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熔岩。神降被破坏。狂热的宗教信徒又怎会善罢甘休?
莫尔根是神。从另外一种意义上看,现在的她,不过只是一个躺在废墟间,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尤其是那副凄婉的外表,更能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历史上,崇拜性文化的东瀛人。可以不顾时间地点在任何角落肆意做爱。不,那种活动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爱意可言。仅仅只是生理上的必要发泄罢了。愤怒能够冲昏理智。外表可以欺骗眼睛。当一切均符合事情产生先决条件的时候。雷成终于满意地看到:一帮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冲出自己的掩体。手持各种轻型武器,带着无穷的杀意和愤怒。径直走到了半跪在地面,神情冷漠的女魔面前。距离太远,雷成无法听到双方具体的谈话内容。他只看见:在为首者的命令下,两名黑衣人上前想要抓起莫尔根的双臂。却被亮银色的枪尖,瞬间捅穿了自己的胸膛。
一时间,激烈的枪声笼罩了整个废墟。绝命前的呼救和惨叫,在辐射尘的掩盖下,很快沉寂在参差不齐的瓦砾中。活着的人们负隅顽抗,却惊恐无比地发现:本该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娇物,却一晃成为狂怒无比的女杀神。就算只有一条腿,莫尔根也要比这些普通的东瀛人强太多。显然,她已经被对方彻底激怒。语言上带来的耻辱,必须用鲜血才能彻底洗净。血腥的杀戮,并未持续太久。暗中潜伏的雷成也看得很过瘾。首次见识凶悍女魔各种凌厉杀着的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罗马人会把角斗这种残酷的表演,当作上层贵族间最高尚的流行娱乐方式。旁观两方殊死搏杀,在血肉横飞的场面刺激下。的确可以带来感官上的无比愉悦。更何况,欣赏与自己参与是两码事。只有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才能真正体验其中的快乐。横七竖八的尸体,躺满了整个废墟。眼中满是厉色的女魔,当即拽过自己的钢枪。把扎在枪前,尚未断气的一名黑衣人横拖过来。不由分说猛然拧断对方的脖子。张开自己紧抿在一起诱人小嘴,对准那咕嘟外冒的鲜红液体覆盖其上。大肆吞咽起来。雷成微笑着,轻轻按下身旁一直瞄准对方脑袋的狙击手。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攻击时间。预定中的演员还没有全部到场。节目,也没有彻底结束。
几分钟后,当洛阳城的上空出现一道巨大的怪鸟身影时。雷成的内心,也随之开始了紧张兴奋的跳跃。他一面低声命令所有队员将镭射能量开到最大,且死死锁定目标。一面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以谨慎而幸福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从半空徐徐降下的圣洁生物。监控卫星的情报准确无比。那的确是一只强至九级的高级天使。只不过,望着那张在两只巨大翅膀辉映下,显得极为高贵的英俊脸庞。雷成却觉得:自己活像是在盯着一只即将被宰杀后端上餐桌的肥美肉鸡。九级的生物……只要和这家伙融合,老子就能突破人类最强的极限。一跃变成战力高达十级的不死小强。他终于能够体会到:口水横流的色鬼,看到美女时那种无比迫切强烈的欲望。“你……是魔族?”望着地上拼命吸食人血的莫尔根,昂首阔步的天使,活像是高高在上的裁决者。“座天使?”女魔的声音,听起来带有明显的颤音:“你……你来这儿干什么?”“赞美我主!”天使义正词严地宣了一句:“剿杀欺世神族,是我的职责所在。”“哦!你所指的,就是她吗?”得知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莫尔根顿时一阵轻松。她重新抱过尚未啃完的尸体,不冷不热地回道:“这家伙已经被我杀了。很遗憾,你似乎白跑了一趟。”“白跑?哼哼哼哼”身着白衣的座天使冷哼一声,以手中的长剑指着旁边溃烂断腿:“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你身上的某一部分吧?”“你想干什么?”女魔警惕地抓紧身边的钢枪。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上散发而出的不善之意。“你很幸运!没有惨遭身体被强占的命运!”英俊的天使挥舞着身后的巨大翅膀,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但是很可惜,按照我主制订的法律,你已经属于被玷污的邪恶生物。只有在地狱接受剧烈火焰的焚烧,才能使你内心的罪过完全得到净化!”“一派胡言,简直他妈的纯粹放屁!”即便身为旁观者,雷成也仍然被这种强词诡辨惹得火冒三丈。不就是想要杀掉对方而已。何必这么多废话?还要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你……想要杀死我?”尽管内心的恐惧,已经无法掩饰地显现在脸上。然而女魔仍然抱着那么一丝微弱的希望,不甚肯定地道出自己近乎卑躬的疑问。
