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现在虽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但是看看女皇和三殿下之间这样的关系,怕是最后她怕什么来什么,她弟弟,她应该不会不管吧,算是看在她现在手中的那点儿价值,可是若是……
叶鸥是满怀忐忑见得姐姐,可是等叶珊讲话说完,他的心也算是看清楚了他现在的处境,可以说他越加忐忑的返回来,筠轻歌依旧是窝在书房里,旁边伺候着小欢子,他已经说女皇病了,可是筠轻歌却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
叶鸥趴在顶梁上,女皇病了,他也是知道一些的,好像是今天一早就身上发热,整个人意识有些不清,太医院的人轮番过来诊治,结果如何他并不知晓。
“呵呵……”忽然,筠轻歌笑了。
“三殿下?”小欢子看着她的侧脸,女皇病了,可三殿下无动于衷也就罢了,可也不能这般高兴啊!
“嗯。”筠轻歌哼了一声,眼睛渐渐的眯起,母皇生病了,应该是因为昨晚之事气着了吧?你说她犯得着吗?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还如此折腾。不过,这样对于湘君来说却是不错,能趁此机会将身体好好养养。
“三殿下~!”
“别叫了,本殿下又不是没听到。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们过去看看。”筠轻歌抬头看了一眼顶梁道。
“是。”小欢子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现在他怎么感觉三殿下有点儿变了呢?这才进宫多长时间啊?她原来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嘻嘻哈哈的,可是现在呢?笑容很浅,心不在焉……
“小欧~!”仰着头,筠轻歌看着上面一直可怜兮兮看着她的小家伙儿,摊开了手,叶鸥见此更是觉得自己委屈了,直接脑袋朝下的向她砸了下来。
“呵呵……你也不怕把本殿下砸死守寡?”筠轻歌轻笑着,稳稳地将他接在怀中。
“你若死了,人家也不会独活!”他带着鼻音重重的说道。
“知道了,所以你这是想摔死自己的同时,再把我砸死,对不对?”她故意神色正经的说道。
“你?你是这样认为的?”叶鸥闻言骇然的看着她,企图要在她的脸上看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严肃,正经。
“那你说呢?怎么样?姐姐怎么说的?”筠轻歌躲开他的目光,伸手弄了弄他有些狼狈的衣裳。
“姐姐?……姐姐说只要我喜欢,就随便我。”他低着头小声道:“姐姐还说,一切但凭三殿下做主,三殿下说如何就如何?”
“这样?”筠轻歌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什么。
“三殿下,若不然,若不然……”姐姐说她的年纪还小,根本就不能娶他,那他将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这样,他真的不想给她添麻烦,他还是……
“你先等一会儿,我要出去一下。”既然那位姐姐将他完全托付给了他,那么剩下的三言两语也是讲不明白的,索性就等她见过女皇之后,再回来从长计较吧。
“三殿下……”叶鸥眼中含泪,他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筠轻歌看也不再看一眼,便咬着嘴唇看着她走了出去,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任何的停留,她不要他了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怎么办?是听话的在这里等她吗?还是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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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筠轻歌来到琉璃宫的时候,迎面正好走出来的是大皇女筠轻梦,她看了她一眼,然后朝着点了点头:“大皇姐。”
“哼!”低哼了一声,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开了,筠轻歌回头看着她的背影,看着看着筠轻梦竟然忽然转过了身,她这一回头倒是吓了她一跳,筠轻梦抿着嘴唇看着她,一直都不明白那一天到底是什么人打昏了她,将云枫给救走了,当时她醒过来看着身旁空空如也,再回想了一下她方才的所作所为,顿时有些害怕了,若是这件事被她的母皇知道了,那么她的处境会非常的不利,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整整忐忑了一夜,等白天的时候也不见女皇那边的动静。难道,难道云枫是被人救走的,而救走他的人什么都没有对他说,若是说了,那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的平静!
