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饭菜有些少,因为,时间短促。花荫又急着要走,牛飞只要端上了几样准备好的小菜。
牛飞招呼着花荫动筷,花荫也不跟牛飞客气。牛飞难得的喝着小酒,可若是细细的看去,定然会发现,从始到终他的目光就不曾从花荫的身上转开去。
最后,在看到慕容真和花荫双双的趴在了桌子上。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的复杂,他的目的达到了!
身旁那原本被他说为哑巴的男人开了口,“快,行动起来。”
牛飞去搬花荫,他的神色带着低沉,他不知道如此做是对还是错。他现在很不好受。
还未将花荫搬运出房间,花荫的声音猝然响起在了他的耳边,“你这是要带我到哪儿去?”
这话无疑是将牛飞吓的不轻。他不曾想到,原来,花荫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不,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没有反应?”他诧异的看着花荫,此时的花荫已经站了起来。她的眼神里带着默然,而原本也同样是在昏睡当中的慕容真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花荫的身后。
花荫冷笑,接着牛飞的话说到,“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不可能中了你的蒙汗药居然没有反应?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牛飞被花荫给说中了,整个人都如同是抽气了一般,“你,你怎么知道的?”而且,知道了还不指出来?
“呵呵。”花荫先前的感激之心顿时之间变的沉到了最底下,现在,她只是愤怒,她甚至怀疑牛飞对她那般的好全是有着目的的,他根本就不是偶然之间救了她和慕容真的。
慕容真见花荫不回答牛飞,嗤笑道,“哈哈,难道,你不知道,这时间有药是可以克蒙汗药的?”
牛飞退后了两步,他心里的那股子难受是越加的浓重了。
“说吧,你是谁的人,为什么下蒙汗药,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有,刚才,你想要带我们到哪儿去?”花荫从不曾想过,有一天,她和牛飞居然有着这般对峙的场景,这才是多久,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牛飞垂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是道,“小荫姑娘,你要知道,我对你没有什么企图,从头到尾都不曾有过。”这话他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说的全是发自肺腑之话,他并没有想过要对她如何,从头到尾也不曾!
花荫愣住,慕容真冷笑,“你对她没有企图?那好,我就问问你,既然没有企图,为什么要下蒙汗药,如果不是我早些察觉出来,你不是就要把她给卖了?”
“没有,没有。”牛飞急忙否决,他是真的不曾想过那般,对上花荫的脸颊,他又是一阵的愧疚,“小荫姑娘,你可愿意相信我,我从没有想过要害你,如果当初,我真的想要害你,我又何必救你?”
“。。。。。”这也是让花荫觉得想不通的,她不想再继续猜忌当初牛飞救她和慕容真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企图的,她现在只想要知道一个问题,“那好,你告诉我,你先前打算带我到哪儿去?”
牛飞垂头,“这件事情我不能说的,小荫姑娘,对不起。”
“还说不曾骗人,你那朋友不是一个哑巴吗,为什么还能说话?”慕容真很不仗义的乘火打劫,实则还是对于牛飞先前的举动感到生气,对慕容真而言,花荫会是他未来的媳妇,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对他的媳妇有着什么打算。
“我无话可说。”牛飞依旧不给予解释。
花荫看着牛飞,神色从来没有过的认真,“那好,容我再叫你一声飞大哥,你告诉我,你幕后的人是谁?可是霍水?”除了霍水,她真的想不到还有谁打着她的注意。
“霍水?”牛飞的神色有些诧异,继而开口,“不是他,可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小荫姑娘。”
花荫想,她可以不去追究了。她和慕容真是真的可以走了,先前,牛飞救过她一次,现在,作为补偿,她也被他阴一次,这没有什么。
可是,她的步子还未挪动开去,眼部瞬间一阵泛白,接着她无力的倒了下去。再昏睡过去的那会儿,她感觉自己好似拽入了一个很是宽大的怀抱,那抱着她的人好似就是牛飞!
。。。。。
天色昏暗。水色无边,一艘精致的船只缓缓的前行在宽阔而平整的湖泊上。
花荫是在一阵水声当中醒来的,她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的昏暗,待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她四处转动着目光。想要寻找慕容真的影子,不想,却终究是失望的没见一个人影儿。
“你在找那个小子吗?”头顶,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花荫回过了神来,她现在才发现。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坐在一旁。
这人是?花荫摇了摇头,想要看清楚这人的样子。可终究是失望了,因为,这男人的面上罩着一个白色面具,将他的整张脸都给挡住了。
“你是谁,我为什么又在这里?”花荫的危险意识上升了起来。所以,这时候。对着这个男人也是没了好生气。
男人也不生气,含笑的看着她,轻轻的吐出了那个让她感到熟悉的名头,“如玉公子。”
“如玉公子?”她听的清楚,他说,他叫如玉公子,就是那个老头让她要找的如玉公子,那么说来,他应该不是坏人,对!
“我,我有东西要交给你。”她兴奋的起身,暗暗的想着,这时候,终于可以完成任务了,不想,男人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是这个吗?”他伸手拿出了先前夏侯名交给花荫的手帕。
花荫的眸光一顿,下意识的去'免费小说'整 理衣服,嘴边还不忘低声的咒怨,“动别人的东西都不经过别人的允许。”
“我的手下会自动帮我搜擦非本教之人,唯恐他们意图不轨。”如玉公子笑,无视掉花荫那变的很臭很臭的脸颊,接着道,“内容,我已经看到了,那血书之上说他是武林盟主,你觉得我会相信堂堂的武林盟主会被人关起来么?”
