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到要看看,你是不是铁打的金刚,泥朔的罗汉。”白鲢仙姑下定决心,手一挥,周遭莲花暴长,顿时将她和于异都遮掩了起来,她身子一旋,身上裙衫飞落,一个娇美的身体便赤条条坦露在了于异面前,要说她也确实是好本钱,胸挺腰细臀翘,全身上下,再无半丝暇疵,尤其是肌肤特别的白,真如新剥的一个煮鸡蛋一般。
她虽下了狠心,到底有几分羞意,左手掩了风流穴,右手掩着酥胸,然后她听到微微的声响,她还以为是于异看了她的身子吸气呢,便含着羞,低垂了眼眸,只等于异来搂她,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于异有什么动静,她抬头,于异眼皮子闭着,根本就没看她,反是鼻腔中呼的一下,却是微微打起呼来——真要睡着了。
“这个死人。”白鲢仙姑气得顿足,酥胸也不掩了,这一顿足啊!那双美乳好一阵颤动。“大王,大王。”白鲢仙姑娇声轻唤,靠近于异身边,摇了一摇,于异手半挥了一下,嘴里嘟囔道:“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日有酒明日来。”
于异喝醉了酒,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句,他是真想睡了,但白鲢仙姑花了这么多心思,恰如热锅子上了灶,一时半会,哪里冷得下来,而且她性子里也实有几分犟性,于异越不拿她当一回事,她就越来了劲。
她就势抓了于异的手,顺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上,于异手落下去,恰好抓住她一只玉乳,于异手大,但白鲢仙姑的胸乳也不小,堪堪一握。
于异不蛮好女色,但跟高萍萍在一起时,到也喜欢玩高萍萍的乳/房,这时半醉不醉,半睡未睡,玉乳入手,他一时间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握在手里,便着实抓了几把。
他用的力还不小,高萍萍老说他象蛮牛一样,就在这些地方了,但高萍萍习惯了,白鲢仙姑却不习惯,给他抓得身子发软,忍不住娇哼出声,就势倒在于异怀里,她一时还不敢动,只等着于异动作,结果于异揉着揉着,抓在手里,却不动了,而鼻腔中酣声却是越来越响。
听到他呼噜声,本来忍痛含羞的白鲢仙姑可就变了脸色,怔怔地看着于异,本来是气的,但这么看得一会儿,突然就转了心思,觉得于异这样子,特别的迷人,话说于异经常迷惑,天下女人都是怪物,白鲢仙姑虽是女妖精,但女妖精也是女人,她和天下其她女人一样,也是怪物——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觉得于异可爱了,不是怪物是什么?魰心閣論曇!
这时白鲢仙姑又发现一个异象,于异胯间慢慢的撑起一物,原来于异虽然睡梦中,但抓着白鲢仙姑乳/房,却以为是高萍萍地,所以起了兴致。
这个发现鼓励了白鲢仙姑:“看来他是真醉了,而不是对我没兴趣。”
有了这个想头,又有些喜欢于异了,越发就罢不得手,眼光落在于异胯间撑起处,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摸,也吓一跳,一时间又惊又喜又羞又爱,暗叫:“果然是天下伟男子,这物竟是如此硕大,这要弄将进去,岂不生生给他弄死也去。”
怕是怕,羞是羞,却更是喜爱,先摸一下放开,再摸上去,便不松了,然后慢慢抚动起来,把那物越摸越大,让她越发惊喜,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索性便解了于异裤带,入得眼中,忍不住掩嘴惊呼:“亲爹,这要是。”
转头看于异,呼噜声越响,她实在爱煞,双手伸出,喜滋滋抚了一会儿,忍不住张开嘴,便就含在嘴里。
于异确实是睡着了,却就做起梦来,突然间见到了张妙妙,于异叫了一声:“嫂子。”
张妙妙道:“二叔,找到你哥哥没有?”
于异摇头:“没有。”
张妙妙眼眶突然就红了,于异忙上前抚慰:“嫂嫂莫要伤心,我再去找,一定把哥哥找回来。”
“不要找了。”不想张妙妙突然抱住了他,再下一刻,梦境突然变了,他和张妙妙都赤条条地,张妙妙跪在他身前,双手抚着他巨物,正用口含着。
于异吃了一惊,急叫:“嫂子。”
张妙妙却抬起头来,瞟他一眼,眼光中满是妩媚,道:“我不是你嫂子,叫我妙妙。”说着又俯下头去,于异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心下觉着不妥,却又觉全身如沸,张妙妙忽地银牙一咬,于异啊的一声叫,一泄如注。
这一下射,于异便醒了过来,先以为只是个梦,结果一睁眼,胯间真的伏着个女子,于异大吃一惊。
“难道真是嫂子?”他张嘴要叫,想想又不对,脑中随又闪出高萍萍火凤凰的脸,但一想还是不对,这中间说来长,其实只是他睁眼的一瞬,而便在这时候,白鲢仙姑抬起脸来,媚眼瞟了一眼于异。
这下于异认出来了,讶叫道:“怎么是你?”
