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可能因他的一句道歉,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
华筝是这么想的,却也不愿意以后这样的事再发生。
她要保障:“那是不是以后你不会这样对我了?”
“这个是由你来决定的。”
“可是我都说过了,今天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丛昊天自己找上门,也要怪罪到我头上么?”
华筝忍无可忍,这样子也太无理了。
“我看着心里不舒服,这就够了。”
“你……”
华筝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简直就是无法估量!
想到那时候在新婚夜,他温淡地说出‘可以找任何男人’话的大方,绝对像是出自两个人的嘴。
“对我来说,全身心地拥有一个人就该是这样的。”詹艋琛说。
华筝说不出一句话了……
用完晚餐,华筝不想回房间。
就算此刻詹艋琛在游泳,也不愿走进已经有了詹艋琛气息的她的房间。
但是再怎么拖延,她还是要回去……
回到房间时,詹艋琛已经游完泳,洗完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噙着酒。
颀长的身段陷在沙发中,长腿交叠,优雅随性,带有他独特的魅力。
华筝想不通,真的是越有*力的物种越有毒性?
女人如此,男人更甚?
詹艋琛微微转过视线,看到华筝在怔愣地打量,也没有打扰她。
倒是华筝自己收回了视线。
詹艋琛只是与人随意的对视,都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场。
华筝的视线倒成了被捕捉的源头,渐渐地,感觉整个人都被他一点点地吞噬了,浑身不自在。
正在这气氛陡转的生硬时,华筝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冷姝。
华筝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怎么了?”
“稿子通过了。给你发邮件都没有反应,所以就打个电话过来了。”冷姝在电话那头翻了翻白眼。
“哦。那我应该就有稿费了。”
“你的稿费就拿来请我吃饭吧!不过我胃口小,吃不了全部的稿费,还给你留了点。”
“我谢谢你。”
“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不要紧吧?”冷姝问。
“能有什么要紧。”
“我刚才就打了两个电话给你,你都没有接,我当然要问清楚了。”冷姝说。
“什么时候打的?”
“前几分钟打了一个。”
“我刚才在外面走走,手机扔房间没有听到。”华筝解释说。
前几分钟,詹艋琛肯定在房间。他有注意到有人给她打电话么?
不过就算知道又如何?冷姝是她的朋友。
冷姝在电话里沉默了会儿,说:“华筝,你没事吧?!”
这句话问的突兀,所以华筝奇怪地说:“你希望我有事?”
“不是!”
“还是你有什么事?”不然好端端地问她有没有事干嘛?
“当然没有!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嘛!”
华筝想,也许冷姝担心的是她和詹艋琛之间吧!并没有在意。
又和冷姝扯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华筝走进客厅,放下手机,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正文 二百二十章 :都是我的错
进去后打开水,开始洗澡。
洗了一半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
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可是,詹艋琛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他进来做什么?
华筝紧张的僵着身体,背对着问:“你现在进来做什么?”
“洗澡。”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华筝皱眉。
就算没有洗,也不要和她挤在一块吧!
就不能等她洗完了之后再进来吗?
“我在等你一起洗。”詹艋琛脸不红心不跳,就像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一样的说。
“你洗吧!我不洗了。”华筝才不愿意跟他一起洗呢。
也太*羞耻了。
可是华筝刚转身就被詹艋琛钳住,不让走。
他的力量大得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会跟你一起洗澡的!”
华筝一边护着自己的曝光之处,一边挣扎着。
“还在抗拒,就说明我们之间亲密无间的还不够。你说是吗?”詹艋琛长臂环过她的纤腰,紧搂着她,不放手。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华筝反驳。
“我不会碰你,如果你再动的话,就不能保证了。”詹艋琛的嗓音,明显的在变哑,低沉而醇厚。
华筝却只看到箭在弦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射。
这样危险的境地,她怎么能镇静下来。
华筝紧张不已,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抬起的腿,膝盖一下子撞到詹艋琛的要害之处。
“嗯!”詹艋琛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人往后退了一步。
华筝寻此机会,立刻躲开他,往外逃。
逃出了浴室。
出去后,并未见詹艋琛出来。
华筝心里有点惊慌,不会是下手太重,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是这个事也不能怪她。
是詹艋琛自己先不怀好意,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来保护自己。
当然,华筝不是因为害怕詹艋琛会不会废了。废了最好,可以消减他的没有尽头的*。
而是她怕废了的詹艋琛会要她的命,把她给撕碎,挫骨扬灰。
不管了还是先逃为上吧,等詹艋琛消了气之后再回来。
此刻的华筝还是yi丝不gua,她立刻跑进衣帽间,拿衣服迅速穿上。
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她火速穿好衣服,跑出衣帽间,经过客厅,手刚触上门把的时候,身后传来低沉危险的声音——
“要去哪里?”
华筝身上的温度,顿时降下了好几度。
好像一下子置身在了冰窖里。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站在不远处詹艋琛,并缓缓地朝她靠近。
“现在害怕了,刚才不是挺有勇气的?”詹艋琛平静的语气里带着危险。
“詹艋琛,有话好好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华筝想干笑,却笑不出来。
因为詹艋琛靠她越来越近,压迫的气息越来越沉重。
“詹艋琛,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不知者无罪呀!”
“踢出了问题,你也没有罪?”
“不至于吧,我踢的又不重……”华筝心虚的有点不能肯定。
刚才由于太慌张,她的力度应该也没有含蓄。
但是也不至于废掉吧!
