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鸡犬不宁!啊!慢……啊……啊……”
唐敬只是笑了一声儿,他就是中意郁瑞这个样子,外表虽然羸弱,有的时候会装乖,有的时候很乖顺,但内心里确实带刺儿的,揭开这层云淡风轻无欲无求的外表,才是真正的郁瑞。
郁瑞只听他笑了一声,埋在自己身子里的那物突然就挺动了起来,让他几乎没有防备,嗓子里顿时发出难以克制的呻1吟声,唐敬似乎喜欢他这种声音,只有这种支离破碎的呻1吟才能在这种时候取1悦他。
郁瑞觉得自己只是一时口快,嘴上舒服了,事实证明要骂唐敬是要付出代价的,唐敬不去碰他的下1身,郁瑞一直不得发泄,正好合了唐敬的心思。
唐敬狠狠的捏住郁瑞的腰身,看着对方大敞开双1腿,没有任何防备,脆弱的在自己身下,随着自己的抽1送耸动着,不由自主的痉1挛、颤抖,唐敬就觉得心里那种躁动的感觉难以平复,只有更加深入的顶1弄。
郁瑞胡乱的摇着头,眼泪已经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淌,他的意识已经被唐敬磨光了,只觉得那股酥1麻的快1感一股强过一股的袭上来,郁瑞忽然低哼了一声,竟然没有被碰前面,也泄1了出来。
郁瑞被泄1身的快1感湮灭着,后1穴下意识的紧紧收缩,唐敬捏着郁瑞腰身的手一使劲儿,在他白1皙的腰1际捏出了一个红印子,郁瑞只觉得一阵阵热流打进自己身体,身子因为泄1身的快1感已经瘫软过去,此时再被一刺1激,发出几声虚弱的呻1吟,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紧紧用穴1肉包裹住唐敬那物,让他的那物埋在自己身体深处,全部发泄1出来。
郁瑞只记得唐敬发泄1了出来,之后便不记得了,再醒过来其实也没昏睡多长时间,唐敬正抱着他坐在水里,给他清洗身子,手指在郁瑞的后1穴里挖1弄着。
“嗯……嗯——”
他才醒过来,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到一丝丝夹杂着刺痛的快1感,后1穴禁不住用力夹住唐敬的手指,不让他抠1弄,头还歪在唐敬的胸口上,轻声道:“爹爹……别……别再来了……我不行了。”
唐敬本身只是想给他清理一下,免得又会生病,却没想到郁瑞没睡醒毫无防备,说话都软软的,只能强压住下1身的躁动,道:“乖,睡罢。”
郁瑞确实是迷糊着,听到唐敬的话,真的闭上眼睛,继续靠在唐敬怀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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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唐小瑞,总觉得XX强度负荷有点大……( ̄▽ ̄〃)
52第五十一章趁火打劫
唐敬替郁瑞清理干净了;将他放在床上,给他涂药,盖了被子才转身出去了。
峤襄站在门外面侍候着;看见唐敬出来;赶紧见礼,唐敬道:“你进去;少爷在内间儿睡下了,你去伺候着;别吵醒了少爷。”
峤襄道:“老爷,传饭么;少爷还没吃东西就睡了?”
