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立刻前往定王府。”
楚文浩恭敬的往外退,唇角是莹莹冷笑,瞳眸满是嗜杀血腥。
……
天气晴朗,碧空清澄如水洗过的一般干净清逸。
燕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出城,大街上不少人议论,说起昨天燕郡王和护国公主大婚的事情,绘声绘色,津津有味,尤其是说到最后云染赶回来的场景,更是各种的夸张,说燕祁眼神充血,黑发飞舞,一身的妖气,眼看着就要化身为魔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空档里,护国公主出现了,阻止住了化身为魔的燕郡王。
马车里,云染听着外面的议论声,想到燕祁先前的状况,还是惊了一声的冷汗,若不是她及时的回来,燕祁他不会真的魔性大发吧。
燕祁则不说话,伸手揽了她入怀,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劲里,用牙齿啃咬她的小脖子。
云染忍不住吃疼,不满的嘟嚷:“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谁让染儿昨天吓我的,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现在他想起昨天的场景还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担心自己抓狂疯魔想杀人,而是想起了当时的心境,真的有一种周身寒凉,好似置身在万年冰窟之中,从头凉到脚,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
他太害怕染儿出事了。
云染一边缩脖子,一边凉凉的开口:“燕郡王,这是打算秋后算帐吗?”
“为夫只是想要点补偿。”
燕郡王放过云染的小脖子,改咬云染的唇,一会儿的功夫,云染的唇便红了,他才满意的放开一些。
马车里一片暧昧织热的气流,云染被吻得脸颊红艳艳的,好似一朵开得妖娆的花朵,唇更是性感娇嫩,燕郡王的眼睛深邃了幽深了,喘息声微微的重,脑海中控制不住心猿意马,想对染儿做坏事了,心里才想着,手上已经有了动作,云染想到这是马车,不由得推燕郡王的手,可惜她的手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抵制得了色迷迷的燕郡王,很快被他给得了手。
马车里一片旋旎缠绵恩爱的风光,马车外面百姓们发现燕王府的马车时,不由得受惊的住了口。
“燕王府的马车,快住口。”
“若是让燕郡王听到,只怕要恼羞成怒。”
人人噤了声,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的燕郡王可没空理会他们这些人,他只顾缠着自家的娘子做坏事呢。
马车一路驶出了京城,直往南郊的别院驶去。
城外靠山临水,有不少达官贵人商贾巨富的在梁城附近圈了山头,依山建起了别院,没事的时候便举家住到别院里养身。
燕王府不例外在南郊也有一处别院,圈了一半的山头,依山建了一座婉约精致的别院,这所别院乃是燕祁的产物,燕家别人还没有住进来过,燕祁每回在燕王府住厌了,便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此次燕祁大婚,皇上准了他休沐的假期,他便领着云染住到这别院里,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他们,他们可以过自己恩爱的日子,省得在燕王府里三大姑八大婆的干扰他们。
马车眼看着要到南郊别院了,马车上的人已经做完了恩爱缠绵的事情,车厢里一股激情的气息,云染整个人像一只红艳的虾子似的,身上更是青上加紫的,处处布下了痕迹,燕郡王直到做完了,替她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粗暴,不由得心疼了,伸手轻摸云染滑如凝脂的脂肤,燕郡王心疼的自责着。
“染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下次一定改进。”
云染无力的窝在他的怀里,白了他一眼,等他真做起来,只怕更疯狂,还顾得上粗鲁不粗鲁的,每回她被他折腾都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不过这一次和洞房的那一次又有不同的感受,上一次只觉得不舒服,疼痛难受,这一次却感到了丝丝的愉悦,那种快要飞上天的感受,愉悦了她,所以她比他还要疯狂,若不是在马车上,只怕她能压倒他。
云染笑得像猫一般的,微微的潋上眼目,慵懒而嗜足。
燕祁一件一件一替她做衣服,处理两个人欢爱之后留下的现场痕迹,一样一样的细心整理着,云染一直窝在他的怀里,闭眼休息。
一会儿的功夫,燕大郡王整理好了一切,俯身贴着云染的耳朵轻声细语的问道:“染儿,对为夫的这些你还满意吗?”
