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再继续下去,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撞击地散架了。
可以了,够了……
她想逃,可是被抽空力气的身体并不灵敏,不断地往后退,动作却太慢了。
詹艋琛不会担心她会逃跑,*着健硕的身躯步步靠近往后退的华筝,就像是一只极其优雅的兽。
他的力量好像正无处释放,紧绷着钢铁般的身体,深邃鹰锐的目光紧盯着那猎物。
“不要,詹艋琛……”华筝看着那越来越迫近的身体,慌乱地求饶。
她不断地往后退,退到她不知道的地方。
是的。
她现在的脑袋里整个都是曾被灭顶的紊乱,所有的反抗好像来自身体的本能。
詹艋琛已经到了眼前,黑色身影泰山压顶地罩下来,吻住华筝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
华筝后背被冰冷刺激地身体颤抖了下。
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凉意。
那是因为她自己无意识地退到了衣帽间,后背抵上了镜面。
里面全是镜子,正中詹艋琛的意,所以他不会阻拦她的逃离,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自己挖的陷阱里,脱不了身……
这*华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了,只有灵魂那么鲜明地四处乱窜,带着她欲海沉浮。
只要一有快要晕厥的情况。
身体就会被贴上冰冷的镜面,她就会被刺激地醒过来,继续感受着詹艋琛带给她的快乐。
甚至听着詹艋琛发出的粗喘难以忍耐的舒爽的爆吼。
她想,她的肌肤,她的骨头,她的灵魂,都分崩离析地可怕,似乎再也合拢组装不起来了……
如果采访华筝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她必定回答,挑衅詹艋琛的忍耐力。
天亮后,詹艋琛离开华筝的身体,从*上下来。
释放了*,仿佛他的脸色更好了,心情更是不错。
而*的另一边华筝已经彻底地昏睡过去,人事不省了。
就算此刻给她扔到马路上,她都不知觉。
詹艋琛穿上睡衣走出房间,刚好曈曈和涵涵过来。
“爹地。”
“爹地。”
“找妈咪?”詹艋琛问。
“嗯,妈咪起*了么?”曈曈问。
“妈咪还在睡觉,不可以吵妈咪。爹地陪你们吃早餐?”
虽然他们不知道妈咪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赖*,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爹地在妈咪房间睡觉,妈咪都会赖*,而且到中午才起*。
所以,之后他们就很识趣地不再早早地去打扰妈咪了。
一般都是等妈咪自己出房间门。不过每次脸色都不会好罢了。
“妈咪,你和爹地昨天晚上打架了么?”
华筝带着两个孩子在别墅外四处闲逛的时候,曈曈如此问。
“为什么这么说?”华筝问。
心里想,是啊,打得可激烈了!
“因为妈咪好像不高兴。”
“没有。妈咪非常高兴。”华筝冷着一张冰冻的脸,说。
“……”曈曈。
“……”涵涵。
华筝在醒来之后,没有怒火攻心到将詹家别墅整个拆卸,已经是很好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但是现在她还是非常的疲乏,浑身更是酸痛难忍。
那个混蛋却已经不见人影。不过中午的时候红玉告诉她,詹艋琛有打过电话回来。
怎么,这是要来请罪么?
她才不会原谅他的!
谁会*成那样,整夜的时间,不是在做,就是在撩拨,然后继续做。
他的身体一定是出了毛病,要不然就是他的脑子出了毛病。
没见过这种男人!
一想到那些羞耻地难以想象的画面,华筝狂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她宁愿喝酒醉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简直是太不堪入‘脑’入目了。
她发誓,以后绝对绝对离詹艋琛三丈远,不会再和他发生那样的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旁边的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回别墅大厅,找到红玉。
“红姨,不好了,我妈咪出了状况。”
“什么??”红玉吓了一跳。
在别墅出状况?这里是很安全的啊!
难道是摔了?晕了?
