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侍卫发现等不到九福晋时已过了好{炫&书&网久,在大街上找寻许久后跑回大院跟另一个侍卫说了,这下两个人急死了,找个丫头去福晋的屋子里翻了翻,衣物还在但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并且在枕头底下找到一封信。
他们没敢拆开看,连夜快马加鞭的赶往热河行宫将信和爆炸性新闻禀报了九爷。
胤禟听到这个消息时有点呆了,神仙终于逃走了?逃得好啊,我爱新觉罗胤禟自此彻底毁在她的手上了,逃吧逃吧,别让我抓到,抓到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神仙还是妖怪,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拿着信去找了晓波,晓波从脸色苍白的九哥手上接过信,疑狐的看了起来。才刚看到一眼,他便大叫起来了:“啊....!”
“十四弟,可是也被气死了?”胤禟说不出的哀伤和羞辱啊。
“九哥,这有点像蓝星的字迹。”晓波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蓝星?”胤禟扑过来抢过去,“从哪儿瞧出来的?”他也开始激动了。
“细瞧瞧又不完全像,蓝星的字应该比这个漂亮。”晓波说道。
信上写着:愛新覺羅胤禟,我走了,洠谗岷谜f的,永不再見。耍
“她是神仙跟蓝星长的一模一样,字迹当然也能模仿了。”胤禟不屑的说道。
“这倒是,蓝星回去了呢。哎…。”晓波好伤心啊,他也想回去,心里头泛起了阵阵的酸楚,不由得想起了月婵,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得她出现在他眼前。说实话,他还是很期待月婵会以何种模样出现。
“哎,这么大的事儿还是先去禀告皇阿玛吧。”胤禟的眉头皱到一起了,先过了皇阿玛这一关再说吧。
康熙这一关自然是不好过的哦,知道岚静出走的消息后他气的拿了棍子将这两个儿子狠狠地打了一顿。两个儿子前几日来到行宫说静儿自愿呆在盛京时就觉得不妥,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出了事皇家颜面也不好看。
哪知这两个笨蛋儿子被她骗了,她故意要留在盛京然后逃跑...。
哎,朕怎么有了这么一个头痛的儿媳妇啊...!
头痛归头痛,人还是要找去的,起码样子是要做一做的。他现在是非常理解胤禟的痛苦啊,难怪这两人自成亲后不断有流言蛮语传出来,这媳妇是匹野马,老九道行不够驾驭不了。
胤禟和晓波主动请缨去寻找岚静,康熙说了暂且不要声张是只说岚静身子不舒服了,特意回去照顾她。
至于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当然是全部闭嘴,不闭嘴的全部咔嚓掉。
哥俩先回了盛京问了那天的情况,当然这两个侍卫被狠狠地罚了一次。胤禟差人在盛京四处打听,得知有辆马车载了两个女子去了天津,问清的相貌后两人带着侍卫追去了天津。
一个月后的汉口六渡桥边,新开张了一家豆腐铺子,店主是一对夫妻,男的说一口有点怪怪的当地话,女的说的一口北方话。不过,这夫妻俩的豆腐铺子的生意却是很红火,除了卖豆腐之外更有豆脑、豆花、豆浆一系列豆制品,加上小两口人很地道,没多久便在这一带出了名。
这一日,刚过辰时豆浆和豆脑就全卖完了。小娘子对她相公说道:“相公,明儿个多准备一些,老张家都说了,好几日没买着。”
那相公笑道:“只怕明儿个再多也不够卖,咱们要的就是限量供应。”
“哎…。”这小娘子可不懂为啥要限量供应,可是她相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蓝星和春梅了。那日到了天津稍作停留后,便租了马车前往清朝时的武汉,每到一个城市便换一辆马车,辗转颠簸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汉口,将身上的银子购置了些磨豆腐的家当后,租了个屋子开始了在汉口的生活。
只可怜了春梅,一个娇生生的姑娘硬是被蓝星逼得改成妇人的发型。不过小丫头倒是很新鲜如今的日子,一双怯生生的眸子瞧着人时总是淡淡的笑着。
夏去秋来,冬去春来,当树上的叶子变成枯黄飘落满地被北风吹走后,当光秃秃的枝杆上又长出嫩绿的叶子在春风的吹拂下随风摆动时,春暖花开的季节,柳絮儿在空中如花儿飞扬时,蓝星带着春梅和店里的伙计一起去踏青了。
伙计是蓝星收留的一个流浪娃,十五岁,大冬天的差点饿死在蓝星的铺子前。蓝星见他可怜,正好店里也需要个男壮力,便收留了他做她弟弟,给他取了名儿叫于连。
“于掌柜,今儿铺子不开了?”蓝星他们刚出了门准备上马车时隔壁那家药铺的伙计问道。
蓝星对他笑道:“人不能一天到晚只知道干活,要好好的歇着,回头叫你们刘大夫的放你们几天假,再回头干活保证精力充沛。”
蓝星经常跟刘大夫讨论常见的病症,刘大夫对蓝星很是客气,这伙计忙笑道:“那可得托于掌柜的福来跟我们大夫说说情了。”
蓝星笑笑,对他挥挥手后带着那二人上了马车。三人到了长江边,从篮子里取出准备好的食物,坐在树荫下,瞧着长江流水,说说笑笑的好不自在。
远处有马匹奔驰而来的声音,很快的便到了近处。蓝星他们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两骑马,一男一女。男的是一身玄衣劲装打扮,女的是一身红衣劲装打扮头戴黑纱遮面的斗笠。乖乖啊,侠士和侠女呢。
蓝星到了清朝后除了跟阿哥们接触之外,还没见过真正的江湖中人呢,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这二人策马停在他们不远处,两人翻身下马后,男子走过来,眸子只瞧着蓝星拱手道:“这位公子,请问汉口往哪个方向走?”
