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每人都管,其实八怪屁都不懂,妖怪哪懂得繁琐的结婚礼仪啊!所以也是谁都不管,独眼王派来地人先还当了真,问得两次明白了,这哪是八总管,根本是八不管嘛!也就做个样子,每天摆下酒,八不管老爷你们就喝酒吧!咱们做事,八怪不是真想管事,只是喜欢凑热闹,现在不要管事,又能喝着酒凑热闹,高兴了。
有些烦的只是于异,回去怎么交差啊!师叔知道了,还不老大爆粟打下来,不过烦也没用,也就扔脑后了,也有开心的,这些日子高萍萍在床上极为主动,这个好,把于异爽得不行。
过了有四五天,这天红儿突然一大早来了,说是高萍萍请于异去有事相商。
红儿知道了于异要结婚的事,可就替自家小姐大不平了,以前见了于异是羞怕,怕了于异的大鸟,怕于异把她拖上床,可心底又有着几分隐密的渴盼,因此见了于异是又羞又怕,神情颇为可爱,这会儿觉得于异负心,一张小脸儿板着,恰如打了二月寒霜的石板儿板面,那个冷硬啊!
可惜啊!于异神经比独眼城彻城的麻石还粗,根本就不看她脸色的,更不会去想她这种脸色的变换之间有什么蕴意,听说高萍萍有事,到是转了一个念头:“就昨夜一夜没去,就想我了,这女人麻缠得紧,没上身左不要右不要,到上了身就象根丝线儿一样缠你腰上,还是一缠五六道的那种,解都解不开。”
他这到不是怨,只是因火凤凰的事,让他对女人越发迷茫了,女人这种物类啊!怎么就那么古怪呢,琢磨不透啊!而高萍萍缠着他,其实他蛮高兴的,当女人缠着男人而男人烦的时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女人方面的,诱惑力不够了,另一个则是男人方面的,力不从心了,所以就觉得烦,而对现在的于异来说,高萍萍美艳柔媚,诱惑力足够,而于异即年轻加上罡力强悍,更没有什么力不从心之说,自然是不会烦的,只会兴高采烈,来就来,谁怕谁?郎对姐,刀对捶,兴匆匆跟着红儿出城,见了高萍萍就一把抱住,伸嘴就吻:“娘子啊!只一夜不见就想我了啊!来,亲一个。”
“不是啊!我是另外。”高萍萍大羞,忙伸手拦他,哪里拦得住,于异属狼的,上面动嘴下面动手,连揉带扒,高萍萍话没说完呢,身子已是给揉搓得软了,三不管弄到白玉床上,先做了一场,直到心满意足了,下来泡在池中,高萍萍缓过气来,才娇嗔的白于异一眼:“你啊!真真就是一只在恶狼,人家话还没说一句,就给你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没骨头好啊!”于异嘻嘻笑:“我就喜欢你没骨头。”
高萍萍羞着嗔他一眼,道:“说正经的,是有事呢,商队不是分了一部份去花城那边吗,昨天有护卫回来,说商队给人抢了。”
“咦,有这等事。”于异一听,眉头就耸了起来:“花城离独眼王不过五百里不到吧!那个城主叫什么来着,百花城主?也只是我王兄手下一个小酋长吧!商队还是他请去的,如何会出事?难道是百花城主在中间弄鬼?”
