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更新,累得格格差点吐血。
孩子们,鲜花有没有,月票有没有?
正文 婚礼上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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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话讲完,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孩子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兴奋的笑容。
园长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掌声立即停止下来,“威廉先生,您讲得实在太好了!”转向孩子们,诱*导启发,“孩子们,如果你喜(…提供下载)欢这位爱心天使的话,那就站到威廉先生身边来,跟他一起合影留念……”*
“呼啦”一声,孩子们都跑到威廉和园长身边去了。
只剩下梅凌寒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他们的对面,尴尬备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识趣的避开,还是该继续留下来。
“梅小姐,你也是咱们孤儿院的爱心天使。孩子们那么喜(…提供下载)欢你,来来来,跟威廉先生一起留个影吧!”
梅凌寒摇摇头,委婉的拒绝了园长的提议,“园长,我的那点儿爱心,根本不能跟威廉先生相提并论。你们合影吧,我就不掺合了……”
那个名叫小鱼儿的女孩跑过来,拖着梅凌寒就走,“老佛爷,你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说不定,你做了新娘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来看我们了。今天,你就跟我们照一张像吧!以后我们想你了,也可以看看你的照片啊!”
梅凌寒尴尬的笑笑,跟着小鱼儿走进孩子们的中间。 ‘
她的位置,刚好就在威廉的身侧。
这么近距离的待在他的身边,梅凌寒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因为太过紧张太过激动,手心里满是细汗。那细汗潮湿了她的柔夷,也潮湿了她的心。
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手举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个不停。
绕到对面的费斯顿,也适时的举起了手机。不大一会儿,梅凌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是信息的提示音。
梅凌寒掏出手机,浏览着刚收到的几条彩信。
那彩信的画面上,全是英俊帅气的某男,还有一张她和某男的合影。梅凌寒瞅了费斯顿一眼,冲他展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她终于搞到威廉的照片了,她终于可以消除风阿哥的遗憾了。等威廉回国以后,她就把这些照片放大成海报,贴在风阿哥和白格格的卧室里。她要让两个孩子,时时都能看到自己的父亲。即便看到的只是照片,总比感受不到父亲的气息要强得多。
合影仪式,终于结束了。
梅凌寒正欲悄悄的离开,某男那富有磁性的的声音,却在她背后响起来,“梅小姐,你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我怎么没听威朗这个新郎提起过?”
她平息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绪,缓缓的转过身来。
那俏丽的脸上,挂着一抹嘲弄的笑,“威廉先生,你误会了!我的新郎,根本就不是威朗先生。他既然不做新郎,当然不会跟你说这件事……”
那蓝色的眼眸里,飘过一丝惊愕和探究。
这丫头,一个月前还跟威朗卿卿我我。
如今要结婚了,新郎却不是她的准男友。
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猫腻?难道说,她跟威朗根本是在演戏?
如果他猜得是真的,那他们这么做的理由呢?
难道说,是相互利用?
威朗利用她让他伤心,梅凌寒利用威朗让他死心?
“梅小姐,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你和威朗之间,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情侣关系。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彻底的死心?”
刻意隐藏的东西,终是被人洞穿。
可是,她却只能抵死否认。
“威廉先生,我为什么要骗你?”嫣然一笑,云淡风轻的讲述,“我和威朗以前的确是情侣关系,但现在不是了。我们相互厌倦了对方,所以我又换了男朋友。我们很相爱,所以才打算结婚长相厮守!”
“那男人是谁?”
“新郎你认识,他是靳氏集团总裁靳铭柯,也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凌寒笑笑,坦白说道,“五年前,他在婚礼上弃我而去。如今,他想跟我破镜重圆,想再娶我一次。在他强势追求下,我举手投降了!事情就这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那蓝色的眼眸里,有一抹伤痛。
他的话语,也变得冷漠犀利。
“梅凌寒,好马不吃回头草。五年前,你嫁给那个傻B新郎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如今,居然还把这个错误延续下去。我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地方?他有什么魅力,值得你三番两次的下嫁?”
“威廉先生,爱情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我既然爱他,当然会不顾一切——”
她哀怨的看威廉一眼,转身,决绝的离去。
那瘦弱的背影,看似娇柔羸弱,骨子里却透着一种打不死的坚强。
如果她梅凌寒有得选择,她宁愿跟自己新欢的人在一起。
可是,她能吗?
既然她不能随心所欲,那只能按照上天的意愿,乖乖做它手里的一颗棋子,任由它安排自己的归宿。这归宿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也只能接受!因为,她别无选择!
威廉望着梅凌寒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一种看不透读不懂她的感觉。
这个丫头,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为什么,他就猜不透她的心思呢?
她跟他在一起时,明明很开心很快乐很幸福很满足。一转眼,她就变成了威朗的女朋友。他一直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威朗。谁知道一个月不见,居然又要跟靳铭柯结婚,而且还口口声声的是为了爱!
是她太博爱?
还是她伪装得太深?
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威廉叹息一声,目光从某女的背影上移向湛蓝的天空。
明天,他就要跟玛丽回国了。
他和她,再也没有机会相见。
她爱嫁给谁,似乎跟他一点都没有关系了。既然没有关系,他何苦为了她结婚的事儿,弄得自己心情沉重郁郁寡欢呢?
