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宝石的切割方法、形状是经过工匠几百年来不断试验、研究、积累而成的!
光学物理学每向前发展一步,切割的技术也就向前迈进一步!
所以只要看到水晶的切割手法和断面的光滑度就基本可以判定水晶的加工成型年代!
你知道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饰品为什么那么珍贵?
贵就贵在切割技术上!
因为施华洛世奇独有流传上百年的水晶切割技术!
现在又结合了最先进的高科技,栗子切割、皇妃切割等。
激光技术发展以后切割技术更是大步向前,切割后的水晶也越来越光滑,没有瑕疵又不易磨损!
水晶、宝石的切割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问,是切割技术的一个分支。
宝石切割技术在国外有专门的研究所,著名大学还设有专门的博士站点!村民和考古队员听见许寒芳的呼喊,都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围在许寒芳周围。
“快,快,井里有人!”许寒芳指着井尖叫着说,然后惊吓过度的她就昏了过去。
等到许寒芳醒来的时候,郑一飞教授正焦急的看着她,
“寒芳,你终于醒了?”郑一飞看许寒芳醒来,又激动又关心,地包天下面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郑老师,这是哪?”许寒芳虚弱的问。
“这是县医院。”郑一飞解释,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谢天谢地。”
许寒芳挣扎着坐起来,郑一飞拿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天在井边救了你,你就昏迷了。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快急死我了!我还没问你呢,你一个人天不亮跑到井边干什么?”郑一飞推推眼镜,递了杯水。
许寒芳喝了口水,极力回忆着,突然她想起了一切,焦急的问:“郑老师,秦煜呢?秦煜怎么样了?”
郑一飞皱着眉头,厚厚的眼睛片后面,有神的小眼睛看着许寒芳:“这个我还也想问你呢。那天在井边救了你,你浑身湿透了。你说井里还有人,可是所有的人挖到最后也没见到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人?”一口水差点没呛出来,许寒芳疑惑地说:“不可能!”
郑一飞心疼的看着许寒芳,看来这孩子是累坏了,出现幻觉了。他摸了摸许寒芳的额头:“你的烧还没退,又开始说胡话了。”
“郑老师,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许寒芳焦急地解释。
“可是大家把井挖成了个十平方米的大坑,也没见到个人影。倒是有个意外的收获。挖出来了一大堆竹简,有几万片之多。现在各路文物专家和文字专家正在联合整理和鉴定呢。我要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我也去了。”
许寒芳脑子飞快的转着,这是怎么回事?秦煜呢?怎么感觉象做了一场梦一样?难到真的是在做梦吗?
郑一飞拍拍许寒芳,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先歇歇吧。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郑一飞走了。许寒芳疲惫的靠在床上,回忆着思索着。她又习惯性的理理头发,甩甩头,赫然发现脖子里的紫水晶不见了。
许寒芳急忙下床寻找,看见自己的衣服堆在床头柜上,她翻开衣服寻找着。突然她在牛仔裤兜里摸到一片硬物,掏出来一看,是片刻有古隶书的竹简。
她把竹简拿在手里,这片竹简提醒着她,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
休息了一天,许寒芳迫不及待的出院。她要去打听秦煜的消息。她问遍了所有的考察小组,也没有一个叫秦煜的人。而且也到专家组那里打听过,也没有人看到过有紫水晶。古井里还发现了一个火折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发现。
她又来到了古井边,她知道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她决定自己解开这个迷。古井已经被人挖成了一个十平方的大坑,里面积满了水。她坐在水边看着水面发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他真的是两千多年前的人吗?紫水晶把他带来,又把他送走?他看我的眼神为何那么的奇怪?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他称我为娘娘,我是谁的妃子吗?咸阳?大王?应该是秦朝的吧。秦朝的哪个大王呢?