“不是。”高萍萍摇头:“有独眼王打了招呼,又是商队过去,百花城主到是热情得紧,劫商队的是一个叫螺龙怪的,据说邪法极强,百花城主也惹他不起。”
“螺龙怪?那是什么玩意儿。”于异皱眉,随即就瞪眼了:“不管什么玩意儿,敢对娘子坐镇的商队伸爪子,那我就不跟他客气,呆会我就过去,把那螺龙怪揪出来,到看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男人护着就是好啊!高萍萍喜滋滋的靠在于异胸膛上,把一对雪兔也似的玉乳挤成两个白玉团儿,嗯了一声道:“要小心,那螺龙怪据说邪法颇强呢。”
“哼!”于异哼了一声,不当回事。
两人随后出来,叫了送信的护卫来,问得明白了,螺龙怪老巢在花城东北,一个叫螺龙潭的地方,于异一听是水里,更乐了,他身上最强的,就是神螺子的真水大法呢,与高萍萍打了招呼,张开风翅便往螺龙潭来。
几百里路,对于异的风翅来说,也就是小半天的时间,不过那护卫不知道螺龙潭的具体方位,所以于异没办法直接飞过去,大约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只能把速度放慢下来,一路搜过去,看见有水的地方就搜一下,他还不用真水大法,就把大撕裂臂一长,湖也好河也好,往里一插就是一搅,因为他发现不撕人就不痛,所以大撕裂臂能用,他顽童心性,这么大胳膊搅水,好玩啊!另外也确定了一点,女人果真能泄心火,以前用大撕裂手,若不撕人,胸间就总觉得憋着一股气,极其的不舒服,但有了高萍萍后,阴阳调和,气路顺畅,即便不撕人,用了大撕裂手也再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真特意试过,运一阵大撕裂手,有些儿憋了,把高萍萍剥光了一通捣,心火一泄,胸间立即舒服了。
“女人真奇怪。”这是于异在反复折腾后得出的结论。
119章 螺龙怪
蛮地妖魔精怪多,无论河湖,总有几个精怪,于异大撕裂手一搅,捞鱼一般,总能捞几个妖类出来,一吓一问,一路也就问到了螺龙潭。
螺龙潭不是很大,也就四五十亩水面,四面群山环抱,景致到是不错,潭水幽碧,显然极深,正是藏妖怪的好地方,于异到潭边,瞅了两眼,额头神眼一亮,一道红光直射进水中,透水而入。
这潭果然是深,何止千丈,即便是于异的神眼,居然也看不到底,也并没看见什么螺龙怪,不过于异看见了四面山壁上都有极多的洞子,有大有小,那螺龙怪只怕还不是藏在潭底,而是通过洞子钻进了四面山腹中。
“这死泥鳅,到是藏得深。”即便大撕裂臂长达两百余丈,也伸不进这些洞子里去,天知道里面有多深,于异一呲牙:“且看小爷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捏诀一指,波平如镜的潭面忽地起一个浪头,那浪头旋转着往上升,越卷越大,越升越高,仿若龙吸水,只是眨眼之间,一股水浪便升到了数百丈高处,水柱足有四五个人环抱那么粗,而随着水柱上升,潭面急聚下沉,刹时沉下去数十丈水面。
于异的法力,把这么粗一股水柱升到数百丈高,已到极限,再升也升不上去了,所以说想一下就把螺龙潭抽干是不可能的,但真要抽干也有办法,只要把水柱往潭背后的山窝里一栽,一条水柱全会抽过去,这么抽得十余次,螺龙潭估计也就抽得半枯了,不过于异没那份耐心,待水柱升到极限再升不动时,他陡然收功,没了吸劲,水柱轰然落下,数百丈高一根大水柱子啊!这一落下来,何异于山崩地陷,但闻轰的一声巨响,山鸣谷应,地动天摇,激起的水花竟也有近百丈高,把四面群山齐齐洗了个澡,水冲泥走,再流下来时,清清螺龙潭便成了一个混浊无比的大泥潭。
“嘎嘎。”于异飞在半空,看得有趣,嘎嘎怪笑:“我看你个钻阴沟子的烂泥鳅,出是不出来。”
话音才落,轰的一声水响,潭中射出一股水柱,水柱上头站着一个水怪,也是奇了,竟是生得颇为俊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说大点也不过十五六,脸显得小,身材到颇为长大,手长脚长,蛮耐看的一张脸,两耳各戴一个金耳环,黄金毛发束一个紫金冠,一双碧眼,这会儿是怒光四射,惟一古怪的,是背上鼓着一个大包,说陀背又不是,却仿佛背着个大包袱一样,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于异一看就笑:“这小哥俏到俏,嫩着点儿,一吓,背袱都背出来了,打算搬家了是吧!”
这怪便是螺龙怪,听到于异笑声,一抬眼,看到于异,顿时两眼出火,飞将上来,怒叫道:“哪来野人,敢来我螺龙潭作法胡闹,想找打了是不是?”