唐敬道:“让厨房温着,等少爷醒了再端上来。”
说完了,唐敬还有事要做;也没心情吃饭,想着将事情处理好了,再吃也不迟。
唐敬让人拿了些银子给那些同乡人,又让人准备车马,将这些人送的远远的,毕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而且这些本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把这些搪塞了也就好办了,纵使真说起来,唐敬也有办法让事实变成谣言。
唐敬吩咐弄好了这些,随即找来了一个家丁,让他往江宁陈家去一趟,只说叫陈仲恩来接陈姝回去,旁的什么也不用多说。
那家丁有些奇怪,只不过仍然是应了一声,很快就去准备往江宁去。
诚恕也从外面回来了,他已经吩咐了人去查当年的事情,唐敬又让他去整顿一下宅子里的流言,这件事儿没让老太太听见了怎么着都好办,若是让老太太听到了风吹草动,必不可少要折腾一番。
诚恕方要领命出去,就听唐敬叫住他,道:“还有陈姝的事。”
诚恕立马站住了,转过身来听唐敬继续说。
唐敬接着道:“将陈姝挪到西苑去,找人给我看住了她,还有从陈家来的下人一并都过去,没有我的话,不让他们踏出来一步。”
诚恕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唐敬,西苑一向是不让人进的,里面只有零星的几个下人,里面住的自然是一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溏笙公子,只不过诚恕好歹在军营里跟着唐敬许多年,有些事情他还是能揣度出来的。
溏笙公子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戏子或者琴师,也不只是单单的脸长得标致,身段子有多好,他是个胡人,还是从铖国进献过来的。
慕容盛登基这些年来,从来不和赵国示弱,慕容盛的血液里似乎天生流淌着野性,只有战争才是他最渴望的,这样子的人自然不可能像赵黎进献什么美人。
赵黎也是个聪明人,很快转手将溏笙公子皇恩浩荡的送给了唐敬。
这些年来在沙场上,诚恕也明白一个道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唐敬之所以将这个琴师放在西苑里,虽然口头上不限制他的出入自由,但西苑确实是有很多眼线的。
如今将陈姝放到西苑去,诚恕也能感觉到,老爷恐怕这次是发怒了,多少年了,唐敬都不曾动怒过,就算被皇帝排挤,从一介大将军下海变成商人,唐敬都不曾动怒过,只是这一次。
诚恕觉得,不管少爷是不是真的,能让老爷改变这么多,都证明了少爷是个有能耐的人。
诚恕应了就出去办事,因着陈姝也住在正房,唐敬很快就听到陈姝尖叫的声音,他皱了皱眉,似乎是怕她的叫声打扰到郁瑞休憩,不过诚恕也是会办事儿的人,很快就听不到女人的叫声了。
等这些都办妥当了,唐敬才命人传午饭过来,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外面忽然急匆匆的走进一个下人来,道:“老爷,宫里头来人了!”
唐敬不动声色,只是放下筷子,有丫头碰上盆来请唐敬洗手,之后又有丫头擎上一块干净的布巾。
唐敬擦了手,这才不紧不慢的出了屋子,宫里面再没有元弼这个人,来传话儿的是刚升上去的总管,见了唐敬客客气气的,丝毫不敢摆铺子。
笑道:“唐四爷,圣上口谕,西暖阁陛见。请唐四爷更衣进宫罢。”
唐敬都没有问是什么事儿,只是道:“有劳了。”
那公公笑道:“四爷的话严重了,奴才只是传话儿。”
唐敬让人请他去正堂稍坐喝茶,自己回去换了衣裳,跟诚恕吩咐了一声,就乘了轿子,往宫里头去了。
赵黎平日里虽然喜欢算计唐敬,但并不怎么找唐敬进宫去,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商人,在官宦人眼里,根本上不得台面,赵黎就是一面看不起唐敬,又一面不得不敬畏他。
这时候却急匆匆的把唐敬叫进宫去,而且是暖阁,暖阁是赵黎召见大臣议事的地方,因为隔音比旁的地方好,所以基本是军机要务在暖阁里议论,像上次找郁瑞进宫,只是在御花园里头。
这个地方挑的就不得不让唐敬皱眉,唐家里刚刚出了事儿,赵黎就叫他进宫,唐敬心里有了些计较,必然是赵黎在他的眼皮底下放了眼线。
唐敬到了宫门口,还没停多长时间,就有内侍过来,说皇上正宣唐四爷进去呢,于是一行人又往里去,直到了大殿门口,闲杂人等才退了下去,由内监总管引着唐敬到暖阁门前。
那公公只是站在门口,便不再往前去,唐敬进了暖阁的门,赵黎就坐在龙椅上看折子,听见他的跫音,只是撩起眼皮子瞧了一眼。
唐敬进去,内侍就关了门,屋里头没人伺候着,只剩下唐敬和赵黎。
唐敬给他请安,赵黎笑道:“快起来快起来,如今就朕和你二人,也不必据这些劳什子的礼节,你自己拣个座儿坐下来就好。”
唐敬恭敬的谢了恩,才长身而起,在下手的位置上坐了。
赵黎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将折子合起来,扔在桌角,才斜靠在龙椅上,眼睛都笑眯起来,瞧着唐敬道:“唐四爷近来如何啊?”
唐敬不动声色,道:“皇上关心,草民惶恐。”
赵黎又笑道:“瞧你这气色,就像挺好的,托四爷的福,朕过的也挺好,而且还听说了好消息,让朕欢心了好一阵子。
”
唐敬不说话,赵黎继续道:“你猜是什么好消息?你一定猜不着的。”
唐敬这个时候却接话了,道:“皇上的这个好消息,一定是草民不好的消息。”
赵黎笑了一声,给了唐敬一个赏识的眼神,拍手道:“不愧是唐四爷,只不过这个时候猜到了,也于事无补,不是么?唐郁瑞也不是你真正的儿子,不是么?”
