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不懂事,还要多多拜托林公子了。”
“放心。”林荫道到是怕他恼,他是这个态度,那就好说多了,抱拳道:“我一定尽力。”说着腾身跟上了于异两个。
于异在前,任青青林荫道香儿三个在后,一路飞回苗州来,至于一路来的李子树,那就管不着了。
看看飞出苗界,于异停下风头,回头对任青青两个道:“林公子任小姐,我先要回京师去,向天帝请了旨,才好来拿郁重秋那老贼,你两个跟着去意义不大,要不就先留在瓜州吧!”
任青青还有些犹豫,她的本意,是希望一直跟着于异,现场监督最放心啊!不过有来时的经历,她知道于异其实是嫌她飞得慢,但她不好说再让于异用螺壳带她啊!一时嗫嚅难言,到是林荫道一脸喜色道:“一直听于大人安排。”
不想于异却是个顽皮好事地,听了他这话,便要笑不笑得看着他,道:“真个一切听我安排啊!那不如你两个先成亲吧!我先讨杯喜酒喝了再回去。”
林荫道一听眼光顿时就亮了起来,他当然觉得好啊!不过这事还要任青青点头才行,但任青青心下可不干了,她心切报仇,几乎是一刻也等不得,哪有心思先跟林荫道成亲然后扯着于异喝喜酒,摇头道:“父母亲族血仇未报,我——我——实在,对不起。”又抬头对于异道:“他日郁贼授首,还望于大人能光临,我一定敬于大人三杯。”
她有这个想法也正常,于异到也不勉强她,哈哈一笑:“三杯可不够哦!呵呵!好了,我先回京师了,回头再见。”说走就走,风翅一振,眨眼便没了身影。
任青青其实还想多拜托于异两句呢,另外于异来捉拿郁重秋的时候,她也希望能在现场,不想还没等她想好措词,一眨眼,于异便飞了个无影无踪,望着远远天际一点黑影,一时间呆立无言。
林荫道大致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握着她地手,叫了声:“青青。”
任青青嗯了一声,这次到没挣开,任他握着,林荫道与她并肩而立,看着于异那一点身影彻底消失,摇摇头,道:“这位于大人,真的是个怪人。”
这回任青青没应声,林荫道斜眼看着她秀丽的侧脸,心下暗暗侥幸:“也幸亏那家伙怪得特异,居然没对青青起心,否则。”却又想起给于异强奸的苗朵儿师徒,那师徒俩即然给于异强奸了,最终十有八九是要做他的女人的,苗朵儿也就算了,姿色虽不差,气质上却比任青青要差一个档次,至少林荫道不太喜欢那种过于野性的女孩子,但白骨神巫可就不同了,那种清冷高傲的气质,大家宗师的风度,实是男人梦想中的绝品,可居然也就给于异那野小子强奸了,想着于异戳着三根黄毛,斜着一对怪眼,呲着六颗白牙,却把白骨神巫那样的绝品美女压在身下,姿意亨用,将清冷蹂成妩媚,高傲躏成淫荡,林荫道那心里啊!火热火热的,酸味中掺杂着辣味,自己也无法形容是一种什么感觉。
不过随后却又想:“苗朵儿可能就这么顺从了,到底苗老寨主也愿意,但以白骨神巫的高傲,怕没有那么容易认命,即便报不了仇,也绝不会轻易屈从。”
想到于异终不能把白骨神巫纳入房中,他心里一时涌起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仿佛即开心,又失落。
开心是什么呢?白骨神巫这样的绝口美女,他虽然亨用不到,但于异也亨用不到,他当然就开心了。
至于失落,却是因为心底暗藏的一股黑色之火——只要想着清冷高傲的白骨神巫给于异弄得呻吟宛转淫荡风骚,就能让他全身气血如沸,于异弄不到,他自然也无从想象,当然就有些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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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在半空中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莫不是离衙久了,有人生事?”他哪里能知道,看似正正经经痴情热血的林荫道林公子,心里居然也有那么阴暗的一面,有那么黑暗的幻想,人心啊!永远是最难测的。
风翅加力,加速飞行,不过到傍黑时分,看远远一座城镇,暮色中酒旗飘扬,嘴中顿时咕噜一声,但觉酒肠发痒,不自觉便收了风翅,落下地来。
空中飞行,灵力消耗并不是太大,尤其于异的还是风翅,鼓风而行,数百丈的风翅张开来,便不加力也可以在空中飘浮,更不费力,但灵力消耗虽然不大,他却是个大肚汉,便不馋酒,一天下来,肚中也早已肌肠辘辘,这个说起来似乎有些怪,练气之士,吞气便饱,寻常三五十来日不吃东西,不会觉得有多么饥饿,以于异的功力,怎么一天就饿得受不了了呢?这是因为于异练的是大撕裂手,把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撑大了,大撕裂手仅从练体来说,练的其实是身上所有一切的肌肉,甚至是男人那话儿,也会给练到,所以于异那话儿比寻常人的就要大得多,肚肠也是一样,如果剖开肚子,把肠子扯出来量,他的肠子会比平常人长出一倍左右,这就是练大撕裂手的后果,不过想来也是,大撕裂手一运功,能产生那么大的力量,身体内外器官的强度硬度韧度跟不上,那怎么行?恰如一输马车,拉车的是千里宝马,车轮子却是朽木,一跑就散了架,行吗?