“有没有问题,试试不就知道了。”
华筝心中一骇,抬手就要去开门,可是她的动作再快,如此近距离地有利于自己的逃跑,还是不及詹艋琛的速度。
一支有力的手直接抓过她,向后拉,门也砰地一声甩上。
“啊!”华筝惊叫,“詹艋琛,你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已经无效。”
华筝被扔向卧室的大*上,刚穿好的衣服,在身上还没有停留到几分钟,又被剥去了。
“你不是说我心理上有不正常的嗜好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如何?”
华筝心惊胆战地都要魂不附体了。
“詹艋琛,你可别乱来,我怕痛的,我最怕痛了!”
难道詹艋琛最*的地方,她还没有见识到吗?
不要!她不会去承受他的*行径的!
“想不想试一下走后门的感觉?”詹艋琛问。
什么,走后门?华筝呆傻。
不过很快明白了詹艋琛的意思。
走后门这三个字并不陌生,以前这样对话的场景似乎也出现过。
只不过她侥幸逃过去了。
不,不是她侥幸,而是詹艋琛当时没有那个意思。
那么现在他的主动提出,是要开始对她那样做吗?
不可以那样的,那里根本就不是……那种用途的!
“詹艋琛,你放开我,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华筝没命地挣扎着,可是詹艋琛不顾她的挣扎,吼叫,我行我素。
将华筝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
看不见的威胁,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慌。
“詹艋琛,你不能这么做,这只有畜牲才会用这种方式!”
“不管我用的哪种方式,你都会反抗。”
“不不不,以后我再也不反抗了,再说我也没有反抗啊,还不是让你得逞了。”华筝焦急地说。
如果和以前比起来,她宁愿选择以前的那种方式,最起码那还算正常。
“可惜,我现在对这里比较感兴趣。”詹艋琛的手指邪恶的碰触着那不该碰触的地方。
“不要!”华筝吓得全身一缩。
几乎要哭出声,脸色都白了。
她的腰已经完全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除了吼叫和求饶,别无他法。
詹艋琛已经蓄势待发。
华筝眼泪直往下掉,哭着:“求你了,詹艋琛……不要这么对我!!唔!”
她低吟出声。
耳边还有詹艋琛的闷哼声。
而后,华筝怔愣在那里。
异样的触感没有传来,还是和以往相似的欢,爱经验。
“啊!”华筝的身体被整个翻转过来。
上方是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廓,和深邃无底的眼眸。
“你……你耍我!”华筝气愤。
“听你的口气,以后挺失望?”
“绝对不是。就这样挺好。”华筝一愣,怎么感觉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像这样她一点不排斥的样子?
确实如此,如果和刚才的‘走后门’比起来,这简直是好多了,至少能够让她接受。
詹艋琛轻笑,如此性感,低下脸,吻上她……
华筝没有挣扎,一丝丝的挣扎都没有。
经刚才被吓了一下,她哪还敢再反抗了。万一詹艋琛反悔了呢?
可是为什么华筝会觉得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呢……
昨天晚上冷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有点古怪。
但是当时华筝并没有在意到,以为她问自己有没有事,是担心她和詹艋琛之间的关系。
而今天白天在书店的时候,丛敏跑了过来,满脸的惊慌和悲伤。
把华筝愣住了,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华筝,救救我哥……”丛敏眼泪落了下来。
华筝手上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稳着自己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事态是不是挺严重的?要不然丛敏不会哭成这样。
“昨天我本来和哥一起回去的,然后在半班上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事去。让我一个人打车回家。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出车祸了。车子直接从高架桥上被搅拌车撞了下来。就算手术后,医生说能不能挺过来都不一定。华筝,我想只有你才能够唤醒他,让他有求生意志。不然我哥真的活不成了!”
怎……怎么可能?从高架桥上*……华筝无法相信。
“你是不是故意骗我才这样说的?就像昨天,你让你哥过来,对他撒谎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哥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我怎么可能拿我哥的性命开玩笑。”丛敏哭的伤心,上前去拉华筝的手。“华筝,你一定要帮帮我哥。就算你们不在一块儿了,也要顾念他以前对你的好啊!”
华筝身体一颤,用力甩开丛敏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去医院,你哥……他也不会有事,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是的,他一定会醒过来!在华筝的心目中,丛昊天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难不倒他。
“华筝!就这一点要求你都不愿意吗?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呢!”丛敏不敢相信华筝的见死不救。
“我说了,他不会有事。你也不需要来找我。你走吧!”华筝硬着心肠不去想那躺在医院里的人,不愿听丛敏的苦苦哀求,和责问。
“华筝,要不要我跪下来求你啊!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去做到的,我不会像你那样,心那么狠,见死不救。”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华筝始终背对着她,不敢去看丛敏失望至极的脸。
这样的无情连华筝自己都要唾弃。
是,她不是个什么好人,否则怎么会把总编害成这个样子?
这都是她的错,是她造成的……
“华筝,算我看错了你,如果我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恨死你的!”
丛敏愤怒的吼完,转身就离开了书店。
华筝浑身僵立在那里,就好像身体失去了意识。想动也动不了。
她不相信总编会有事,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就像以前在公司里的时候,不管是什么难题,他都能轻而易举地解决。
她是那么崇拜他,他总是能将自己做不到的事,轻松完成。
总编就像他理想道路上的一个路标,看着他,朝着它走去,就会感到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以为只要一个车祸,而丧失了意志呢!,他才不会相信。
可是华筝想的那样好,眼泪却怎么也关不住,汩汩的往下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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