么撞上了,你说到底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啊?”丛敏对于命运这样的安排,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气。
“这怎么能说倒霉呢?这只能说,天公作美,命运如此。”华筝瞬间觉得命运这种东西光惋惜是没有用的,得听上帝安排。
而华筝自己得听詹艋琛安排……
“所以呀,我决定了。既然老天非要让我们再次相遇,我就非得拿下华胥不可,得不到,他也别想好过。”丛敏疯狂的说。
“别别别!你冷静一点。”华筝被吓了一跳,这是典型的因爱生恨啊!
“瞧给你吓得,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现在才发现,你哥有多傲娇。”丛敏说。
“真的?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你没看出来呀!可见你在他心目中是不一样的。”华筝说。
“你知不知道华胥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啊?”丛敏问。
“特殊的……”华筝在脑袋里搜寻。“好像没有。你想做什么?投其所好?”
“对,想尽办法地引诱他,必须要让他负责任。然后让他再也离不开我。”丛敏信誓旦旦地说。
华筝握着手机朝书房门瞄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说:“你是怎么引诱他的?能不能告诉我?”
“干嘛?你对此有兴趣?”
“不是啊,我这是想着万一能帮上你什么忙也是好的,如果你不愿意就别说呗!”华筝佯装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你说的也对。其实很简单的,直接瑟佑。”
“那有效吗?”
“当然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入军部的原因,克制力非常人所能。明明反应很大,却非要克制着自己,把我推得远远的。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会这么傻?我都已经说了,不要他负责任,还偏偏不上当。”
为什么华筝听着觉得这么耳熟?
是了,很像她和詹艋琛两个人前两天做的事。
也一样的没有效果。
“怎么?你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要给我出出主意?”丛敏见华筝半天没有回音,问。
“好像没有。”华筝说。
她要有办法,詹艋琛还不早就被他拿下了。
“就知道如此,不用你帮我出主意了。我觉得自己完全有办法让华胥投降。”
“什么办法?”华筝又来了兴趣。
“继续瑟佑。”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华筝郁闷。
“那你觉得,要让一个男人扑倒你不瑟佑,难到请他吃饭啊?吃饭就能把*吃出来吗?绝对不会的。我们要不停的引诱,让他脑海整天就想着你香艳的身体。时日久了肯定憋不住。然后再来一次大爆发,就成功了。”
“好像确实挺有道理。”华筝思索。
“你这么用心的样子,不会是要跟我学去*詹艋琛吧?”丛敏笑。
“你觉得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之前我还觉得自己和华胥不可能的,现在还不是又遇见了?”
丛敏言之有理,华筝有些心虚,但就是不会承认罢了。
华筝电话挂完之后,就进入了思考。准确的说,他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是,机会和希望并不一样。
有机会去做一件事,并不代表有希望。
可是如果不去努力,那肯定就是失败的。
华筝想起了詹艋琛答应她的。
只要让他那个出来,自己就赢。
她来了月经,但是也不是说没有别的出路吧?
这也算呀!
她怎么能因为月经,而头脑迷糊着呢?
华筝开始动起小脑筋来,眼神里带着狡黠。
时间并未到。
詹艋琛却以为华筝已认输,同意同*共枕。
这样一来,反而可以大大降低詹艋琛的防备之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