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华筝就有点怀疑,这些方法,是不是真的适合?
因为詹艋琛从认识她自始至终都特别偏好吻她的嘴唇。
甚至吻得她都合不拢嘴。
难道是说詹艋琛从她嫁给他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吗?怎么可能!
所以华筝现在开始有点没那么十足的信心了。
或许这些方式对别的男人还可以,毕竟詹艋琛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能只手遮天的男人,绝对有着非凡的意志力。
轻而易举的就打倒,那还是他吗?
现在看来,华筝也别无出路,只有一条一条的试下去了。
她侥幸地想,一定有一种方式能够让詹艋琛再也把持不住。
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华筝开始有所准备。
她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掉,再将窗幔都拉开,使得月光的银色照射进来,在房间里营造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气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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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七十四章 :想撞墙
她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掉,再将窗幔都拉开,使得月光的银色照射进来,在房间里营造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气氛。
窗幔好了之后,华筝又进了衣帽间。
开始在那些众多的白衬衫里,挑一件丝质最轻薄如纱,长度刚好包臀的衬衫。
华筝可以看得出,詹艋琛是喜欢她穿白色衬衫的。
有一次,她不是穿的黑色连衣裙嘛,詹艋琛居然霸道的让她下次不准穿。
如果不喜欢她穿白衬衫,恐怕早就说了吧!说不定直接下手给她撕了。
也不会在衣帽间储存了那么多件呀!
奇怪了,既然他那么喜欢白衬衫,他为什么自己不穿呢?
詹艋琛穿的衬衫,几乎都是黑色,深灰的。
整个人都散发着深沉不可触摸的气势。
可见这人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华筝挑出一件白衬衫之后,挂在了浴室。然后又走到房门前,打开门,对几步不远的女佣招了招手。
“詹太太。”女佣走上前。
不知道为什么,女佣觉得詹太太有点神秘兮兮。
“交代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华筝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等半个小时之后,你叫二少爷到我房间里来,说我有事情找他。”
“是。”
“千万不要忘了。”华筝再次强调。
“请詹太太放心,我一定不会忘的。”女佣说。
交代完女佣之后,华筝将房门关上。
就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尽,开始洗澡。
她这简直就是把自己洗白白了去送上门,然后别人都不一定会领情。
不行,不能这么没有信心,否则成功就失去了一大半了。
华筝的脸上又开始信心十足的样子,差点没绽放出光芒来,冲出浴室门。
将自己身上洗得香喷喷的之后,穿上那件准备好的白衬衫,扣上扣子。
不过在口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故意若隐若现地露出那沟渠。
这还没完。
华筝又用装着清水的喷雾,对着眼睛喷。
目的当然是想让眼睛水灵灵的样子。
华筝的眼睛一直都是清澈干净的,本身看起来就是水汪汪的样子。
现在多此一举,只不过是想让这种水灵灵的感觉更鲜明清晰。
因为房间里的灯都被关掉了,所有的视觉都是借助着月光而进行的。
所以,她当然想让詹艋琛看见她眼里那泛着光的水润光泽。
那样充满着性感和*。
她就不相信了,詹艋琛真的会把持得住。
差不多时间了,华筝竖耳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然后就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关门声。
华筝的心蓦然一跳,双手捂着胸口,让自己不要慌张,冷静面对。
是的,如果不冷静,她还怎么进行下去呢?
华筝走回镜子面前,用喷雾对着眼睛又喷了两下……
詹艋琛走进房间之后,里面没有开灯,窗幔全拉开着。
丝丝月光穿透进来,倒也看的见房间里的轮廓。
独独不见华筝的身影。
在他走进卧室之后,还没有一分钟,浴室的门咔嗒一声打开。
浴室的灯也是关着的。
这是华筝出来之前关的。
那身影已走出浴室,窗外穿进来的风一吹过去。
在那淡淡的月光深处,轻柔的发丝就被吹动了起来。
还有那衬衫下摆,在大腿根部处不停地荡漾着。
曼妙性感,若隐若现,似乎要漾进人的心底深处。
那*的身姿,使得詹艋琛深邃的视线紧盯着,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光。
就像一条狼,看到了羔羊的危险。
然后看着那只羊主动的靠近,丝丝的香气钻进呼吸道里。
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
“你来了?”华筝仰着头,微偏着脸。
恰到好处的角度将她脸上的所有变化映现了出来。
特别是那双眼睛,盈盈颤颤。
就像会说话一样。
詹艋琛只是占有性地盯着她看。
黑褐色的眼眸,在不够光亮的视角下,显得更深邃无底。
“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想吃了我吗?”华筝轻喘惑人。
这在先*后邀请的方式下,这要放在平时,詹艋琛会直接将她的柔软撕碎。
各种疯狂索取。
让华筝死去活来。
不过现在,詹艋琛当然得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晴欲。
因为忍一时的痛苦,可以换来长久的快乐。
很划算。
所以他说:“我想等你来吃了我。”
嗓音已经被*侵蚀,生出沙哑。
“那你想要我怎样吃了你?”华筝又问,在詹艋琛的面前吐气如兰。
“你觉得呢?”
“这样么……”华筝说完。
将身体慢慢地往前靠近,直至贴着詹艋琛的胸膛。
柔软的唇瓣缓缓的轻柔的咬上那刚毅的下巴。
暗里,詹艋琛的喉结瞬间动了一下,呼吸又粗了几分。
“还是这样……”华筝的唇瓣往上滑,自詹艋琛的嘴角开始,然后将整个小嘴献了上去。
詹艋琛当然不会一动不动。
至少他也应该引导华筝,怎样的*才叫彻底。
而不是光四片嘴唇摩擦。
于是,被动变成主动。
詹艋琛搂过华筝的细腰,臂力收紧,并将那带着清香的小嘴一口吞了下去——
“嗯……”华筝并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了一声极致的低吟。
华筝可真的是豁出去了的配合。
以前只会闪躲,现在配合着缠绕。
不过詹艋琛的反应,她应该是开心的吧!
