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作者:虹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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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十六岁时,妈妈病危! 妈妈临死前,苦苦的告诫她:不要相信爱情,也不要相信男人,更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 在她的哭声中,母亲松开了她的手。 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 ** 婚礼上,准新郎牵着他女上司的手走了。 新娘梅凌寒,成了来宾的一个笑话。 她拖着长长的白纱,好像逃债一样的遁到了楼上。一个人躲在预定好的宾馆房间里,肆意的酗酒买醉。醉意朦胧之际,一个蓝眼眸的俊美男子疾步闪了进来。 翌日,梅凌寒酒醒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白色的床单上,盛开着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 一个月后,医院的B超室。 “这位女士,恭喜恭喜,您怀孕了,还是一对双胞胎——” “怀孕了?还双胞胎?”梅凌寒一惊,差点晕倒过去。 ** 八个月后,医院的产房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啼哭声。 护士们抱着一对龙凤双胞胎,争相传看,“你们快看看,这两孩子,长得多相似多可爱啊!要不是哥哥蓝眼珠妹妹黑眼珠的话,简直就像克隆出来的……” 蓝眼珠? 产床上的梅凌寒,喊了一声我的神啊,直接选择昏死过去。 ** 五年后, 梅凌寒受聘为一金主私人导游,等她见到那个金主时,忍不住喊了一声MYGOD! 这个陌生的洋鬼子,居然跟她儿子有着同样的容颜!尤其是他那双蓝色的眼眸,简直就是风阿哥的放大版。天哪,债主上门了。她得赶紧把孩子藏起来,要不然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恐怕就要被这个洋鬼子给抢走了! ** 本文求收藏、求推荐、求鲜花、求荷包、求月票,总之,什么都求! ** 推荐丹青梦完结文:指腹为婚之四指王妃: 推荐丹青梦完结文:未婚先孕之奉子新娘: 推荐幽微高干文:豪门长夫人 *
正文 尴尬的婚礼
A市。
锦龙宾馆大厅里,正举行着一场简单而神圣的西式婚礼!
位数不多的来宾,都用最诚挚的心,祝福着这对即将成为眷属的新人。
“靳铭柯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梅凌寒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与她同住,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她、尊敬她、安慰她、珍爱她、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新娘梅凌寒缓缓的转身,用痴痴的目光盯着新郎靳铭柯的眼睛。他那温文儒雅的脸上,架着一副近视眼睛。镜片后面的眸子里,闪烁着炽热,也隐藏着一丝丝歉疚。
梅凌寒推推面前的爱人,“铭柯,快回答啊!”
“我——”
愿意两个字尚未出口,一个女人阴冷的声音响起来,“等等——”
几十双眼睛,从新郎新娘的身上移开,齐刷刷的投向这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她一身黑纱连衣裙,面容冷漠哀戚,显然不是来祝福的!
这个女人,梅凌寒见过。
她是冷氏集团的总裁,也是靳铭柯的老板。
令她费解的是,这冷如冰为什么要打断他们俩的婚礼呢?
难道说,她和靳铭柯之间有什么隐情?
“冷总裁,您这是?”
“靳铭柯,你先看看这个——”冷如冰不理会梅凌寒,径直把手里的一张纸片塞到靳铭柯的手里,“如果你同意的话,跟我走就OK!”
靳铭柯看了看他手里的那张纸,脸色凝重起来。他犹豫着沉默着,似乎在做一场殊死的思想斗争。片刻过后,他冲着梅凌寒鞠了一个躬,撂下一句对不起,牵着冷如冰的手走了!
来宾看看中途离场的新郎,再看看身披白纱的落单新娘。
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这靳铭柯怎么能丢下新娘,跟一个老女人走了呢?”
“哼哼,真没看出来,这靳铭柯居然是吃软饭的一个男人!”
“新娘真可怜!”
“是啊,这种事儿,搁谁身上,都能气得晕过去!”
这议论声,好像一把把利刃一般,刺疼了梅凌寒的心。她撩起白纱,好像逃债一般遁到了三楼。一个人躲进早已经预定好的三零一八房间里,对着那桌子上早已经预备好的交杯酒菜发呆。
“寒,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浪漫到极致的新婚之夜!我会带着你一起飞,飞向高高的云端,飞向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天堂……”
她想起靳铭柯买这瓶红酒时说的悄悄话,突然激动起来。
伸手抓起桌子上那瓶红酒,仰头灌了起来。
“靳铭柯,这就是你给我的浪漫到极致的新婚之夜?这就是你所说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天堂?你给我的不是天堂,是地狱,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狱……”
或许,人的身体里,不能容纳太多的液体。半瓶酒灌进了肚子,梅凌寒的眼泪却悄没声息溢了出来。
泪眼婆娑中,她似乎又看到了妈妈临终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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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男人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寒风呼啸带着骇人的哨子。
肝癌晚期的妈妈,似乎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她一只手按着剧痛的腹部,一只手握着梅凌寒那纤小的手。那双曾经水汪汪如今浑浊呆滞的眸子里,是一丝丝难以割舍的遗憾和无奈。
“凌寒,妈妈要走了。”疼痛袭来,她只得停顿了一下,“你记住妈妈的话,不要相信爱情,也不要相信男人!”
梅凌寒的眼里,蓄满了眼泪。
在她悲戚的哭声中,妈妈松开了她的手。
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人!
那一年,她只有十六岁!
