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算数,我说算便算,你可知道为你,我这十年都未有正妃,现在的几位妃子全是侧妃。正妃的位置一直为你保留。”
说这话栾提涛说的十分随意,可在羽馨听起来却是极其不易的,一位权倾朝野的南王,居然没有立正妃,就为了她,她——萌羽馨,何得何能,可以得到他如此的爱,之前会认为他是一个只会逼迫她的大坏蛋,尤其逼迫她跟他成婚,逼迫他们跳崖,她恨不得把他杀了,煮来吃掉,现在似乎他便成了爱她,爱的很深的大情圣,这玩笑还真是开大了,谁能告诉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不明了……
宣示他对她绝对的拥有权
阳光普照大地,绿草茵茵,牛羊遍地,赶牛羊的牧民,悠闲的弹着琴,唱着草原赞歌,又是一幅“牧羊图”,时光流转,日月星辰变,日子很快过去,羽馨的伤势也通过精心调养完全康复。她穿上阿玛拉为她准备的匈奴服饰,原来她很是反感穿匈奴的衣服,总是穿汉服,可此刻穿上才发现,匈奴的衣服穿上也很有味道,不过由于她比较娇小,所以即便是最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觉得要大一些,她如同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般,出现在栾提涛面前。
栾提涛看见便狂笑不止,“你怎么穿着像唱大戏的人一般,不过很是可爱。”他不自觉的摸摸她的头,才发现她还未梳头。
羽馨耸耸肩膀,“我不会梳你们这的头发。”她原本是等阿玛拉给她梳的,可是等半天没等到她,倒是把这位王给等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把阿玛拉支开,这样的肯能有90%,还真是喜 欢'炫。书。网'乱用权利的家伙。
栾提涛又露出他那魅惑人心的笑,“我来帮你梳吧。”
羽馨看见如此美男子有些被迷住,说实话,他长的到还真是好看,剑眉银眸,鼻翼高挺,他的笑具有很大诱惑力的,如同罂粟花般会看上瘾的容貌,额,不过比起驰宇差一点点,想到驰宇她的心又立刻一落千丈,没听清楚他的提议便傻傻的点点头。
栾提涛拿起梳子打算给她梳头,羽馨感觉到不对转过身问道:“你干嘛?”
栾提涛很无语这丫头神游太虚了:“为你绾青丝,梳我们匈奴的发髻啊!”
羽馨听到他说的立刻把头发都放到前面去,“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女人的青丝不是谁都可以绾的,在现代去理发店倒是一般都喜 欢'炫。书。网'选择帅气的男子给自己弄头发,可是古代给女子绾青丝的必须要是自己的爱人,那才有意义。
如是想她拒接了他,拿过梳子,随意的给自己扎两个马尾辫,这样比较简单也牢固。虽说土了点但是这样就可以几天不梳头了,途个方便。
栾提涛有些奇 怪{炫;书;网的望着她梳的头发:“你这梳的是什么发式,怎如此奇 怪{炫;书;网?”
“这个啊!我们家乡的发式,新颖吧!”羽馨骄傲的对涛莞尔一笑。
很久未见到羽馨微笑的栾提涛心中很是激动:“总算又看到你的微笑了,还是如此牵动我的心。”
“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的话,我全身要气鸡皮疙瘩。”羽馨最受不了他总是那样含情默默凝望她的眼神,真的十分有杀伤力,邪魅银色眼眸,笑起来嘴巴也都有些歪,可是那种坏坏的感觉配上他那迷人的样貌,要是别的女子估计早就投降,还好她不是那么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而且他似乎也只有对她才表现出现在这副邪魅的样子,在别人面前似乎都正经八座的,额,这男人还真是城府深啊,远离,一定要想办法远离他。
栾提涛似乎看出她的心事,他渐渐走到她身边,把她的下颚抬起,对她露出那似乎把一些都掌握在手中的谄媚微笑:“这次别再想逃离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羽馨的心中一凉,这算什么?警告吗?还是宣示他对她绝对的拥有权?
