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早说了韦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我,只是听说过一些事情,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花荫匆忙的跟着他解释,心下的倒是愧疚的很的。
白玉瞧着她的摸样,心里笑的越发的浓厚了,“哈哈,是吗,可是,我倒是觉得,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做男宠确实能够深入到一个女人的心中,到时候,在那个女人的耳边催催枕边风,那时候,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花荫觉得,此番,即便她想要说什么,也是没有什么不同,白玉咬定了她有着意思。她是百口莫辩了。
白玉瞧着花荫,笑出了声来,继而又道,“不过,我倒是对你所说的那个故事挺感兴趣的,你若是有空,也可以说来听听。”
花荫瞧着他,没好气的道,“你不是已经打定了注意,觉得是我的错。我即便是说我一万个无心,你也不可能会相信的,那我么也就没必要说这么多了。多说多错,到时候,我就算有一千张嘴,也是没有用了。”
白玉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瞧着她。笑道,“哦?生气了?哈哈,其实,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听完了。我们说真正事儿。”
“我对晏憬没有诋毁之意。”她看着他,固执的解释着。
白玉笑着连连点头,“恩。我懂,我们不说晏憬,我对你的故事感兴趣。”
花荫不想再和她废话了,只按着脑海里的记忆,淡淡的道。“在很久很久以前”额,这个是每个故事都必须具备的恶俗开头。花荫愣了愣神,又继续开口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远方的国度当中有着一个公主,和一个皇子,当时,社会动荡,那皇子本是要做皇帝的不二人选,不想,却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宫乱,然后,有人闯了进来,直接占据了那个国家,皇朝的兴替,自然的,国家元首的地位也是换了人的。”
白玉蹙着眉头,道,“那个新王是一个女人?”
花荫摇头,“自然不是,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话题重新归于当初那个公主和皇子身上,公主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那新皇很快的占有了公主,而就在这同时,新皇又见到了那个长的可男可女的皇子,很快的,皇子又成了那新皇的人。”
“是男宠?”白玉蹙着眉头懂、。
花荫摇头,“准确的说,应该是娈童,因为,在在那个时候,那个男孩子根本就不大,连十二岁都没有,而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成功的看见白玉摇着头,蹙着眉头看着她的摸样,花荫有些晓晓的得逞,她看着他,继续道,“接下来,作为娈童的皇子忍受了很大的屈辱,他曾经想过自杀,因为,他曾经有过让人艳羡的身份,很多人都是崇拜着他的,此番,一下子从顶端坠入了人生的低谷,他又如何能够忍受的过来,可是,想想他的国家,又想想他那被新皇欺负着的姐姐,他迟疑了,最终,还是放弃了自杀,从此,他走上了一条复仇的道路,索性,终于还是不负重望,他终于还是成功了,他成功的杀死了新皇,成功的夺回了自己的皇位,成功的夺回了自己的国家,从此,即便很多人知道他曾经是作为一个娈童存在的,可是,没有一个人会说他的什么闲话,因为,他已经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皇子了,他是一个国家的主宰者,他便是王。”
白玉看着她,他的眸光里跳动着连着她都看不清楚的光亮,花荫狐疑的看着他,心里竟又产生了一种不安。
她暗暗的想着自己方才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了,竟然让他这般的吃惊,继而,她又将自己先前说过的话语细细的回味了一番,终究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白玉这个人,很奇怪!
“你??说的这是真实的吗?”他终于回国神来了,那看着她的目光竟然是充满了认真。
花荫有一阵子的狐疑,继而笑着点了点头, “恩,是不是觉得很励志,其实,一个人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屈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最后,他又重新把握住了自己的一切,这样,非常好。”
白玉的面色顿了顿,重复着她的话语道,“重要的是她最后又重新把握住了自己的一切?”
花荫点头,继而又笑道,“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白玉不在意的笑了笑,脸上带着那股子的淡然,“你是一个很好的诉说者,我想,你改变了我一些看法。”、
额?她是委实的没有想到她说的话竟然那般的能够触动人的心,可转眼又想,或许,只是白玉说和玩儿的吧,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当做他在和他开玩笑。
“我希望有一天所有想要复仇的人都会像那个皇子一样,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洗血了国耻。”
“额”看着白玉认真的眸光,有那么一瞬间,花荫甚至觉得,白玉也是一个有着国仇家恨的人,最后,当她回神之后,她摇了摇头,冲着他道,“对了,你说你要说什么事儿?”
白玉拽了一副画像过来。将那画像递给了花荫,花荫虽然有些狐疑,但终究还是缓缓的接到了手里。缓缓的将那画像给打开了来,继而,她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白玉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好奇这是怎么样的一副画像?”
花荫一愣,她却是有些好奇的,垂头,她不在看他,只是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画卷之上,待目光对上了画卷之上的人之后。她又是一愣。
她有想过画像之上可能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想过是一个伤春悲秋的才子,更想过是一个流传千古的风景图画。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图画之上的人,却是一个小女孩。
那小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摸样,刘海很是齐整,还有两个很长很长的辫子就那么耷拉在耳朵两旁。要说是奇怪的,那就是那小女孩儿的脸蛋。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总是无时不刻的透露着一股子熟悉。
花荫瞧着,目光微微的愣住,继而开口道,“你??她?”
白玉好似在就想到了她会这般摸样一般,他冲着她笑了笑,勾唇道,“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恩。”花荫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竟也不拒绝。
白玉又是一笑,再次问道,“难道,你就不觉得她像是谁吗?”
“”花荫又将那画像当中的小女孩儿看了看,终究是迟疑的开口。“像是?我?”