握着手里的竹简。它还是个迷,专家团还没有整理完竹简,还没有解开它的秘密。秦煜说是我让做的,这竹简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寒芳想的头都大了。她又理理头发,甩了甩头。她站起来走到坑边,看着浑浊的水。盯着浑浊的水,她的头有些发晕,有些站不稳。她的内心又莫名其妙的涌起波澜。不知为何她感觉,好象有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在吸引着她,想让她投身到水里。
站在水坑边,许寒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平静的向水里倒去……………。
许寒芳觉得水凉凉的,包围在自己身边,滋润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好舒服好舒服。她闭着眼睛,在水里以各种姿势尽情的畅游着。
过了好久好久,许寒芳睁开眼睛,象美人鱼一样跃出水面。
跃出水面后,许寒芳被眼前的景物惊呆了。
这不是她刚才坐的地方!
她四下观望,见自己在一条清澈的小河里。河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楚地看到河里的水草,水草里有鱼儿在嬉戏。岸边绿草茵茵,草地上开满了鲜花。和煦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
这是哪里?这么美。
许寒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出现了幻觉,从新潜入水里,再次跃出来,看到的依然是美丽的景色。
她游到岸边,上了岸。许寒芳发现自己手里还紧紧握着那片竹简,准备放进口袋。低头时惊异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了。变成了一身粉色的长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在软软的草地上,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从来没有呼吸过如此清新的空气。许寒芳忍不住多呼吸了几口。
在岸边走了一会,衣服被风吹干。更美丽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蓝天白云下,远远的呈现了一个小村子,房屋在桃红柳绿中点缀,一条清澈的小河绕过村子流过。村子周围的田地里有人在劳作。还有一群孩子在放风筝…………。
许寒芳情不自禁的往美丽的画卷走去。此刻的她看起来更象一个走进画卷的美女。
刚到村边,就有孩子过来拉着她:“寒芳姐姐,和我们一起放风筝。”
他们居然知道她的名字?许寒芳惊讶了,他们怎么会认识我?我以前来过这里吗?这是什么地方?
一声惊呼牵回了她的思绪。风筝摇摇欲坠。许寒芳急忙扯了扯手中的线。看着风筝稳稳的飞上天,她放下心来,刚要询问,一声喊叫又打断了她:“哎呀!我说寒芳呀,你怎么还在这呀?”
话音落,跑过来一个大婶,拉着她就走,边走还边说:“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还在这疯?快回去。”
“大喜的日子?”许寒芳惊异的问。她比刚才更吃惊,她还没有搞明白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这丫头怎么会事?怎么连这事你都能忘了?明天是你和青成亲的日子。今天对方来过礼了。你不老老实实在家。跑到这来放风筝?………”大婶数落着,加快了脚步。
说话间,来到了一个院落,院子里披红挂彩,还贴了大红喜字。看来真是要办喜事,而且她是新娘。
一些繁琐的礼节过后,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许寒芳像个扯线的木偶,被折腾的筋疲力尽。
许寒芳抽空问身边的一个圆脸姑娘:“这是哪里?”
圆脸姑娘一脸的惊奇:“这是你的家呀?”接着又取笑道:“姐姐是不是高兴晕了?哦,也难怪。和青哥从小青梅竹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许寒芳飞快的整理自己的思路,她明白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她一不小心穿越回了古代,可是这是哪个朝代呢?许寒芳想从服饰上辨认,她的考古知识告诉她这应该是在汉朝之前,具体还无法断定。没想到一穿穿了那么远,她自嘲的想,而且一回来就要和人成亲。我可不想这样就结婚了,我还想作个单身贵族呢。
想到这里许寒芳随口问:“现在是什么朝代?”
“朝代?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呀?”圆脸姑娘反问。
许寒芳意识到自己失言,忙岔开话题:“我是新娘,怎么没有见到新郎?”
圆脸姑娘掩口笑:“姐姐着急了?今天新郎不来,明天才来呢!”
