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住在这里,难道……这让他想到了向海蓝,他不会是在这里等待着向海蓝吧!
可是师傅和向海蓝不是已经……
转到一处转角,骷髅子看着立于马上的东葛。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去了师叔那里?
亦或者是,向姑娘真的在这里?如果真的在的话,那东葛必是知道的,可是现在他的身边没有跟着尉迟臻,那么……
总之,他是不会让别人带走向姑娘的。
林荫小道间,东葛正策马疾驰着,突然之间,头顶一缕飘渺的白烟飞过,眼前不远处的树枝上立于一人,轻压着枝头。
“果然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再见骷髅子,东葛诧异着,他居然睁开了双眸,虽然还是淡蓝色,但是,却感觉他能视物了,而且,他的肤色也较正常人了,只是那一头的白发。
“你来这里做什么?见到向姑娘了。”他不敢确定,但是心里却也明白一些。
“怎么?你不会是在这里等着王妃的吧!”果然,他在这里只有一个目的,虽然向海蓝与师傅相处,但是他同样可以用着王妃的名号来提醒着他,那个女人不是他可以碰的。
王妃?哼,当初她都忘记了除了自己名字还有他的所有人,王妃,她都不知道是谁吧!满眼的不屑,骷髅子冷冷的开口道:“你们家的王爷不配向姑娘。”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承认过,那样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置身在危险之中,他怎么配,而自己,更是后悔着当初的行径,为什么就不能带着她走,带着她离开。
而现在,他知道了她在哪里,却不能带着她走。那条路,他试过好多次,可是,却都是无功而返,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着她有一天会走出逍遥村。
“哼,配与不配都不是你说的算的,那是王爷亲自去皇上那里要的诏书,至死,她都是王妃。”
突然,骷髅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挑起,冷笑着,“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不过,就怕王爷到时受不了。”他给她吃下了菩提珠,她只记得他,至于尉迟臻,相信这么久远的人,她已经不记得谁是谁了。
“你什么意思!”东葛想起向海蓝那陌生的眸光,心底一沉,难道……
这个可恶的男人。在心里咒了一句,脚一蹬,腰间一用力,整个人从马上跃起,伸掌直击骷髅子的面门。相信这一切都是骷髅子在中间搞鬼,如果向海蓝记得尉迟臻的话,相信她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去联络他,而不是如此,让着尉迟臻伤心难过。
骷髅子对于那一掌,冷冷的看着,快到眼前时,身体一侧,直接闪过,伸袖动力,掌中已用上毒。当初喝了向海蓝的血以后,他的功力增进很多,现在即使再炼上一层地魔功也不会有反嗤的现象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东葛没有想到骷髅子的功力居然精进这么多,而他对付他居然有些吃力。不过,骷髅子好像无心想要伤他。
一来二去的,两人已打斗了过百招,骷髅子似乎是越斗越勇,而东葛的额间居然有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骷髅子像是感觉无趣,一收手,把掌收了回来,稳稳的站在一旁,“怎么,还想要继续打下去吗?”那淡淡的语气里充满了无限的不屑,而眸光更是轻挑很,无视于天下。
“……”东葛现在憋了一肚子的气,他什么时候居然落于人后了,而这人居然是他……骷髅子。
又是冷然的一笑,骷髅子转身往回走去。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无需做的太绝。
看着那身白衣白发如缕轻烟的走远,东葛这才愤恨的上马,策马往回跑去。
还好这路上没有看到,要不然,他真的打算找块臭豆腐撞死算了。
许久,许久,久到……地上扬起的尘埃都已落定,远处,这才有着一丝骚动。
贝奇从一块树干里伸出了头,看了看周围,呵呵,他出来了,他居然从阵里走出来了,这个百花阵也不是很难吗?幸好当初他机灵,临进阵里的时候带着吃的,要不然,那个廖先生准能笑死。
不过现在也好,他居然找到了出来的方法,以后……嘿嘿,出来就方便了。
而且,刚才他居然看到骷髅子和东葛两人在打斗,看来两人都很专心,居然没有发现他,也许是隔的远吧!总之……这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贝奇伸手抚了抚肚子,饿了,粮食都吃光了,看来要回去了。
一缩,整个身子又隐没在树干里。
骷髅子边往回走着,边思考着,不明白刚才为什么心里又有一种熟识的感觉。那感觉和那次在逍遥村里的感觉一样。难道,向姑娘出村了?