“:恩。”白玉点着头,当目光看向了画像当中的女子之时,那眼里的笑意是越加的浓厚了。
花荫没有搞清楚此时的情况,明明她也只是猜测罢了,如今,白玉真正的肯定了那画像当中的女子就是她自己的时候,她愣住了。
“你想要说什么,或许,你想通过这个图像告诉我一些什么信息?”花荫收回了放在图像之上的目光,双目带着一丝严肃的看向了白玉。
白玉依旧是一脸的笑意,“看看,仔细的看看落款。”
花荫听着白玉的话语垂头向着图像之上看了去,待对上了那两个字的时候,她诺诺的开了口,“晏憬??是晏憬画的?
也就是说,她和晏憬在她七八岁的时候,应该就是见过面了的?
“恩。”白玉点头,再次诱惑道,“你想不想知道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你会告诉我,不是吗?”她看着他,那握着画像的手微微的紧了一紧。
白玉耸了耸肩,沿着那路,走道了一个石床边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又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花荫受了鼓舞,缓缓的向着白玉走了过去,待看见了白玉的摸样之后,她笑了出来,“我倒是觉得你知道很多东西。”
白玉不否认,眸光在花荫手上的图像之上又停留了片刻,方才应道,“这是当年晏憬给你画的,那时候的你刁蛮任性,也就是当年,你和晏憬有了一个约定。”|
又是约定?好似,先前,她便是听见紫儿提过了约定的事儿,不想,这时候,白玉依旧是同她说起这事儿。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什么,或者,你心里猜测的是什么?”白玉看着花荫,脸上又浮现了花荫好生讨厌的这种明知故问摸样。
“不知道。”
“那时候,他和你打赌,他说,你会爱上他,你说不可能?”白玉看着花荫,眸子里依旧是带着满满的笑意。
花荫那个郁闷,这是什么赌注,先前听着紫儿说起的时候,还以为会上演什么女逼男的戏份的,不想,竟会有这样的戏份。
见着花荫不说话,白玉好笑的看着她,道,“如何,惊住了?”
“??”
白玉又是一阵的摇头,“你说,最后会是晏憬赢, 还是你?”
花荫看着白玉,眉头微微的皱起,“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又不关你的事儿。”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背后的真实性,她不好插嘴。
“你有疑问?”他看着她,语气很是肯定。
“自然。”她不否认,继续开口,“我倒是觉得你或许该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晏憬会想要对一个七八岁的人下这样的赌注,你不是说晏憬背负了很多吗,一个背负了很多的人还有心情谈风月?还是说,你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先前说过的话了,这番,说出的话,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白玉又是一阵的好笑,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你觉得这不符合现实?或许,在你的眼里,在画像当中的女子根本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可或许,在晏憬的眼里,他已经看到了很多年之后的她??”
“那不是一般的变态。”花荫冷哼,只觉传闻当中的晏憬是越家的匪夷所思了。
白玉一怔,继而面上又是一阵的笑容,他看着她,道,“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在看见晏憬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很期待。”
“他要回来了?”她先前便问过他这个问题,只是那时候他没有回答她。
他不回答,只是将那些个画卷翻动了几下,继而,花荫又是一阵的愣神,因为,在他翻动出来的画卷当中,竟然,竟然是很多副春宫图。
这姿势,这销魂的??即便花荫不是那种太过于保守的人,在看到了这些场景之后,她还是很不好意思,微微的愣神之后,他转眸看向了别处。
白玉瞧见了她的异样,好笑的看着她,道,“你可是知道这些是谁画的?”
“?”待感觉他又将那些个画像又收了起来之后,她方才缓缓的转眸看向了他,道,“晏憬?”
她记得,晏憬是一个春宫师
“哈哈。”白玉笑了笑,“聪明,晏憬要是知道你虽然忘记了他的人,可却是深深的记住了他的春宫图,他一定会感激涕零,寝食难安,激动的无以复加的。”:
花荫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只觉得他说的话?很是诡异
“你拿这些春宫图,做什么?”她不明白,这些春宫图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那不成,这些春宫图当中的女主角是自己?当她看清了春宫图当中的女主角和自己长得根本就是两个样子之后,她方才是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
正文 160 熟悉的暖意
那日,花荫倒是没有和白玉再多说些什么,她的心里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白玉忽悠了一般。
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方才发现,原来,她竟是在车上。
“醒来了?”耳旁,传来了白玉的声音。
花荫一个激灵,顿时什么精神都回来了,她瞧着白玉,又瞧了瞧周围的场景,惊道,“这是哪儿,我们要去哪儿?”
白玉笑着点了点头,“你觉得呢?”
“?”花荫不回答,最后,终究是皱着眉头,道,“放我下去,我要回去,我要等着慕容真回来,我要回安侯府。”
白玉听了,只觉得很是好笑,他看着她,道,“哦?你想要回去?可是,你想过没有,慕容真可能不是真的慕容真,你回去了又如何,难道,就等着那个男人回来,难道,你就只想要守着那个不是慕容真的男人,你醒醒吧,她在骗你!”
花荫摇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头好似要爆裂了一般,耳旁,还是马车传来的声响,可是,她的神色已经完全不一样到了, 脑海当中,好似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那个叫做慕容真的男子,也曾这般的带着她离开了一个地方,他对她说他要娶她,只要先将她送回去,他定要娶她。
那时候的她好似满脸都被弄伤了,那个叫做慕容真的男人依旧是没有嫌弃过她!
“你?”花荫痛苦的看向了白玉,她只觉得眼前的事物好似重叠了一般,眼前的白玉虽然穿着一身的白色长衫,却和她印象当中那个叫做慕容真的男人长得很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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