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出来。
得了夏子夷的喜欢不成,甚至连吴醒都封了官,进了爵。
再到后来啊,苏攸禾和楚木隐居在桃源村某个角落的时候,总是回忆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却是暗笑自己要了这么个活宝儿子来,连楚木的大哥夏子夷都是赞不绝口,还夸这孩子比起楚木来更是可造之材。
唉,为了这事情,苏攸禾只得在楚木的威逼下再给生了一个宝贝女儿楚珏后,才被楚木心安理得的疼爱不已。
这些神奇的事情,也是后来发生的。
而现在,苏攸禾终于将自己周围的人都安顿妥当了,她心安了。
现在,她可以跟着楚木去黔江城了,可以放下心来了。
回到家里,告别了母亲,告别了石材爹,二牛哥和引弟二嫂。而蓉娘在楚木的保证中终于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了他。
虽说蓉娘只是一介村妇,对于面前这个人不是多么的了解,可是她却清楚的明白,楚木眼里的柔情,只有对着女儿的时候才会使那般的深情温柔,眼里只有唯一的女儿。
是的,唯一。
眼里的唯一。
苏攸禾的心已经平稳下来,对于身边每一个人的归宿都算是一种安慰,这时候,她才开始回过头去,好好的看待自己和楚木的爱情了。
是啊,黔江城,那个苏攸禾出生的地方,那个苏攸禾穿越的地方,再度到来,对于苏攸禾来说只会有更多的回忆,虽然当初有些替前任抱不平,可是,如今,她却很感激这个人,给了苏攸禾从来都没有的母爱亲情,姐妹情谊,爱情,以及未来。
苏攸禾已经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现在,她心甘情愿的跟着楚木去了黔江城。
楚木在须臾安置好的酒楼里面住下来,随后就让阿禾呆在黔江城自己就去办事情了。
还是苏靖雁的事情,楚木虽说那天没去参加萧禹的婚宴,可是早有人回来给他说了全部的经过,如今看到阿禾和苏靖雁已经没什么瓜葛了,心里还是有些踏实起来。
对于宁侯王的事情,楚木的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的,虽说大哥没怎么安排自己去处置这件事情,可是牵扯的都是商家贵族,一点马虎都出不了的。
因此,这几日他都是忙忙碌碌的在外面奔跑不已。
说实话,苏攸禾还是想着自己的东源绣房。
母亲走的时候,还是偏心的将几百两的银子给了苏攸禾七百两。
苏攸禾没给楚木说,心想自己一定要半个样子出来,不免让那余绣娘给笑了不成。
看来,苏攸禾这么点小心眼儿还是不免的让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不已。
看来有关楚木的事情,苏攸禾的心里看似平静,实则是记挂在心。
东源绣房其实不用怎么再去策划,因为所有的规模样式都在苏攸禾的心里触目模型,苏攸禾也不管,就趁楚木出去的时候,自己在黔江城转转了。
很快就选了一家旧的门房,之前是卖布匹的,因为家里出了事情,记着盘出去,本来按照那么好的地方,至少得一千多两银子,可是那布老板因为着急的缘故,将那些旧布匹加上小门房只要了六百多就出手了。
苏攸禾一心喜欢这个门房,也不搞价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说实话,这老板剩下来的这些布匹倒真是解了苏攸禾的围,对于她来说,倒是可以用这些布匹做些刺绣什么的,荷包绣包都很不错。
苏攸禾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就将东源绣房收拾好了,甚至连那牌匾都是烫金的大字。
对了,这绣房啊,苏攸禾看上的最主要的缘故还是因为它的斜对面就是天秀庄。
她不是小心眼儿,她只是无言的对抗着那个将自己赶出来的天秀庄。
东源绣房开张的时候,苏靖雁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竟然也送了女儿一副硕大无比的壁画。
那是一幅山水画,仔细看去,竟然酷似苏攸禾呆过的桃源镇。
她的心里还是喜欢的,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多谢苏老爷。”苏攸禾淡淡的说道。
“阿禾……。”
“我要忙了。”苏攸禾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楚木是下午的时候才知道的,因为宁侯的缘故,呆在他的家应酬了一些时辰就走了。可是心里还是惦念着阿禾的事情。出了宁侯府邸直奔东源绣房。
余绣娘就算心里不喜欢苏攸禾,可是还是碍着楚木的面子去了东源绣房。
二娘那天也来了。
余绣娘看到二娘的时候终究是呆住了。
“姐姐怎么在这里?”余绣娘纳闷的问答。
“妹妹当年撇下我和母亲走了,如今却还要问我怎么在这里?”二娘的声音冷冷的,似乎有些痛恨面前的这个女人。
“我——。”余绣娘咬了咬嘴唇,心里却想起了那次小时候,自己跟着爹爹离开时理直气壮的样子,虽说自己继承了爹爹的家产,母亲改嫁给一个穷光蛋,姐姐二娘跟着受苦,可是,她除了偶尔的难过之外,其实根本就美玉偶愧疚之心。
“妹妹罢了,今儿我是来看阿禾的,这一切事情都过去了,只望妹妹照顾着我这个徒弟,她不听话要是得罪了妹妹,也忘手下留情。”二娘说着就瞥了眼那低头不语的余绣娘。
“爹爹当年带我走也是迫不得已……。”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娘已经去世了,我如今也改嫁了,这一切事都不要说了。”二娘说着就走了进去。
而此后,余绣娘一夜之间竟然人间蒸发一般关了天秀庄,竟然不见了人影。
很多人都猜测不出结果,可是还是有少部分知情的人说,她这是良心过不去,搬到别处去了。可是究竟是去了哪里?恐怕就只有余绣娘自己知道的。
苏攸禾突然之间少了竞争对手,就感到自己的生活没了滋味。可是这绣房还的开,这日子啊,还得过。
不多久,黔江城里面的人再也记不起一个叫做天秀庄的绣房,取而代之的却是苏攸禾的东源绣房。
日子过得很快,春暖花开的时候,一个人却回来了。
只见他满目疮痍,满脸疲惫的出现在了苏攸禾的绣房前,问道:“你可是苏靖雁的嫡女苏攸禾?你的母亲可是聂从蓉?”
