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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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好孕-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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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愈,早晨的时候送信的侍卫说,梁璋他在朝上晕倒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很紧张。后来又听侍卫说,太医说没事,就是没睡好,早饭没吃造成的。但是,这个年纪的身体就这样差了,以后可怎么办?
  “你很担心?”他问我。
  “是啊!能不担心吗?这家伙给自己的压力很大的!老想着要做一代明君!”在这里我也就能跟孟愈说说这些。碧玉虽然生活上贴心,但是我最近算是琢磨出来了,她每次劝我的时候,那些话语,就好像我就是梁璋的妃子一般。无非就是让我对别的男人不要看一眼,心里时时刻刻要想着梁璋。我觉得有点烦,退一万步讲,即便梁璋睡了我,那又能怎么样?我的人生就不需要了吗?我所有的一切就该为一个人做陪衬吗?
  “那就回去看看吧!”他笑着对我说,一颗荔枝又进了他白牙红唇里。
  “没必要吧!他又不是没人照顾!”我又说,其实我回去能做什么呢?
  “不能这么说,假比说,我娘病了!不管我能不能真的照顾她,我还是会回去的!”他认真地跟我说。
  “那是你娘,我现在说的是梁璋!”我说,“不过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都能拿梁璋和娘一样对待了。”接着我就把我跟梁璋说的乌鸦反哺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摇头,很是无语得说我:“说你读过书还真是抬举你了,心有灵犀是用在这里的吗?那是男女之间,表达情思用的。咱们朋友之间,就该用不谋而合!”
  算他有文化!他接着跟我说:“其实,我也没说错。你跟皇上相处的时间这么长,也就是一个至亲至亲的人了。他有事情,你也该去的,更何况他是你最大的后台老板,是该好好拍马屁。这样咱们跟你混着才威风啊!”
  “恩!你说的不错!那我就去吧!”我点点头。
  他很不屑地笑着说:“你少装了,你今天问我,其实就是找一个去的理由而已。这心早就飞到京城了。”
  他压低了声音,表情暧昧地问我:“我在京城听说你和皇上是那个!真的假的?”
  “什么那个?你知道?要不你教教我,等会了再找梁璋试试?”我轻佻的对着他说。
  “算了啊!我爹努力了几十年才生了我一个儿子,这个搞不得的!”他一脸恶寒,立刻挥手。
  我耸耸肩笑了笑,继续嘎吱我的土笋冻。脑子里想起一句的话:“男同事是用来调侃的,因为过头了,你就是什么骚扰了,要上法院解决的。男朋友是用来调戏的,过了的话,可以直接上床解决的。”我刚才是不是真的过了?即便是我过了,也是他先过的。心里表示没有压力!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泉州好吃的很多哦!我去过几次,跟着当地的朋友去边边角落的地方吃土笋冻拉,沙茶面,姜母鸭,封肉什么的。
我家先生就不要吃这种东西,他觉得恶心。 

表白
  “阿愈,记得四菜一汤,千万别过了!”我叮嘱孟愈,这些日子他老跟我喊,他都成了接/客的了。
  因为,泉州开发已经小有名气,所以,兄弟省市的一些官员老是会过来考察。一考察,就是吃、住、行要安排,临走还要送点土特产什么的。这个费用越发可观了,不是泉州负担不起这笔费用,只是我觉得公款吃喝之风不可长。因此,看见苗头不对以后,就要求住一律在西街新开的那家经济型酒店。那里我保证干净卫生,基本设施齐全。其他的风景啊!休闲啊什么的,一概没有。吃,之前还在酒楼里请请,现在,府衙里有食堂的。咱们府衙的食堂饭菜不差的,每天荤素搭配的。就让他们在那里吃得了。出行,一般他们自备车马,如果没有府衙里有几驾马车,可以调拨使用。风光旅游概不安排,只跟他们介绍泉州的投资环境和一些政策措施等。
  “好了!你说完了没有?你才去几天,又不是几个月不回来,需要啰嗦成这样吗?大老爷们,别这么娘!”孟愈非(提供下载…)常不耐烦的说。
  不去吧!我担心,担心梁璋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可真要去了吧?那日里出城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我该怎么去跟他解释呢?那天出城就出城了,可这真要见面了,就好像我们来往的信件一样,虽然数量上没有改变,但是谈论的事情就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是以,真等了要出发的时候,我有开始磨叽时间了,有不太敢去了。尤其是昨天晚上,碧玉一边帮我(。。)整 理衣物,一面给我说教,说到最后居然说,如果能够早日怀有龙嗣,对社稷也是大功一件,弄地我差点抽搐倒地。这什么话,敢情我这次回去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自荐枕席?心里那个矛盾啊!那个纠结啊!
