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暮夜寒
一朝穿越,她成了将军府中的嫡长女。
却是祖母厌弃,姨娘算计,庶妹伪善,还有一群极品亲戚。
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她好欺负?
祖母厌弃?谁在乎你了!
姨娘算计?免费送你一打野男人!
庶妹伪善?那就抢了你喜欢的男人!
还有极品亲戚?那本小姐就让你们倾家荡产!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若欺我,我定奉还!
*
某女:自大男人我不要!
某男:娘子,那不是自大,是自信!
某女:我讨厌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某男:没关系,娘子看着看着就会顺眼了!
某女:本小姐最讨厌麻烦,你就是个大麻烦!
某男:娘子,为夫太优秀,有麻烦在所难免!
*
【片段一】
一男一女对峙。
“我贪财!”
“本王以名下所有资产为聘!若你嫌少,本王立刻抢了国库!”
“我好色!”
“本王的美名,天下皆知!”
“我讨厌处男!”
某王脸一红,万分羞涩的说道:“你记得吗,很早以前,你就毁了我的清白!”
某女:“……”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某女捶胸顿足!
*
【片段二】
“王爷,王妃要拆了镇国公府!”
某王皱眉不悦。
侍卫暗喜,王爷终于要发怒了!
“拆就拆了,随王妃高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侍卫绝倒:王爷,那可是您外祖的府上啊!
“好生照看王妃,少了一根汗毛,为你是问!算了,还是本王亲自前去!”
侍卫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
PS:文风轻松,各种阴谋,各种算计,各种JQ,轮番上演,敬请期待!
第一章: “站住,打劫!”
春日暖暖,和煦的阳光洒在层层叠叠的山峦上,群山似是披了一件华丽的外衣,山上茂密的山林里,各种鸟儿的叫声更是层出不穷,组织成一曲独特的交响曲,给寂静空旷的的山林增添了勃勃生气。
“唉,真的好无聊啊!”
大好的春光下,一声稚嫩的叹息声第九十九次响起。
只见参天古树下,一个小小的人儿躺在秋千上,但见她头上扎着两个包包头,扎了两根浅色的丝带,那天鹅般的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一双黑眼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好似一对闪着光泽的黑珍珠,粉嫩润泽的唇叼着一根嫩嫩的细草,微微的嘟着,皮肤白皙胜雪,透出健康的红,身着一件粉色的半新不旧的布裙。
此时她正头枕着双手,仰头看着头顶,极度无聊的瞅着那根树枝,研究到底有多少片树叶。
这个大呼“无聊”的粉雕玉琢的女童,正是那个在孤云寺“无恶不作”,让寺里上上下下头疼不已的小魔女——云沫!
沫沫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本该躺在手术台上的她,醒来居然身在这个名叫孤云寺的寺庙,变成了一个三岁的小娃娃。
回想起刚刚到来时的情形,沫沫就忍不住吐槽!
这躺在哪里不好,竟然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她还以为是被活埋了,吓了个半死,拼命地敲打着棺木,惊动了外面的人,才将她从棺材里“捞”了出来。
坑爹的,等她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短胳膊短腿的,竟从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变成了三岁的小屁孩。当时就傻眼了,闷闷不乐了好几天,才不得不接受了自己重生到异世这一事实。
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叫云沫,是北雪国大将军云战的大女儿,因是早产儿,身体极为羸弱,三岁时,大病一场,多方医治,也不见好转,云将军心疼女儿,不得已将女儿托付给他医术卓绝的大师兄了空方丈,希望大师兄可以救他可怜的女儿一命。
云沫还是没能熬住,去了,正当寺里准备将云沫的遗体送回京城时,恰逢现代的季沫重生而至。
从此以后,季沫变成了云沫,在孤云寺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六年,现在的她已经九岁了!
