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怨,想着自己当初为了后院太平,为了尊重爱护正妻,亲手毁了自己的一个孩子,可是现在看来正不知道这是不是做对了,难道自己的孩子在她眼里就这么没有要紧?
心里难受,就想着要发泄发泄,正赶上东府里的珍大哥哥派人来请他喝酒,说是疏散疏散,虽然他平时也不太喜欢珍大哥哥那个调调儿,可是这会子想着胡闹一些也好,也让自己撒撒气,就应了珍大哥哥的请。
这到了外头的酒楼,一个想着要胡闹撒气,一个又存心不良想要灌醉对方,一来二去的,这贾琏就有点子喝高了,看看天色不对,贾琏就想着告辞回府。可是贾珍却等着这会儿呢,哪里肯放人,只说要带贾琏去个地方继续好好乐和,闹他个通宵的。贾琏这时脑子虽不灵光但还是可以转动的,想着也好,省得回去看着烦恼,就应承了,只是坚持着要让来旺回去送个信,怕府里人牵挂。
(以上3016字,下面不算字数。
原本以为这章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口水多了一点,可能喝茶喝多了吧。
额,放心,原本真想写写尤二姐尤三姐怎么怎么荣宁二府的,可是我很小的时候看红楼时就不待见他们。可是这又是贾琏和凤姐儿之间的大事,不该绕过去的,有亲说我翻出那些个不好的事不太好,我觉得他说得不错,不过我总觉得没有单单的好也没有单单的不好,阳光总在风雨后的。
第一次看红楼那时我还是小学生高年级,还看不太懂宝黛什么的,只是跟着林妹妹一起哭,只是觉得那里的诗词真优美。不过我们那时真得很纯洁单纯的,所以看到尤二姐和贾珍的事觉得恶心,看到尤三姐坐在桌上脱了外衣露出摸胸觉得接受不了,看着袭人与宝玉初试那啥啥觉得震惊,没结婚怎么能那样啊,看到秦钟和智能儿真有雷劈的感觉,那是尼姑加上没结婚,还有晴雯撕扇子觉得浪费,我们连米粒都不浪费的,怎么能这样。那些个宅斗一律看不懂哈。那些个姐姐妹妹办诗社,凹晶馆连句,看着真是美啊,也找了几个同好也假模假式的弄个诗社取了号,不过我们不是做诗,而是抄诗,弄个漂亮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抄写,还自己画一些插画,花边等。后来这个习惯一直陪着我到了高三,积了好多本硬面抄呢,只是原本只是诗,后来有了词,现代诗,散文,科学杂记等等。每本本子都有名字,什么浅草集、星空等等,现在都还留着呢。我那个时代的女孩子大概都有这样的东西,大概还有许多人是抄歌词的,校园歌曲,满满的变成港台流行乐。额,不说了,嘴上又没边了。)
正文 225 痛打
225 痛打
到了这个时候贾珍如何肯放贾琏的人走脱,万一被西府里的人拉着问长问短的,或者其中生出些什么事来,岂不麻烦?只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个个带了酒气,去传话也不太好,可是贾琏又在那里坚持着,就当着贾琏的面,让自己贴身小子去自己府里让找个人跑个腿传话,自己却带着贾琏去往花枝巷。贾琏看着贾珍真让人捎话了,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贾珍上了车,脑子里一阵赛似一阵的迷糊。
不过就算是这样,贾琏也知道贾珍带自己去了个私宅,难道,这珍大哥哥要带自己去个暗门子?自己虽然也偶有应酬栖息一下花丛,但是却不好这一口的。不过算了,珍大哥哥大概也是好意,自己也就在喝个几杯求个一个倒,也没人在自己耳边罗唣,也看不到那些个人,来个暂时的眼不见心不烦。
既打定主意,贾琏也就随意了,合着车驾的晃荡,竟然越来越迷糊起来。不多时,车驾停了下来,贾琏糊里糊涂的听着人声,竟然那些个人都称贾珍为大爷,难道这是珍大哥哥的外宅?贾琏虽心中有疑惑,但也懒得管这些,又不耐睁眼,就这样子被人扶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贾琏都模模糊糊的,感觉并未座席,只是随意的靠在了榻子上,面前的一张小几随意的放着一些酒食小菜,贾珍又来叫他喝酒,也就随意的又被灌了几杯,顺势搂着那个为他喝酒的女子,那个女子长得倒是极好看的,只是眉眼竟然是熟悉的,不知哪里见过。喝了几杯后就更懒得动弹了,也就靠着榻子闭起眼睛,还在想着这么好看的女子他是哪里见过的?怎么看这珍大哥哥极为熟识的样子,难道是珍大哥哥哪里包的什么花魁?只是看着服侍人时又带着几分羞涩和生疏,也不像啊!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想时就听见珍大哥哥一旁发话道:“二姐儿,怎么不给琏兄弟倒酒了?他这是睡着没有?”贾琏听着这话脑中才忽的想起一个人,就是曾在秦氏丧仪上偶得一见的尤氏的继妹妹,私下里珍大哥哥还拿他们说过嘴呢。
贾琏在心中大叫坏了,才刚他当人家是风尘中的女子,也没怎么规矩,这下明白了是好人家的女儿,还是自家的亲戚,就觉得尴尬起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收场,贾琏虽喝的不少,脑子也有些糊涂,但还没到不能想事情了,迟钝中半天才想明白过来,不如就此当作睡了,也不用尴尬了,等明天醒来就装作记不得不知事了,谁还会提起这个?