到酒店里,一看见酒客往嘴里倒酒的样子,于异便满嘴生津,叫了酒来,三不管先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喝干了,闭眼皱眉,长吸了一口气,暗叫一声爽,然后才慢慢喝酒。
说来也怪,于异饭量大,但如果有酒喝的话,不吃饭到也是可以的,仿佛酒能当饭,这个有些想不通,不过不仅仅是于异一个人这样,世间酒鬼大抵如此,不喝酒的人,无法想通这里面的道理,当然,或许和下酒菜也有关系,象于异喝酒,一般至少要干掉一两只鸡或三四盘熟牛肉什么的,这些也足够一个大肚汉的饭量了。
不过于异这次没有尽量,他急着回去呢,只喝到五分醉,然后叫了十个馒头来吃了,也不急,踱着步子,慢慢出了小镇,才要飞起来时,却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呢?不是身外不对,有敌人窥伺什么的,而是身内不对?
难道是喝多了?不可能。吃多了?同样不可能,十个馒头算什么啊!于异真要放开肚皮来吃,七八十个馒头不在话下,还要喝酒吃菜。
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酒菜有问题,闹肚子了?这个更好笑了,不过还是习惯性地憋了一下,也不象要解大便的样子。
于异这下奇怪了,索性站定,运功周天一查,顿时明白了,却是白骨神巫的诛灵剑在体内作怪。
原来白天他一下制住白骨神巫,诛灵剑又是陷在暗水中地,失了白骨神巫灵力的操控,更加出不来了,后来他收了真水神螺甲强奸白骨神巫师徒,也没想到要把诛灵剑先放出来,一同收进了真水神螺甲里,带进了体内,而他与螺壳及真水神螺甲是体性合一的,真水神螺甲等于是他体内的一个器官一样,暗中裹了一个异物,就如喉咙里卡了一个刺,自然不会太舒服。
找到症结所在,于异到来了兴致:“那婆娘的这把小绿剑,快得异乎寻常,到看是什么灵物炼成的。”
把真水神螺甲祭起来,又把诛灵剑从暗水中吐出来,不过仍包在暗水和化水之间,免得一个不慎突然给它溜掉了。
诛灵剑为有灵之物,如果不熟的人掌控不了,那确实有可能自己溜掉的,但包在暗水和化水之间,便逃不掉了,从暗水中吐出来后,诛灵剑就在暗水与化水之间慢慢转着圈子,它也知道暗水和化水的可怕,两面都不敢去碰,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到仿佛一只失群的小鸟慌不择路之下闯进了人类的房子里,于异看了好笑,以一股灵力裹住它,诛灵剑失了白骨神巫的灵力操控,但自身为有灵之物,给于异灵力裹住,却仍不住的挣扎,恰如一条小蛇儿,虽给人掐住了七寸,却仍张牙呲嘴的不甘就死一般。
对付这种通灵之物,于异没太多经验,不过有螺尾生啊!不等他召唤,螺尾生自己就闪了出来,躬身抱拳道:“尊主,不要伤了它,此为阴灵之火,若加以祭炼,与真水配合,水火即济,却是让真水神螺甲如虎添翼呢。”
“哦!”于异闻言大喜:“那你拿去炼来。”就要把诛灵剑拿给螺尾生,不想螺尾生却退开一步,摇手道:“尊主,此剑为万魂阴灵阴火凝聚而成,已成灵物,灵力极强,小人炼不了,需得要尊主亲自动手,以真水融之,才能慢慢降服。”
“有这么厉害?”于异大奇:“我先与那白骨神巫打斗,这剑也就只是快一点儿,力道不过如此啊!不比那闪雷锤的闪雷强。”!