“那里。”蓝星指着左边的那条岔道。
“可远?”他又问。
“你们骑马过去不远。”
“多谢公子。”男子道了谢转身走到马旁,潇洒的上马,惹得蓝星他们看呆了。“武林高手啊。”她说道。
这时,吹过一阵风儿,撩开那女子面前的黑纱,一张冷艳又妖娆的美丽面容露出来了,虽然只是瞬间,倒也让蓝星瞧的呆了,太有个性的一张脸。
她瞧着这女子的目光充满了兴味,追随着女子要离去的身影不放。
这女子似乎感觉到蓝星直勾勾的目光了,策马到了蓝星跟前,蓝星竟然激动得站了起来,全然忘了她此刻是一身男子装扮,这样瞧着一个姑娘,实在是不妥。
她笑吟吟的瞧着姑娘,姑娘在黑纱后的眉头皱了皱,冷哼道:“登徒子。”毫无预兆的挥起手中的马鞭给了蓝星狠狠地一鞭。
“啪”一声后,蓝星肩头的衣裳被抽出一到裂口。蓝星痛得捂住肩头瞪着这姑娘骂道:“你神经病啊,干吗打人?”
这姑娘见蓝星敢骂她,又挥起鞭子准备抽下去,那男人说道:“叶儿。”姑娘娇嗔道:“大哥,是他色迷迷的瞧我还骂我。”
“公子,多有得罪请见谅。叶儿走吧!”说完调转马头策马而去,红衣女子瞪了蓝星一眼也赶上去了。
“真是欺人太甚,仗着自己有点身手就胡作非为。相公,疼吗?”春梅拿开蓝星的手去瞧伤口,“唉呀,都流血了!”春梅惊叫道。
“哥…。”小连在一旁气的眼泪水吧嗒的往下掉,“哥,疼么?”
“他奶奶的,骑骑骑,小心到前面摔死你们。”蓝星望着远处飞扬起来的灰尘,痛得大骂。“咱们回去吧。哎哟,还真疼呢。”
她这一说又惹得春梅跟着哭哭啼啼的。三人上了马车赶紧往回赶,家也没回直接进了刘大夫的铺子里。
“于掌柜,您这是咋啦?”先头那伙计惊问道。
“哎,别提了,今儿被一只母狗咬了。”蓝星说道,“刘大夫呢?”突然感到一阵杀气传来,春梅在她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蓝星顺着春梅眸子暗示的方向看去,正是杀气来源之地。
端坐着一个满脸怒容的红衣女子,正是蓝星所说的咬她的母狗。
“扑哧。”蓝星转回脸笑了起来,这世界还真小,竟然在这遇上了,刚才骂得可真痛快啊。
“你笑什么?说谁是母狗?”那女子被蓝星的笑激怒了,冲过来问道。
“刘海,这是谁啊?”蓝星问那伙计。
刘海答道:“找刘大夫的。姑娘,我说你怎么这么大气啊?”
蓝星忙说道:“是啊,我笑我的,我说我被母狗咬了,你激动个啥?”她抬起下巴瞧着这姑娘,姑娘若再接下去就是承认自己是要蓝星得母狗了,所以蓝星这会儿特别的趾高气扬,晾她也不敢说。
哪知这姑娘不知是笨还是练武之人很直爽不讲究虚礼竟然大骂蓝星:“你这个登徒子,色迷迷的盯着我被我打了还不知道悔改,今儿本娘为民除害。”
哟哟,说得还真是严重,竟然为民除害了。蓝星真是呆了,被姑娘自认自个儿是母狗的豪迈惊呆了。她喃喃道:“还有人非的往母狗上贴?”
