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能够更加记住自己。
“右侧,再拐过三个弯吗?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自己会去找的,再见。”
墨红妆口中默念了几遍路径,迈开步子从那阴影处走了出来,这才对着小厮挥了挥手,一脸赞许。
撇开这让人厌恶的嘴脸不说,对于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而言,还是挺有帮助的,还是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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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她成了他报复的对象
一场阴谋,原本的未婚夫却牵着养母妹妹的手走进礼堂
但是,嗜血阴冷,残忍如地狱修罗的他又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喜欢另一个男人。
夜,黑暗,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扣子,无视她的脸上的痛楚
“乖——”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磁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
冉依颜绝望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爱,深爱,肉虐。真情,专一,霸宠
他爱她,迷恋她的一切,所以夜夜索欢——
而她,风冿扬,那个霸道男人,这辈子,如果可以,她只想把自己隐身,逃他远远的,但是午夜的粗重低喘如同噩梦循环,可是,她逃不开——
点丶红妆 章三十七 看似无心(未修)
小厮见墨红妆从阴影处出来,落入月色之中,满目红艳竞相争放,不由咽了一口唾液,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这,这真是太美了,自己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子,不同于月色的淡,那抹张扬的红色,穿在眼前这女人身上,竟然奇妙地与那月色融合在了一起,嘴角上那抹甜入心扉的笑意,更是让人迷得神魂颠倒。
可没等小厮回过神来,墨红妆就直接走人了。
墨红妆才懒得管这小厮在想什么,见他呆愣的样子,未防他等会有旁击暗敲地想要让自己记住他,然后邀功这些废话的时间,自己是运用了一定的轻功迈步离去的,这小厮如若没有学过武功,想要追上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小厮见墨红妆离去之后,想要冲着她的背影叫些什么,但下意识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之中,眼见墨红妆的身影已经在视线之内望不见了,这才哀怨地一拍大腿,自己真是猪,就算长得再美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只有前途啊!自己的前途才是属于自己的啊!
墨红妆按照那小厮说的路线,找到了一处修建得较为华丽的宅子,上面刻着“清幽居”的匾牌被那烛光照的一片通亮,墨红妆嘴角抿起一抹笑意,看来自己是找到了。
眼见门前没什么侍卫,宅子门口紧闭,墨红妆也懒得管这些,走到外墙之下,探了探高度,脚尖一跺,直接飞过外墙,落入里面。
脚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墨红妆借着月色一看,才发现这外墙之下全部都是草地,一些看起来清新,色彩不是那么鲜艳的花儿与这青草一同伴于外墙之下,轻轻一闻,淡雅的香味涌入嗅觉之中,这倒是很合墨红妆的胃口,不似墨老王爷那竹林,香味简直是能呛死人了,墨红妆不喜欢那么花哨。
不过既然到了秋季,还能有这些淡雅的花儿在,真是不愧“清幽居”这个名字,看起来这墨府也没自己想象得那么华而不实嘛。
墨红妆还在四处打量着,前面那座屋子的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道黑影闪出,警惕地看着月色下的来客,见到那抹红衣之后,微微一愣,随即顺着月色才发现是墨红妆本人,而墨红妆也是一脸笑意,眨了眨眼睛打量着自己。
“看来这府中的大夫还挺不错,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懂得防敌了啊,重楼。”
墨红妆抿着小嘴,语调中带着丝丝取笑,重楼收起了防备,换上一脸恭敬的神色,摸了摸后脑勺:“哪里的话,若不是主子给的药好,或许我和小个子现在都已经死了,我们的命,可算是主子你亲手给的呢。”
“哦?重楼,听你的口气,你好像一点都不恨我似的?别忘记了,是谁把你还有那个小个子差点给弄死,还有是谁把你的手给废了,然后又硬要你当她的手下的?”
墨红妆似是无心,嘴中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看向重楼,视线停留在身旁那淡雅的白花之上,一脸兴趣泯然,这花香,好像还是水仙吧?