螺尾生摇头:“这个小的不知,小的只知此剑为阴灵所凝,阴力让人不寒而粟,非小人所能掌控。”
“那你说要怎么炼它吧!到要看看有什么本事。”他说得严重,于异到真是来劲了。
其实很简单,或者说,收服所有有主灵物的方法都是一样的:用强!
诛灵剑是阴灵之阴火凝聚而成,火怕什么?火怕水啊!当然,阴火为火之阴精,不怕一般的水,若是一般的水,哪怕把阴火整个儿淹灭,阴火也一点儿不受影响,在水中同样可以燃烧,要克阴火,须得真水,恰好,于异的真水神螺甲的本体,就是真水,于是照螺尾生所说的法子,把诛灵剑裹进最里层的真水里,然后逆运真气,让真水凝冰,刹时把诛灵剑给冻住,先前于异以灵力裹住,诛灵剑仍不绝挣扎,但给真水一冻住,可就彻底动弹不了了,这才是真正掐住了它的七寸。
过得一会儿,诛灵剑中传出一个声音:“主人饶命,饶命。”其声细弱,如三四岁的婴儿之声,随着声音,现出一个小小的人影来,通体碧绿,容貌变来变去,乍看似乎是个四五岁的小童,恍眼又似乎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于异知道这是剑灵,也不管它到底多大,瞟了一眼,哼一声道:“张开嘴来。”
剑灵哀叫:“主人饶命。”却不肯张嘴,于异呲牙一笑,加了一分灵力,剑灵呲牙咧嘴,张着嘴喘气,恰如离水的鱼儿,这会儿是不张嘴也不行了,于异把一股真水从它嘴中灌了进去,剑灵啊的一声惨叫,身子霍地散开,绿光飞溅,剑灵消失不见,而凝成剑形的诛灵剑也散成一蓬绿光。于异不管它,只以真水死死裹住它,然后照螺尾生所说的法子,以灵力煅炼,过了小半个时辰左右,那些散开的绿光突然慢慢的燃烧起来,恰如万点星火,于异以意诱引,绿光慢慢凝聚,约一个时辰左右,绿光又凝聚成形,又如先前的诛灵剑的样子,而剑中生灵,现一个小女孩的模样,与先前差相仿佛,但这会儿样子相同,却已换了灵体,恰如老屋子换了新主人,先前的剑灵,只认白骨神巫,现在的剑灵,却只认得于异,绿衣小女孩舞了一阵,随即对于异跪倒,脆声道:“剑灵儿拜见主人。”
于异知道成了,到多看了一眼,觉得有些面熟,这到是怪了,细一想,原来这剑灵竟与白骨神巫有五六分神似,看来有些东西还是忘不了,恰如屋子换了主人,屋中的装修却仍是旧主人的风格一般。
于异洒然一笑,想:“看来那婆娘炼这阴灵之剑,还真是花了些心血的。”也不在乎,点了点头,道:“且随我神意舞动。”
“遵令。”剑灵回了剑中,于异以灵力运剑,此时体性相通,到比运使重水之矛更得心应手,但见小小的一柄绿剑在真水神螺甲中进进出出,即快得异乎寻常,却又全无滞碍,剑与甲,火与水,融洽无比,恰如鱼在水中,相得益障。
眼见剑与甲神意想通,均与自己体性相连,于异知道这剑是得手了,却想:“却不知威力如何。”左右一看,也无物可试,忽地想起藏在螺壳中的黄金甲,于是拿了出来,叫一个虾妖穿了,相隔三十丈,一剑射过去。
虽然诛灵剑是于异发射的,但于异也没能看清楚,但见一道绿光,霍一下便就射在了虾妖身上,于异细看时,只见诛灵剑插在那虾妖肩窝处,并没有穿透过去,于异顿时就有些失望:“快是快了,威力可不怎么样,好象还不如重水之矛呢?”
心下念叼,叫了那虾妖过来看,不想那虾妖却呆立不动,于异啧了一声:“就肩窝穿一剑,至于吗?”
这时螺尾生叫了两个虾妖抬了那虾妖过来,于异一看,眼光顿时一亮,原来诛灵剑虽只是穿透了黄金甲的前甲,没能再穿透后甲,但诛灵剑射入那虾妖体内后,阴火循筋钻脉,却把那虾妖所有的阴脉全烧透了。
这种功效,与于异先前擒拿白骨神巫时,绝狼爪灵力透脉而入,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更加霸道,阴火烧脉,比绝狼爪的灵力锁脉可要强得太多了,这个烧入体内,恰如雷电劈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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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阴雷啊!”螺尾生在一边目瞪口呆,随即抱拳:“恭喜尊主,贺喜尊主,真水神螺甲配此阴雷之剑,进可攻退可守,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