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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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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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看着他们五指相扣从她身边擦过,一路相携走上楼去,打开房门,迈步进去,关上房门,掩了身形。

她的阿离哥哥依旧蒙着眼睛,给她一种深重的距离感。她看着他,竟有些陌生感觉。

文舒面上流光溢彩,眼中满满的幸福神色,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温软得像天边洁白柔软的云朵。

他们,他们好上了?她脑中轰然,魂飞欲散,呆呆站在他们房间门口,直到里面灯熄了才挪动脚步回到自己房间。

那个女人,到底对阿离哥哥做了什么?流莲对红肿的手指丝毫不觉,依旧绞拧着锦帕,心中又惊又慌,夹杂着深重的悲痛,泪水愈发肆虐。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你就这般轻易喜欢上别人了吗?你喜欢上别人,那我怎么办呢?我为了你,为了你……”

为了他,她曾数次违背主子的命令。每当看到主子那失望的眼神,她就心中一揪,痛楚难当。每当看到主子眼中划过的狠戾神色,她就心中惴惴,奇Qīsūu。сom书惧怕不已。但是那时,她心里是高兴着的!

“阿离哥哥,你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她又老又丑,心思诡端,跟你在一起,不知图了你什么!”虽然她也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喜欢他啊!

眼泪一滴一滴流下,视线朦胧一片。隐约中,流莲似乎又看到他们五指相扣的模样。

不,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法子夺回阿离哥哥的心!

阿离哥哥那么好,他只能是她的!

隔壁房中。

文舒两手交叠在胸前,面容沉静,呼吸清浅悠长,已经入梦。

“文舒?”她身边躺了一个男人,与她一样,双手交叠在胸前。

“小舒?”男人翻身而起,支起上半身,与她面对面,大约一尺的距离。

“娘子?”男人缓缓倾身,黑暗中,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就在他的面孔即将覆上她的时,文舒忽地睁眼,一掌拍向他的肩头:“睡觉!”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低笑。白随意被她一拍,就势躺回原处,呼出一口气,低低笑个不停。

“不许笑,睡觉!”他单单是笑就算了,可是他笑着笑着,居然把脑袋拱过来,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钻!文舒被他鼻中喷出的气息撩得麻痒,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白随意不管她推阻拦挡的手臂,只一把拽了过来,往腰间一覆,继续往她肩窝深处钻去。

两人挨得近,她身上丝丝缕缕的馨香便愈发明晰。白随意耸耸鼻头,一面嗅着那奇妙独特的香味,一面蹭着她颈上柔嫩的肌肤。

唔,很香,很软,很嫩。白随意嗅着嗅着,不自觉地抬起上身,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后颈,倾身凑过唇瓣,在她颈上轻轻吮起来。

他吮得很轻,很浅,文舒顿感一阵麻痒,连忙抵住他的胸口,要将他推得远些。可是不仅没推开他,反被他搂得更紧,似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随意?”文舒刚一出声,便被自己吓了一跳。这,这样软靡的声音,是她的吗?

“嗯?”白随意低低应着,口舌渐渐上移,覆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

文舒身子一颤,心中升起一丝惧怕,伸手抵他胸前:“随意?不许闹了,睡觉!”

她声音又软又糯,哪有一丝气势可言?白随意微微抬头,借着一丝月光,见她一向沉静的眸中闪烁着些许不安,不由低低一笑:“娘子,害羞作甚?”

“谁害羞了?”没有他灼热的唇瓣相扰,文舒顿时恢复些神志,低低吼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的又起来了?”

睡前他一直闹着要她讲故事,可是她哪有那么多故事?一早全讲光了。可是他却不愿意,好缠赖打揪着她不放。无奈之下,她只好天南地北的陪他瞎扯一通,直到他呼吸变缓,才渐渐住了口。

白随意嘿嘿一笑,忽地翻身躺倒,两手搂在她腰间,将她往身上一抱:“娘子醒着,为夫怎敢独睡?”

“我哪有醒着?我早就睡着了,是被你吵醒的!”文舒有些恼怒,小手握拳,在他胸前狠狠捶着。

“唉!”白随意却叹了口气,“娘子真是贴心,睡不着也要装睡,生怕搅了为夫休息,唉!这样好的娘子,可去哪里找哟!”

