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你一定可以改变历史!”老人的眼睛释放着比太阳还夺目的光芒。
许寒芳看着老人坚定的目光,有些迷惑了,我真的可以改变历史?
许寒芳不放心地问:“那我要嫁给他吗?我可不想嫁给他!”天天在他身边,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出问题才怪!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幅深宫怨妇图。我可不愿意成为里面的一员!那样生不如死!
老人微微一笑,把握十足:“嫁不嫁给他全在于你自己。”
许寒芳一脸不以为然。秦始皇是历史上有名的霸道君主,和他在一起自己能说得算?如果注定了我要回来改变历史,最终我还是希望我能和浩然在一起。想起浩然许寒芳问道:“我想知道我那颗最亮星星的情况。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老人沉声道:“该相见时自然会相见,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何必强求?”
许寒芳歪歪嘴,又是故弄玄虚!说不定就是糊弄人的。
老人看许寒芳面带失望,迟疑了一下说:“你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真的?”许寒芳一脸欣喜。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老夫从不打诳语。”
“什么时候?”许寒芳追问。
老人只是捋着胡须,笑而不答。
室内一片寂静。
停了片刻,老人又问:“姑娘,还有问题吗?”
我回来改写历史?那史书上自然也没有我的记录?我的命运会是怎样?许寒芳不无担心地问:“我想知道我今生的命运结果。”
老人迷着眼睛回答:“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看不到他眼里是什么样的光芒。
这怎么和我向王翦说的一样?我是在忽悠王翦,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停了一下,老人悠悠地说:“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秦国,成——也是你,败——也是你!”
哈!这么大的担子一下压到我头上?我可受不了!许寒芳试探着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做妲己,妺喜的。我又不喜欢他。我不会嫁给他,不会红颜祸国的。”
老人淡淡一笑:“天机不可泄漏。如果将来我不在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的书童墨离。——好了,现在你是否愿意留下?留下来改写历史?”
许寒芳犹豫了半天,说:“既然你说是我的使命,好像我想逃也逃不掉吧?——你要我留到他身边帮他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许寒芳想了想:“他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否则我就走。”
老人笑了:“一个聪明的女人。——这样吧,我提示他给你一个承诺。”
许寒芳摇头,说的很干脆:“口头的不行,我要书面的。而且要您做见证人!”
老人笑得更开心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墨离,让嬴政进来!”老人对书童高喊。
不一会儿,嬴政进来,躬身行礼:“老爹!”
老人捋着胡子:“阿政,韩姑娘愿意留在你身边,但是她有一个条件。”
嬴政脸上现出一阵惊喜,可是在老师面前,立刻又收敛下去,静静听老师说话。
老人望了一眼捧着脸不是很开心的许寒芳,说道:“她要你给她一个承诺——书面的。你意下如何?”
“政愿听老爹安排。”嬴政再次恭敬地回道。
老人把许寒芳的要求讲了一遍,吩咐道:“你就按韩姑娘的意思给她写个书面的承诺吧!”
嬴政躬身道:“是!老爹。”
嬴政研了墨,提起毛笔略一思索,严肃认真地在竹简上写下:“不迫芳做不愿之事。”风干墨迹,钤上印玺,双手呈给老人。
老人看了看点点头,转交给许寒芳:“姑娘,你看可否?“
许寒芳接过来看看,勉强笑了笑,觉得手里的竹简有千斤之重,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老人又闭上了眼睛,嬴政知道该告退了。
出了门,许寒芳看见书童掐着腰,望着自己的花圃,垂头丧气,一脸无奈。
许寒芳乐了。花圃里的草被拔得一根不剩,散乱的扔在花圃外面。不用想,一定是嬴政的杰作!
嬴政愉快地说:“师兄,我看你打水没回来,就帮你做了点活!你除草不除根岂不是白除?”一脸小孩子刚恶作剧完坏坏的表情。
许寒芳幸灾乐祸地道:“对呀对呀!这样多好,一劳永逸!”哼!叫你刚才给我个冷脸?哈哈!活该!