两年后,她遇到了靳铭柯。相识半年,他们俩就堕入了爱河。热恋中的她,早就忘记了妈妈的叮嘱。她甚至还觉得妈妈的话,是多么的偏激和可笑。多多少少的带有一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相恋两年,她答应了靳铭柯的求婚。
在没车子没房子没家具没存款的情况下,毅然决然跟他裸婚。
谁知道,这个信誓旦旦声言要让她幸福一生的男人,竟然会在婚礼上弃她而去。新郎的落跑,让她成了一个大笑话!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妈妈的话是对的!
她不该相信爱情,更不该相信男人的誓言。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因为男人的誓言,是最最靠不住的东西!你为他付出的越多,受的伤害就越深!
靳铭柯精心准备的那瓶红酒,被梅凌寒灌进去大半。
她的头开始发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
宾馆的走廊上,两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男子在奔跑。为首的那个男子,蓝眼眸白皮肤黄褐色头发,他不但相貌俊美帅气,而且周身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
几个戴着墨镜的人,就追在他们的身后。
两拨人之间的距离,最多相差一百米。
蓝眸男子奔至楼梯口,迅速跑下楼。他与另一男子相视一眼,一闪身躲进一虚掩着门的房间。另一男子则马不停蹄,继续奔下楼去。
刚走进房间,一个身穿婚纱的女子就扑了过来。浓郁的酒香中,夹杂着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双臂攀上他的颈项,性*感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唇。她的香丁撬开他的唇齿,肆意的侵占他的地盘。那双小手,在他健硕的脊背上游走!
蓝眸男子正欲推开眼前的女子,走廊上的脚步声,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迅速抱起酒醉女子,躺在床*上并蒙上了被子。
一时之间,女子的娇*喘,男子粗重的呼吸,透过被子在三零一八房间里暧*昧的响起来。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静止片刻后渐渐的远去。蓝眸男子松口气,低头去看缠绕在他身上的这条美女蛇。
这女孩儿,是一个十足的东方美女。
白皙细腻的两腮上,染着情*欲焚身的红晕。弯弯的眉毛,双了好几双的眼睑,又密又长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那樱桃红艳艳的,十分诱人。她温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健硕的脊背上游走。十指所到之处,温度迅速升高了许多。
蓝眸男子嘴角微牵,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这个小丫头,居然把他当成“灭火机”了!
看在她稀里糊涂的帮了自己的份上,他就大发慈悲,帮她灭灭火吧!
蓝眸男子跳下床,把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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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何方神圣?
孩子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正文 玉佩
耀眼的晨阳,刺疼了梅凌寒的眼睛。
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那白皙肌肤上烙印上的红色吻痕。低头看看赤*裸的身躯,再瞟一眼地上的白色婚纱,她的脸蓦地红了。下意识的掀开被子,一朵红色的玫瑰,盛放在白色的床单上。
从这残局上推测,昨夜的一切根本不是梦!
的确是有一个男人,夺走了她的初*夜。只是不知道,这个夺走她清白之躯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梅凌寒嘴角微牵,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她的遭遇,真TM够离奇的!
一场婚礼,她莫名其妙成了抹布女,成了众人的笑话。新婚之夜,又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甚至,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一无所知!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一定会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不行,不能再在这个城市待下去了!
趁着还没遇到更尴尬的事儿以前,溜之大吉算了!
她穿上衣服,直奔洗手间洗漱。
洗漱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正是她十分喜(…提供下载)欢的歌曲《老婆老婆我爱你》。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健康有魅力。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事事都如意,我们不分离!我的爱,就是你!你知道我爱你!虽然你身体不好,怕我着急。我对你说:有我,你就没问题!家,是不富裕,可是我,有力气!我会让你笑,让你欢喜!只要你愿意,我陪你!老婆老婆我爱你……
只听这手机铃声,梅凌寒就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
她犹豫了片刻,狠狠心切断了电话。
这家伙,在婚礼上牵着他那富婆上司的手走了。现在,居然还舔着脸给她打电话。难道说,他被那老女人包养的同时,还想包养她不成?她梅凌寒就是饿死,也不会再跟这个人渣来往!
这人渣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就是故意找骂挨。
可现在,她连骂这家伙的心思都没有!
有骂他这负心汉薄情郎的那一口气,她还暖暖自己的心窝呢!
对待靳铭柯这种人渣,就解恨的方式,就是直接无视!
电话再一次响起来,还是那熟悉的铃声。梅凌寒呆呆的望着手机,数秒钟后,她拿起手机,打开后盖,直接把手机卡挖出来,扔进了垃圾篓里。而后,指着垃圾篓发泄心里的郁闷,“打,我让你再打——”
推门离开时,脚无意之中踩在什么东西上。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块绿莹莹的玉佩。
那块玉佩通体透明,没有一点点瑕疵。一根漂亮的红丝线,系在玉佩上。玉佩的正面,镌刻着一些是兽非兽的图案。反面,镌刻着一串英文字符:WILLIAM——PRINCE
这玉佩,大概就是昨夜那男人落下的!
一想起那个玷污了自己清白的家伙,梅凌寒忍不住恨得牙齿痒痒。她举起玉佩,准备毁尸灭迹。手举起老高,始终没有摔下去。思索片刻,还是把这玉佩收藏起来。
这物件儿,兴许还能值几个钱。
毁坏掉,似乎有点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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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你们赞成梅凌寒的举动吗?
还是,觉得她应该听靳铭柯的电话?
正文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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