“你胡说,我早睡着了!”文舒张口反驳道。然而此话一出,许久也不见白随意应声,只觉背后长发被人轻轻抚着,心中一动。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嘿,你心跳这么快,睡着才怪了!”白随意坏笑一声,收回一条手臂,伸手往她胸前探去,似要亲手测量她的心跳。

文舒当然不能让他这般无礼,怒目一瞪,抬手拍飞他:“白随意!”

“娘子,你该唤为夫一声‘相公’才对。”白随意也不以为意,再度搂住她的腰,将她又搂得紧了些。

屁!鬼才唤你相公!文舒恨恨咬牙,心跳却不由又快了些。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塌共枕,按说她本不该紧张才对。可是她一想到两个时辰前两人在河畔互表心意,并且,并且相拥亲吻,就,就心中慌乱,无论如何睡不着。

然而又怕他觉察出来,便强自控制住呼吸,造成睡熟的假象。哪想他耳朵这么灵,连她微微有些快的心跳都听了出来,当场揭发她,真是可恨,可恼!

白随意似乎察觉出她的羞恼,低低一笑,翻了个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娘子,何以羞恼至此?”

“你胡说,我哪有羞恼!”文舒恨恨地捶他肩膀,被他一挑明,当真恼怒起来——她堂堂忠信镖局大小姐,好歹也是一个二等镖师,行镖走道这么多年,做什么怕一个男人?

这样一想,心中多了丝底气,命令他道:“你,把那锦带摘下来!”

“娘子有命,为夫哪敢不从?”白随意也不恼,轻笑一声,挑开那遮目的宽锦,“娘子满意否?”

此时,恰有一道月光透过窗棂,照到床前。文舒抬眼打量着他幽深狭长的眸子,只见其中波光流转,熠熠生辉,登时心头一跳,渐渐呼吸急促起来。

所谓美色,就是拿来诱惑人的。白随意微微挑眉,勾唇一笑,手指撩上她的颊侧:“娘子,长夜漫漫,甚是难捱,我们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难捱,难捱就睡觉!”文舒伸手去推他,却发觉手掌绵软,竟一点力道也用不上,“你走开,我要睡觉,要睡觉了!

白随意被她软软一推,笑得愈发暧昧,修长的手指自她腮边划落唇瓣,摩挲片刻,又再度划过下颌,划过脖颈,划至锁骨。

室内很静,很静。文舒清晰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以及微微粗重的呼吸声,面上登时烧燎起来。然而此时夜深,任白随意视力再好也瞧不见半分。文舒稍稍放心,渐渐缓了面色,又去推他:“随意,被闹了,睡——唔——”

她话没出口,便被白随意不耐地堵住,一时又羞愤起来——这个人,这个人怎的这样?迷迷糊糊间,文舒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是了,就是不一样了!两人挑明心意前,从来都是他拿她无法。可是现在,她难能翻身!便是连挥出去的手掌都绵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力气!

难道,她就这样沦陷了吗?文舒被他吻得几欲窒息,脑中轰然作响,忽地平生一股力气,“砰”地拍在他肩头,将他打飞出去!

“咚!”白随意正吻得动情,不妨肩头受一重掌,一时未察,被仰面打飞!他后脑勺狠狠磕在墙壁上,登时一阵头晕目眩,低声哼叫起来。

文舒身上一轻,只觉一阵凉风灌了进来,头脑一清。转头一看,只见白随意被自己一掌拍飞,紧紧贴在墙壁上,登时想笑:“哟,相~公呀~怎的贴在墙壁上呢?”

她一招得手,占了上风,不由几多欢喜,几多得意,说话腔调都拉得绵长。白随意晃晃脑袋,待神志清醒些,立马又朝她扑去:“娘子,你谋杀亲夫,可知罪?”

“鬼才知罪!”文舒闪身一躲,让他扑了个空!在他回身反扑之前,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上:“哼,几天不收拾,还反了你了!”

白随意此时面朝下,后腰被她一坐,嗯哼一声,腰间一个用力,翻转过身,由她坐他肚皮上,枕臂笑道:“娘子如此这般……是想要对为夫做些什么?”

借着盈盈月光,白随意的一双漆黑眸子闪着笑意,极尽魅惑。文舒看得一呆,当即抓过枕畔的宽锦,以闪电之势蒙他眼上:“不许动!”