他有些担心,过去他没有经历男女之事时,经常听到男人们畅谈,女人若是在床事上得不到满足,便会红杏出墙。
他对于这个有点担心,不知道什么样的满足才叫满足,染儿对他还满意吗。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会不会太生涩了一些,技巧也没有,还粗暴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吻痕,她会不会嫌他过于粗鲁呢。
云染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燕郡王满脸担心的望着她,似乎生怕她不满意他的表现似的,云染轻笑起来,伸出手掐燕祁的脸颊,原来这家伙这么可爱啊。
她还从来没见过男人担心这些呢,顾虑女人的感受,她得说,她们家的小燕子绝对是好男人。
云染动了一下,抬起头,狠亲了燕祁的唇角一下,柔柔的说道:“奖励你的,表现绝对优越。”
云染话一落,燕郡王的眼睛亮了,心里气也足了,精神力也有了,他的表现很好啊,他床上功夫让染儿很满意啊,虽然技巧不到位,还有些粗鲁,但染儿没有嫌他,很满意呢。
燕郡王不担心了,伸手紧抱着云染,温声软语的说道:“以后我会温柔细心,争取让你更快乐,而且不弄疼你。”
“嗯,你会成为最优质的男人的,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
云染再夸一句,燕郡王是真的放下心来了,雄心壮志,再没有半点的担心了,虽然之前他有点担心,生怕自己生涩的表现弄疼了染儿,让她恼火,又怕自己没有技巧让她不快乐,现在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马车一路行驶进了南郊燕家的别院,一直往里走,停靠在了雕梁画栋的一排房屋门前,外面逐日恭敬的跃身下马,走到马车外面禀道:“爷,别院到了。”
燕祁的抱着云染,淡淡的朝外面开口:“嗯。”
外面有人听他应声,便掀起车帘,燕祁抱着云染跳下马车,云染想到先前两个人在马车里欢爱的情况,不由得娇羞,没脸见人了,马车里虽然燕祁整理过了,可若是细心还是会发现蛛丝马迹的,这让她很不好意思。
不过外面的一干手下面不改色的静立着,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爷和郡王妃恩爱,他们做手下的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可计较的。
逐日身侧跟着龙一和龙二两个人,云染先前已经和他们两个人说过了,等她嫁进燕王府后,他们两个人不用在做暗卫了,和逐日他们一般听信调派就是了。
现在两个人已经不隐藏在暗处了,此时众人一看到燕祁和云染下马车,齐声的唤道:“见过爷和郡王妃。”
燕祁点了一下头,挥手吩咐下去:“你们分散在各处,仔细的防守,不要让任何人闯进这座别院,如若有一点的蛛丝马迹,便立刻禀报过来。”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染儿的,而且先前伤害他的人,他们不会放过的。
燕祁唇角是凉莹莹的笑,眼神更是幽暗残狠,定王楚逸霖,皇帝楚逸祺,本郡王会和你们好好的交交手的。
燕祁抱着云染一路进别院他以前住的房间,身后跟着枇杷和柚子,荔枝留在燕王府的墨沁院里,熟悉情况,那大丫鬟夏雨被撵出了墨沁院,荔枝初接手,自然要尽快上手,所以此次来别院,云染没有带她,把她留在燕王府里管事。
枇杷和柚子跟着燕祁和云染,眼看着主子们进房间里,两个人自觉的守在外面,没有进去打扰主子。
燕祁抱着云染上床休息,两个人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云染好笑的提醒燕大郡王:“燕祁,你不是说带我来南山,我们两个人赛马吗?”