正说着,又涌进来一大群人,看样子象是来道喜的乡里乡亲,一直折腾到天黑。
深夜,许寒芳躺在床上,透过木窗,天上的星星在调皮的眨着眼睛。古代的星星也比现代的多,比现代的好看,没有环境污染就是好。
许寒芳寻思着,新郎会是谁呢?记得圆脸姑娘说是叫阿青,会不会是秦煜?要是他一定要把紫水晶要回来,看能否回去。折腾了一天,许寒芳眼皮开始打架,沉沉睡去……。
还在和周公说梦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许寒芳。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门外呼啦进来一大堆人,开始在她身上工作起来。她立刻睡意全消。这些人都是来给新娘子梳妆打扮的。
过了好久,天都亮了,才收拾完毕。一群人围着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许寒芳穿着新娘的大红喜服,觉得象个被包裹的粽子,走路都迈不开腿。屋内也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打扮成了什么模样。
正坐在床上打盹,门外一阵吹打声,许寒芳被人前簇后拥的走出房门。幸好这个时代的人不用红盖头,许寒芳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院子里一个红衣青年同样被人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一般站在中间,看样子应该是新郎。新郎肤色略黑,身材高大挺拔,方脸阔口,目如朗星,也是一个挺漂亮的美男子。只可惜此人不是秦煜。许寒芳有些失望。此时新郎正一脸幸福的含笑看着许寒芳,从笑容中可以看出他期待着这一天已经很久。
许寒芳也想礼貌的笑笑,却变成了皮笑肉不笑。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二人被大家推到了一起,新郎握住了许寒芳的手。她感觉到这同样是一双有力的手,手掌中布满了茧子。她又想起了秦煜,他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回到了古代呢?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锣声越来越急,急如雨点。
院子内的人突然都紧张起来,女的都往屋内跑,男的都冲到了院子外。
许寒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站在那里看着惊慌的人群。新郎握紧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不要怕,有我在,你先躲进屋里。”
不等许寒芳反应过来,新郎强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抱起,送进屋内。用手指理了理她稍微有些凌乱的额发,还温柔地笑了一笑,然后转身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许寒芳问身边的人。
“宋国的人又来偷袭我们了!”身边人说。
许寒芳一头雾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赵匡胤吗?明显不对!服饰就不对嘛!
看身边的人们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又问:“他们经常来吗?”
“我们和他们已经打了几十年了。”身边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奇怪她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许寒芳也就不再追问,她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
这时门被踢开,从外面闯进一群人,看服饰应该不是刚才院子内的人。为首的青年长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看年级在十八九岁左右。许寒芳想:应该是这个年龄吧?古人很难从外表看出年龄的!
屋内躲藏的女人尖叫着四下逃窜。年轻人在人群中看见了许寒芳,疾步上前一把把她拉住,说:“跟我走。”
许寒芳被拽着踉跄的跟在后面,裙子裹着她的腿根本迈不开步子。青年人干脆把她抱了起来。难道是来抢亲?许寒芳蒙了,回来才一天,稀罕事全让她赶上了。运气还真好!
到了院外,外面正打的如火如荼。
新郎看见许寒芳被人抱走,呐喊一声追了过来。
“把人放下。”新郎用剑指着年轻人。
年轻人冷笑一声:“你说放就放?我不放又怎样?”把许寒芳抱的更紧了。
新郎看着大怒,但又无计可施,想出剑又怕伤了许寒芳。额头上的青筋暴露。
许寒芳不明所以的静观其变,扫视了两个人。两个人看许寒芳不喊也不叫,都有些意外。
一队人护在了年轻人面前,挡住新郎的威胁。年轻人把许寒芳放在马背上,飞身上马,留下暴怒的新郎,打马而去。
许寒芳抬头向后观看,只看见新郎剑光舞动已和那队人打斗在一起。
骏马疾驰。由于她背对着马头,脸正好埋在年轻人怀里,许寒芳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和眼睛余光两侧纷纷向后退去的景色。
后面没有人追赶,马蹄放慢了速度。
“你要带我去哪?”许寒芳不悦地问。以前她是个绝对独立自主的人,这两天她当木偶当的烦透了。
年轻人勒住缰绳,身体向后倾斜,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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