  “去还是要去的,关于什么时候去,怎么去?算了,还是不讨论了,我还是走吧!”实在没啥扯了,只能留下这句总结,催马走人。我知道的,李大人和孟愈肯定在后面偷笑。
  在泉州城的范围内我淡定的往北,保持我翩翩君子风度。但是,出了泉州地界,我就开始狂奔了。这次随行人员就带了秦宣和另外一个侍卫,外加翡翠照顾我起居。我跟碧玉近期无法沟通。翡翠坐在车里,我一路飞快行驶她非(提供下载…)常不适应地吐了。
  真到了夏天,南边比北边凉爽,不过是五月初,一天中两头凉爽,中午热地烤人,没办法,我只能早上天蒙蒙亮就赶路,中午找地方休息,等过了正午继续。所谓近乡情怯,我到了京城外围去踟蹰不前了。我开始考虑要是进了宫,太监通报了跟我说皇上不见我,那可怎么办?如果进去了跟梁璋说上两句话,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又该怎么办?如果梁璋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女的,我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些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千千万万遍,但是我总找不出一个;觉得可以完美的方式或者让我满意的回答。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问题总要解决的,直奔皇宫。我的令牌没有过保质期,我一路畅行进了乾元殿。正午的阳光很热辣的照着大地,我额头上汗水不断地冒出来,北方灰尘大了点。汗巾一擦上面就有一块污渍,我转到了文清阁,我没有直闯进去,让小公公帮我通报了,一会儿小公公就说传我进去。我拿汗巾继续抹了抹汗,整了整衣服。非(提供下载…)常严肃而拘谨地踏进文清阁。
  梁璋坐在那里跟两个大臣正商量事情,其中一个就是我那个上个月刚刚升任工部尚书的阿爹。阿爹见到我,脸上打起了问号,可能想着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进京了?
  人前我礼数做了全套,三呼万岁,叩拜完成。梁璋也非(提供下载…)常官方的让我平身,之后他叫小太监将我带下去,回了偏殿里。这算什么意思?就是让我给他叩个头,然后将我晾起来?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去洗了洗脸,坐在那里找了本书翻了起来,平时我满喜(…提供下载)欢看的东西,今天却因为这个看不懂的形势,我的心忐忑不安。再忐忑我这些天旅途劳顿,抵不过瞌睡虫的侵袭,不一会儿我倒在榻上眯顿起来。
  脸颊上有只手在那里摸着,我睁开眼睛。看见梁璋坐在旁边,我立刻坐了起来,一下子有点局促。刚才他的态度让我拿捏不准,虽然,那天他说要跟我做兄弟的,但是谁知道呢?
  他已经收回了手,温和地看着我一如从前问:“怎么来了?”
  这个一提我就想起来的目的了:“听说你在朝上晕倒!有这回事情吗?”
  “没事,那天晚上没睡好,早膳没用。太医看了说好好调养就会好的!”他解释的东西我早听人说了。
  我一下子火气上来了:“你骗我也不是这么骗的!要是小事,你会断了给我的信?”