说明她的应有起到了作用。
只要再接再厉,还怕拿不下一个*滔天的男人么?
可是华筝错了。
詹艋琛带着致命吞噬的吻,甚至手上带着要将她揉碎的力度。
可也只是这样,没有去到更深的地方。
这是什么个情况?
华筝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詹艋琛的那根弦已经绷紧了。
散发的热度更是烫的惊人。
可是……
难道非要让她主动找那种地步?
华筝的内心已经将詹艋琛骂的体无完肤了。
居然如此老谋深算!
不过她还真不信了。
于是华筝一把抓住了詹艋琛的要害——
“嗯!”闷哼着。“宝贝,你真热情!”
热情个鬼。华筝腹诽。
“詹艋琛,我们这次不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华筝她如此说。
“不用,我可以忍。”詹艋琛的声音沙哑的就像,喉咙已经破了一样。
华筝都欲哭无泪了,您老可千万不要忍啊!
你不是很想要吗?
像以前那样扑过来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为什么你不上当呢?
她都已经说了这次不算了。
华筝没有停手。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停手,说不定就是前功尽弃。
成功,往往就在那一步。
“伸进去,说不定才会有用。”詹艋琛边吻着华筝,边粗喘着说。
华筝虽然脑袋被吻得严重缺氧,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觉得詹艋琛说的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于是她就忍着羞耻照做了——
华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詹艋琛深吼了一声,硬实的身躯猛地一颤……
华筝整个人石化了。
而詹艋琛深深地粗喘着,还在不停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华筝的唇瓣。
直到他轻笑了出来。
才让华筝从打击中回神。
用力的推开那十恶不赦的詹艋琛。
“你混蛋!!”华筝都要崩溃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去洗手。
华筝易被吸收,一边愤怒不已,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手洗掉一层皮。
混蛋!混蛋!混蛋!
他居然,他居然……
其实最让华筝可气的是,这样的一次,是不算的!
詹艋琛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因为他忍受不住,又不想输,就想出这种办法。
这哪是她*詹艋琛?明明是詹艋琛在使坏!
正文 三百七十五章 :需要这种东西么
这哪是她*詹艋琛?明明是詹艋琛在使坏!
此时此刻华筝就想撞墙!
她故意拖了两天,就是想让詹艋琛的身体有所积蓄。
现在这么一来,她又要等过两天吗?
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
华筝抬起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薄薄地映了出来。
真是让她懊恼不已,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居然被詹艋琛用这种方式结束。
那么下次再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他呢?
又要开始绞尽脑汁了,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再等两天,十天中有一半的时间都用掉了。
现在只能希望着下一次将詹艋琛击败。
而且下一次再次*的时候,可不能像这一次这么傻的去用手!
就算用手,也得掌握分寸和速度,让詹艋琛难以忍受又释放不了才对。
就在华筝洗完手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浴室门被推了开来。
詹艋琛堂而皇之地走进。
颀长挺拔的身影,占据了华筝整个视野。
“你进来做什么?”华筝立刻防备地看着他。
哦不对,不应该防备。
还是非常欢迎他的靠近,再靠近。
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詹艋琛再次靠近的几率非常之小,因为毕竟刚才他已经有过一次了。
虽然华筝知道他的*远不止这么浅,甚至是深沉的让人觉得可怕,但是他绝对不会这样子主动以自讨苦吃。
他们都深知肚明。
这是一场痛苦的拉锯战。
“裤子弄脏了,洗澡。”
詹艋琛这样子说无疑是勾起华筝所做之事的记忆。
让她脸色好一阵不自在。
不过立马想起这里是她的房间她的浴室,便说:“你自己没有房间吗?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洗?”
正在解衬衣扣子的詹艋琛看向华筝,说:“你不觉得这是一次机会吗?与我共浴。说不定,就在你背对着我洗澡的时候,我从后面就直接要了你,这样我就输了。”
华筝眼神意外地看着他。
这表面看起来确实是一次机会。
可是,如果她真的占到便宜,*成功,为什么詹艋琛会把这个好办法告诉她?
而且他刚才刚释放过,应该更能克制。
詹艋琛的心思比她想的要深沉得多,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华筝突然间觉得在书房里和詹艋琛达成这么一个交易,是不是有点草率过头?
“我觉得我们的条件应该再改一改。”华筝说。
“你说。”
“只要能让你……出来,我就赢了。”华筝心里懊悔不已,为什么早点没有想到呢!
“你觉得我身寸出来之后,我就占便宜?你说错了。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詹艋琛知道他的意思。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要不然这个交易就取消,我不干了。”华筝开始耍赖。
“交易既然开始,就必须到最后。否则你就是不战而败。不过这样对我更好。”詹艋琛说。“不用这么丧气,你还有很多次机会。”
机会是有,但是成功的几率好像很小。
华筝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担忧。
“可以。”詹艋琛说。
“什么?”正在皱着清丽双眉的华筝没太懂他的意思。
“只要我身寸出来,我就输。”詹艋琛说。
“这可是你说的!”华筝就像是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亮光。
“嗯。”
华筝这才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出去后转身看到浴室门没有关,她又很无奈地上前将门关好。
就像她已经同意詹艋琛在这里洗澡用她的浴室一样。
事实上将詹艋琛赶回他自己的房间那是不可能的了。
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在浴室里一同沐浴,相对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