只是虽想明白这个,心里还是有些怪罪这贾珍的,原以为是来到了私/寮子,没想到是良家,还是亲戚家,这多尴尬?想到这个迟钝的脑子才又转了半圈,既然是良家,又是自家亲戚,怎么才刚那个作派?难道这二姐儿做了私/娼?这怎么搞的?这大哥哥连体面也不要了?怎么由得自己的小姨子做这个勾当?还带人来光顾此处的生意?这个叫做什么事情,大哥哥真是嫌活够了?
想到了这个,脑子就崩紧了,这倒好,反而动得快了些。只觉得现在也不是靠在榻子上了,简直就是架在火架子上烤着呢。
贾琏这边闭着眼睛想心思,反应又迟钝,那边上服侍的二姐儿试探的叫了几回,不曾得到回音,才说到:“看着是睡着了。”
这贾珍还不放心,又过来推了推人,还是没得到反映,才舒了口气,回头对二姐儿说到:“这睡得到沉。二姐儿,姐夫没有骗你吧,看着是个多俊俏的郎君。我这个弟弟对女子一向是怜惜的,你放心,你过了门之后,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还没说这还要顾着亲戚的份上呢。”
“姐夫,我总觉得不妥,这样子算个什么事情,就算按着你的谋划,他明早要是不认账,我们又能耐他如何?”
“哈哈,你放心,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不,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喝得迷糊了,哪会记得这么清楚?现在又醉死了过去,明早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他这坏了你的名节,又有着亲戚的面子,难道他还真能撕破了脸不顾这点子情面了?”
贾琏原本只是闭着眼躲尴尬,没想到听到这一出,就是再笨,也明白了这里头的意思,合辙这贾珍是做了个局让自己钻,让自己收个私/娼?还在自己面前充良家?他这边就慢慢的冒火了,好死不死的,这贾珍这回子还有胆子和二姐二条小了几句。这如同是烈火上交废油,贾琏这边就气得顶了肺,好个大哥哥,感情想给我头上罩厚厚的绿云啊。
趁着酒气,合着怒火,贾琏一睁眼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贾珍扔过去。也真是事有凑巧,如果没听到这些,等明天贾琏的酒劲儿过去,没准是还要顾着大家的面子不能撕破脸面,就算心里有着疑惑,说不准哑巴吃黄连,也就咽了,再要是拿个落/红什么的忽悠一下,也就算了,无非是个女人嘛!
