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吸引眼球。
“十四弟,可别再说这浑话。”四爷呵斥他,给太子听见,一个不高兴,怒火大发,闹到皇阿玛那里去。
天上的月亮都知道,皇上对太子的宠爱又多深,月亮代表了康熙的心!
四爷带着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朝宫门走去。
“四哥。”十四在身后低唤,四爷背着双手回身看他。“求您的事儿…。?”
四爷说:“容我再掂量掂量。”一个转身朝前方等待他的轿子踏去。
微风吹拂起他的朝服的袍角,黑色长靴坚毅的踏在方砖上。嘴角动了动,就是想看看十四弟来求他时焦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
四爷终于答应了让蓝星进府做临时丫头。
十三和十四可高兴了,兴高采烈的告诉了蓝星。蓝星看着开心的这二位爷,淡淡笑笑,却不知答应去是对还是错。
陈大叔去离蓝星家近些九爷的一个饭庄打杂,每月有固定的收入。动身之前,蓝星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提前两天去了四爷府上,见了四福晋,学了两天一些奴婢该做的事情后,跟随大部队踏上木兰围场的路途。
终于见到东琴了,当这个怯生生的丫头出现在蓝星面前时,蓝星一扫这些日子的郁闷和不快,拉着她有说有笑的。
蓝星说:“冬琴我早就知道你了,你长得真美!”
东琴说:“蓝星我早就听爷说过你,你才美呢!”
有人陪着日子不觉得有多难熬,加上晓波经常过来,骑马跟随在马车旁,跟探出头的两个丫头说前面的事情。
十三爷和十爷偶尔也过来看看蓝星,送点吃的东西,说些闲话。不知不觉中到了木兰围场。
九爷始终没有露面,而八爷留在京城。
别具风格的蓝天、白云、清风、溪流、湖泊、高山、旷野映入蓝星、晓波眼里时,他们陶醉了,被这原始的风光秀丽,景色迷人深深陶醉。
“蓝星,没白来吧。”晓波带着蓝星走到没人的地方,看着前方碧绿的草原感慨万分。
夏末初秋的时节,这里的草儿还是绿的,水草丰盛,绿油油涤荡人的心灵。“嗯!”蓝星狠狠的点头。
又回到河北省内,虽然木兰围场和陈家庄是两个方向,可在蓝星心里,对河北有着莫名的感激心情。
她的重生,和河北息息相关。她有点怀念那个小山村了。
晓波每天忙的人影不见猫影,蓝星和东琴只侍候十四爷,他不在,这两人乐得轻松自在。
“蓝星,好消息,好消息!”这日,晓波一路嚷着进了帐篷,见东琴也在,便让她去门外守着,不让外人进来。
东琴乖巧的出去了,蓝星笑骂晓波,“这么美的人儿,拜托你对人家好点。”
晓波挠挠头,憨憨一笑:“我哪有不好啊,瞧我只带了她一人出来。”
“我可看的出来,人家对你有意思。”这些日子,早探出来东琴提到晓波时那害羞的心思。
“好啦好啦,不说我啦,我有好消息。” 晓波脱掉靴子躺在铺子上,双手枕在脑后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蓝星,开心道:“我打听到这附近人家有个很奇怪的事情,说是请田姑娘,可以问些以后的事。”
“田姑娘?什么田姑娘?”蓝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晓波坐起来,“就是田里的姑娘。”
“啊…!”蓝星惊呼了一声,“怎么请?”
晓波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准备找个机会去瞧瞧。可是,我们问问题的时候还不能给旁人看出什么来。”
蓝星不语,自到了清朝后,她相信世上许多事情是不得不相信的。她恨不得马上就去看田姑娘,然后告诉他们如何回去。
晓波又神神秘秘了两天后,带着灿烂的笑意站在蓝星面前,得意洋洋的说:“我终于问清楚啦。”
田姑娘是这样请的。
一个爹娘皆在,生有儿子的品德好的妇人,在申时带着两个小姑娘,捧着筛子,筛子里放着一个簸箕,簸箕上插着一根竹签,竹签上系着红头绳,写张红纸贴,去一块老田边,在田边念念有词后,将帖子扔在田里。
然后在晚上三人再来将田姑娘请回去,众人围在桌前,磕头后询问田姑娘今后的生死富贵。
蓝星惊呆了,世上有这等事情?可转念一想,若人家知道他们来自……三百年后,岂不是也和他们现在这样惊讶?或许更为严重!