》第4卷 第一百六十章
向海蓝自打能动了以后一刻也闲不住了,洗衣,做饭,只要是自己能做的,她全部都要做。而贝奇更是紧张的天天跟在后面,像个老母鸡一般。而廖先生刚不然,直接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才,向海蓝把自己精心做的饭菜端到了桌前,而且还放了一壶酒在桌上。
“哟,今天是怎么了,嗯……这酒好香啊!”廖先生把鼻子凑上前闻了闻,好 久:。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酒了。“怎么,是那臭小子去外面买的?”
“嗯,我让他买点好酒的,不知道合不合先生的口味。”向海蓝把酒倒在酒杯里,然后在旁边坐了下来。
那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更是让廖先生忍不住拿起酒杯直接灌下肚去,“好酒。”
向海蓝看着那空空的酒杯直接拿起酒壶来又倒满了,“再来一杯。”
“嗯,真乖。”就这样,廖先生连着喝了三杯酒,这才把话扯入正题,“说吧!,今天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向海蓝手里拿着酒壶,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廖先生,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廖先生听完这话,刚放进嘴里的豆芽菜全部的喷了出来。“咳咳,咳,你,你什么意思啊!”这东西,拭脉是拭不出来的。
“我,我是说,他们都说这孩子是你的,可是我说了不是,他们就是不听,而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来我到底和谁那个了,你也知道,没那个,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的是吧!所以,我现在很郁闷,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孩子的爹爹是谁啊!”向海蓝声音小小的说着,生怕隔墙有耳,毕竟在饭桌上谈床弟之事不太合适,但是她又找不出合适的时间说,而今天,她特意的把贝奇打发出去了,所以,她是怀着万分无耻的心在问着这样的问题。
唉,可怜的孩子,指不定当初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失了记忆。
唉,可怜的孩子,居然不知道和谁行了房。
唉,可怜的孩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娃将来和谁姓,
唉,可怜的孩子,总之,孩子不是他的。
“生下来再说吧!管他谁的,都能养活不是吗?”他这里也不差那一张嘴,而且,多一个孩子还多一份快乐,现在贝奇已经不能让他随心所欲的玩耍了,也只能再换人了。
向海蓝沉默了,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啊!她好像明明知道的,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现在越来越是感觉脑袋里空了一块,好想去弥补,但就是找不出弥补的方法。
转眼间,向海蓝就到了临盆的时间,还没生,四方八邻的产婆就来了两三个。个个摸拳擦掌的想要在第一时间摸摸这个所谓廖先生的儿子。
而廖先生也懒的解释,爱谁谁的,等着生出来就知道了。
这一夜,向海蓝在一阵的腹痛中被惊醒,用力的拍打着墙壁。不过几秒钟,她的房间门便被打开,廖先生和贝奇同时冲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廖先生伸手试着向海蓝的脉向,一拧眉,“嗯,贝奇,快去烧水,我马上找产婆。”
顿时,房间里的两条身影飞速的消失,一个烧水,一个找人,不多一会儿,向海蓝的房间里直接来了三个产婆。
“向姑娘,用力啊!”
“向姑娘,生孩子都痛的,捉着绳子,借着力。”
“向姑娘,再用点力。你是不是没吃饭啊!这点力气哪能把孩子生出来啊!”
唉,虽然平时感觉挺好的人,现在的口气怎么这么的差呢!向海蓝一边用着力,一边想着,这样感觉就不是很痛了。
这是不是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那几个产婆感觉不是来接生的,简直就是来谈论当初她们生孩子的经验的。
向海蓝一边痛着,一边用着力,一边分析着她们临时传授的生产经验。
可是,痛啊!