可,这个人会不会是她呢?她看着筠轻歌,筠轻歌也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渐渐地眯成了一条缝儿,似乎都把她夹扁了。
“切~!”撇了一下嘴唇,一扭头,筠轻歌懒得与她大眼儿瞪小眼儿,转身就进了琉璃宫。
“给三殿下请安。”
“起来吧,哪来那么多规矩?”这话刚说完,她又加了一句:“愿意跪就跪吧,嗨!真麻烦!”筠轻歌挥了挥手,现在她已经逐渐适应了皇宫的节奏,却是不喜欢动不动就下跪。
“三殿下,您来了?”高公公从寝殿出来,冲着筠轻歌俯身拜了一下。
“母皇怎么样?”
“唉!三殿下,进去看看吧,女皇陛下一直都……”高公公摇了摇头,身子让到了一边,筠轻歌迈步走进去。寝殿里面芸香环绕,一个个太医愁眉不展的围在桌子前,不是摇头,就是叹气,就好像女皇已经回天乏术一般。
“三殿下。”众太医齐齐施礼,筠轻歌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径直的走到了女皇的床前,此时的女皇脸色苍白如纸,虽然是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可是却时不时的呢喃着什么。
“母皇,儿臣筠轻歌来看您了。”她说着跪在了她的床前,说来也奇怪,就在他跪下的那一刻,似乎她也有了感应,眼睛慢慢地睁开,又合上,再睁开。
“母皇!”筠轻歌惊呼了一声,旋即回头叫道:“醒了,母皇醒了!”她这一声顿时令那些愁眉不展的太医们精神了起来,纷纷围了上来,竟然就把筠轻歌给挤了出来,筠轻歌眨了眨眼睛,踮着脚尖儿又朝着里面看了看,却是看不着什么,耳边只是听到他们一声声的喊着:女皇陛下,陛下!就如同在喊自己的亲娘一般!她唯有转过身来到了他们刚刚围坐的桌前,端起杯子刚要喝一口,高公公笑眯眯的拦住了。
“三殿下,这是别人用过的。”说完,他一招手,一名小太监端上了一杯热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有劳。”筠轻歌笑了笑,拿起了杯子放到嘴边吹了吹,还没等喝上一口,那些太医嘴里嘟囔着全都退了回来,那一边女皇仍旧是闭着眼睛。
“母皇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她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样子,虽然对她的母亲有些怨恨与不满,可是看着他们她就更来气!
“三殿下,陛下是染了风寒。”
“气急攻心。”
“再加上原来的病患。”他们一个个陈述着女皇的病情。
“会死人吗?”筠轻歌一摆手,懒得听他们一个个废话,直接问道。
“这……”太医们一个个左右看了看,不明白这三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当然不会死人。”一名太医出声道。
“不会死人现在怎么不醒,得了——”筠轻歌再次的摆手,不再听他们做什么解释,左右手一扒拉从他们之中走了出来,来到了床前,看着脸上没有一点而生气的女皇,很难想象床上躺着的人竟然就是昨晚设计她的人,更是辣手摧残湘君,难道她的目的没有达成,就把自己气成了这样?
那是不是她就应该孝顺一点儿,把她叫醒之后,拿一把剑把自己抹了脖子,那是不是就天下太平了?
可是,凭什么啊?
“母皇?母皇,儿臣轻歌来看您来了。”又或者,让她看到她活得好好的,直接把她气死的了!
“……嗯……清……错……”
“母皇,是我轻歌。”筠轻歌抓起了她的手,挺热啊,发烧了?她抬手就要摸她的额头,这个时候筠翔忽然睁开了眼睛。
“母皇!”筠轻歌惊呼了一声,她真是吓了一跳啊!抓着她的手也撒开了,她怎么说睁眼就睁眼了呢?都不给个知会!