唐敬并没有惊讶或者其他的表情,仍然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赵黎道:“啊呀呀,唐四爷为何不着急,难道你是觉着朕不能动你么?欺君罔上的罪名可不小。”
“如果陛下要动草民,也不至于说这些话儿,陛下召草民进宫来,想必是想借这件事情趁火打劫罢。”
赵黎大方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道:“朕不动你,也不动你的宝贝儿子,朕的银钱大半都掌握在你的手里,还有另外一半掌握在陈家手里,如何能动你?还指望着唐四爷给朕划拉些钱财来,是不是。只是你欺君罔上的罪名可不小,朕不讨些好处,总觉着吃了亏,半夜睡这觉都会醒过来。”
唐敬微睨了他一眼,只是道:“草民正在等着圣上开价。”
赵黎笑道:“和生意人谈这些,就是意外的爽快,尤其是和唐四爷谈,既然这样了,朕也就不想再讲价。”
他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换上一脸冷酷漠然的表情,语调也变得沉了,道:“唐郁瑞不是唐家嫡子的事儿只有朕知道,倘或你帮朕做掉连赫,朕愿意替你保密。”
唐敬听他这样说,突然笑了一声,似乎是听到了有意思的笑话。
赵黎看着他,道:“朕有什么话儿,惹得唐四爷这么高兴?啊……朕知道了,因为四爷素来和连卿不和,想必心里头也欢心的紧呐?”
“并不是。”
唐敬道:“草民只是笑连大人,恐怕任何时候,连大人都不会想到,当今的圣上,要置他于死地,毕竟……”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黎突然“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冷笑道:“唐四爷别跟朕说什么毕竟连大人和朕是这么多年的交情,那又如何,朕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话儿是不是这么说的?他该为了赵国做些牺牲出来,朕是在帮他,只有这样,他的清明才能被世世代代的传颂下去,不然他就是个佞臣,是个奸臣!”
唐敬只是瞧着他,赵黎眼神晃了一下,也看着唐敬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狠心?因为我是个做皇帝的,九五之尊!你能明白么?我并没有上过沙场,我也没有什么兄弟义气,不知道和别人出生入死是什么感觉,只有旁人能为我出生入死,这就足够了,你能明白么?我也没有一群精忠报国的父亲和兄弟们,我一生下来所有的人都告诉我要狡诈,你心里不险恶就活不下去,我也没有母亲来教给我什么叫亲情什么叫血脉,如今坐在凤椅上的太后还在时时刻刻的挑我的错,你能明白么?”
赵黎说着,也不知为何,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氤氲,只不过转瞬又恢复了平常。
唐敬听他说完了,才道了一句,“草民虽然不懂,但是圣上的话,草民听懂了。”
赵黎点头道:“这样就好,行了,废话就不要多说了,现在就告诉朕你打算怎么做。”
唐敬注视了他一会子,直到看得赵黎有些发毛,唐敬开了口,却道:“草民只是希望有一天陛下不会后悔。”
“朕做什么后悔。”
唐敬并没在接他的话,道:“皇上无需做太多的事情,只要将连大人遣到边关去,不就可以了。”
赵黎冷笑道:“朕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来,倘或这么简单,也不需要趁火打劫。赵和庆已经作为监军赶赴了姜国边境,这时候朕再派连赫过去,岂不就是打草惊蛇?”
唐敬却笑道:“不然。庆王爷此去是驻守姜国边界,以免姜国贼子骚扰边关,而草民说的,是让连大人去铖国的边界走一走。”
赵黎心里一跳,道:“你这个话什么意思。”
“陛下难道看不明白?姜国人虽然好战,但从不打死侵扰边境,毕竟他们人少兵少,而且粮食不能自给,如果一旦大面积开战,就是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但是姜国人为什么这次这么积极的示威,陛下想过么?”
赵黎顿时愣住了,嘴唇颤抖了两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开口,却抑制住了。
唐敬长身而起,与赵黎平视,只有在这种时候,赵黎才能发觉,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商户人家,根本不是什么生意人,他天生长在沙场上,就像是一把尘封起来的宝刀,只要稍稍打开刀棺,就能感觉到那种震慑人心的光彩。
唐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