可这会子贾琏只知道发火了,这一下虽然没有砸准,但贾琏借着怒气倒是生出了气力来,爬起来揪着贾珍就打了起来。二姐儿吓坏了,忙着开了门跑出去大叫来人。
贾政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个,这时候晚上安静,宅子里面的闹腾外面隐约的听见。金栗在外面叫了半天的门,老半天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眼尖的,看叫门的是这一行人,马上就装着乖巧的垂首站在一旁。
耳听着里面是声音越来越大了,贾政就直奔那里过去了。到了当间儿,只见一人趴在地上,几个人正要扶他起来,而贾连红着眼睛,嘴里还不住地骂着,虽被人使劲地拉着,还一个劲的要挣脱了出来要冲到那个趴着的人那里狠凑他。屋里一片狼藉,倒是没有女子在其中。
贾政大喝一声,终于让贾琏掉转头看到了他,当下也不挣扎了,只是哭了起来,反复的喊着什么贾珍欺负人,二叔你要替我做主什么的。贾政这才分辨出那原来趴着的尽然是贾珍,只是眼角青了,鼻子流血了,嘴角也破了,看这样子是被人狠揍了,也是,就他这个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如何能打得过贾琏,只有白挨揍的份儿。
找到了人,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了。贾政是个什么人,几下里一问,结合着原著中贾琏被骗收二姐的事情,就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时辰晚了,这里宅子又浅,旁边又有邻居,实在不适合处理,也就一挥手,把贾琏贾珍都带回去,等明天再说,而这个院子留着人看着,上下人等一律不许乱走乱动,只让着府里的几个婆子照顾着几个女眷。而尤老娘早就被吓得躲在屋子不出来了,就是二姐儿也只晓得躲在屋子里哭,三姐儿倒是不服气来着,但是现在外头到处是男仆,她再怎么泼辣,这时候也不好出来。
回到府里,贾政也不让人替他们收拾,就直接在书房里盘问起来。贾珍虽被凑得很惨,但还是能说话,贾琏这会子酒也醒了。贾政虽明白了八九分,还是让他们互相对质,把事情说说清楚。贾珍只能得浑身都疼,又被二叔这样的气势逼着,还被贾琏下死眼恨恨的看着,也顾不得遮瞒了,只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敢隐瞒,问一答十的,还直说是得了大老爷的指派。
贾琏本就是人精,哪里还不明白这里又是大太太挑的事,心里气得很,又没法子发作,只因为这是他长辈。而贾政更是明白人,又听得是尤氏里面牵的线,又想得更深了几分。看着这两人的狼狈样子,贾政很快的作了判示:
“珍哥儿,要说你是东府里的家主,又占着族长的位子,我本不该说你。只是你还叫我一声二叔,看来也认我是个长辈,我也就不能放任你不管。看看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情,你老婆没脑子,你也跟着没脑子吗?有这样说媒拉纤的吗?这是原本就是你做得不对,怨不得琏儿生气。你简直是往他身上泼污水,就那样的女子也是能要的?没得带坏了后院的旁人。再说了,就着你同那女子的关系,她该是能叫你相公吧?就这样了还能往琏儿身边靠?你还知不知道,‘礼义廉’接下来是什么字?”
瞪了眼贾珍,继续说道:“小姨子成了小老婆,你可真能耐,列祖列宗还没被你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也算是你的本事。回去打发的远远的,再不许有什么瓜葛。那些下人也好好处理。你要是再这么不着调,我可由得是法子收拾你。”
转头又向贾琏道:“看看你喝得什么样子?还酒后失德,打人,打的还是你哥哥。他就是有天大的错,你也可禀明长辈,能这样子乱来吗?”贾政就斥责起贾琏来。
(今天写得不顺,还有一章,很晚的。谢谢一夜细雨亲的花。)
正文 226 心意
226 心意
贾琏这时候早就醒了酒了。才刚打人是痛快得很,只是现在也知道,这打了做哥哥的,还是个族长,多少是有些个麻烦的。只是,虽知道是惹了麻烦,还是不后悔,男人,总有点血气的,怎么能被人这样作弄。不过,二叔的训斥,他还是恭敬的听着。
贾政哪里是真的训斥贾琏,只不过做做样子给贾珍一个台阶,好歹他还是族长,自己可以不给他脸面,可贾琏还是和他同辈的,又比他小上那许多。虽然今日里这是是他不对,他也不敢往外宣扬,但若是在心里记了仇以后想着找补回来,那也是个麻烦事。
贾政接着说:“还不给你大哥哥赔礼。他纵有千分不是,但还是你的大哥,往日里也是真心的待你的,只是这会子酒色误了他罢了。”说这就冲贾琏使了个眼色。
贾琏总有千分不愿意,也只能照做。只是他到底是个伶俐人,既然要赔礼了,那就收拾起脸上的千般不愿,换上了歉意,对这贾珍一鞠到底:“珍大哥哥,实在对不住,今日个酒喝多了,倒管不住自己起来,还望大哥哥海涵。”
贾珍倒没贾政想得那么复杂,并未想着记恨贾琏,他原本做下这事情就有点觉得对不住兄弟,这回子败露了,更是臊得难当,又是落到了贾政的眼里,更是心里直怕得发抖,没想到贾政也只是骂了他,并没怎么很罚他,心里直呼庆幸,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这回子有的了贾琏给顺的梯子,怎么会不立马顺着爬?
贾政看着这两人互赔了不是,也就和缓了脸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