眼见于异醒来,白鲢仙姑到也有几分羞涩,瞟一眼于异,羞道:“大王好不厉害,差点儿活活闷杀妾身。”说着咳嗽起来,身子也软软的靠在于异身上,一对美乳,就搁在于异膝头,随着她的咳嗽,乳波荡漾,动人心魄。
159章 还好只是个梦
于异却没什么感觉,只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嫂子。”
“大王。”白鲢仙姑见于异仍是不动,便主动贴上来,赤着上身,整个儿便躺在了于异怀里,双臂如雪,便来勾于异的脖子。
于异忽地一瞪眼,手一伸,掐住了白鲢仙姑的脖子,只微微用力,白鲢仙姑顿时吐出了舌头,满脸惊恐,身子扭动,恰如给扔出了水面落在地上挣动的白鱼儿。
于异神念一动,螺尾生现身出来,于异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螺尾生所率五百水妖,时时刻刻留意着于异身周的动静,于异虽然酒醉睡着了,身周发生的一切,螺尾生却会率水妖加以监视。
“禀尊主,是这妖动了春念,意图勾引主人。”螺尾生躬身回复。
“嗯?”于异眼露煞气,手上一紧,白鲢仙姑舌头顿时整根儿吐了出来,一张俏脸胀得通红,青筋毕现,她双手攀着于异的手,却不敢用力,也出不了声,只眼中露出哀求之色。
于异想了一想,到底没下死手,哼了一声,道:“再有下次,必不饶你。”说着手一挥,把白鲢仙姑赤身裸体扔到了厅外,随即神念一动,闪身进了神螺中。
白鲢仙姑身在半空,只见于异身子一闪,突然就没了踪影,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怕,暗叫:“这厮好不了得,却是不喜女色,无奈。”
她却不知,于异不是不喜女色,是不喜妖精,害怕生出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儿,就跟螺龙儿一样,他可受不了。
于异进了神螺,去池中泡着,却没再想白鲢仙姑,而是想起了先前那个梦,心下犹自惊怕:“还好,只是个梦。”却又想:“好几次做这个梦了,却也古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不经意想着梦中的情景,张妙妙那一刻的情形,历历在目,下面竟又翘了起来,他吃了一惊,又有些恼:“岂有此理了。”伸手握着,就是一折,用的力有些大,顿时自己痛叫起来。
不过折了这么一下,那鸟儿到是老实了。
于异不敢再去想那梦境,想:“是了,可能是我回来一直没去找嫂子,也没去找大哥,这却是我的不对了。”他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地,不过随一转念,却是不行,光要去找张妙妙容易,可光找张妙妙不行啊!得把于石砚找回去,现在一个空人,他怎么好去见张妙妙。
“且不急,先把这事了了再说。”这么想着,又有些犹豫,因为单简这件事,他已经前后想得通透,是要闯一个滔天大祸的,这祸若闯下来,人境再也立身不得,只有跑去魔界,那就没办法找于石砚了,但若把这事停下,先去找了于石砚,把哥嫂先送去魔界,这边却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停不下来。
“不过也无所谓。”左右一想,他又想通了:“反正我有咒影术,到时变个模样回人界就是。”
想得通透,心下舒爽,先前喷了一次,虽然有些恼,身体里到是觉得特别舒服,又再喝了几口酒,真是有些睡意了,爬到白玉床上,倒头一觉。
第二日与诸妖见着,白鲢仙姑涩涩的,躲在群妖后面,于异也不理她,照旧是置酒高会,喝醉了便就睡觉,醒了继续喝,诸妖先还多少有些提心吊胆,混了两天,这不错啊!这大王还行,好伺候,每日又有好酒喝,这日子更是舒爽,都安下心来,惟一心中不足的只有一个白鲢仙姑,说来奇怪,于异不喜欢她,她心里反到越发痒痒的,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而女妖精,也是女人。
