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很好!
一切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端木初云不是不想抓狂,但是抓狂也不能让这位太子爷从被窝里出来——好女子,能屈能伸!
她忍了!
于是,她很平静地转过头,对着被窝中某个欠扁的男人『露』出善意的笑容:
“既然如此,就请太子爷把床分三分之一给奴家睡吧。”
她不敢奢望和他平分,只要能给她一个角落避避寒,她就知足了。
“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太子妃不怕吗?”
“不怕!不怕!太子爷品德高尚,是坦『荡』『荡』的君子,奴家跟你一起睡很放心!”
这话,端木初云自己听着都想吐,但是她却说得格外真诚,同时还配上了比语言更加真诚的笑容!她一定要感动连成谨煜!让她把床分她那么一点……这年头,为了被窝,志气什么的都浮云!
连成谨煜懒懒一笑,道:
“能得太子妃如此信任,本王真是三生有幸。可是本王对太子妃的人品没信心!本王担心太子妃觊觎本王的美『色』,兽丨『性』大发对本王做出肮脏龌丨龊的事情来。”
连成谨煜这话刚刚说完,端木初云便听到“咚——”的一声,随即天旋地转,『臀』丨部裂开一般的疼……
连成谨煜居然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
“你睡这里吧。”
温润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呼吸,端木初云微微抬头,他侧这身子,只能看到他侧面的轮廓……
他的侧面让端木初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美术课常用的石膏像!真是完美无瑕的轮廓。
可惜外貌和人品成反比。
“太子爷的意思是……奴家睡脚榻?”端木初云弱弱地问道。
“太子妃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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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52
第五十二章
“怎么会不满意呢!脚榻多好啊,硬邦邦的,对身体好!多谢太子爷赏赐!”端木初云立马讨好地讪笑,有脚塌可以打地铺睡总比睡地板好!
好女子能屈能伸!
能屈能伸……(自我催眠中……)
不出须臾,女子平静的呼吸响起,床上的男子微微睁开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床边的女子瞧。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照出她姣好的五官,笔挺的俏鼻,小巧的樱唇,长长的睫『毛』,还有那长长的柳眉微微蹙着,和白日浅笑冉冉的样子相比,此时此刻的她眉心仿佛有道不完的愁一般,仿佛沉入了一个痛苦的梦境,惹人心疼。
心疼?
端木家的人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他若心疼她,那谁来心疼他死去的母妃呢?
夜,无止境的寒,带着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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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桂嬷嬷领着一群宫女送来了不少吃的,端木初云正想跟她打听什么时候能够回宫的,却见桂嬷嬷对着雪白的床单皱眉。
“桂嬷嬷,皇祖母可有什么口谕?”连成谨煜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桂嬷嬷。
“回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希望早日抱曾孙。”
桂嬷嬷说话的时候目光在洁白的床单上,言外之意连成谨煜明了,端木初云也懂了。
“用你的还是用我的?”晚饭过后,他指着洁白的床单问端木初云。
“用我的吧。”
端木初云很想说其实并不是每个女孩初丨夜都会落红的,有些人天生没有处丨女丨膜,有些人处丨女丨膜孔比较大,还有些人可能由于小时候不小心运动的时候破裂了……
这些话,端木初云自然不敢说出来!
她能做的只有乖乖地伸出手:
“有刀片吗?”
“不需要刀片。”
言简意赅,话音一落,便见他捉起她的手指,放入嘴里。
痛——
他属狗的吗?
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两滴、三滴……
“够了,够了!别挤了!只是落红而已,不需要这么多的!”端木初云抽回自己的手,不满地瞪向连成谨:敢情不是自己的血,他不心疼!
“太子妃对落红如此了解,莫非在某些方面很有经验?”他似笑非笑地问她。
“太子爷连落红的量都不知道,莫非在某些方面完全没经验?”她不甘示弱地反问。
长夜漫漫,用来斗嘴,着实无聊。
端木初云本就喜静,她高兴可以一个月不说话,不高兴可以一年不说话。她静静地坐在屋内唯一的桌边,思索着要不要用『药』把昨夜霸占床的连成谨煜『迷』晕。
今晚,她真心不想睡脚踏了。
心想着,她便下意识地把目光调到连成谨煜身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毛』笔,在宣纸上勾勒着什么。青灯晕黄的光芒在他身上跳动,让他整个人充满了书卷味,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寒窗苦读的学子。
其实,连成谨煜长得挺斯文的,如果他这张脸是真的的话……
第2卷 53
第五十三章
“你要看到了什么时候?”他转过头,犀利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眼睛长在我脸上,我要看哪里是我的自由。
这话,只在端木初云心里飘过。
表面上,她一脸的唯唯诺诺:
“奴家该死,不该冒犯太子爷圣颜。”
“冒犯倒也无妨,本王就是怕太子妃看多了会爱上本王,这样就不好了,你我毕竟是仇家。”
连成谨煜说得风轻云淡,说话间微微移动轮椅朝着床边移去。
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吹得宣纸漫天飞扬,他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不闻不问,目光似乎透过窗外落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远到找不到焦点……
或许本没有焦点吧!
这个男人就像『迷』一样,明明在你眼前,但是你却总觉得他很远很远。端木初云忍不住想起了顾城的那首诗:
你一会儿看我,
一会儿看云
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
我觉得,你看云时很近。
连成谨煜就像飘在云端的王子,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这样的气质会让很多人忍不住想靠近吧?
