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猛力扯回袖子,年氏站立不稳倒在他身上,她这真不是故意的,初时还惊慌,等靠到他身上先自软了半边,这就更为胤禛不齿,这地方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将她冷冷一瞥,嘴角含着冷笑:“年家真是好教养!”
说着把人一推,掀了帘子出去,苏培盛正在喝茶,人都已经进去了,该做的他都做了,瞧这架势不到晚膳也不会传唤,刚拿起茶盏送到嘴边,就见胤禛伞也不要,直往院门口去,一口茶来不及咽,全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一面咳嗽一面快着步子往前跟,小太监来不及点灯就往前跑,跑到一半才发现风灯是暗的,七八人的队伍走的杂七杂八,还有忘了拿伞的,雨水直往领口里灌。
胤禛气上心头,也不知是恼自己还是恼年氏,听见苏培盛问去哪儿,恨恨的想,就这么不拿他当回事?
这回脚步没拐,直往正院去了,夹道尽头碰上了小张子,他苦着一张脸,见到胤禛来不及惊讶,就被他一脚踹在地上。¨ xuan shū wang¨
珍珠翡翠在屋子外头急得打转,从主子听了小张子的话开始就把她俩遣了出来,屋子里谁都不叫进,也不差人去叫爷回来,不说不动就这么挨着窗子坐着望天。
两个丫头急得什么似的,正拿主意呢,就见正院门口冲进来一个雨人,从头到脚全都淋了个透湿,也不拍门,直接一脚上去,把门抻开了,珍珠一声惊叫,翡翠赶紧上前想拦,门又“乓”的一声关上了。
廊下站着的全没反应过来,刚要喊人,院门口进来乌泱泱一群人,打头的苏培盛一抹脸上的雨水,给她们俩打手势。
珍珠翡翠交换个眼色把耳朵贴到门上,里头呜呜咽咽不知道说什么,侧着耳朵等了半天才松口气,好歹没听见主子爷摔打东西的声儿。
屋子里比外头还要暗,胤禛喘着大气儿,周婷张了嘴看向他,还没站起来,团着的身子就被他扒开来,眼睛里都要喷火了,直把她按在炕上,水珠倾在她身上,本来以为已经够凉了,却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还没说话呢,下头的裙子就被扯了开来,周婷咬着嘴唇抑住惊叫,一反手抽在胤禛肩上,身上那人压上去拿舌头顶开她的牙,周婷挣扎起来,踢腿扭身,握住拳头捶在他背上,谁知道刚才不过半抬头的那家伙,被她捶了两下竟精神起来。
胤禛抬起脸来,原来是怒极了的,这一碰她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还硬,其它都软下来,嘴里憋出一句:“你怎的不叫人来寻我?”
周婷眼角含着泪光,伸手又捶他一下,只觉得自己这一拳头下去,那地方又被顶开一点,身上的冷颤过之后泛出火热来,咬着嘴唇狠狠瞪着他,就是不答。
胤禛又问一声:“旁人找了借口来寻,你怎么不来?”看着那样的年氏他突然想起过去他只要招了那些小贵人们,她定会找足了借口来寻他,心头那点火拱起来,她怎么就不知道寻他呢?
周婷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吸着鼻子哑着声儿反问:“她们是谁?我是谁?”身子往后一缩就在逃,被胤禛握住脚踝使劲拉了过去,堵住嘴又是吸又是啃,身上的衣服揉着一团,周婷遮得往上面遮不住下面,嘴里呜咽,身子却被他给摆布得越来越热。
胤禛哪里等得及,衣裳还是湿的,那地方先探了进去,先还在门口打转,等她哭音一顿猛得顶得进去,周婷绷直了脚背哼出一声。
珍珠翡翠一张脸涨得通红,这是正院,苏培盛不敢往门前凑,见她们俩这样也明白了几分,叹出一口气:“两位给上些姜汤,咱们这一溜可全湿了。”
珍珠嚅着声儿点了头,招过小丫头:“快叫后头预备热水去。”
☆、139
周婷身上衣裳浸得透湿;绣着银线菊的蜜合色小袄原是空落落的罩在身上,胤禛这么不管不顾的一抱让衣裳吃饱了水;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出不曾细心勾勒的胸腰来。
下摆淋淋漓漓的水湿了一小块地毯;就连炕上铺着的云龙捧蝠坐褥上头也都是水;周婷被胤禛堵了嘴一通啃咬;嘴上原没擦过胭脂;这时被吸吮得水润红嫩,微微张着不住喘气儿。