到第四天,单简果然派人传书来问,于异便让南湖老怪回复,庆阳群妖已经结成联盟,同进同退,要发水可以,但价钱要先商量商量才行。
单简果然就急了,当天就有书回,约南湖老怪在南湖西北一处山谷一会。
于异先给南湖老怪几个说好了,他当然不会说穿,就只把单简地手段透了一点,群妖便就怒了,其实他们怒不怒无所谓,反正也翻不出于异的手掌心,但这样演出来的戏更象,到晚间,于异便率群妖出湖,到约定的山谷中,且摆了酒,慢慢喝着,半夜时分,单简乔装打扮,带了几个人,悄悄地来了。
螺尾生将五百小妖远远散开,单简还在十数里外,于异便已知道,叮嘱诸妖一声:“单肥猪来了,便照我的话回答于他。”说着神念一动,进了神螺。
诸妖眼巴巴的,突然就不见了于异身影,个个心惊,尤其是白鲢仙姑,眼中几乎射出火来——如果说上次没注意,这次可是真留了神的,却硬是不知道于异一个身子是怎么消失地,到底去了哪里,这样的功夫,怎能让她不艳羡?单简到谷口,小妖来报,南湖老怪率白鲢仙姑几个迎出谷去,单简虽然利用了诸妖近二十年,彼此却从未见过面,这时相见,他肥脸上堆下笑去,仿佛他即不是城隍,眼前的也不是妖怪,而是平生好友,中道相遇,那份儿热切亲和,让南湖老怪几个很有种如沐春风之感,白鲢仙姑暗道:“难怪大王说这单肥猪狡猾至极,果然如此。”
单简并不知道于异已在诸妖心中替他种了根刺,厮见了,呵呵笑道:“早想与诸位道友一聊,只是俗务牵绊,一直不得空,今日相见,幸何如之,我这里备有一份薄礼,还望诸位道友莫要嫌弃。”
边上自有小厮递上礼单,却是洗剥了的猪一百口,羊三百只,上等好酒五百坛,另有绫罗绸缎等物。
这礼物不轻,如果于异先前不跟诸妖说破,无论是南湖老怪还是白鲢仙姑几个,见了这份礼单,都会要喜出望外,要知往年单简请他们发水,最后的报酬也不过如此呢,有时甚至还不到这个数,一个见面礼有这么多,那还不笑傻了,而这也是单简盼望的。
但单简堆到额角地笑,却突然有些发冷,因为群妖个个冷冷的,这就好比一个大厨师做了一桌最拿手的菜,等着夸赞呢,结果却发现顾客不动筷子,这反差有些大,他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恰如新出来的驴粪蛋,猛然冻了一层霜。
“诸位道友。”他呆了一呆:“莫非是嫌这礼物太轻?”
“你说呢?”南湖老怪斜眼看着他,边上伏泥王金钳王几个抱着胳膊,同样是冷眼斜对。wχɡ!
“哈哈!哈哈!”单简到底是单简,尴尬的一笑,立时就满面春风了,抱拳道:“是我轻慢了,对不住,对不住,这样好了,各位道友说个数,只要我单某人拿得出的,绝无二话。”
“这话还象点儿样子。”南湖老怪哼了一声,道:“单城隍,以前的事我们就不说了,只说今年,要发水,可以,你多收的捐税,我们不要多了,两成就够,怎么样?”
“两成。”单简顿时就牙疼起来。
照说这退水捐是他多收的,且他还拿了大头,还有什么牙痛的,但问题是,即便是两成,也是一个极大的数字啊!若与刚才送的见面礼相比,那是零头都不到,这么说吧!以前他请诸妖发水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他多搜刮来的百分之一,而这会儿一家伙提高到五分之一,他能不肉痛吗?
“怎么?”青衫客冷笑:“是不是觉得给我们的太少了,要不就三成?”
“三成还是太少吧!单城隍可是个多礼之人啊!”金钳王冷笑:“我看至少得四成。”
单简肥脸上油汗滚滚,慌忙摇手:“不不不,就两成,就两成。”说着就苦下脸去:“诸位道友,你们也知道,我要上下打点,还要替诸位遮掩,花销真的很大啊!说实话,一场忙下来,我自己真的落不下几个,还要提心吊胆的。”说着却又拍胸膛:“不过诸位道友的要求,我便再难也要满足。”
“单大人果然够义气。”南湖老怪见好就收,当然这是于异吩咐的,当即请单简入谷,摆上酒席,喝了几杯,单简道:“不过今年另有一个麻烦,荡魔都尉府新来了一个荡魔都尉,名唤于异的,此子狂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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