“我们怎么去?”蓝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晓波拍了拍蓝星的肩膀,笑着说:“我打点了,明晚就去。累死我了,这几天尽忙着这件事,快过来给我捶捶背。”
蓝星心情大好乖巧的过去捶背。“晓波,有可能的话,你怎么回去呢?”
晓波格格笑起来,“那还不简单,两眼一闭,再睁开眼就是如假包换的十四爷了。这个皇子阿哥不好当,一点都不轻松,在皇上跟前没地位的话,就别想混个样子出来。”
“呵呵。”蓝星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堂堂阿哥都不好当了,你可知道平民百姓更不好当?只求老天爷,让我们离开这里回去吧!
该死的,第二天老康竟然要阿哥们出去狩猎!
晓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蓝星拉住他,“上午狩猎,你下午早点回来不就行了嘛,要是不行,你派个人送我去,我一个人去问。”
晓波无法只能这样,幸好他出去的这几日,小曾子一直跟着他,他又派了个侍卫苏海跟着蓝星,下午若不能按时回来,蓝星便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去,好在那个村庄离这里不远。
申时晓波还没回来,蓝星跟小曾子同骑一骑,匆匆忙忙的赶往小村庄。
他们赶到村庄时,天已经黑了。去了那户人家主人叫万显丰,那家儿媳妇已经带了两个小姑娘去了田边,他们坐在屋子里静静等着。
渐渐的,万家的人越聚越多,万显丰对蓝星说:“姑娘,莫着急,那位爷说了让你在最后问,到时候老汉会打发旁人离开。”
“多谢大叔。”蓝星点点头,心里莫名的激动着,心儿跳的慌,慢慢踱步走出屋外。
夜色如墨,屋内一片热闹的鼎沸声,屋外则是寂静的黑夜,只一堵墙隔开了光与黑。
苏海和小曾子跟着蓝星,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人说:“来了来了。”
前方有人提着灯笼慢慢靠近,一个年轻的妇人手上提着灯笼,身后跟着两个小姑娘抬着筛子,筛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簸箕。
就这些?
他们诧异的跟着进了屋,站在一旁看着屋内的一切动静,看着不可思议的场景。
堂屋正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子,桌子前面堆着一堆面粉,那妇人回身将簸箕轻轻抬到桌子上,簸箕上系着红头绳的竹签正好淹入面粉里,而又一根棍子横着绑在簸箕下,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的轻轻抬着棍子。
有人已经跪在桌子前面,妇人开口问:“田姑娘,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
那簸箕轻轻动起来,竹签随着动的方向,在面粉上划出三个字:田桂英。
天啊,太神奇了,竟然写的还是繁体字!
蓝星的心脏紧紧缩在一起,近乎窒息的看着那簸箕一动不动的。想要看透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在引导簸箕摆动。
晓波,看来我们有希望回家了!她有点热泪盈眶,手儿轻轻颤抖不停,慌乱的她去捏衣角,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让哭出声来。
小曾子和苏海被这神奇的现象吸引过去,没有留神蓝星的异样。可是,有人留意到蓝星的异样了。谁?田姑娘!
田姑娘突然不动了。妇人问田姑娘可是生气了?田姑娘划了个圈,表示她生气。妇人又问生谁的气,田姑娘写出一个名字。
妇人抬头问:“谁叫蓝星?”
蓝星慌乱的走过去,呆呆的看着她们。妇人见蓝星湿润的眼窝,淡淡的说:“你不该在此哭的,田姑娘生气了,磕个头吧。”
蓝星依言跪下去磕个头,起身后退到一旁,不敢再胡思乱想。
苏海小声问:“姑娘,没事吧?”
蓝星摇摇头,“太不可思议了。”表面平静如水,可内心里像大海深处,一个大漩涡在不停的翻涌着。晓波,赶快来啊,说不定我们就此能直接回去了。
陆陆续续好多人问了好多问题,张家长李家短的说了好多事情,许多事情都得来一片赞同声,尤其人的名字。
中途有人出言不逊,田姑娘生气了,写出那人的名字,然后硬生生的被罚磕了一百头。
若不是蓝星害怕自己被罚,害怕田姑娘不给她占卜未来,真想上前问:“田姑娘,请问电脑是什么,英文怎么写?”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苏海小声地喊了声:“爷!”