胤禛见她老实了;才放开她换一口气;周婷瞅准了机会就又挣扎起来。胤禛一只手把她两只腕子一抓扣在头顶,知道她这是在闹别扭,却不晓得要怎么哄她;密密贴着的地方被她一磨烫得灼人,刚才那猛得一顶差一点就缴了械,只好先停在里头按兵不动,伏□来一面吸她的舌头,一面把手伸进小袄里头揉那对山峦。
湿衣服紧紧巴在身上,胤禛的手指头从肚脐下头一寸一寸的掀开衣裳往上挪,指头上的薄茧子磨滑过沾了水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胤禛心里再急这上头动作却轻,等摸到山尖尖上时,那两颗朱果早已经凸了起来,正方便被他捻在手里揉搓。
周婷心里明明恼着他,这一来却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只轻轻一声呜咽,把胤禛那团火挑的更旺,刚才年氏这样撩拨他他都没反应,身子底下这人只看他一眼,他那儿就受不了了,直想着到她身子里好好弄一弄,叫她的人跟这声儿一样软下来。
周婷想叫又不能叫,想再打他吧,手腕又被抓住了,急起来曲了膝盖刚要踢他,身子一扭下面就涨得难受,脚还没碰到他身上呢,就被他顺势又往里头动了动。
她一面发急一面委屈,等胤禛的舌头再伸进来的时候,就被她咬住了舌尖,“嗞”一声吃痛往后退,那地方却寸土不让,见她红着一又眼睛瞪着自己,倒比之前那么多回更叫他心里痒痒。
复又得意,她也不是不在乎的,胤禛不知道怎么答她,她自然跟那些女人不同,并不仅仅为着她是正妻,那些是妾。然而到底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半会儿他却摸不清楚,下面绞得紧紧的,明明她也是舒服的,却偏偏不肯放了他让他进里面去。
胤禛只好把她搂起来拍她的背,他上身的衣裳还没脱,周婷却露出整个儿肩头,一冷一热,鼻子一抽打了个喷嚏出来,胤禛赶紧扯下衣裳,湿衣服重,连拉带扯好几下都没脱下一件来,身下的人见机又要跑,那东西才吃一口哪里能饱,一发急抓住她的衣摆,不防把她身上那件小袄扯了下来。
黄豆大小的珍珠扣蹦得老远,弹在玻璃窗子上头一声脆响,周婷松开手捶在他身上,下面又湿又热,心里也不是不愿意,但一口气不出她实在难受,总归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她捏着拳头又砸几下,声腔带着哭音:“你去东院怎么不弄?”
胤禛那根棒子卡在半当中,不浅不深的尴尬着,上回那醋吃得他心里烦闷,这回这醋却叫他“食指大动”,抓了她的手拉她去摸下面那两颗球,哑着声音跟她调笑:“这里头的东西哪一滴不是给了你的?”
两人几天没呆在一处,里头的存货又多了起来,拿手一掂虽不至于鼓鼓的,却也有些份量,周婷耳朵整个红透了,又是咬牙又嗔瞪,被他揉了这么半天,说不想那是假的,却不甘心还被他压,手脚并用的扒在他身上,只听胤禛一声急喘:“轻点。”
下头那一紧,销魂致极。周婷趁他闭眼愣神的功夫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整个坐上去动起来,这回轮到胤禛屏住气了,他两只手扶在周婷腰上,刚才那么长时间让他的忍耐到了临界点,一这下到底的包容让他急喘几声,差一点就败下阵来,赶紧深吸几口气,挺腰往上配合着动起来。
屋子里只能听见喘息声,周婷手撑在胤禛胸膛上,铆足了劲上下吞吐,不一会儿额上就沁出了汗珠,裙带开了罗袜也半挂在脚上,喉咙口抵制不住的发出□声,越是动就越是热,越是热就越是不足。
周婷到底力气有限,狠狠动了几十下轻哼一声伏在胤禛身上细喘,口里吐出来的热气全喷在胤禛胸口,惹得他挺腰坐起来往抱她下了炕往床上走去。
床是紫檀的,厚重结实,这会子却被两个人摇得吱呀起来,周婷从没把胤禛抱得这样紧过,一会儿拿舌尖刮他的喉节,一会儿贴着他的耳朵有意细吟,胤禛整个人都绷紧了,腿腰背上能使出来的力气全使在她身上。
周婷这会儿一点也不冷了,觉得脚指尖都在冒着热气,胤禛趴在她身上,含着她胸口的朱果,余波一荡一荡的泛上来,欢愉的时间拉长了许久,她无力的伸着手指头在他背上划拉,舔着嘴角哼哼,胤禛捏捏她的腰:“里头还有,再要不要了?”周婷半眯着眼睛,眼波往他身上荡过去,轻哼一声,胤禛搂住了吸她的舌头。
屋子里一片狼藉,炕桌歪在一边,上头摆着的东西散落在褥子上,地毯上头杂七杂八的扔着湿衣服,拿金线勾出来的折枝花污了一片,周婷头上的钗环落了一地,炕上有,床上有,地上也有。她耳朵上只剩下一只水滴型的红宝石耳铛,那半个也不知道胤禛是怎么取下来,又扔在了哪儿。