她可不想再被他迷惑得失了神志,文舒哼唧一声,见白随意一动不动任由她折腾,心底升起一丝诡秘的感觉——耶,她不是一直想压倒他么?况且压倒他的感觉也不错,唔,可是,可是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点开作者专栏,悲催地发现,只有33个作者收藏……泪水鼻涕瞬间逆流成河……

原来阿轻的人品和坑品如此欠缺,忧桑望天……

好吧,忧桑神马,都是浮云!爆发才是王道,更新才是正经事!!

嗷——瓦要爆发,爆发——

淡定地说:今天第一更奉上(共三更)

51

51、第 51 章 情浓 。。。 

 

 

月黑风高夜,家家户户紧闭院门,吹熄灯火,脱衣卧床,做着各自欢喜的事情。

夜风至门而不入,看不见里面的种种秘事,急得呜呜直叫。然而幸得星光闪耀,它又生了一双灵敏至极的耳朵,便一路贴着紧闭的门窗游荡不休。

几经转战,它飘到了一间客房外面。因为透过薄薄的窗棂,它看见……

正对着窗棂,是微微摇晃的床幔。床幔上,隐约可见一男一女交叠而坐,一人躺着,一人坐他腰间,姿势暧昧,不晓得是不是在做些极密事情。

“娘子,你坐在为夫腰间这么久,在想什么?为何动也不动?”

男人低沉清澈的嗓音传出,夹带着似有若无的轻笑,就连窗外的风儿都被拂得心中犯痒,忍不住紧紧贴着窗棂,期待他身上女人的回答。

他身上的女人恰是半夜被搅和起来的文舒,此时跨坐在他腰间,上不得,下不得,甚是尴尬。

两人尚未拜堂成亲,此时实不该做些逾越的事情。然而就此罢手,她又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压倒他,让他乖乖躺在身下,如果什么也不做,岂不是很没面子?不被他笑死才怪!

白随意见她不吱声,愈发笑得欢畅:“娘子想要对为夫做什么,尽管来便是!”顿了顿,又道:“如果娘子有哪里不懂,尽管开口,为夫手把手地教你!”

文舒蓦地红了脸,只听他笑得愈加放肆,身子一颤一颤,颠着她跟着上下起伏,不由得大恼,伸手去掐他脖子:“不许笑!”

自此她算是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第一事上,自古便有高下之分。

他的脸皮这样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可是她不行,虽然下了床她能打得他爬不起来,然而……

白随意如何不晓得她的羞恼?然而她愈恼,他却愈开心,顺势捉过她的手腕凑到唇边一吻:“不笑就不笑。娘子,春宵苦短,抓紧时间啊!”

抓紧个头!文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恼怒过,只见他薄薄的嘴唇张翕不休,尖尖的下巴不时耸动,一时恼急,抬手点上他周身各处穴位:“抓紧时间?哼!”

她连他的哑穴都点了去,见他再无言语,扯唇一笑翻身下来,整整衣衫,躺回床位闭眸不语。

白随意此时动弹不得,心中叹了口气,便准备睡去。不料下巴忽地一痛,却是不知被谁给咬了。正疑惑间,忽地唇角一涩,又被咬了一口。

这是哪里来的小狗,晚上不睡觉,净来咬人?罢了罢了,他今为鱼肉,明日再为刀俎罢!

文舒在他面上啃了两口,方解了胸中闷气。摸摸下巴,飨足睡去。

爱情总是使人盲目。再一次,她忘记了原本要问白随意的问题,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

伤疤拖得愈久愈难治愈。

因着这个,文舒与白随意几乎从不在城镇停留,一路打马而行,直奔神医山庄。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文舒便叫起白随意。两人收拾好包裹行李,稍稍吃过早饭,便牵了马儿准备出城。

“阿离哥哥?”蓦地,身后响起一声柔中带俏的嗓音。

白随意正准备翻身上马,闻言一顿,僵立在那里。他握住缰绳的手指紧紧攥起,微微有些泛白。

文舒见状脑中一轰,登时想起一直被她压在脑后的事情——她竟忘了问他,他们去神医山庄,流莲怎么办?!

“阿离哥哥,你们去哪儿?怎不带上莲儿?”流莲半倚半扶着门框,面目愀然,神情忧伤,水蓝色的眸子充满雾气,似一不小心便会滴下泪来。

白随意浑身僵着,唇瓣抿得死紧,却不回头去看,亦不出声作答。

她一直没有问出口的问题,他早便料想到了吧?文舒望望流莲,又看看白随意,心中恍然。是了,流莲曾是他心头肉,他又怎会忽略她?今早悄然溜出,便是想躲过她,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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