书童苦着脸望望嬴政,又看看地上的草,想发作又发作不得,那表情比吃了个苍蝇还难受。
回去路上,嬴政走在山林里开心的唱起歌,他五音不全,声音也不是很好听。可是唱得很开心,很投入。
许寒芳听着这唱得不伦不类的古老歌谣,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有点酸酸的。从答应留下来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有一种失落感。唯一值得欣慰地是知道还可以再见到浩然,又觉得有了些希望,不觉又笑了笑。
“用你的真心换她的真心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是嬴政在求教老师时,老师告诉他的一句话。
今天考试完毕,嬴政跪伏在地上说:“老爹,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我想得到她,可是我不想用王命去压她。请老爹教我该怎么做?”
老爹眯着眼睛问:“就是刚才这个女子?”
“是的。”嬴政恭敬地回答。
老人捋着胡须说:“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你留她的人容易,可留她的心难。”
“老爹教政该如何做?”嬴政再次伏在地上。
老人语重心长地说:“用你的真心换她的真心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能帮你把她留在你身边,至于留不留得住她的心,就要看你自己了!”
现在终于知道许寒芳愿意留下来,留到自己身边。这样至少自己可以有时间再争取,庄子说过“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嬴政相信这一点,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得到她的心。想到这里,嬴政又扯开嗓子愉快地高唱起来……
……
春秋战国时大的国家:
1。齐:山东北部、东部河北东南部。
2。楚:湖北湖南北部河南南部江西安徽浙江江苏等
3。燕:河北北部辽宁南部
4。韩:河南中部山西东南部
5。赵:河北南部山西中部、北部
6。魏:河南北部山西西南部
7。秦:陕西甘肃四川中部、北部
其余部分小国:
1,宋国:在今河南省东南部和今山东省、江苏省、安徽省之间一部分土地。国都原在睢阳(今河南商丘西南),战国初期宋昭公、宋悼公可能迁都彭城。
2,鲁国:有今山东省的东南部,国都在曲阜(今山东曲阜)。
3,郑国:在今河南省中心部分,国都在郑。
4,卫国:在今河南省、山东省之间北部,国都在濮阳。
5,莒国:有今山东省安邱、诸城、沂水、莒、日照等县之间,国都在莒(今山东莒县)。
6,邹国:有今山东省费、邹、滕、济宁、金乡等县之间,国都在邹(金山东莒县南)。
7,周王朝:战国时期,只有今河南省孟津、洛阳、偃师、巩、汝阳以及过黄河今温县一带。国都成周(今河南洛阳东北)。
8,杞国:在今山东省安邱东北地。
9,蔡国:在今安徽省寿县北部地。
10,郯国:有今山东郯城西南地。
11,任国:有今山东省济宁北部地。
12,滕国:约在今安徽省滕县西南地。
13,薛国:约在今山东滕县东南地。
14,费国:有今山东省费县东部地。
15,倪国:邹别封之国,在今山东省滕县东,一说在山东枣庄西北。
16,曾国:战国初期,占有今湖北省随县到安陆一带,建都西阳(今河南光山西南)。
17,缯国:在今山东省苍山西北,公元前567年为莒国所灭,后来又复国,到了公元前450年又被越灭亡。
18,邳国:在丹水与沂水的交接处,应在山东省南部,宋国的东面,郯国的南面许寒芳和嬴政二人回到王宫时,天已经黑了。
许寒芳以“我太累,你的奏章还没批复”为理由催促嬴政尽快离开。
嬴政觉得来日方长,一笑快步离去。
许寒芳疲惫的在几案边坐下,从兜里掏出三片竹简,按顺序摆放在几案上,默默看着。三片竹简三个迷。秦煜人呢?浩然去了哪里?自己究竟真的能改写历史?
许寒芳轻轻拿起浩然留下的那片竹简,贴在胸口,闭上眼睛。她并不想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只想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生活。可是我回来真的肩负着什么使命吗?
