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刚从梦中清醒,还分不清今夕何夕,见大家都向吃了火药一样,说出的话来句句带响,抬起头来见身边有两个怪人站立,不觉心中一震,说道‘洪注哥,你为何说出这样话来,是否小弟有不妥之处。’
洪注没有言语,青儿接道‘常生,刚才发生如此地动山摇之事,难道你全然不知?看你晕死在地,大家急的要死,可就是动弹不得,刚一能动就前来唤你,你却装聋卖傻跟没事人似的,真是急死人了,难道你真的不知。’
常生尴尬得摸了摸头脑,惭愧的说道‘青儿姐姐,我确实是不知啊,我在沉睡中做了一个梦,有个怪人在教我作画,他说我画作的还算仔细,就是慢了一些,他说,我要是愿意就拜他为师,他便教我快速入画的画法,我有心答应,可你们都不在身边,我也没做出决定,四处寻找也没见你们身影,只好又回到甜梦中。’
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了太监,洪注等人吓得几乎五脏分家,常生却没事人样,还在甜梦中拜师傅。
锦娘也是在梦中初醒,听了常生言梦,自己的梦境也重回脑中,要不是常生说梦,她几乎忘了。
她说‘当时我觉得一声炸响,四处生风,耳听风声,风起向我涌来,成一气柱,我被气柱托起,来到了一个飘渺的空间,进入了一个透明的绣房,里边有无数银色绣针放在一个方桌上。
绣针装在一个透明的方盒内,在方盒内闪出刺眼的银色针芒,刺得我心动手痒,从中取出一根银针拿在手里,一时间却不知该绣些什么好,又见桌面上有一块绸面锦布,布旁摆着各色花线,金丝花线看的我眼花缭乱,正要穿针引线。我心中一动,坐在方桌前向外望去,见空中升起一大水柱,白兰色透明的水柱,我便将白兰两色花线引入银针。
仔细观察水柱,见透明的水中周边依附着许多各色鱼虾,蝌蚪,鱼虾有大有小,姿态也是五花八门,各有花样,还有许多大小不均的王八,在费尽的追着鱼虾,可是死活不动,这些水中生物给水柱增添了许多风采。
水柱向空中升起,各种彩色的鱼虾,大小王八也在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姿态,看了这样景色我怎能放过,便又拿起银针穿起各色丝线,拿出我的蜘蛛作网的功夫在绸缎上刺起绣来。
我越刺越来劲,越秀水柱越精彩,正劲起十足时,好像有人再为水柱添颜色,为我生智助力,然听有一女音赞道,‘好一位凡间绣女,在空中显威风,刺绣成画惊天动地,让我佩服不知所以,真是好一副绣画啊。’
我向响声看去,只见一条白影在眼前站立,不言不语,见那白影一甩玉尘,我便从透明屋中走出,从空中飘落,回到沉睡的梦中。
众人听了无不惊奇。
思思虽然是玉扇入怀不在摇摆,可那俊俏的脸上有各种问号划出,没在嘴上言表,一切都装进了肚中仔细思想。
露露心中空野一片,脸上也是消去愁云,不再为自己生死担忧,但那好说的破嘴在缝隙中又挤出一句心声话语,‘你们各有福遇比我强,二个怪人待客也是两种方式,对你们是宽容以待,对我却是另种手段而行,你们是惊后生喜一喜歌,我是针刺生惊一悲曲。’
青儿听的心急,怕她在胡说八道,生出事端,急忙说道,‘我们在此处惊扰两位前辈,还望前辈大开宽心。’
二个怪人同声说道‘哪里胡来,你们是不知者不怪,咱们在这里相遇,也算是一种机缘,是我们在世间机缘的巧合,哪里还能说怪与不怪的惊扰之说,如果你们心中愿意,哪怕一天来上七次八次的我们都是欢迎的,如果你们不愿离去,我们双手欢迎,保证好生相待。’
常生为洗去众人对自己的误会,把在梦中的画卷拿出来放在众人面前,让众人观看,众人看了常生的画卷惊奇万分,误解烟消云散,一时间对常生是赞赏不已。
锦绣为把常生洗的更加清白,也将在梦中刺绣的锦布拿出献给大家看,众人看得痴迷,精品成双,一幅画,一幅绣品,均是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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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关山城遇险 五
此刻两个怪人身上也减了不少怪气,显得有些身不自容。
站在河中的两个庞大身躯将众人身边的影像收缩回身,庞大身躯也变回了原身,怕众人在被惊吓,便怪步向众人走来,站在众人面前,除了两只黑豆似的小眼睛转动着,没有光外,活像一对黄白色的植物人一样站在众人面前,一言不语,真不知这个怪人的威风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两个怪人刚才还是为了出口闷气,从地上升起一大水柱,冲入空中,将众人吓得倒地不能动弹,还给常生和锦绣设了一个美好梦境,在梦境中作画刺绣,转眼间又变成这般模样,可真是怪人一个啊。
也是,连他们自己都感到自己是怪人了,他们也不知为何看了众人,让他们有种很渺小的感觉,他们也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觉得他们那张脸实在难以面对这些俊俏的面容,可是不面对又不行,谁叫他们喜(…提供下载)欢上洪注,青儿,常生和锦绣呢。
这四人的身上好像有一块磁石吸着他们的心,石动心动,到了不能离开的地步,心想哪怕是自己做媳妇,认他们做公婆也是心甘情愿的,丑媳妇再丑也要见公婆的,要不是看上他们四人,何必让自己这般难为情,要知道自己随便出一口气,打一个哈气就可以把他们送出百八十里开外。