蓝星转头看去,晓波满脸倦容的踏步来到她身边,她小声地把刚才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晓波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跟蓝星一样,有股异常在波动。
终于旁人问结束了,屋内只剩下妇人、抬簸箕的两个姑娘,蓝星和十四。
蓝星虔诚的跪在桌前,低声问道:“请问田姑娘,我叫什么名字?”
簸箕动,蓝星。天啊,是简体字!
蓝星抬头看着晓波,他的眼里同样的惊异,久久震荡了他。
妇人奇怪的说:“这是什么字?姑娘可认识?”
蓝星点点头,“是我家乡的字。”
妇人不再作声,用尺子将蓝星两个字抹去。
“请问田姑娘,可知我来自……哪里?知道划横,不知道划圈。”
一道横显在面粉上。
蓝星的心激动的快到最高点,“请问田姑娘,我的家乡是武汉还是长沙?”
武汉。仍是简体字!
晓波激动地凑近了些,紧张的盯着面粉,大气不敢出。
“请问田姑娘,我还能回去吗?”
田姑娘久久没动,等得蓝星的心一片片的往下沉,就快沉入谷底时,簸箕动了。能!
蓝星欣喜,“时间长不长?”
长!
蓝星的心凉了,“田姑娘,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天意!
“怎么才能回去?”
天意不可泄露!
轮到晓波了。
前面的问题跟蓝星差不多就不问了,“田姑娘,杜晓波现在如何了?躺在医院还是已死?”
医院!晓波松了口气。
“我该怎么回去?”
“田姑娘?”那妇人轻声喊着,可那簸箕死活不动。
“田姑娘,生气了?”
仍是不动。
妇人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是不动,最后妇人没办法,问:“田姑娘可是想回去了?”
簸箕动起来。
妇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十四,问:“田姑娘,还有人的事儿没问完呢!”
田姑娘死活不理,纹丝不动。
妇人朝晓波苦笑一下,“这位公子,今儿只能到此了。”
晓波也苦笑一下,起身。可,五个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面粉上,簸箕在动,田姑娘写了一个字:怪!然后一个英文字母赫然出现在面粉上:puter(电脑)。
五人全都呆了,那三人是没见过的字呆了。这二人是见到英文呆了!
田姑娘华丽丽的被送回去,蓝星跟晓波则像失了魂魄骑马而回。
蓝星终于可以肯定她能回去了,虽然还要一些日子,但能回去就是好的。
只是,晓波呢?他刚问这个问题时,田姑娘死活不再回答问题,竟然还说怪!难道他不能回去了吗?在医院的他终将停止呼吸?
坐在晓波前面,她回头认真对晓波说:“你若不能回去,我也不会回去。”
晓波笑笑,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笑意,却能感觉到他的失落和…。惆怅。
看阿哥狩猎
蓝天白云,心旷神怡!
晓波骑在马上慢悠悠的往前行去。昨晚田姑娘的话还在耳旁不断闪现。
蓝星能回去,可是要很长时间之后。而他晓波…………。
未来是如何的呢?十四爷看着前方有些绿、有些黄、有些红的五彩树林,惆怅着。
“十四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晓波回头看,十爷和九爷骑着马朝这里慢跑而来。
“九哥、十哥!” 晓波心情不大好,没有像往常那样眉开眼笑的行礼。
十爷收紧马绳,马儿在十四爷身旁停下,“十四弟,可是昨儿个没猎到猎物不开心?”
晓波忙摇摇头,心想昨儿个的事千万别提,提了就丢脸。
昨儿个晓波都不敢策马而奔,只骑马上小跑着,美其名:被马儿一颠头就疼。可别的兄弟们可风光拉,尤其十哥,猎了好多猎物,皇上高兴了又打赏。
只有他青春张扬的十四爷,憋死憋死的立在一旁,羡慕加羞愧的看着他们。
虽然没有人敢嘲笑,可晓波总觉得旁人在笑话他。晚上,田姑娘又那么说,你说他心情能好吗?
“十四弟,要不哥哥带你去遛马?”十爷很好心得说。
晓波看着他真诚的脸,想想自己在这里难过也不是个法子,点头同意。
一直不说话的九爷这时才开口:“你们去,我有事先回了。”
十爷忙对九爷说:“回头去你那喝酒。”九爷瞟了他一眼,掉转马头,策马而奔!
“唉…。!”十四爷深深地叹了口气。好生羡慕啊!
“十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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