“唉,二师兄和师叔又下山去了,无忧这家伙只顾着练武,也不陪我玩,听说今天又来了什么贵客,寺里的师兄们,都忙去了,也不能陪她,啊~这日子真难过啊!”沫沫抓狂。
“不行,这太无聊了!得做点什么,找点乐子!”沫沫暗自思忖,眼珠一转,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身手灵活的一跃而起,往山下的寺庙飞奔而去。
……
北辰晔从孤云寺的大殿出来后,心里郁结难舒,将贴身侍卫打发的远远地,一个人在寺里漫无边际的走着,渐渐地,来到了后山,见这里绿树环绕,环静清幽,不知名的野花散发淡淡的香气,烦闷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不禁慢慢地向山林深处走去。
“站住,打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电视剧里,劫匪的台词都是这么说的吧?
身后一道怪怪的声音颇具气势的响起,阻止了北辰晔的脚步。
刚刚平稳的情绪被这个不速之客搅乱了,北辰晔心里一阵烦躁,转过身,刚要教训这个捣乱的家伙,却不想,对方竟是个才刚及他腰高的孩童。
但见她两腿分开而立,左手叉腰,右手拿着跟她差不多高的大刀,扛在肩上,一块黑布将头和脸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五官样貌,只见那双乌黑的大眼忽闪忽闪的,透露着狡黠和灵气,惹人喜爱。
想到刚才这孩童说的话,北辰晔不由一乐,暗暗好笑,只当是附近哪户农家的孩子淘气,胡闹着玩。
刚才的怒气消失不见,心里起了逗弄之意,压下笑意,故作严厉地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小毛贼,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强抢他人财物?”
这一转身,却把沫沫迷了个七荤八素,两眼瞪圆,感叹道:好漂亮的少年啊!
只见这美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俊美绝伦,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皮肤光滑白皙,却不显女气,穿着一身银白色直裰窄袖长衫,腰间一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
沫沫两眼闪闪发光的看着眼前的美少年,只差没扑上去狠狠地蹂躏那张俊美的脸,这脸实在是诱人犯罪啊!
“小子,识相的,赶紧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交出来,小爷高兴了,放你一条生路,若是尔敢耍花招,小爷的宝刀可是不长眼的,定要劫财再劫色!”
沫沫从美色中回过神,晃了晃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过,这小子可实在漂亮的紧!真想捏捏那白皙光滑的俊脸!
北辰晔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孩童,压住爆笑的冲动,他十分好奇,这是谁家养出的孩子,竟然如此的大胆,甚至连劫财劫色这浑话都说的无比熟练,想来平日里是个极淘气的!
“这可如何是好,出来的太急,身上忘了带银两,这位小英雄可否放过在下这回?”
沫沫原本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本想放过他,见他眼里隐隐闪过的戏谑,明白这小子是在耍她玩。
哼,敢耍本姑娘,待会儿,有你这臭小子哭的时候!
“没钱?好啊,小爷我也不为难你,嘿嘿,小爷将你卖到城里的小倌馆,啧啧,这模样,可是能买个好价钱呢!”
沫沫邪邪的笑道,故做色色的模样,摸了摸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她又不是真的为了打劫,只是太无聊了,想找点乐子,正好这小子运气不好,撞上了!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摆足了架势,挥刀便上!
在寺里呆了五六年,她也不是只顾玩,平日里跟着师傅学学医术,跟二师兄学学武艺,不说有多么精通高强,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这次她的估计严重失误!原本以为这美少年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少爷,一时无聊,来孤云寺乱逛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两下子,轻而易举的架住了她的大刀。
北辰晔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会武功,看这一招一式,并非三脚猫的功夫,也收起了戏弄之心,使出三成的功力,对打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只是沫沫毕竟人小,气力不足,没过一会儿,大刀被夺,沫沫只好赤手空拳,右脚一个横扫,却不想,被对方压住,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也被反剪,小小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沫沫顿时羞恼不已,虽说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有九岁,可是灵魂已经成年了,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抱着,怎么看怎么的暧昧!