“清……”筠翔嘴唇哆嗦着,缓缓抬起手就要去摸她的脸。
“母皇?”筠轻歌看着她抬得费劲儿,好心的将脸贴到了她的手上。
“清……筱……”
“轻筱?母皇你是要见二皇姐吗?”筠轻歌纳闷儿的看着她,这是什么状况?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竟然抓着她的手叫别人的名字。
“不是。”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筠轻歌闻声转过了头,一位上了年纪,看上去很慈祥的老人站在了她的身后。
“陛下这是再叫你的父亲——碧清筱。”她沉声说道。
“啊!”筠轻歌嘴巴张的大大的,筠轻筱——碧清筱,这又是几个意思?怎么她父亲的名字竟然还和那位二皇女谐音,她母皇是不是当初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起了如此犯忌讳的名字?
“清……”筠翔紧紧地拉着筠轻歌的手,‘吧嗒!’一滴眼泪滴落到了被子上,这是鳄鱼的眼泪吧?筠轻歌对着她的眼泪没有任何的感觉。
“碧……对……想你……。”筠翔断断续续不成一句话的说着,听得筠轻歌好累。
“她这是将三殿下误认做是碧儿了,既然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唉!”身后的女人长长的叹了吸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筠轻歌默念了一遍她的话,抬头又看了看她,只是这个人已然转身离去了,看着她的苍老的背影,筠轻歌没有出口去叫她,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手上拉着她的人加了一些力气,似乎是要坐起来。
“陛下,小心!您小心!”高公公见筠轻歌有些心不在焉的,连忙上前手扶着她的身体,那些太医这个时候又要一拥而上,可是还没等靠前,就被高公公一眼给瞪了回去。
“给位太医,你们是大夫,救人治病不用起哄似的一哄而上吧?”
“母皇……您有什么话说吗?”筠轻歌看着一夜间似乎又苍老了很多的筠翔,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呵呵……呵呵……”她笑着,她笑着,她笑着想,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那么那个女道士说的话可就算是没有应验啊!她的轻歌还是将来那个能够笑傲天下的一代霸王!
多好!
如果现在她就给她指婚,娶了亲,除了她后宫的男人,她想要谁就去谁?那么也是不是也不会有yin乱宫闱一说了。想到此处,她觉得此想法身为可行,不觉间自己也是精神一震。
“母皇?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筠轻歌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冲着自己发笑,想着她不会又想到什么法子设计她吧?否则她现在怎么这么高兴?
“无……无事。”筠翔脸庞憋得通红,有些费力的才说出了两个字。
“三殿下,陛下的身子真的是没什么大碍,您让歇一会儿吧。”后面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筠轻歌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玉进来了,对于这位肖太医,筠轻歌是很有好感的,对于她的医术也比较信服。
“肖太医。”筠轻歌轻轻的拍了拍筠翔的手,道:“母皇您先休息一会儿,儿臣先和肖太医说说话,一会儿就过来陪您。”她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贴心的微笑,筠翔见了倒是真的放开了手,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看着自己应该最疼的女儿长这么大了,她有时候的表情真的很像碧儿。
筠轻歌离开之后,高公公将女皇又扶回到了床上,弓着身子,声音很轻的不知道他在向女皇说着什么。
“肖太医,母皇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碍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儿像病入膏肓呢?昨天夜宴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啊?”筠轻歌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回三殿下,陛下这是,心中有郁结,肝失疏泄,气机郁滞,情志抑郁,气血不畅,这是主病;其次是陛下真的染了风寒,所以才会至此。”
“那怎么治啊?”说了这一大段,筠轻歌还是没有大明白,感觉这和那几位太医说的差不离。
“心病心医,无解,她身体上的病倒是几日就会好,又或者,三殿下。”她说着忽然笑了。
“什么?”
“或者三殿下的师父,明悟大师妙手回春可以为陛下药到病除。”
第六十四章:
美男在手,天下我有,美男在怀,吃喝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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