这可真是不多见呢。
点丶红妆 章三十八 试探,为何?(内有小通知)
重楼闻言之后,看着眼前墨红妆那似无心,却又暗藏锋芒的笑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说什么呢?其实重楼若是想开口撒谎的话,那么就说些表明忠诚,一生一世都会追随墨红妆的话就可以了,哪怕是会被墨红妆看出来,但她又能怎么办?顶多是不相信自己,但重楼压根就没打算墨红妆会这么快就信任自己,将一切都告知于自己。
那样的话,墨红妆就是一个蠢货,重楼自然不会自愿跟随于她,那不比跟着那胖子,连这墨红妆如此高超的武艺都无法摆平的事情,铁定是有重重危机。
可是重楼没有,下意识地,自己不想欺骗眼前的女子,哪怕真如她口中所说,自己和小个子会变成这副德行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但,自己没有怨恨。
“重楼活在世上多年,也飘忽在江湖上,见过许多腥风血雨,也杀过许多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活在这个世界上永恒的真理,重楼不想多说什么,输给了你,重楼早有一死的决心,自从你赢了我却又没有杀了我,你就有资格向我提出条件,哪怕是要了我的命。”
重楼轻轻吐出一口气,是啊,自己有什么好怨恨的呢?若是真怨恨的话,那么自己以前活在这个世界上所认识的东西岂不是白搭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这世界上永恒的真理,不可能改变。
自己输了,输的心服口服,眼前的女子强自己太多了,虽然不甘,但自己已是败者,也没有什么选择权了,如今能够和小个子活下来,只是失去了一只手臂,没什么大不了的,倒不如说,自己更该感觉到庆幸才是,庆幸墨红妆没有杀了自己和小个子,哪怕活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墨红妆口中的“价值”。
墨红妆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重楼,见他于月色下,那双鹰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辉,没有做作,也没有什么忠诚,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确定无比的事实。
他还是不信任自己,但自己也压根没有信任过他,不过现在自己确实需要一个能够守口如瓶的人来帮自己做事,见这重楼对那胖子的态度,确实是个可信之人,如果那个幕后主使连这一点都能猜到的话,甚至利用起来将她墨红妆也骗了过去,那么她墨红妆也没辙了。
不过真有这种后果的话,那么,要找到那个幕后主使,倒也简单得多了。
“真不愧是江湖上走过的高手,这样我也省事多了,如你所言,你的命是我的,那么现在开始,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该知道,我可以救你,当然也可以杀了你,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该知道,我不比那个胖子,我有的是手段。”
墨红妆掌心合一,伸了个懒腰,放出的这些狠话,透着一股浓厚的杀意,尽管她态度懒散,也是让人不寒而颤。
重楼抿着薄唇,冲着墨红妆点了点头,他没有选择,如今跟了墨红妆,那么就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哪怕这个船长是拿着利刃在自己脖子上逼着自己上船,不然就是葬身鱼腹的下场!
墨红妆眼角一偏,望了望重楼身后那一片漆黑的屋子,随意问着:“那小个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现在就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给我们的吗?”
重楼直觉墨红妆是有什么事情要他们去办了,否则的话她今晚怎么可能来这清幽居?而且在刚才还对他们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现在细细想来,墨红妆,这是在试探他们的可信度,以及忠诚吗?
若真是这样,真看不出她只是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小姑娘啊,果然能够在那魔尊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能人高手。
“当然,否则的话我要你们来干嘛?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明天睡起来再说吧,这里还有没有什么空屋子,今天我也将就在这里过一晚了。”
墨红妆打了个呵欠,冲着重楼甩了甩手,重楼一愣,有些转不过脑筋地问着:“怎么?主子您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您在这墨王府里不是应该有自己的院子吗?”
“废话,我要知道那院子在哪里还用来这里过夜?”
