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脱衣服干嘛?”死家伙看我自己在脱衣服色迷迷的说
“你不觉得太热了吗?不过,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看着他那张色迷迷的脸,我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
“谈什么?怎么不脱了?继续啊!”死家伙笑得真贱
我脱掉外面的三层,留下两层衣服保持警惕。
“喂!”我说
“我不叫喂!现在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是相公。”还是一副笑得很贱的嘴脸。
“别扭死了,叫什么以后再商量,现在和你说正经的。”我坐到前面的椅子上去。
“说什么?”他有点纳闷
“还记得昨天在郊外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他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我们虽然是成亲了,但是还没彼此了解,也还没彼此相爱,就要做夫妻,这对我来说很难办到!”我振振有词。
“所以呢?”呃,口气怎么有点不佳?表情也有点不爽?
“所以啊!我们先从谈恋爱开始啊!”我准备给他洗脑。
“谈恋爱?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他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
于是我很有耐性的解释给他听,直到他听懂为止
我容易吗我?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有点接受了,何况,两个人都住到一起了,他根本就不担心我会跑掉或者被其他男人拐跑,尤其是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现在我们先分开睡。”我说
“为什么?”他不解
“都说了先从谈恋爱开始了,怎么可以住在一起?”难道我刚才两个小时的解释是白费劲???
“你到其他房子去睡觉”
“不行,会被笑话的。”他坚持
“那不然回到你以前住的院子去?”我不死心
“现在我们呆的地方就是我以前住的。”本来是应该另外再安排一个给王妃住的院落,皇子和皇帝的居住方式基本差不多,不管后院有多少个女人都是有各自的院子,而皇子也同样拥有自己的院落,至于要在哪个妻妾那里过夜再过去就是了,基本自己住的地方是不让妻妾留宿的。
只是秦王觉得没必要这样区分,又也许在潜意识里他没打算再纳妾了,所以也就让王妃共用他的院落。这一点也让其他人也惊讶,这秦王要嘛不娶亲,这一娶亲就什么都做到让所有的女人都足以嫉妒而死。
“那不然你在外面那间房间支张床睡?”我给他出主意
“那被下人看到不是很难看?”他有点生气了
“那再不然就在里间?”我试探着问
“好!”好爽快的回答哦!一听到这句话他马上把刚才小小的不愉快忘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在里间睡,不过,我睡床,你睡地板,在下人进来之前你一般都已经起来了,顺便把被褥收拾好就不会被看见。”突然发现自己主意还不少,嘿嘿!
“你还真会为我着想啊,我的王妃。”秦王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叫他睡地板?谁敢?借他一万个胆试试。
可事实证明,很不幸,他这个新娶进门的王妃就敢,而且还一副很会替他着想的模样。
“那…。那不然我睡地板,床给你睡就好了,凶什么凶?”看到他那不爽的样子,我让步。
“睡床上,你和我一起睡!”他没好气
“那问题不是又回到原点?”我哀嚎着
“就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可以了吧?”他番白眼
“你能做到?”我不相信
“能!”
“你确定”我还是不相信
“确定”他无力的回答
这年头真有柳下惠?还是他被我猜中了有隐疾?
“我没隐疾,正常的很。”看我一脸的狐疑,他突然想起我昨天在郊外说的话,马上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这都什么女人,我是尊重你,竟然以为我有隐疾???
“喂,我肚子又饿了!”
“说了我不叫喂。”靠在床沿的冰山说着
“那我叫你名字?”
“没人敢这样叫,王妃也不行。”
“给我个特权,我叫不惯那什么夫君、相公的啊!”
“特权?”
“嗯!”
“好吧!不过在长辈面前不能这么叫,会受罚的。”
“好,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有人的脸在抽搐
“干嘛?你的名字很难听吗?太子和齐王的名字我就觉得很好,你肯定姓楚啦!他们的名字第一个字都是洛,那你应该是叫楚洛什么的吧?”我好聪明
“你都嫁进来了怎么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想晕过去的感觉
“喜娘说的时候我没在听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压根就不想嫁,就没必要了解这些。”越说越小声。确实是自己理亏,尽管在古代夫妻第一次见面基本都是在成亲的第一天,但是名字、年龄、背景之类的基本情况都已经从媒婆那里打听清楚了。
“恒”真是惜字如金
“楚洛恒?”