虽然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可那无法排遣的落寞心痛,还是如影随形的追随着他。挥不开,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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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休息室。
梅凌寒穿着洁白的婚纱,神情落寞的坐在休息室里。
结婚明明是人一生中最快乐幸福的日子,可她却没有一点点做新娘子的喜悦。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儿驱不散的愁绪。她拿着手机,翻开了收件箱里的彩信。画面上那个英俊帅气的脸庞上,挂着一抹好看到极致的微笑。那蓝色的眼眸,似乎是一颗蓝色的宝石,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她凝望着照片上的威廉,心里升起一抹难以抑制的哀伤。
心疼如割,痛彻肺腑。
她关掉彩信,默默的道一声,“威廉,再见了!”
休息室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
身穿燕尾服的靳铭柯,满面春风的走进来。
常言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话说的,还真对!
此刻的靳铭柯,好像中了大奖一般,怎么都闭不上那张嘴。那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不肯隐去。
“寒寒,宾客到得差不多了。牧师,也已经准备就绪。这个中西合璧式的婚礼,马上就开始了……”
梅凌寒收起心里的落寞,强颜欢笑,“铭柯,我坚持让两个孩子出现在婚礼上,你心里不会有什么疙瘩吧?万一,有人笑话你娶了一个妈咪级的老太婆,你会不会很尴尬?”
“寒寒,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我在意的,是你梅凌寒。只要你是全心全意的对待这场婚礼,我靳铭柯就知足了。”
梅凌寒对待这场婚礼的淡漠,靳铭柯早就看在了眼里。
他可以一个人操办的事务,她从来不管不问。他催了N次,她死活都不肯去影楼照婚纱照。就连试这定做的婚纱,也是在他强拉硬拽下,她才极不情愿的跟他去了婚纱店。
明明知道,她的心根本就没在他的身上。
痴心的他,却依然舍不得放弃这场婚礼,放弃他期盼了许久的美丽梦想。
“铭柯,我都已经穿上婚纱,等着做你的新娘了。怎么可能,不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的婚姻?”梅凌寒睨了靳铭柯一眼,掩饰似的娇嗔,“我之所以不太积极,是因为不想让你把这婚礼搞得太隆重太奢望太浪费了。婚礼只是个仪式,生活才是最主要的。与其让你花这么多冤枉钱,还不如让我捐给那个可怜的孤儿呢……”
“小丫头,我只是无意一说。你看看,还当真了!”
“怎么,嫌我废话多啊?”
“亲爱的,我怎么敢啊!”
“哼哼,我量你也不敢——”忽然想起两个孩子,“铭柯,不给你胡扯了。两个孩子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刚才,我还看见兰兰带着他们俩在外面玩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
婚礼仪式,终于开始了。
新郎靳铭柯牵着新娘梅凌寒的手,出现在牧师和宾客的面前。
“靳铭柯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梅凌寒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与她同住,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她、尊敬她、安慰她、珍爱她、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靳铭柯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新娘,“我愿意——”
“梅凌寒小姐,你是否愿意接受靳铭柯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与他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梅凌寒犹豫了一下,正要说出那三个字。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威朗的突然出现给打断了。她以为,威朗是来祝贺她和靳铭柯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来捣乱的。
他走到梅凌寒的面前,一把把她从靳铭柯的手里抢过来,“我威朗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凑近梅凌寒耳边,小声耳语,“梅凌寒,你要想让那两个小鬼活着,就跟我走——”
威朗的话语,让梅凌寒的一阵错愕。
她目光扫过那空空的亲属席,心里蓦地惊慌起来。
威朗那冷冷的话语,再一次钻进了她的耳朵,“梅小姐,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证那两个小鬼毫发无伤。如果你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那两个小鬼一定会死——”
梅凌寒从威朗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再一次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玄寒。她激灵灵的打个寒颤,心慌腿软呼吸也跟着不均匀起来。
“靳铭柯,对不起——”
她冲着靳铭柯歉意的苦笑一下,任由威朗牵着匆匆离去。
靳铭柯望着那翩然离去的身影,一下子呆如木鸡。
他一直都以为,梅凌寒心里的那个人,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没想到,居然是威廉的弟弟威朗。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威朗的手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尴尬的面对这个残局。
他精心准备的婚礼,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五年前承受的痛苦,他也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这种尴尬,这种心疼,何止是大醉一场就能消除的。
老天爷真公平,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它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遗憾的是,他当初的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爱她。而她的离开,却是因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啊,这新娘子怎么跟另一个男人跑了?”
“或许,是劈腿吧!”
“我想也是!”
“既然这样,她早干嘛呢?既然不爱人家,为什么还要答应嫁?让新郎在婚礼上出丑,她真是该死——”
“这样的女人,在古代就该沉塘!”
这乱七八糟的话语,传入靳铭柯的耳朵。
他好像疯了似的,大声冲着辱骂梅凌寒的宾客喊,“不要这样说她,不要这样说她。她不是这样的人,真的不是——”
“这新郎,是不是被气疯了?”
“我看可能是!要不然,那女人如此对他,他还为那女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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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上游艇甲板的那一刻,威廉忽然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