她很清楚,就算自己身体没有受伤。一样不是九级座天使的对手。强敌在前,唯有忍气吞声。“杀戮?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事。”圣洁的天使仿佛听到最可笑的故事。轻轻叹息着,将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过头顶:“我不过是在按照主的旨意,洁净你的灵魂,燃烧你的身体。让你重新获得纯洁的再生。”旁听的雷成只能苦笑。能够把杀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连他也只能甘拜下风。“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也许是感受到死亡临近前的威胁吧!残废的女魔身上,忽然爆发出极其强烈的战斗意志。紧咬牙关的她,猛然抓过钢枪死死架上。硬生生地挡住凌空劈下的剑锋,顺势倒转枪尖,以无比迅捷的速度,朝着对手下身的要害狠命刺去。女魔的反应,令天使无比惊讶。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反身背跃闪过攻击。带着对罪人无限的怜悯,再次挥出手中的利剑。两只强大的高级生物,在荒凉的废墟间斗得不可开交。纷乱的白色羽毛间,沾染了大片女魔体内的鲜血。虽然战力明显强于对方,可是在抗拒死亡爆发而出的强大意志面前。座天使却也只得虚晃应付。毕竟,这样的强悍仅仅只是暂时。一旦消退,女魔也会彻底丧失全部斗志。任由自己随便处置。“高贵的天使……嘿嘿嘿嘿!果然名不虚传——”雷成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潜伏点,带着无比阴险的祸,悄然接近争斗的现场。耐心地等待着最适出手的机会。在之前收取的能天使记忆中,他发现了一条尤为有趣的信息。洁身自好的天使,极为注意自身的外表形象。即便是在生死之搏中,他们仍旧不会放弃这种尊贵的礼仪。“很好,爱干净的笨蛋。老老实实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来处置吧!”带着阴谋即将得逞的快意,雷成狠狠按下手中的指令按钮。瞬时,从废墟的各个角落,不约而同飞出十道淡红色的能量光束。径直砸向高大洁白的天使身体。
能量交合间爆发出强大的气浪。淡蓝色的波状力场中,可怜的天使早已被炸得活像一只浑身焦黑的烤鸡。狙击火力虽然对他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至少,却能尽毁其引以为骄傲的圣洁外表。惊讶、愕然、随即,大脑陷入短暂的停顿。雷成等的就是这一刻。虽然战力同为九级,可他却不想冒险。天知道这些鸟人还有什么隐藏的杀着。毕竟,在宗教典籍中,天使历来都是最强大的存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他不想冒险。能量击出的同时,雷成就已经从藏身处突跃而起。手中紧捏的拳头,正对着天使的右肩。他计算过:遭受突然袭击下,暂时的思维短路,足以决定所有在场生物的命运。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一拳很准。力量强大的撞击,生生砸烂了天使的肩膀。伴随着凄厉无比的惨叫,被气浪掀到一边的女魔莫尔根,目瞪口呆地看见:一个明显属于人类的生物,一边用手狠掐住天使的脖子。一边飞快摸出一颗晶莹的诞生石,死死按在对方额头。在不容置疑的威胁口吻中,满心屈辱的座天使,只得圆睁通红的双眼。恨恨然接受了强迫的不平等条约。雷成选择的攻击点,是肩胛部位的内侧。重击之下,连带的神经会出现短暂的麻木。双臂失去作用的情况下,加之颈上要害受制。孤立无援的天使,只能选择臣服。
不过,其中最关键的原因。还是那道临机输入其头脑中的威胁意识。“不乖乖接受我的条件。老子就扒光你全身羽毛,打上烙印。让你狗日的去和母猪做爱。再把所有记录拍下来,送给你的族人好好欣赏。”士可杀,不可辱。大骇之下,可怜的座天使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这一切,前后不过数秒。惊惧于对手强大的同时。女魔也只得在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双关语言中,默默做出了雷成最满意的明智臣服。将所有黑衣人的尸体收进空间。快速打扫完整个战场。雷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尽快回到战舰之上。那种急切的心情,活像是刚刚抢劫完银行归来,想要清点自己所获利益的江洋大盗。说真的,女魔莫尔根的出现,令他大为意外。在惊讶于同种生物的时候,雷成也在心中暗暗自喜。八级的生物,加上此前收取的七级女魔迦莉……若是没有意外,严蕊的战力,也将得到极大的飞跃。融合完成的结果,她绝对可能超越九级上限,直逼十级大关。“一个人强,是单打独斗。一群人强,则可以毁灭一个国家。”带领一帮强悍的手下进攻第二世界。那是何等快意舒爽的事情?