墨红妆白了一眼重楼,懒得和重楼解释下去,心想还是自己动手更快点,从重楼身边直接走过,眯起眸子,透着窗外的砂纸望着里面,找到了一间空屋子,直接推开了房门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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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丶红妆 章三十九 重楼,究竟是什么人 ?'…3uww'
由于是客房,这墨府里也是经常派一些下人过来打扫的,因此整体看起来还是比较干净,木床妆台,书桌笔墨,墙壁字画,还是应有尽有,布置得较为朴素,没有太多花哨,和这个地方的名字一样,挺对墨红妆的胃口的。
“今晚我就在这里睡了,你也赶紧去休息吧,明天我还有事情要交代给你们做呢,我可不想你们因为什么精神状态不好给我扯一些借口来敷衍我。”
墨红妆在确定这间房子适合自己睡觉之后,对着身后的重楼挥了挥手,便脚尖一勾,将房门给关上了,整个过程不到十几秒,但也足以让重楼思考完墨红妆的用意。
重楼虽然早日在那胖子的身边做事,但也没有疏忽打探这天城的消息,有些关于这天城里的事情,重楼甚至比墨红妆知道得还要多,重楼自然也是明白这墨王府里曾经出走了一个庶女,是被那墨老王爷送到外面游历了,并且年幼时与太子定亲,已经过了十年光阴了。
不过既然如此,墨红妆就是那个被送走出去游历的庶女的话,今日刚回天城,怎么又会和魔尊扯上关系,成为了魔尊的养女,难不成这墨府还与魔宫有什么关系?
不,这应该不可能。重楼马上抛去了脑海中的这个想法,魔宫向来孤傲,不与世间任何势力交往,对于其魔宫中人也是随其放任,只要不违反魔宫的规则,哪怕是杀人放火也是可以,因此也为许多人所惧怕,哪怕是朝廷。
重楼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清楚为何墨红妆会与魔尊扯上关系,难不成明天墨红妆要交给自己和小个子办的任务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这种不能掌握的感觉让重楼感觉很头疼,虽然有些对不起这个新认的主子,但正如墨红妆不相信他一样,重楼心中对墨红妆,虽是谈不上敌意,但也没有傻到真正拿命去卖给她,不,应该说是,没有任何准备就去帮墨红妆卖命,那样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换来的生存机会,简直就是白白糟蹋了。
他重楼比任何人都更想活下去!所以现在重楼心中默念,算一卦吧,尽管这样对墨红妆有些不恭,但也没有办法了。
重楼拿定主意后,望了望四周这安静的景色,月光如水,时而有几声虫鸣自草丛里闪过,重楼缓缓闭上眼睛,嘴中振振有词,手指掐算,继而仰望明月,观察天上星宿摆设,脸色越发凝重。
没有凶卦,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危险,但,为何这星宿中,却带着一抹浓厚的黑色,让人看不透这事情的走向?自己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这墨红妆的命运,看起来是预测不了的,只能在自己与墨红妆有上牵扯的时候,才能从自己的命运中看到墨红妆的打算吗?
重楼没有发现,他所作的一切都落入到了墨红妆的眼底。
墨红妆没有直接上床睡觉,她心中虽然明白重楼确实是那种重情重义,一旦做成承诺就绝不会反悔的信誉之人,墨红妆更愿意把他称作是只会服从命令的死士,但这姓氏,却一直是墨红妆心中的一块心病。
倒不是说“重”这个姓是多么少见,但墨红妆心中总是有些疙瘩,总感觉这重楼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自己,这事关他的身世,墨红妆是不可能放任这么一个有不明因素的人在自己身边办事,一旦被出卖的话,那么吃苦头的可是自己。
现在看起来,重楼这夜观星宿的动作,有点像是现代所说“观星探命”的样子。
这重楼真有这样的本事吗?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3uww'墨红妆带着这些打量,将眸光从那被截穿了一个小孔的纱窗上收回,若有所思。
一夜无话,明日,初阳升起,照耀大地。
重楼早早便起了来,这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哪怕在胖子那里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雷打不动地出去晨练,出乎意料地是,小个子也已经起了来,比自己更早,而且看起来气色不错,正在用湿巾洗脸,见重楼起来了,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