湖蓝色叠丝的薄被把两人裹在一起,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连魂都在天上,周婷手指一动捶他一下,胤禛搂着她欲睡,被她这一捶以为她又情动了,伸手捏了一把:“夜里再来。”周婷微微一扭,胤禛的嘴又贴过来,拍着她的背哄她:“全是你的。”
屋外头的奴才等了半日也没等到里头有人出来,珍珠翡翠原来想着有事就去寻乌苏嬷嬷把小格格抱过来,拿孩子把这两人的脾气茬一茬,等听见里头的暧昧声响就都红了脸叫水叫茶,炉子上还温着红糖姜茶,只等里头叫人就给送进去。
一直到该传晚膳的时候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珍珠翡翠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敢去拍门,万一两主子兴头正浓,那不是坏事儿嘛。
只好拿眼去看苏培盛,他总比两个丫头强点,从胤禛初知人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边上侍候了,卡着点儿知道差不多是该去叫门了,却又为难,这屋子里头的那一位可跟平日里那些妾不同,谁敢打扰呀。
只顾着喝了姜汤换了衣裳,跟珍珠翡翠打马虎眼:“不如姑娘叫厨下先备着,主子爷午膳就用得少,一会子定要饿的。”
珍珠哪用他提醒,应下来笑眯眯的说:“谙达先去用饭吧,这里的事儿有咱们姐妹呢。”说着指一个小丫头叫她拎食盒过来:“厨房今儿作了肘子,谙达可别客气。”
雨渐渐歇住了,到了黄昏掌灯的时候,天边竟现了点光边,珍珠松一口气出来,跟翡翠相视一笑,再没什么比两个主子和好更强的了。
刚松口气,正院门边来了个小丫头,珍珠打眼望过去就知道是东院里来的,她缩着腿不敢往院子里迈,珍珠使了个眼色给翡翠,走过去把她拦在门外,钮祜禄氏的丫头闹过那一出之后,这些妾身边的丫头全都不能等闲待,要是她也嚷一嗓子出来,坏了里头的事儿怎办?
“姐姐,咱们侧福晋病了,能不能回了福晋,叫个太医来瞧瞧?”小丫头很是老实,惜月特意派了她来传话,珍珠听了眉头一皱:“是几天日就不舒服,还是今儿突然犯的呀?”
想也知道是爷从东院里出来了,那边脸上挂不住,珍珠心里瞧不上那位的作派,话却说得殷情,拉着小丫头的手:“你别急,慢慢说。”
那丫头年纪虽少却不是个不懂事的,眼睛一扫瞧见今儿跟着胤禛去东院的太监这会子站在正房的廊下,知道胤禛在屋子里头,又见正屋并没透出灯光来,就一五一十全说了。
年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知道周婷有孩子她还晕了一场,被心心念念着的四郎一把推开还不要了她的命,惜月进去的时候,她正呆呆坐在地毯上,人虽没伤着,却只顾着流泪说不出话来。
惜月赶紧叫人去找了桂嬷嬷来,两个拿主意把她架到床上,桂嬷嬷见这一地的茶水跟年氏身上的茶渍,还以为是她侍候的不好惹恼了胤禛,嘴里宽慰了她两句,再看惜月虽也递水拿干净衣裳,脸上神色却不对劲,抽着空一问,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心里直骂她下贱,这是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怎的?
她是宫里出来的精奇嬷嬷,就是小主儿也能说上几句的,当下就不软不硬的埋淘了年氏两句,谁知道年氏吃不足这两句话的分量,又气又羞急怒攻心竟晕了过去。
惜月抿了嘴儿,心里实看不上她,桂嬷嬷更能稳得住,掐了几下人中,又拿了薄荷油给她抹在鼻子下头,把人给弄醒了,但到底有侧妃的身份上,该传了太医过来。
珍珠正为难,苏培盛抬手把事儿给抹了:“这不值什么,我叫人去太医院就成。”
珍珠冲他点一点头:“倒多谢谙达了。”
苏培盛摆摆的,眼睛往屋子里一溜,这架势得亏他没得罪了福晋,不然没个好果子吃,脸上笑得可亲:“这还客气什么,总归是给主子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我的节操已经不好了。。。。。。。
乃们就当没瞧见大帝四调情罢~~~~
嗯;接下来是圆明园啦~~~
包子被包子爹塞进包子娘肚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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