红玉赶紧在他们的带领下找到华筝,远远地就看见华筝好好的坐在那里。
不由问:“詹太太看起来没事啊?”
“红姨,你再看仔细。”
然后红玉就看到华筝在那里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表情狰狞而阴沉,嘴里好像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红玉傻眼,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詹太太?你没事吧?!”
华筝的动作一顿,转过来的脸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不解的看着红玉和两小家伙,说:“我没事啊!我看起来像有事么?”
三个人很默契地同时摇头。
华筝站起身,说:“你们玩吧,我回房间工作了。”
华筝涨红着脸落荒而逃。
刚才居然被他们发现自己那情绪外露的表情。
真是……
华筝非常想抓狂。
她回到房间后,昨晚的记忆又像电影片段似的慢慢地呈现在脑海里。
走至卧室,看到那沙发,便是她和詹艋琛就像蔓藤似的缠在一起。
再去衣帽间,就看到她被迫站立在镜子前,脊背紧紧被压在镜面上那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
再是浴室,那水花四溅,在她身体里同时掀起的惊涛骇浪。
正文 三百二十九章 :要你们有什么用
再是浴室,那水花四溅,在她身体里同时掀起的惊涛骇浪。
华筝捂着头疼的脑袋,用水扑打着脸蛋。
她要降温。
她要涤除脑海里不该存在的东西!
那混蛋,她绝对不会原谅的!
华筝想躺回*上睡觉。
但是刚掀开被子,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在和詹艋琛纠缠不休的激烈场景。
她吓得扔了被子直倒退。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房间她还能再继续呆下去么?
不行。她不能这样,不要受詹艋琛的困扰才对。
说穿了,不就是成熟男女之间的那么回事儿嘛!
又不稀奇。
和谁不都是那样啊!
发生了就发生了呗,她不会在意的。
就像那些发生的*,难不成还要去刻意记住对方给予的每一个步骤不成?
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再说了,她和詹艋琛也不是第一次,次数根本就数不清了,何必斤斤计较这一次呢?
华筝心一横,眼一闭,再次掀被子上,*。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她确实很累,需要休息……
下午召开股东高层会议。
里面自然坐着一直缺席的詹楚泉,所有的人只会少,不会变动替换。
会议的主要内容暂时告一段落外,气氛一下子有所转变。
这恐怕也是为了最近那则关于詹艋琛的报导,说是谣言,不会空穴来风。
想必有的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詹艋琛坐在最高位置,黑褐色的眼眸深沉而淡然地环视着下面的人。
气氛就算外面的光线多么温暖,也化不开里面犹如冰块的温度。
“还有什么事要补充么?我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虽说我才是詹氏的领导者,但你们的意见才是最宝贵的。有什么话就说。”詹艋琛开口。
其他人都忌惮詹艋琛,就算有些想法,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啊。
而对于詹楚泉来说,就不一样了。
他首先出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那报纸上的事对詹氏还是有些影响,有些合作的商家都在私下问过那些事,我担心詹氏会受损。”
“都是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也能拿来做文章。或者要不要出面澄清一下?”有高层发问。
詹艋琛朝那个说话的高层递过一眼。那高层立刻不敢再出声。
旁边的陈冲也掀起眼皮,往那边看过去。接着继续盯着面前的工作电脑。
詹艋琛那眼神的意思可不是不让他说话,反而给他机会:“你继续说。”
“也没什么了,我觉得这都是些小事,完全没有必要理会。”那高层又如此说。
“詹氏的名誉不能不顾,总裁还是想个法子解决的好,否则再被人议论下去,有人会趁机在背后搞鬼,我们的利益会出现下降的状况。”詹楚泉说。
詹艋琛似乎沉思了下,不知是赞同的点头,还是有着其他意思。
让人揣度不透。
直到他开口:“都说的不错。还有要补充的么?”
台下鸦雀无声。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既然问题出现了,就应该解决。像这样的小事都要我来处理。要你们有何用?”