栾提涛看着羽馨纠结在一起的小脸蛋,他忽然又想笑,还是她这样单纯的女子可爱,似乎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他就是没有办法,就想把她捧在手心去爱,别的女子嫁给他真爱有几分,还不是因为他的地位显赫才会巴结他,而羽馨的与众不同便是不把他当成王看,对他没有一丝的敬畏,与她在一起也很轻松,真是奇特的女子,他的心情变的很好,拉着羽馨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带我去哪里?”羽馨满脸狐疑的望着他。
“去了就知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栾提涛牵着她走出营帐,骑上马出了营帐。
其他人的爱她要不起
马儿在草原上奔驰,明媚的阳光,和煦的微风,闭上眼感觉自己如同飞起来一般,行驶一会,栾提涛的速度减慢:“我这样骑马,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两个人骑马确实会不太舒服,不过她的骑马技术不好,原来的几次逃命骑马都是逼不得已,平日要她骑马反倒要她命一般,她也只能认了,反正她是现代人,也不是那么腐朽,真的觉得男女同骑一匹马有什么,在现代还常常出现公车上人挤人,男女身体紧贴的情况呢!这个就当坐一趟公车吧!
受伤那么久都憋在营帐内,他也不许她擅自外出,现在可以骑马到郊外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真舒服!古代的天然氧吧,感觉非 常(炫…书…网)的清新,似乎还可以闻到绿草的那股幽香。
望着不远处的绵羊和牛,听着马琴和嘹亮的歌声,似乎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真的在这样的草原住下,过着简单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栾提涛的马停下,他下马,之后又扶她下去,“我们到前面的牧羊队伍去看看,哪里或许有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难道是张骞他们?”羽馨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向牧民,在牧羊的队伍中看见阔别已久的张骞和张天,还有张骞的妻子艾齐娜,她一阵兴奋:“张骞,张大哥,齐娜姐,你们都还好吗?我好想你们啊!”
众人迷惑不解,张骞问道:“姑娘请问你是谁啊?怎会认识我们?”
羽馨听见张骞的疑问,整个人顿时石化,“他们都把我忘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她傻傻的站在他们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栾提涛走上前,众人见是右王,纷纷行礼,栾提涛走到羽馨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这位是我的王妃,也是汉朝人,或许在中原也曾经听说过你们出塞的事,所以比较激动的就跑过来探望一下,你们没见过她。”
张骞等人才明白:“原来是如此,没想到右王会娶一位汉朝女子为妃,恭喜王,您好 久:炫:书:网:办婚宴?”
栾提涛想起之前的婚宴全是逼迫和算计,这次他希望纯粹一些,他会给她一个全天下都羡慕的婚礼“很快,你们都等着喝我的喜酒吧!”
羽馨一直都沉寂在伤心中,全天下的人真的都忘记她了,只有栾提涛记得她,看来她想救他们出去更加困难,现在她的身份是右王的女人,如此他们会更加防范她,不会轻易的相信她,“该怎么办?莫学长,我该怎么办?我好无助!”如果不是旁边有一个人扶着她,估计她已经倒下。
栾提涛看出她的疲惫,“王妃出来很久了,估计有些累了,我先带她回去,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他抱着羽馨朝汗血宝马走过去,张骞等人看着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右王对女子那么好,看来这位汉朝女子福气不浅。
“馨儿,别难过,他们不记得你,我还记得,我会对你好,直到我生命的终结。”栾提涛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似乎在用灵魂发誓,银色的双眸透出一种坚定。
羽馨有些被他的这句话打动,果然女人都喜 欢'炫。书。网'听情话,尤其是如此多金,帅气,而又深情的男子对她那么说,细细想下,他对她的伤害的阴影已经越来越小,现在他的好却在一万倍的放大中,这样狡猾的狐狸男,一定要把自己的心保护好!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脆弱的,一旦心丢失了,再想收回来就难,而她的心已经落在驰宇身上,就算驰宇如此伤害她,还是会为他寻找借口,找原因,而她的一生只要爱过一次便足矣,其他人的爱她要不起,也不能回报,莫学长如是,炳夜如是,还有栾提涛如是,只能在心底默默的感激他们对她的爱,对她的好。
不是我要故意勾引你丈夫
栾提涛同羽馨骑着马赶回营地,刚近营地便看见一位穿着汉朝丝绸的美艳女子站在营地门口等待他们,羽馨望着眼前的女子,淡扫娥眉,目若桃李,性感丰润的嘴唇,五官很是大气,拥有匈奴女子的粗放,穿上汉朝的丝绸,更把她火辣的身材显露出来,凹凸有致,也算是美人中的极品。
美人看她的目光却可以杀死人,一猜便知道是这样王的一位妃子:“额,干嘛这样看我,不是我要故意勾引你丈夫,是你丈夫不放过我,我也很委屈好不。”
栾提涛看见宁侧妃站在那里等他们,还穿的如此模样,心头又是有阵烦闷,还真是不让他安静:“宁爱妃,你怎么在这里呢?”