过了许久,她睁开眼睛走到大殿外。站到丹墀前,手扶着栏杆,仰望星空,那是浩然的眼睛在看着她,她久久与他对望……
许寒芳手按着栏杆,闭上眼睛,点起脚尖,用力把头伸向夜空,这样她感觉离他更近了一点。一想起还能再见到浩然,不觉欣慰地笑了。
浩然!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离开我,再见到你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叫你明白,在这个时代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你!我会耐心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久久站在殿外,不知不觉露水打湿了她的衣衫……
天空中下着小雨,秋天的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许寒芳倚窗而坐,望着被烟雨笼罩的王宫。被雨水浸透的宫殿,丹砂涂抹的红墙和丹墀,更显得鲜艳夺目。
一个人披着蓑衣快步朝大殿走了过来。不用看脸,只看身形就知道是成蟜。
成蟜上了丹墀,由内侍解下蓑衣,随行的内侍又给他换了一双干燥的鞋子。他登上鞋子在地上踩了踩,感觉不错,挥手退下了内侍。
“你怎么来了?伤好了吗?我还说过几天去看你呢!”成蟜刚一进门,许寒芳就笑着问。
成蟜笑着回答:“好了!”他额前的头发已被雨水打湿。
“快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秋雨淋不得,最伤人。”许寒芳起身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成蟜一笑接过茶,一股脑地喝下,哈了哈烫红的舌头。
“这么热的茶,你也不慢着点儿?”许寒芳抢过空茶碗放下,怪道:“怎么还是猴急的脾气?——腿刚好乱跑什么?”
成蟜嘿嘿憨笑:“没事,我的腿已经好了几天了,本来说前天就来看你,谁知下起了雨,说等雨停了再来,看这雨没有停的意思,我今天就来了。”然后凑近了低声说:“好些天不见了,有些想你……”说完面红耳赤的。
许寒芳看着成蟜想着浩然,又想起成蟜的结局,心里一痛。老人不是说我可以改变历史吗?那我为何不提前给他做个示警?想到这里,许寒芳挨着成蟜坐下问道:“成蟜,我说话你听吗?”
成蟜毫不犹豫地回答:“听!当然听!”
为何遇到的都是这么好的男人?青、浩然、成蟜,一个比一个傻的可爱。许寒芳不觉辛酸地笑了笑,镇静一下心神,认真地说:“那你记住,有一个地方你这辈子也不要去!”
成蟜望着她,好奇地问:“什么地方?”
许寒芳望着成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上——党——郡。上党郡这个地方你无论如何、永远也不要去!”
成蟜疑惑着问:“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要你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许寒芳拉着成蟜的手。
“好!”成蟜反握住许寒芳的手:“我答应你。”他的眼睛中全是信任。
许寒芳暗吐了一口气,放心的笑了。这是改变历史的第一步吧?
“滚!都滚开!”门外听到嬴政的怒吼声。接着嬴政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已被雨水打湿。
内侍吓得都跪在殿外,不敢走,也不敢进来。
“怎么了?”许寒芳站起来问。
成蟜也站起来问:“哥,怎么了?”
嬴政气呼呼地说:“嫪毐!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个嫪毐。一个阉人,母后来了懿旨非得让我封他为长信侯!吕不韦居然也跟着凑热闹同意!”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
许寒芳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嫪毐就是吕不韦送给太后的玩物,以解脱自己被太后苦苦纠缠的烦恼,当然会顺着太后说话。不过估计嫪毐被封长信侯,吕不韦心里也爽不到哪里去吧?
“先把湿衣服脱了再说。”许寒芳转身对殿外的近侍说:“给大王更衣,——再上壶热茶。”
近侍忙捧着衣服来到跟前。
嬴政坐着一动不动,衣服根本脱不下来。近侍捧着衣服跪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浑身打颤。
许寒芳叹了口气,怪道:“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想想,你在这里气个半死,人家在别处快活的要命。还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划的来吗?——来,我给你换。”
嬴政这才站起来,配合的更换衣服。
许寒芳弯腰鼓捣了半天,却连腰带也没弄开。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她低下悄悄踢了一脚内侍,内侍才明白过来,忙慌乱的爬起来帮忙。
嬴政刚才发泄了一通,这时稍微好了一点,平和了一下心情,疑惑地说:“嫪毐是何许人?”
成蟜在一边不合时宜的插口:“我听说嫪毐是个假宦官,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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