曾经想要为女友复仇的愿望,距离实施,应该不会太久了吧……
严蕊目前的战力仅为七级。由于身体性别等方面的缘故,在五名老队员中,她的实力排名最末。不过,即便强如雷成,也丝毫不敢对她抱有轻视的念头。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体格力量方面,严蕊的确不是自己的对手。若论实战攻击,她却是最可怕、最难缠、最麻烦的敌人。很早以前,有部电影的主角,曾经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严蕊正是那种以速度见长的敏捷型战士。也许因为她的格斗启蒙老师是一位杀手的缘故吧!在小队中担当狙击位置的她,一旦出手,必将是对方的要害命门。想想看,一个外表清丽动人的漂亮妞,在不知不觉间,忽然摸出一把匕首,对准你的下身要害死死抵近……会是什么感觉?
有时候,连雷成都觉得纳闷——高大勇这个看上去憨厚笨拙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把严蕊泡上手的?
除了小队中很熟的朋友,无论任何人,严蕊都冷若冰霜。而熟悉她性格的人们也都知道:这个看上去娇弱动人的美女,绝对是普通人无法招惹的大麻烦。不幸的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男人自命不兄。新西伯利亚空军基地的一个小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令人为之心颤的一幕。
第二零零节 阉割
当第一眼看到严蕊的时候,洛卡斯基就觉得:自己腹部以下那根遢软已久的肉条,刹那间猛然生出一种类似弹跳的挺立。憋闷在其中想要畅快狂泄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催促自己。把那朵娇美柔弱的鲜花按在身下,大肆快意拼命乱插一气。西伯利亚太冷。冷得要命。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洛卡斯基打死也不会跑到这个满是冰雪的鬼地方类受罪。他清楚地记得,父亲和爷爷以怎样自豪的口气告诉自己:祖先曾经是沙皇陛下亲口御封的侯爵。无比富饶的顿河流域,有相当大的部分属于家族的封地。那里不仅盛产美酒牛羊,还有漂亮的少女会对健壮的男子自动献身。
性欲?每每想到这个名词,洛卡斯基总会觉得垂头丧气。可能是天气的缘故吧!厚厚的皮衣也难以遮挡严寒的侵入。裹藏在内裤里的小弟弟,只能哆嗦着缩成一团。无论以任何方法挑逗勾引,甚至加以厉害言色相威胁,它就是死死皱缩在一圈圈发黑的肉团内部。以实际罢工行动提出无声的抗议。身为基地的副司令官,洛卡斯基少将身边并不缺乏女人。只是,不习惯寒冷的他,哪怕在热情奔放的美女脱光衣服主动献身。他仍然无法挺起生殖器直接插入。从赴任至今,已经整整半年。其间,他与数十个女人都上过床。面对那些在自己抚摸挑逗下娇喘欲滴的女人,他的内心同样如火般炽热。然而,棉软的下身,却总是令他沮丧无比地在本该缠棉的夜色里,孤独地郁闷自眠。上床,仅仅只是上床。再也没有另外多余的意义。女人,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动物。尤其是当生理欲望临近爆发点而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内心巨大的失落与肉体的碰撞,足以使她们的满腔热情瞬间化为愤怒。阳萎者、棉花软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这些都是她们冠加在洛卡斯基少将军脑袋上的第二代称。久而久之,整个基地都流传开关于副司令官的种种风流逸事。甚至,据可靠人士所称:将军其实是一个天生的半阴阳体。而那根坠在双腿间的条状物,则是他为了掩人耳目让医生接上去的某种代替。当然,实际功能方面,无法与真正的男人媲美……
洛卡斯基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迫切需要一个突破口。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抖擞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