  “所以,你担心了?”他脸上笑花展开,眉眼皆有笑意,不答反问。
  我耐不下去了问:“梁璋,你莫要岔开话题,你老实告诉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看你脸色白的,唇色也太淡了。”我仔细看着他。
  “头上都有白发了,你才几岁啊?”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里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阿帆,我没事,真的!我们家的人年少的时候都会有几根白发的,到老了也不过如此。皇叔也有的!”他跟我解释。
  “不会的,你肯定瞒着我!你当我不知道,你就喜(…提供下载)欢什么都藏心里!”我越发害怕起来,一急之下眼睛有些热乎了。
  “阿帆,我没事!好吧!我跟你说,我不给你写信是故意的,你一直都等我去了信,像敷衍我那般回一封,里面写的也不同从前那般。就一些公事,这些同看公函有何差别?我晕倒那天刚好该是给你去信的,我就想着,不给你去信看看你是否会给我写信。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都等不来你的信。倒等得你人来了!”他笑得很轻快。
  这么多天的纠结,这么多天的担心化作了怒火,我管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发泄了再说:“梁璋,逗我玩很开心是吧?”我甩掉了他拉着的我的手,从榻上下来,才不管发乱衣皱了,在他对面站定,他也站了起来不语地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我一路上一直都在想,却又不敢想。你知道吗?为了能够多赶点路,我夜里穿过坟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早点进城,我路上连水都不敢喝?我想了有想,会见到怎样的你?没想到。。。。没想到。。。。”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其实,我还有更多的想法是说不出口的。但是,这些确实切切实实存在的,埋怨到这里,我当真觉得自己委屈万分,眼泪滑下。
  他掏出汗巾,将我的泪水擦去,叹息一声对我说“阿帆!就这样吧!断袖就断袖吧!我认了!”说完,把我紧紧地抱住,“我如今是知道了,你心里终是有我的,是男是女,又如何?只要你是阿帆就是了!”
  断袖???!!!什么意思?他不是知道我是女子吗?我抬头看向他,那充满水光的漆黑眸色,是不是可以解读为充满了柔情?
  “你说,断袖?我们?”我发出疑问地看向他。
  听到我的问话,他明显身体僵硬,眼神开始闪烁,是否可以说是叫做不自信?脸色开始转变为惊疑、自厌。我脑子里突然调用出了前世的一个深藏的记忆。
  那是我初三的时候,我是班级里的班长,我们还有个副班长是一个男生。一直以来,我们都视对方为竞争对手,他也时常用鄙视的眼光看我,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他鄙视的。反正,我们的关系,除了在老师面前的合作以外,一切都以冰冷来形容。
  有一天老师布置一个任务,我下午放学了就找他谈这个事情,他起先不睬我,后来跟我说了一会儿,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抓上了我的小笼包。彼时的我是真正的情窦未开的纯真少女立刻羞愤的骂他:“流氓!”说完就哭着跑回了家。又不敢跟父母讲这个事情,以后的日子里我精神不太稳定,看见他就觉得自己被猥亵了。
  他也基本上眼光不会跟我接触,我和他的成绩直线下滑,由于面临中考老师很关注成绩,他们以为我们早恋导致的,被叫到办公室里。我那个委屈啊,说又说不出口。所以用怨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生。最后,差点出大事情,那个男生留下一封遗书,说他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流氓,说他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老师等等。他父母找了我爸妈,我才勉勉强强说出这么一出。万幸的是,那个男生在河边被找到。之后,他进行了心理治疗。
  这个时期的孩子,心思都很敏感。我短暂的思考,可能让他以为我不接受他鼓足勇气的表白,或者说对他所说的断袖很嫌弃。有些事情要缓和点处理的。
  “梁璋!你之前不是问我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事情吗?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女的了?”我抬头眼光尽量的展现出晶亮的神采看着他。
  “不可能的,我见过你姐姐,她不可能是你的!那是我奢望了!阿帆,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你无法接受,我们还可以做兄弟吗?”他很紧张,抓着我的手有些发抖。
  “你见过我姐姐?”我怎么没印象。
  “恩,那是一个玲珑可人的女子,可惜她不是你!阿帆,能给我个回答吗?”他这个叹气是可以用幽幽地来形容吗?脸上继续用死刑犯等待处决的神情看着我。
  “梁璋!”我看着他,如果说不接受,估计他立刻可以为世界抛弃。我在他的脸上用唇印了上去,在他耳边说:“我不排斥,但没有完全接受!”是的,我需要时间理清后面我该怎么做。
  “恩!我能等的!”他高兴地说,“今天晚上,住这里?”
  “不行,在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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