花荫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他不相信?相不相信,那是他的事儿,她管不住,反正,她的信是送到了。
“你可有假传盟主的意指?”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不已,可花荫却总觉得他这番平静查问,竟比那些严刑拷打的人还要凶悍。
“没有,没有,我哪儿会啊!”花荫急忙否定,这事儿,怎么就转了一个方向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依旧是平静的声音。
“。。。。。”也是,他为什么要相信她?微微迟疑,她道,“你想想,我至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你没看过里面的内容?”
“没有,老头不让我看。”那天,老头不让她看,她就没动过要看的心思了,毕竟,别人的东西,她还是懂得尊重的。
男人的眉头跳动了一圈,原本,她以为这男人会依旧不平不淡的开口,不曾想,他却是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的话,我信。”
“啊?”变色龙么,这脸色给变得。。。。。
“恩。”男人点头,接着道,“这笔迹我认识,当初,他可不光写过一份写书的。”男人目光悠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花荫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对她而言,只要,他能够相信她的话,那么,她也是时候走人了。
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干笑着道,“那,这么说来,我也是可以走了的?我信可是传到了。”
男人的眉头一挑,那别有意味的神色在花荫的身上停留了半响,却回答了让花荫足以喷血的答案,“那可是不行的,有人不允许。”
“不允许,谁?”她想了想,谁也没想到,倒是忽然想起了慕容真,继而开口,“慕容真呢,你把他怎么了?”
“慕容真走了。”他倒是好,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于是,花荫得寸进尺的继续问,“什么?他走了?我不信你。”
“不要紧。”他很淡定的回她。
不要紧。。。。。花荫快喷血了,也是,他哪儿会在意这事儿。他确实觉得是不要紧的,因为,这些都和他无关。
花荫磨牙,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你没看过这血书上的内容?”
花荫摇头,懒得去搭理这个男人了,“我要走。”
男人的眉头又是一挑,“早于你说过了,有人不允许你走,而且。这人还是你口中的老头。”
“老头?”夏侯名?有没有搞错?她帮了他那么大的一个忙,他倒是好,直接就这么的将她往悬崖里推。不会吧,难道,那血书之上的内容写着对她的控诉,可她确实没做什么啊,她不过就是顶顶嘴。也没有做什么啊,难道,是在怪她走的时候,没有将他带走,可是,当时的那种情况。她怎么可能带走的了他?而且,他不是还在催促她快些走的吗?
人心!花荫怒了。
“可是真的不曾看过血书上的内容?”男人再次开口。
花荫瞄了男人一眼,索性不去回答男人的问题了。
男人笑了笑。继续道,“那我说与你听,盟主说,让我治好你的脸,所以。在完成任务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花荫懵了。那老头催促着她一定要亲自交到着男人手里的血书竟然是要让他帮着治疗好她的脸,天,有谁能告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世界疯了!难道,那老头和霍水一样的将她当做是千彤了?天!
“我不用治脸!”她只想要走。
男人弯唇,“这可不行,既然我看了血书,那就是得了盟主的令,这人情,我还是会还的。”
“哼,我要走,你还拦得着我不成!”花荫这话说完了,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出了船舱才发现了一个很现实的事儿,她在船上,而且,她不会水。
最后,她终究是无奈的转过了身去, 船舱里的男人看着她转回来,那神色是平静的很的,好似根本就知道她回回头一样。
花荫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所以,这时候,她定然不会想着要采取什么行动了,她卷缩在了一旁,也不和男人说话,只是独自发呆。
男人也不开口,只是缓缓的品茶,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的氛围当中,相当的诡异。
最后,花荫竟就这么的睡着了,在梦中,她竟然是梦见了晏憬,在桃花纷飞的树下,晏憬静静的看着前方,而那飘飞的花瓣缓缓的堆在了他的肩头,微分吹来,花瓣纷飞,将他肩头的花瓣给吹到了半空当中,连着他的衣角也是被吹了起来。梦中的花荫静静的看着晏憬,她想,那番的风华也只有晏憬神上有。
可,桃花忽然没了,晏憬也忽然越走越远了,花荫着急了,大声的冲着晏憬的身子喊着,“晏憬,晏憬。。。。。”
花荫惊醒,一旁的男人意味难明的看着她,将她看得一阵的诡异,难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恍然想起先前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好似梦到了晏憬,说来也奇怪,她为什么忽然会梦到晏憬,而且,睡梦当中,她对着晏憬的留恋,让她觉得怪怪的。
不对,还有,她好似看见晏憬不在了,心里很是惊慌,然后,大声的冲着晏憬消失的方向喊着!
这男人听见了?抬眸,她看着他,“我刚才的梦话,你听见了?”
男人一愣,眉头微微跳动,嘴角又恢复了那似笑非笑的摸样,“我听见又如何,不听见又如何?”
花荫不打算再搭理这个男人了,她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小憩,耳边还是水声,他们还在水上,她真不知道,还要等到多久,她才可以从这里离开。
半响,直到花荫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晏憬,是谁?”
“恩?”花荫抬着头来,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提起晏憬,这下,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戏耍她,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是知道她梦中在唤晏憬的!
愤怒之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老情人?”
花荫磨牙,想起平日里晏憬总是对她的问题要搭不理的摸样。她就来气,继而,她露出了她那排森然的小白牙,道,“是一个妓院常客!”她可没说谎话啊,晏憬是一个春宫师,往日,他最多的活动就是呆在客人的房里,看着客人和妓院里的姑娘行房,想起那个画面。花荫又是一阵的惊悚。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男人的嘴角抽了抽,半响方才开口。“竟是这样的男人。。。。。。”
花荫来了兴致,想着,反正现在也没靠岸,也有功夫去说晏憬的坏话,接着她开口道。“可不是,晏憬啊,他还有一个变态的嗜好,那就是看着楼子里的姑娘和客人行房。”她穿越过来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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