“你…你。。。”姑娘指着蓝星,呼的劈出一掌带着凌厉的掌风而来。蓝星本能的往下一蹲竟然让开了。
额耶,她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v字型手势。刘海却大叫起来:“姑娘,你做什么啊?怎可以在我们店里打人?”
这一争一吵的声音有够大的,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刘大夫,另一个是那玄衣男人。“叶儿,休得无礼!”他大喝道。
刘家俩兄妹
“大哥,他骂我。”叶儿跑到男人身边,刘大夫问道:“他骂你什么了?”
“他骂我…骂我”她支吾的说不出来了。
还算好,还没豪迈到不知羞耻的地步。蓝星说道:“刘大夫,快给我瞧瞧这肩头的伤。”
刘大夫这才瞧见蓝星流血的左肩,忙走过来问道:“怎么会这样啊?你早上出门不是还好好的?”
“哎,别提了。刚才瞧见一只母狗长的挺漂亮的,不由得多瞧了一眼,哪知母狗竟然咬了我一口。”
刘大夫愕然的看着蓝星再转眼瞧那兄妹二人,玄衣男子冷冷的说道:“这位公子满口胡言,若不是你色迷迷的瞧着人家,又怎会挨打?”
这男人也是一护短的家伙,他这一句话直接将他从原本还有点人性的位置上列入黑名单里了。
蓝星也冷冷的毫无惧色的瞧了他一眼,对刘大夫说道:“刘大夫,麻烦你给我开点外伤药膏和防止感染的药吧,你这店里的空气不新鲜,我要走了。”
这话说得连刘大夫都有点听不懂了,但他知道跟这兄妹二人有关,也知道肯定是拐着弯骂人的话,忙陪着笑脸道:“老朽就照于掌柜的意思办。”
他走到柜台里,亲自给蓝星抓药,说道:“于掌柜,别介气了。这是我远方堂侄和堂侄女,打小跟着他们的爹四处闯荡江湖惯了,性子是烈了些。”
啊?蓝星惊讶的瞧着刘大夫的亲戚,这竟然是好脾气的刘大夫的亲戚?相差太远了。
“程儿,叶儿,这是隔壁豆腐铺子的于掌柜,快给人赔不是。”刘大夫说话间已经将药抓好了。
“休想。”叶儿大叫道。
“叶儿,虽然于掌柜年纪轻,但是堂叔的忘年交,不得无礼。”刘大夫喝道。
“既然是堂叔的朋友,在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这个程亲戚转风向很是快。
叶儿仍是气鼓鼓的站在那儿,杏目圆瞪,骄纵蛮横的看着蓝星。
“算啦,刘大夫,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计较也要看人。”她起身拿了药膏和药带着春梅和于连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于连对春梅说:“嫂子,你可瞧见这两人气的脸色都变了?尤其那女的。”
“活该,就要气死他们,谁让他们那么凶蛮的。相公,我去打水来给你清洗伤口。”春梅拿了盆去打了清水去了后屋,蓝星对于连说道:“把大门关了,免得待会再有野狗跑来。”
于连说了声:“好嘞。”跑去拴上大门。门刚拴好还没来得及进后屋,有人在外面敲门了。
“哥,开不开?”于连问道。
“不开。”蓝星瞧着木门,然后去了后屋上药去了。
于连也看了一眼大门,冲那儿呸一声大声地吐了口吐沫,也大摇大摆的去了后屋。
“堂叔,我想吃豆脑。”刘叶跟在刘大夫身后缠着他。
刘大夫头都不抬的说:“豆脑隔壁就有啊,自个儿去买。”
“可是…他们不卖给我。”刘叶支吾的说道。
“姑娘,于掌柜的跟你堂叔关系可好了,怎么会不卖给你?是不是不认识你啊?”正在给刘大夫瞧病的病人奇怪道。
“关你何事,多嘴。”刘叶冲那病人骂道。
“诶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如此刁蛮?难怪人于掌柜的不卖给你。”那病人气呼呼的说道。
刘叶还想说,刘大夫冷声道:“叶儿,休得无理。”
刘叶老实的闭上嘴巴。
这病人瞧在刘大夫的面子上,不满的看了眼刘叶后不理她了。
刘叶自从吃过堂叔买来的豆脑后可是爱上这豆脑了,高高兴兴地跑过去买,结果人家直接说:“对不起,我们不卖给你。”差点没把她气得砸了他家的铺子,可瞧着身后排队的那些人个个虎视眈眈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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