燕祁呵呵轻笑,眉眼如画:“赛马哪天不能赛啊,有的是时间,我们睡会儿,今晚我们上山看星星,你不知道,在山上看星星和别处看星星完全不一样。”
燕祁低头轻吻了云染的脑门一下:“乖,我们先睡会儿,晚上带你去看星星。”
云染闭上眼睛,窝在燕祁的怀里休息,燕祁也累了,先前云染一直没有回来,他几乎没有睡什么觉,现在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染儿回来了,嫁给了他,他的一颗心才落定,所以感觉累了,抱着染儿便睡着了,这一觉从未有过的安宁舒坦。
他还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有一座美丽的桃花园,他和染儿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宝贝住在仙外桃源之中,这就是他一生所求的,这个梦使得他的心情无比的愉悦。
……
月光如水笼罩着起伏的山林,清光好似薄纱,照得青郁的山林一片婉约,凉爽的山风吹拂过枝叶,飒飒作响。
头顶上方,浩瀚的星空,星星眨着眼睛,像顽皮的孩子。
此时山顶上,高大的树木顶端,端坐着两个人,正搂靠在一起看星星,星星离得那么近,似乎一伸手便可以摸到它,看着这样的星空,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此刻搂靠在一起的两个人正在掐架,你一剜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这两个人并不是燕祁和云染,而是破月和龙二两个人,破月扮演燕祁,龙二扮演云染。
破月的身高和燕祁的身高有些相似,龙二的身高虽然比云染高一些,但是因为瘦弱,穿上和云染一样的衣服,挽着和云染相像的发型,远远的看去,还真的特别像,两个人郎情妾意的看天上的星星。
只不过这两个人丝毫没有看星星的愉悦,反而一肚子的火,所以两个人互相以眼剜对方。
龙二嘀咕:“你的咸猪手离得爷腰远一点。”
“你以为我原意啊,可若是让那暗处的人发现我们两个是假的,燕爷绝对能扒了我的皮。”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认真?”
“不认真不行啊,大爷。”
破月满脸不满的瞪向龙二,忽地小心的望着龙二:“龙二爷,你那方面正常吧。”
龙二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方面?”
待到看清破月促狭的眼神,不由得大骂:“放你娘的臭屁,信不信爷我揍扁你的脸。”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就不是,还是你被我说中心事了。”
破月不满的调侃龙二,临了又说道:“不过爷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爷喜欢的是女人,所以你想都别想。”
龙二被他气得吐血,想狠揍这家伙的脸,毁了你的脸,毁了你的破脸,让你自恋。
“你不自恋会死啊。”
“爷不自恋啊,爷就是赤一祼祼的真像帝,要不然我们家燕爷能从这么多人里面选我出来演他吗,就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他,你不知道我们爷是梁城第一美男吗,他排第一我第二。”
龙二磨牙,眼神凶狠:“你给我记着了,等这事完了,我每天追杀你一百遍。”
“不至于吧,你不会是因爱生恨,恼羞成怒吧,”破月继续说道,大有非逼龙二破功的意思,龙二咬牙,我忍,你这家伙不就是想让我被我们家公主训斥吗,想力压我们一头吗?做梦。
龙二咧唇笑,伸手搂上了破月的腰,一脸温柔深情的说道:“破爷,你真相了,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性取向有问题的,破爷,人家还真是相中你了,人家想?”
龙二抬眸朝着破月眨眼睛,破月瞬间被雷得呆愣住了,龙二的咸猪手摸上了破月的胸,温柔的划着圈儿,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娇媚:“破爷,人家想上你,怎么办?”
破月一听反应激烈的大叫:“你怎么不去死。”
龙二立刻嘘了一声,伸手捂住破月的嘴:“破爷,你别叫,再叫你们家燕爷得扒了你的皮。”
哼,不是要玩吗,玩死你,龙二身子前进,整个人埋进破月的胸前,伸出手紧搂着破月的腰,外人眼里,这两个人恩爱热情,新婚的夫妇嘛,这么恩爱太正常了。
不过那树顶上的破月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这男人的冲动,狠狠的命令:“死给老子滚远点。”
龙二冷哼:“有本事你跳脚,看你们家燕爷会不会扒了你的皮,若是没本事就给爷忍着吧,你不是想玩吗,爷陪你。”
龙二继续表演温情戏码,那捂住破月的手更是夸张的轻抹破月的唇,破月颤颤的抖簌了一下,鸡皮疙瘩全出来了,声音不自觉的软下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待会儿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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