更让她气愤的是,自己上当了,眼前这人明明武功高强,一开始就可以制住自己,可他并没有,而是头到脚的逗自己!自己还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平白的让这个可恶的臭小子看了笑话。
想到这里,沫沫仗着身子灵活,左脚一个后踢,狠狠地向身后之人的膝盖处踢去。
北辰晔怀里抱着这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鼻尖有淡淡的奶香味,心里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刚想松开手,却不想怀里的小家伙一脚反踢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松开,刚想再伸手抓她时,却不想摸在了小人儿的胸口上。
“啊~色狼!”沫沫气的尖叫起来,连声音也忘了装。
北辰晔这才发现这小屁孩竟然是个小姑娘,听见对方的尖叫声,见自己的手正抓着人家的胸,顿觉失礼,尽管这姑娘还是个还没有发育小丫头。
沫沫大感丢脸,要是不找回场子,她就不用混了。
指着他委屈叫道:“你~你不要脸,仗着人大,欺负我这个小孩子!”说罢,假装伤心的捂着眼睛,大哭起来。
北辰见此,手足无措,见小人儿哭的伤心,连忙蹲下来,手都不知道放哪里,语气生硬的安慰道:“喂,小丫头,别哭啊,本……本公子又不是故意的!况且,那里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哭的!”
想他身份尊贵,哪里会哄什么孩子,可看着这孩子哭,他又不忍心。
这不说还好,一说,沫沫更是火大,下定决心要整他,趁他不备,右手使出一根冒着寒光的银针,动作奇快的扎进他颈后的风府穴。
当北辰晔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避开,两眼愤怒的瞪着沫沫,双眼一翻,不甘心的昏了过去。
沫沫扯下脸上的黑布,踹了倒在地上的人两脚,很想上前扇他两耳光,但是见这俊美的脸,又下不去手,只好狠狠地摸了两把,占足了便宜,才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
突然,落在地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了沫沫的目光,她弯腰捡起来,对着日光仔细的看看了,却是一块浑身通透,雕刻着凤凰图案的血玉,看着这块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极为妖冶的红光的玉,她不禁有些恍惚。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这玉价值不菲,将血玉塞进了怀里,据为已有,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时的贪心,让她被某人牢牢的套住了一辈子!
又觉得太便宜这小子,遂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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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姑娘心善,不跟你这色狼计较,让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躺两个时辰,算便宜你了!”
做完这一切,沫沫掂着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得意洋洋的大笑几声,转身扬长而去。
……
第一章 离开
两年后,孤云寺。
此时,原本静肃穆的寺庙深处,传来了相当不和谐的谈话声……
“师傅,你太不够意思了,你每年从那些信客身上得到那么多的银子,徒儿再在这里待个几年又吃不穷你,你干嘛硬要赶我回去?”
沫沫瞪着大眼,扯着师傅了空方丈长长的白胡子不撒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模样。
“咳咳,你这臭丫头,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了空方丈一边教训着这个令人头疼的小魔女,一边忙着从她的手中夺回胡子。
“徒儿不懂得尊师重道,也不看看师傅自己有没有师傅的样子。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云战老头每年给你一千两银子,可我连银子的影子都没见到,定是给你这贪财的师傅独吞了!”
丫的,这师傅特么的不道义,每年得了她那么多银子,现在还在找借口赶她走,门都没有!
“你这丫头别胡说,师弟每年只给五两银子,哪里来的一千两,这要传出去,为师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了空闻言,急的瞪圆了眼睛,差点跳起来,差点“以哭明志”了!他可没有无耻到贪墨徒弟的银子。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都敢偷偷地吃肉喝酒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沫沫双手抱胸,斜睨着师傅,表示很鄙视。这个师傅各种戒律都犯了个遍,只差下山找媳妇去了。
“为师说没拿就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