她知道生孩子很痛,很痛,真的很痛,可是,她忍,她是一个母亲,当初为了孩子什么痛没吃过,而且这些痛又算的了什么?
“嗯……”向海蓝再一次的用着力气,“生出来没有啊!”
“早呢!向姑娘,省着点力气,还没看着孩子的头呢!”
晕,刚才是谁说用力的,现在又说省着点力气。这群产婆……
一阵阵的痛涌来,向海蓝很认真的用着力,把每一次的痛都当做孩子送给她的礼物。“嗯……”汗水顺着额头如珠般的滚落下来,那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光了,她痛了多久了,天好像是亮了吧!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向海蓝强忍着痛,想要哭,可是泪水居然没有。
突然,天空不知怎么的,顿时阴了下来,顷刻之间,下起了瓢泼大雨。一阵清亮的响声,“哇~哇~哇……”孩子降生了。
“啊……”
“啊……”
“啊……”三个产婆看着刚刚降生的孩子顿时失声叫着。
“怎么了?”廖先生以为向海蓝出了什么问题,直接推门而进,身后跟着贝奇也一起进来。
“廖,廖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产婆看着怀里捉着的孩子,那孩子长上浓密的头发居然一根根的发着银光,不是白,而是银。
“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这是其中一个产婆最笃定的声音。
哼,早就说过不是了,这些人,还不就是为了验证吗?
不愿意理会这些婆娘,接过孩子迅速的清洗,包好,放在向海蓝的身边。
这时的向海蓝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不过在听到孩子的哭声时,她笑了,眼角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孩子平安了。
他不知道向海蓝在来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是以着她身上的伤可以知道,她经历过一场浩劫。孩子这样确实是他所未知的。不过,孩子除了一头银发外,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也很健全。
这一场雨下的如此之大,前所未有,足足下了三天,而向海蓝也就这样昏睡了三天。
三天里,孩子饿了便被贝奇抱去喂些米汤,或者有人送些羊奶或者牛奶,更有甚至,有人直接带着母乳上门。
第三天,雨停了,向海蓝也醒了,微微睁开双眸,清亮中闪着淡紫色的光芒,转头看着一旁睡着正香的小家伙,也看到了那一头的银发,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伸手,向海蓝轻轻的抚着小家伙的脸颊,那般的娇嫩。而小家伙似是知道自己的娘亲醒了,也有些撒娇的哭了起来。
那清脆的声音很快的把外面洗尿布的贝奇给召唤了进来。“小姐,你醒了。”
“嗯,辛苦你了。”向海蓝那散着母性的眸光看了贝奇一眼,又低头看着小家伙。“孩子是不是还没取名字是吧!让廖先生给起个吧!就随我的姓。”
“起好了,叫向钱。”廖先生这时撩成袍子走了进来,一脸的兴奋,也许是知道要给孩子起名吧!
“向钱?”贝奇一拧眉,这个名字也太……
“不好吗?我感觉挺不错的,你看孩子那一头银发,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那孩子等着将来穷了,没钱花了,随便的掉上几根头发都可以当钱发。
“好,当然好,就叫向钱。”向海蓝抬头来微微一笑,名字而已,恩人起的,没有恩人哪里来的向钱啊!
转眼间,向海蓝出个月子,向钱也长的硬实了。
突然一天,吃午饭的时候,向海蓝宣布着一个重大的决定,“廖先生,我想离开这里了。”
“小姐,我陪着你。”贝奇倒也不说别的,只要小姐别丢下他就好,天涯海角,哪里他都要跟着。
“嗯,钱儿还要让你看着呢!”向海蓝做为一个母亲,除了喂奶是属于她的工作范畴之外,其它的像是洗个尿布,哄个孩子,都归贝奇管。而贝奇比个保姆还保姆。
“真的决定要走了,不再在这里多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孩子还小,他还没玩呢!可是看着向海蓝,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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