宁妃听见王对她问话很是骄傲的抬起头,先给他送一个秋波,再开始说话:“臣妾听闻王一个人出去,担心您的安慰,便在这里等您回来。”
“爱妃,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叫我一个人,我是和萌王妃一起单独出游,怎能说是我一个人?在我匈奴境地还没人敢动本王吧!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栾提涛看似随意的问话,里面却包含了两层含义,且是在严厉的责备她。
宁妃听见他话中含义,有些步步紧逼的意思,心头更加不悦,难道王就为了这女人要在众人面前扫她的面子,心头烧着一把火,说出的话依旧柔情似水:“王教训的是宁儿以后会注意措辞,王出去一天想必也累了,就赶快回去歇息吧,宁儿为王准备了清热的清茶,正好解渴。”
|“王妃在这里,你怎么眼中只有我,以后对待萌王妃,一定如同对待我一般知道吗?”栾提涛借此机会也要给众人一个提示,千万不要小看羽馨这个王妃,她的最贵如同他一般,要是对她不敬,便是对他不敬。
羽馨一切都看在眼里:“哎,你这个涛,又给我无缘无故树立敌人,会不会那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着那位女子眼中的杀气,她顿时觉得全身一冷,看来以后要小心点。”
女人的嫉妒心会杀死人
栾提涛看着羽馨郁闷的表情,嘴角浮现一丝不微笑。
羽馨原本就郁闷,见到他的笑容,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丫的是故意的是吧,要陷害我,也不是这样啊,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会杀死人吗?”
栾提涛感觉到羽馨充满怨恨的眼光,转过头,对宁亦夙说:“宁儿先退下吧,我与馨儿都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说完把羽馨抱下马,打横抱着往他居住的帐篷走去,羽馨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挣脱下去,栾提涛却对着她的耳边说,“你再挣扎我就再也不许你去见张骞他们了。”
听他如此说,羽馨很幽怨的望一眼他,这邪恶的男人,把她的软住掌握的一清二楚,只好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不过其实他的怀抱还是挺温暖的,至少还是会让她感觉到舒适。
栾提涛把她抱进营帐,放到软塌之上,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你乖乖的休息,我还有事处理,一会回来与你一起用晚膳。”
羽馨如同听话的小绵羊般乖乖的点点头,栾提涛见她如此乖巧的模样,心有些微动,从未想过她会在自己怀中如此听话,不禁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一吻轻轻地,淡淡的,却也如鹅毛般挑动她的心房,有些微痒。
栾提涛不舍的转身离开,羽馨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没想到他的吻会让她如此无错。不对,不该想这些,她应该好好构思下,怎样逃离这里,还有她的使命要去完成,“驰宇,你究竟在哪里?知道我对你的思恋是如此的如影随行吗?你给我的这一剑,我虽然活过来,但这伤口却会永远存在,我每痛一次,就会想念你一次,直到我们相遇的那天,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栾提涛离开回来后脸色非 常(炫…书…网)的不好看,羽馨有些纳闷,从未见过他如此沉重的神情,心事重重,羽馨也有些为他担心,“你脸色不太好看,没事吧?”
栾提涛对着他又是邪邪地一笑:“你居然开始关心我了,看来你也没那么讨厌本王了。”
他如果不说本王,她或许真的会忘记他的身份,他是匈奴的右王,执掌着匈奴半壁江山的兵马,却对她如此的呵护有加,从未以身份而让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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