詹艋琛平稳却锋利的言辞射向在座的每一个人。
氛围别说是鸦雀无声了,简直就是噤若寒蝉。
如此不留情面地训斥着那每一张都比他年长的面孔。
“为了各位的似锦前程,还是想想这件事怎能快速地解决。”
詹艋琛说完,站起身离开。
陈冲也跟其身后。
说到底,发生在詹艋琛身上的事,牵连到了詹氏,那就不是个人的事情了。
为了詹氏的利益,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
他们确实应该将此事尽快解决,而不是拿出来在最高会议上当成多重要的决策来议论。
詹艋琛回到办公室,座椅上一坐,往后靠着。
陈冲问:“总裁,这次能把那种事拿到会议上来说,想必和詹楚泉有关系。”他说的含蓄。
“詹楚泉可是只狐狸,至少要先抓住他的尾巴。他刚回来,尾巴藏得很好呢!”詹艋琛说。
“跟拍詹太太的那家媒体已经解决了。”
“那些媒体似乎忘了我的规矩。你记下来的媒体,我要全部收纳詹氏名下。”詹艋琛深沉的眼眸冷漠如冰。
“是。”
詹艋琛回到詹家,走进华筝的房间,里面的人还在睡觉呢。
华筝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胸口有压迫感,不由得醒来。
低头就看见一只修长宽厚的手在那里作恶。
她的睡意立刻飞散,清醒十足地起身,躲开那只手。
“吃饭的时间快到了,先清醒一下。”詹艋琛说。
“哼!”华筝懒得和他说话。
她每动一下,身上的不适都在提醒着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掀被子下*,离开卧室去洗脸刷牙了。
实在不想看到詹艋琛。
可是,她在那里刷牙,詹艋琛就依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华筝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努力当他不存在。
可她发现詹艋琛在笑。
华筝的火压制不住了,嘴里还有白色的泡沫呢,就开口:“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点。以后更不准进我的房间。不然我宁愿睡回老宅,我说到做到。”
“你觉得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反应,男人会有性趣或者块感么?”詹艋琛好整以暇地问。
华筝脸色顿时恼羞成怒,上前就将门‘砰’地一声给甩上。
要不是詹艋琛躲得快,他那坚,挺的鼻梁就要倒霉了。
华筝应该觉得万幸了吧?
被詹艋琛彻夜侵犯后,倒没有再睡在华筝的房间,或者做什么不规矩的行为。
是的,对华筝来说,他不会再有机会。
一点机会都没有!
“喂,你在走神耶??”冷姝在华筝面前摇摇手,试图让她回神。
两人出来喝咖啡的,怎么尽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的样子?
“我……没有吧?”华筝说的底气不足。
她确实因为詹艋琛的事而特别纠结,担心着自己以后的自身安全。
“没有?你当我眼瞎呢?怎么像个思春的样子?”冷姝笑。
华筝看向冷姝,是那种仔细地打量,看得人毛骨悚然。
“干嘛?”冷姝不解她怎么突然间又转变专注力了?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和陈冲合伙来出卖我。别不承认,知道吧?我已经看出来了,某人见色忘友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我想给你找借口都找不到。”华筝哼哼着。
“别这样。这绝对是个误会,真的!我也不知道陈冲会打电话给詹艋琛啊!你要找就找陈冲算账吧,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冷姝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
一副受害者的无辜。
“你就继续欺骗我吧!反正我是看透了你了。瞧你们那眉来眼去的样子,就差把我当隐形人了。我懒得说你们了。以后,我不会坏你们的好事了。”
“喂喂喂,你别想歪了,我们清清白白的。”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和清清白白这个词有关系么?”华筝才不会相信。
“那也总比同一屋檐下安全吧!”冷姝意有所指。
“今天咖啡你请。”
“……”实在是太卑鄙了,这女人。
有着家财万贯的男人,还来抠她这个小市民的钱。
她好绝望!
“对了,东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