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白格格不哭,叔叔这就给你买麦肯基去。叔叔保证,十分钟之内,就把麦肯基给你买回来——”靳铭柯一边给小丫头擦泪,一边频频保证,“骗人的,就是小狗——”
为了逗笑白格格,故意把手举到头顶,学着狗叫,“旺旺,旺旺——”
这一下,白格格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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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看到这一幕,感动的别过脸。
她伸手抹一把悄然滑落的泪水,片刻后才推门走进病房。梅映白一看见梅凌寒,就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老佛爷,风阿哥又欺负我这个伤病员——”*
“白格格,风阿哥说的很对。你要想吃麦肯基的话,让老佛爷买给你啊!靳叔叔很忙,我们不要麻烦他了……”
白格格没有讨到便宜,小嘴撅得老长。
她把脸别向窗外,闹起了别扭。
“寒寒,既然你承认我是你朋友,那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白格格受伤住院,你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这个时候,你不让我这个朋友帮忙,那这朋友还有意义吗?”
“铭刻,别误会。”梅凌寒笑,解释,“你不该这么宠溺她,要不然的话,会宠坏了这个丫头片子……”
常言道,知女莫如母。
白格格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梅凌寒比谁心里都清楚。这小丫头片子,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她很可爱很天真,同时也很会跟人讲条件很会享受生活。如果她真的习惯了奢华,那她们接下来的苦日子该怎么办?
“寒寒,你怎么教育孩子,我无权干涉——”他看看负气的梅映白,心有不忍,“我们俩小时候,过的都是苦日子。小时候的各种遗憾,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不希望,我们俩小时候的遗憾,再重复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的话,那就让我宠她们俩一点儿——”*
靳铭柯想想自己小时候,心里不觉泛起一丝丝酸楚。
小时候,看见别的小朋友吃肉,他就会馋得咽口水啃手指头。看着别的小朋友穿新衣服,他就羡慕得想哭。那苦涩的童年,现在想想依然倍感心酸。
长大结婚时,靳铭柯更加明白了经济拮据的痛苦。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无法给心上人定做具有纪念意义的婚纱。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无法给心上人置办一套漂亮的新房。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无法给心上人买一些金光闪闪的奢侈首饰。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无法给心上人举办一场体面排场的婚礼。
因为这太多的苦难,他才格外向往富足的生活。
如果不是太想给心上人舒适惬意的生活环境,他怎么会在婚礼上牵着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离去。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换取心上人一生的衣食无缺。
可遗憾的是,天意弄人。
他的牺牲和委屈,并没有换来圆满幸福的生活。
因为一时放开心上人的手,竟然错失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爱情。
“铭刻,随便你吧——”梅凌寒笑笑,接过来靳铭柯手里的八宝粥,“白格格,要想让靳叔叔给你买麦肯基的话,先把这八宝粥喝了。要不然,空腹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一定会消化不良的……”
“老佛爷,你真的同意靳叔叔给我买麦肯基了?”
“同意了!”
白格格那撅得长长的小嘴,终于恢复了原状。她兴高采烈的拿起勺子,自己吃起八宝粥来,“老佛爷,白格格真的很乖很听话。在幼稚园里,白格格都是自己吃饭,从来不要老师喂的……”
“白格格,老佛爷知道你很乖——”梅凌寒揉揉白格格的头,“小乖乖,吃吧。吃了饭,护士阿姨就该来给你扎针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一个漂亮的护士,端着托盘走进病房,“梅映白,该输液了——”
“护士阿姨,等我喝完饭,再扎针好吗?”梅映白的小脸上,明显的透出一丝怯意,“吃饱后扎针,就没那么疼了……”
“当然好啊!”
护士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静静的等候着白格格吃饭。
故意磨磨蹭蹭的白格格,终于把饭吃完了。
可她脸上的怯意,却越来越明显,“老佛爷,今天不扎针行吗?”
“当然不行!”梅凌寒哄着女儿,“你是伤病员,不扎针的话,怎么可能好起来呢?扎吧,扎了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老佛爷,我怕疼——”
“怕疼,也要扎——”
“老佛爷……”白格格的眼里,闪着泪光。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下子刺疼了梅凌寒的眼睛。昨天扎针时的一幕,又闪现在梅凌寒的脑海里。白格格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依然回荡在梅凌寒的脑海里。
“不行,再害怕也得扎——”
护士握着梅映白的手,给她绷上绷带。拍打几下血管,拿着药棉给她消毒。那消毒棒刚接触到她的肌肤,梅映白就开始哭起来。
“寒寒,让我来——”靳铭柯接替下烦躁不已的梅凌寒,守在白格格的身边。他知道梅映白嘴馋,就开始用美食转移她的注意力,“白格格,今天想吃麦肯基,明天想吃什么呀?你好好的想一想,然后告诉叔叔。叔叔保证,一准儿给白格格买回来。”
正在哭泣的白格格,立马停止了哭泣。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开口了,“靳叔叔,明天我想吃匹萨——”
“好,明天咱们吃匹萨。那后天呢?后天想吃什么呢?”
“后天,我想吃烤鸭——”
“好,后天,叔叔给你买烤鸭——”靳铭柯睨一眼已经扎好的枕头,翘起大拇指夸奖白格格,“白格格,你真的好勇敢啊!针都扎上了,居然一声都没哭。勇敢,真是一个勇敢的好孩子——”
白格格看看自己的小手,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靳叔叔,真的扎上了耶!这一次,我怎么没感觉到疼呢!”