“嗯”无奈啊!这什么女人?
“好了,楚洛恒,出去给我找点吃的进来,这屋子里能吃的东西就是刚才撒的花果子,我吃不下。”
“能不能不连名带姓的叫?记住‘楚’是皇姓。不能随便挂在嘴边的。”秦王这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装晕过去会好受一点?
“好吧!洛恒~~~”我拉长了他名字的声音“帮忙找点吃的来好不好?”我忍我忍,为了我的五脏庙我忍还不行吗?
“房门被上锁了。”他还是懒懒的说着
“从窗户走。”爬窗我在行,你要是不会,我负责教你,我心里得意的想
“窗户自从知道你会爬窗之后,今天你进门前我就叫人封死了,要开也得明天。”他有点得意
“我知道还有个窗户没封到。”
“你中午爬的那个?”他转过头看我
我点头
“那个那么高才没封的,本想说你爬不了,而房子也该有个通风的地方……”
“那你就从那个窗户爬出去吧!”他还没说完我就接着说,这就叫作茧自缚。
“什么?”他一副我不要的样子
“去不去?”
“………”
“去不去?”我提高分贝
“哎!我的一世英名啊!”无奈的男人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快点。”
于是各位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椅子上从对他来说挤出去有点困难的窗户上爬了出去,而教唆他爬窗户的小女子在下面帮他扶椅子然后往他身上推了一把,他就跳了下去。
“谁?”疾风从三十几米远的地方突然串了出来
“我”无奈的声音
“王爷?您这是?”疾风看着这个洞房花烛夜出现在落了锁的新房外面的主子。一脸的诧异
“不许说出去”说完留下错愕的疾风就往厨房出发
厨房里
秦王探头探脑的在厨房外徘徊了一小会,发现里面没人才猫了进去
走到灶上,掀起一个大大的锅盖看到里面还有很多食物一层层放在蒸笼上正用文火温着,就抄起一个盘子往上面放东西。
“啊!”一声女高音害他手里的盘子差点就掉地上了
来人的是张妈,她以为厨房进贼了,一看是秦王就颤抖着问:
“王爷?您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新房里?怎么?”
“王妃说饿了,我来给拿点吃的,不许说出去知道吗?”好尴尬啊,堂堂的王爷竟然为了新婚妻子到厨房来找吃的,还被发现。
“是,是,是,老妇自然是不会说一个字的。”张妈想笑不敢笑
走出厨房的秦王几乎要呕到吐血,一个晚上怎么都在威胁别人不许说这不许说那的。还从张妈那一声惊慌的喊叫声中明显的听出来他被当贼看待了。
走到自己住的院落
敲敲窗户,秦王把盘子举高伸到窗户里面。一只芊芊玉手接过了盘子,然后自己再爬了进去。
远处负责今晚巡夜的疾风和邢风、黑托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
一只很重的手搁在某女的腰上
昨夜吃饱喝足之后两个人竟然说话说到睡着了?
某女轻轻拿开那只狼爪。爬下床
这时候有人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下床
尝试着开打门
咦?开了?什么时候锁不见了?
“你在干嘛?”身后有个男声响起
“我………”我转身有点说不出口,奇怪什么时候有我不敢说出口的话了?难道是因为面对的人是他?原来我也懂得什么叫矜持啊!
“你要干嘛?”只穿着中衣的秦王走了出来
“我要上卫生间。”现代名词比较容易说出口
“卫生间?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新鲜名词?
“就是出口的地方”这样说他应该懂吧?
“出口?你就穿成这样要出去?出口我一会带你去,不过要先把衣服穿好。”他以为我在找走出秦王府的出口处。
“#¥@%&;#&;*”我无语
“怎么了?”