他叫声大,其实是股子虚火,所谓听话听音啊!他不说于异是来找死的,却说于异是来找打的,明显是怒火不敢发足了,没办法,于异那一下弄得实在过于惊人,把这怪吓着了呢,不出头固然不行,出了头,却又不敢伸足了。
不过于异没听出来,一呲牙:“那娃儿,你便是什么螺龙怪是吧!你的事犯了,好好的,束手就擒,我也不打你,否则就休怪了。”
螺龙怪一双碧眼扫着于异,先前有些惊怕,但上看下看,不过如此,于异说的话又大,怒火狂冲上来,但还有三分谨慎,叫道:“你是什么人,什么事犯了,且说清楚。”
“小爷我叫于异。”于异大拇指一扬:“什么事,装傻是吧!前几天高家商队被劫是你吧!好孩子,敢作敢当,却莫要学那缩头乌龟。”
“原来你是高家商队请来的。”螺龙怪这下明白了,心下暗叫一声晦气,知道这事善了不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怎么了,而且即然敢找上门来,自也是高手,他却有心计,叫道:“什么高家商队王家商队,我不知道,你找错人了,念你是找错了,这次不怪你,赶快滚蛋,否则我就真不客气了。”说着转身,又往潭中栽去。
“哪里走。”于异如何肯放他走,伸手便抓。
螺龙怪却不是真个要走,乃是一招诱敌之计,耳中听着风声呢,一听风声追近,他霍地一声狂喝:“螺龙摆尾。”屁股后面突地生出一条尾巴来,猛扫向于异。
没想到这怪还有这般心计,于异到着实吃了一惊,眼见一条尾巴闪电般横扫过来,势劲力急,一时激起雄心,叫道:“到看你这怪有多少斤两。”右手一扬,大撕裂手的罡劲运到臂上,伸臂便格。
臂尾相交,“怦”的一声巨震,于异一动不动,螺龙怪却是真个往下栽去,翻翻滚滚,一直滚到潭里,这才借水势又跃上来,一双碧眼看着于异,却是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竟有如此臂力?”
莫怪他惊怒,他这一式螺龙摆尾,乃是打小练就的真功夫,借突然转身之际一尾横扫,即快又急,且力道极大,一般功力比他高出三五分的,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着了他道儿,就于异来说,也可以说是着了道儿,至少这一尾没能避过啊!但于异仅凭胳膊一挡,就能当住他的螺龙尾,而且反震之力还能把他震下潭去,这就太惊人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小爷我大名就叫于异啊!”于异得意了,哈哈大笑,忽又想到一事,道:“哦!对了,辣鸟王也是我。”
“原来你是辣鸟王。”
于异是只什么鸟,螺龙怪是真不知道,但辣鸟王名声却传得远,多大本事不说,辣鸟的风格怪异啊!所以螺龙怪竟也听说了,忍不住惊呼。
“没错,正是本王。”
螺龙怪居然听过他的名声,于异越发得意了,这小子好个面子,人家知道他的名字,他便也不为己甚,道:“乖乖地,跟着本王走,把话说清楚了,货退出来,本王便不辣你的鸟,否则啊!嘿嘿!你知道本王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
心情好,算是说得很客气了,不想螺龙怪的毛刺反而上来了,将他上下一扫,嘿嘿一笑:“我当声名赫赫的辣鸟王是怎么样一个好汉呢,原来不过如此。”
于异大怒:“你这怪,且是找死了,不把你的鸟辣上三天,对不起辣鸟王这个名号。”说着臂一长,伸爪便抓。
“那我就来称称你辣鸟王的斤两。”
螺龙怪夷然不惧,把脚一抬,身子猛然纵出:“踢天十八脚。”
随着叫声,他双脚狂踢过来,双脚下发两轮金光,脚影如山,竟是金光耀眼,而声势之疾,劲道之烈,还远在先前那一尾巴之上。“原来你小子还藏着私货呢,不错,不错。”于异不惊反喜,双爪急扬,以大撕裂手发绝狼爪,迎着螺龙怪脚影便抓上去。
“扑扑扑扑。”爪脚相交,一连串急响,这一次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螺龙怪脚生金光,乃是一双金靴子,在于异想来,不论什么样的金靴子,他以大撕裂手运绝狼爪,必能抓裂,不想居然抓不裂,不但抓不裂,螺龙怪脚上力道还大得不可思议,堪堪抵住了于异的大撕裂手。
两下分开,于异大是惊异:“你这怪,行啊!还真有两分根脚,再来。”挥爪又上。
螺龙怪自也不会怕他,一双脚连环狂踢,脚影漫天,他靴子上又是能发金光的,金光灿灿,映着下面潭水,把个天都染得金灿灿的,好看至极。
直斗有半个时辰,竟是半斤八两,于异心下思忖:“这怪本身妖力一般,仗的不过是这双靴子,大撕裂手是抓它不破了,得另换个招儿。”
一爪挥出,爪脚一碰,他霍地往后一退,叫道:“那娃儿,大叔给你个厉害的瞧瞧。”神念一动,祭出真水神螺甲,重水之矛运出,便要一矛射出去,他就不信了,螺龙怪的靴再坚固,抗得住他的双爪,还能抗得住重水之矛。
但这时突然出了怪事,一眼看到他的真水螺龙甲,螺龙怪先是一双碧眼猛地瞪大,随后口中竟叫了一声:“爹。”——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