苏攸禾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沧桑的人,点了点头。
那人立刻就抱着苏攸禾,落下了眼泪。
苏攸禾有些纳闷,那人紧接着道:“我是你舅舅聂雄。”
“聂雄?”苏攸禾立马就反应过来,对着舅舅道:“舅舅。”
不管认识与否,聂雄确实是这具身体的舅舅。
苏攸禾先是吩咐人替舅舅换洗了衣服随后才开始和舅舅拉起家常。
原来聂雄在那年打了胜仗之后被宁侯派的人给半路拦截,造成他受了重伤,被一户农家给救了,后来便和那户农家的女儿成了亲,做了上门女婿了。
可是,再后来,竟然被敌方的人给找到,就当了扣押了好多年,直到最近,聂雄在他们暴*的时候带了妻儿一起逃了出来。
而妻儿叫阿花,走失的时候好像是五六岁的样子,顺着记忆,竟然找打了黔江城,聂雄记着妹妹聂从蓉,就找到了苏府,怎知那苏府早已经易主,被赶了出来,这走到路上听说了东源绣房的事情,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自己的闺女了,要知道,苏攸禾的名字还是聂雄亲自给起的。
可是,这些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聂雄竟然带了一封当年宁侯王和几大商贾之间发往敌国的书信,里面句句都揭露了所有事情的真相。这让刚刚赶过来的楚木更是如虎添翼,宁侯的案子很快就破了。
而这苏靖雁,最终,还是派了流放。
聂雄的妻子,也就是阿花顺着记忆找到自家祖屋的时候,竟然是石材家。
好吧,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那阿花就是石材丢失多年的妹妹阿花,石材找了好几年的亲妹妹阿花。
现在,楚木坐在屋子里面,问着苏攸禾:“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等我什么时候想嫁了再说。”苏攸禾笑呵呵的说着,眉眼间满是羞涩。
“可是你什么时候想嫁呢?”楚木不依不饶的问道。
“等你什么时候愿意穿着新娘的衣服的时候啦。”苏攸禾调皮的朝着楚木笑了笑。
“阿禾,你——,你明明知道,到时候皇兄要过来参见我们的婚宴的,我怎么能穿你的衣服呢?”楚木眉头紧皱道。
“那就算了,反正我不急啦。”苏攸禾依然笑得很——狡猾。
“你,总是抓住我的死穴。唉”楚木叹口气道。
成亲那天,新娘一生长衫,露出纤细的腰肢,新郎大红盖头,梳了女人的发髻。
众人皆惊。
新娘唇红齿白,新郎窈窕倜傥。
好一对碧玉佳人。
不久,当苏攸禾和楚木的第一个儿子楚天玉出生后,楚木就整天带着儿子乱跑,惹得苏攸禾是吆喝不已,几乎有发展成为泼妇的趋势。
不过,好在这孩子底子好,长的粉嫩俊美,更是聪明的惊人。惹得他的外婆外公更是抱在怀里不愿意放下。长大后和二娘的儿子吴醒也成了好朋友,一起对着农田里面的事情探索来探索去的,惹得苏攸禾每天回来都要将儿子的衣服洗上一遍才行。
在后来啊,苏攸禾在楚木的软硬兼施下生了女儿楚珏,简直天生的没人坯子。
只有三岁大,就把整条街上的人叫的心里甜甜的无比喜欢。
这时候楚木就说:“瞧,珏儿还是跟了我了。”
谁说:“你不是姓夏嘛?我家珏儿和天玉可都是姓楚的。”苏攸禾才不理会楚木说道。
“你,——你,是知道的,这不是明里姓楚,暗里姓夏吗?”
“谁说的呢?他们可是我的孩子,只姓楚……。”
苏攸禾这话还没说完,楚木已经伸手挠起了她的痒痒来了。
一阵欢愉的声音穿过来,让周围人都羡慕起来。
楚木说,一个被子里面睡得人,命中注定一辈子都要盖同一条被子。
苏攸禾说,我就是愿意和你共享这条被子,好吧好吧,我们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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