“白格格,那下次扎针时,你还会哭鼻子吗?”
“当然不会啦!扎针又不疼,有什么好哭的!再说,我这么勇敢的人,哭鼻子多丢脸哦!”
梅凌寒松了一口气,无可奈克的笑着摇摇头。
还好,有靳铭柯在。
要不然的话,这小丫头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呢!
梅迎风看看梅映白,忍不住嘟囔了一声,“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一个十足的馋猫。一听说有吃的,什么都会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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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白格格终于要出院了!
靳铭柯开着大奔,来接她们母子三人。
风阿哥乖乖的坐在大奔的后座上,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第一次做大奔的感觉,虽然很好很爽,但他依然把这份兴奋隐藏在心里。*
白格格则相反。
她一上大奔,就兴奋的叫起来,“老佛爷,靳叔叔的车好高级哦!你看看这车内的装饰,比起秦叔叔那辆破车真的豪华了很多。坐在这种车上,感觉真的超好超好哦!”
“小丫头片子,真拿你没办法——”
梅凌寒揉了揉梅映白的头,满脸都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这个小丫头,不愧是皇室的后裔。即便成长在穷困潦倒的环境里,骨子里依然有公主的大牌。如果这丫头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如果她能待在威廉的身边,那还不知道会拽成什么样子呢!
无意间想起某男,梅凌寒的心不觉刺疼了一下。
好几天,都没见到威廉了。
这个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是待在B市?还是跟着未婚妻去旅游了?再不然,带着玛丽回国走了?
想到这里,梅凌寒不觉叹息了一声。
不管威廉现在身在何处,他都不会再跟她梅凌寒有任何联系了。没有威廉的日子,她的耳根子是清净了好多。可心里总感觉好像缺少了一点什么似的,空空的没着没落。 ‘
“白格格,如果你喜(…提供下载)欢坐靳叔叔的车。以后的每个星期天,靳叔叔都会带你和风阿哥去吃饭兜风。小丫头,你觉得这提议怎么样?”
“靳叔叔,你真的超级好哦!”梅映白兴奋至极,居然从副驾驶上站起来,在靳铭柯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靳叔叔,说话算话。要不然,一定会变成小狗的……”
“靳叔叔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靳铭柯捏了捏梅映白的鼻子,帮她系好安全带,“小丫头坐好,车子要发动了哦……”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了医院。
不大一会儿,就停在向阳路新居的公寓楼下。
“老佛爷,我终于可以回家了——”白格格看见自家的楼道,兴奋的大喊起来,“这回家的感觉,超级好哦!”
“白格格,你真是一个疯丫头——”风阿哥一边下车,一边送给白格格一记卫生眼,“不管什么事儿,总是大呼小叫的。老佛爷的文静,你一点点儿也没遗传到。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老佛爷生的……”
“风阿哥,你才不是老佛爷生的呢!”白格格乐极生悲,好像刺猬一样竖起了身上的刺反击,“你让靳叔叔说说,我那一点儿不像老佛爷?倒是你,长着一对奇(…提供下载…)怪的蓝眼睛,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妖精变的……”
“白格格,你是不是欠扁?”风阿哥生气的怒吼了一声,“难道说,你没听老佛爷说过,我这双眼睛是遗传了爹地?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揍死你——”
白格格败下阵来,心有不甘。
她扑进梅凌寒的怀抱,哭着告恶状,“老佛爷,你今天非得教训一下风阿哥不可。他在你面前,还总欺负我。你不在时,他不是要吃了我吗?”
梅凌寒无奈地耸耸肩,只得按照梅映白的要求批评风阿哥。一边批评,一边给梅迎风递眼色,示意他不要跟这难缠的丫头一般见识,“风阿哥,你是哥哥,怎么能跟妹妹一般见识呢!白格格还是伤病员,你不能惹她不高兴。过来,给白格格道歉——”
懂事的梅迎风,顺从梅凌寒的意思给妹妹道歉,“白格格,是我不好。我不该扫你的兴,不该说揍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阿哥,我量你也不敢了。再敢这样,我还让老佛爷教训你——”
“切——”
梅迎风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别过脸去。
梅凌寒冲儿子感激的笑笑,牵着女儿的手上楼。
靳铭柯拍拍梅迎风的肩膀,跟他竖起大拇指,“风阿哥,真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较真,真的很没劲儿。”
梅迎风无所谓的笑笑,跟靳铭柯礼貌的鞠躬,“靳叔叔,谢谢你。要不是你帮老佛爷照顾白格格,她一定会累垮的——”
“风阿哥,别跟我客气。”风阿哥的懂事,让靳铭柯颇为感动,“我是老佛爷的朋友,当然该为她做点什么。尤其是,在她有困难的时候……”
两个人正在说话之际,梅凌寒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风阿哥,让靳叔叔一起上来吧。等一下,老佛爷给你们包饺子吃——”
一听梅凌寒让他一道上去,靳铭柯心里激动极了。
他兴奋的抱住梅迎风,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直到梅迎风喊头晕,他才放他下来。而后牵着梅迎风,弃电梯直接飞奔上楼。
第一次进梅凌寒的家,靳铭柯感觉格外的温馨幸福。
那如潮涌一般的幸福感,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心。
“靳铭柯,你先坐一会儿。既然来了,就别太拘束儿。我带两个孩子冲个澡,然后就给你们包饺子吃——”
梅凌寒一边找换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