***
一张宣纸,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她的脚边。
弯腰,拾起,墨迹未干。
一副人物像,画中人杏目柳眉,温润清雅,嘴角轻扬,羡煞了清风。
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偏偏浊世佳公子!
这画中人不就是太子爷自己吗?
端木初云嘴角抽了抽:
原来他刚才在宣纸上挥毫半天竟然是在画他自己!
这个世界……太凌『乱』了!
“本王擅长美人,只可惜至今还没见过比本王美的人,遂只能作自画像一张,太子妃觉得如何?”
轮椅上的男人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大家公认的客观事实一般。
自恋啊!
原来人可以自恋得这么直白!
端木初云更加凌『乱』了。
“美!果然很美!”端木初云嘴角抽搐地把某人的自画像递过去。
“既然太子妃喜欢就送给你吧。”连成谨煜淡淡地说道。
好“大方”啊!
不过,她好像没说过喜欢吧!而且,她收着他的自画像干嘛啊!
“太子爷太客气了,可是奴家无功不受禄……”
端木初云正思索着该怎么推掉他这幅看多了会长针眼的自画像,突然间,莫名的炽热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
端木初云疑『惑』地认真凝视着刚刚不久前还目光清冷的男子。
他的眼神异常地灼热,一向苍白的容颜竟然也莫名其妙地『潮』红,额头还有细细密密的汗渗出……
这样子……该不会是中媚丨『药』了吧?
“端木初云,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上了四分怒气、六分灼热,很显然,他以为她是下『药』的真凶!
“是啊!本姑娘觊觎太子爷的美『色』已久,特地给您老人家下了媚『药』,您就从了我吧!”
端木初云懒得跟这个男人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有好感!索『性』就糟个透好了!
“端木初云,你不知廉耻!”
连成谨煜眼中满含杀气,在媚『药』的作用下,他那双清明的眼多了几分『迷』蒙,氤氲魅『惑』。
第2卷 54
第五十四章
“廉耻?我身为端木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廉耻二字呢?太子爷,来嘛~~~~~”端木初云似笑非笑地勾起红唇。
她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地向他迫近,孰料素来淡定的连成谨煜竟然伸手狠狠地护在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端木初云,仿佛生怕她吃了他一般。
瞧这样……他该不会是个处吧?
可是,这可能吗?
堂堂连成帝国的太子爷,就算是身体羸弱、双腿不便,也有的是美人绕着他……
“端木初云,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连成谨煜冷冷地看着端木初云,他那凛冽的眼神向来很有杀伤力,可此时媚『药』却隐去了那眼中的冷,只留下媚眼如丝。
他这幅较真的样子让端木初云更加笃定,这位太子爷是个小纯洁!
处丨男啊!
“太子爷,贞『操』固然重要!可媚『药』无『药』可解,若是太子爷不想被『药』『性』折磨的话,还是从了奴家吧。”
她不怀好意地冲着轮椅上的某人伸出“魔爪”,却被他狠狠地抓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在端木初云的印象中,连成谨煜的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可此时此刻却烫得吓人。
看来,他是真的中招了……
连成谨煜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弯弯新月眉,含愁带情目,流盼间如秋水『荡』漾,粉琢凝脂腻玉肤,似笑非笑唇,整个人淡雅中带着几分娇俏,娇俏中又不乏清冷的漠然。
很美!
让人忍不住想把她纳入怀中,一亲芳泽!
这个意识让连成谨煜吓了一跳!
该死!他居然有这种想法!这媚『药』着实可怖!
“解『药』。”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
“太子爷要的解『药』就是奴家啊~~~”
难得他落到她的手里,端木初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要玩够本才行!
说话间,端木初云故作妩媚地将扯开衣服,『露』出半个香肩。
她只是根据h片里的场景,挑了个自认为最保守的方式,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诱人。
雪白的小脸蛋透着胭脂红,声音柔柔的,尤其是那半掩半『露』的锁骨,挑战着人的极限。
连成谨煜『迷』蒙的眼变得炽热,微微出现了一抹血『色』,身体上陌生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带着莫名的香气。那香说不出,道不全,闻了一口就像是会上瘾一般,忍不住想要再进一步!
理智变得模糊,人体最原始的欲在媚丨『药』的作用下霸占了大脑。
连成谨煜咽了咽口水,眼红血光变得浓烈,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一直蓄势待发的怪兽。
端木初云吓了一跳!
她只是想逗他玩而已,该不会玩出火来了吧?
“连成……连成谨煜……你……你别『乱』来啊……”
当灼热的手抚上她的前胸时,端木初云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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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55
第五十五章
“现在才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晚了?”
连成谨煜的眼中泛着红光,这一刻的他就像被魔鬼附身了一般,就这么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气场便反过来了。
“这火是你点燃的,就该你来灭。”
他微微一用力,端木初云便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脸靠得好近,完美无瑕的唇仿佛随时都会擦到她的耳际。
“你……你……你不是很在乎自己贞『操』的小纯洁吗?”端木初云慌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装出来骗你的都信,真是白痴。”
他的呼吸仿佛火焰一般,灼烧着她。
不行了……
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虽然,她并不在乎贞『操』,但是她可不想和一个中了媚丨『药』的男人那个啊……
肯定很黄,很暴力!想想都觉得可怕!
顺滑的丝绸腰带轻轻一抽便解开了,衣衫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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