“我要找尿尿的地方啦!”我一气之下吼了出来,随即嘴巴就被他的手给捂住了。
“那叫出恭,说什么卫生间、出口的,走啦!在后面我带你去。”秦王真怕这一声大吼被下人听见了,急忙的捂住我的嘴巴,压低声音说。
皇宫里,不管是祭祖还是向宫里长辈们请安,我和他都站在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沉长的仪式和不断的跪拜让我很想撒腿就跑
来皇宫的一路上这座冰山就喋喋不休的对我耳提面命,说不管做什么都要忍着照做,皇宫不比秦王府什么的。这哪是冰山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啰里八嗦的老阿婆,我很奇怪刚见面时的男子汉气概是不是我看错了。
而秦王呢?他本来就是一座冰山,除了在小越眼前他才会一反常态之外,其他人面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尤其是昨天小越刚嫁进门就出了不少状况,他当然要看紧了,要是在宫里做错了什么被抓住把柄可不好玩。又也许这是他自己喜欢的王妃吧!他还是很不介意被当作啰唆的老阿婆看待的。只是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爱情的力量啊!连冰川都融化了……
膝盖好痛,又不能摸。我忍!我忍!为了小命,我不忍行吗?听说在皇宫里做错事情随时有可能连小命都会丢了,这是旁边这个‘老阿婆’刚才在路上告诉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小心一点,安全第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和皇后从一看见我就一直偷偷的在笑。我有那么好笑吗?
还是我脸上有什么?刚才在没人看到的时候我问了身边的‘老阿婆’他也说我脸上没什么啊。那他们笑什么?娶儿媳真那么开心?可那笑容明明不是开心的笑,而倒像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才让他们这样偷笑的。想到这里,不禁又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在发毛。这皇帝会不会在偷笑之间就把我的命给灭了???他可是手握天下众生的生杀大权啊!
昨天夜里
主持完一切仪式的喜娘回到了皇后的凤仪殿复命
“今天还顺利吗?”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问着喜娘
“见过出格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出格的!”说完喜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哎呀!怎么说出来了?
于是很无奈的只能老实交代了。当然也没错过新郎带新娘去厨房找吃的那一幕,她本人没看到不代表她就不知道。要是知道入夜之后新郎爬出窗户又潜入厨房给新娘找吃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哈哈!!!”皇帝洪亮的笑声实在很欠扁
“呵呵呵!这老七就该娶个这样的王妃,取长补短嘛!一个像冰,一个热情!好!太子妃功不可没,给哀家推荐了一个很适合做秦王妃的人选!”皇后很开心的边笑边说。
再接着当然就是整个仪式里那笑得贼贼的夫妻的笑脸和被笑的心里发毛的我,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一整天的仪式下来,我的两个膝盖已经红的不像话了,还痛个半死。一回到秦王府简单的吃点东西倒下就睡。
第二天,本来皇帝给秦王放三天婚假,这三天他可以不用上朝的,今天似乎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让皇帝不得不在结婚的第二天召秦王入宫,这不,某女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大房间。
皇宫里的龙腾殿,也就是皇帝的寝宫,皇帝屏退了所有人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
“你都知道了?”苍老的声音问着站在眼前的人
“是,还请父皇定夺。”秦王回答
“他竟然联合了赵王!”皇帝愤怒
赵王。皇帝唯一的弟弟。先皇膝下子嗣单薄,只留下两个皇子,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就一直在赵王篡位的阴谋中步步为营的挨到登上皇位为止。本来是应该除掉的,但毕竟一生就只有这么个兄弟,一时不忍,把他给打发到一个相对贫瘠的封地去当藩王。想不到反而留下了后患。
不希望自己的皇子也步自己的后尘,皇帝在亲情方面的教育上一直很重视,所幸几个儿子的手足之情倒也不似皇家人的无情。只是这泰王………
没错,联合赵王想要扳倒太子的就是泰王,他不满足于现状。对皇位一直就有野心,或许他赌的就是皇帝的爱子之心和太子对兄弟的手足情。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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