众人看着面前这个怪人,身段被长袍遮盖的严严实实,不过看那站相和行步,也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了,只是优美的身段与那面部却是十分的不相称。
面部长的丑俊先不说,可那五官配的也十分的不协调,两只眼睛虽是很小,但却斜线排列,只要面部一动,一只跑到耳朵上,一只却立在太阳穴上,这倒是很明亮,发出两道刺眼的黑亮光芒,像两只黑色的蜡烛在跳跃,鼻子在哪里让人很难见到,在一个平板的脸中央,只能建有两个米粒大小的黑洞,出着两道气,直吹的地上土飞扬,石块搬家,只要平板脸一动,能吃尽五个米粒大小的嘴便在两耳朵下面来回一动,好似在给两个耳朵通风报信,传话学舌一样。
两个怪人的面目长的真如同从一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差半分丝毫,只是一个胸前挂玉葫芦,一个胸前挂着玉瓶,一个摆来摆去,一个摇去摇来,很有节奏,真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他们父母的画工精巧,竟然在他们的平板脸上做出这样的画来,可众人并没有嫌他们丑,一个个看的目不转睛,特别是常生看的更是入迷,看那入迷的样子,好像要取纸作画,这也说不好,也许会在那平板脸上再给加上几笔,涂上些颜料,将其改头换面一番。
洪注可没有老是看着那张脸,他心里寻思着,脸是长在人家的头上,长什么样子管我什么事,怎么说那也是人家父母给的,老话怎么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人家其貌不扬,却是实力非凡,怪人异相有奇能,看人家脖子上挂的,说不定就能吞天纳地,洪注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玉葫芦和玉瓶。
这一看不要紧,却没半个开口说话的,在人家的地盘上,又惊动了人家,先不说怪谁,毕竟人家年岁大了,还得我们小辈的给人家陪个不是才对,青儿看了大家一眼,见洪注看的入迷,像似失去了知觉。
锦绣手里拿着那块她在梦中刺绣的锦布,怕被人抢走般,眼睛也是盯着两个人不放。
常生看的更是着迷。
这要是在往常,这样的场合都是思思的事,可今天的思思坐在那里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也不看怪人一眼,也不摇摆玉扇,如有什么心事一样。
看露露,要是在高兴的节骨眼上也许能没头没脑的说上几句,可今天的露露哪里还有说话的兴致,要是两个怪人趴在地上任凭露露痛打一顿,也许还能说出话来。
青儿心想,看来这小话、客套话也只有我来说了,谁让我总是这副为别人着想的性格呢,苦笑一下,说道‘两位前辈,我代大家谢过了,谢两位前辈的解困之恩。’
两个怪人道‘不必言谢,不知几位来此作甚?’
青儿道‘只因为送两位朋友,在此分别,因为朋友一时激动,发出声响惊扰了二位前辈,纯属无意之举,还望二位前辈宽容一二。’
二位怪人道‘过去之事如同烟云,何必总是挂在齿上,不知几位是哪里人氏?听你们那送别朋友所发出的动静也非是世间一般人。’
青儿道‘我乃是远来客人,是到关山城中做客的,不知二位前辈怎样尊称,可否告知晚辈,以后也会有报恩机遇。’
二个怪人见青儿也是一个良善之人,也就没有多想许多,何况对青儿本就有爱意,心里还有美事在想,对青儿言道‘我俩有姓手机,师父只叫我虚幻,她叫模拟,我俩是夫妻。’
青儿点头,洪注听青儿在和二个怪人说话,也问了一句,言道‘不知二位前辈为何在这小山上修炼,世间名山大河多的是,为何屈身在此,还有二位前辈为何胸前挂着那玉瓶和玉葫芦,这该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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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关山城遇险 六
二个怪人听了洪注问话,觉得很有意思,像小孩子似的,心中又增加了几分爱意,心中感到,数十年来想在世间寻找心中喜爱之人,好收为徒,但师父有过告诫,要收徒可以,可不是两厢情愿之人不得收,不善之人不收,要不是有师父告诫,凭他俩的本事在世间随意扯上几个男女青年做徒弟那还不是容易的事情,只怕违背了师命,收错了人,会给世间造成危害,这可是大事,只有慢慢精挑细选才是。
今天看见洪注和青儿,他们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收徒的最好人选,还有常生和锦绣,那常生的作画和锦绣的刺绣都很能提高他的武功造诣,要把这四人收徒入门,发展自己的虚幻、模拟神功,那可是极大的造化,就怕人家不同意,那我可如何能将他们网如我怀。
此刻,他听洪注提到胸前挂着的玉葫芦和玉瓶,两只小眼睛发出亮晶晶的光芒,小眼睛在太阳穴和耳朵边飞跳几下,便计上心头,成竹在胸了。
只瞬间,两只小眼睛不再飞跳,回归本位,对洪注笑道‘你有所不知啊,这个玉瓶不知为何就像唐僧给大圣戴的帽子一样,被系到脖上后就是摘他不下,老是挂在胸前飘来飘去,实在是害事,哎呀,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必是该我如此,欠他的账还没还清,我觉得我也不曾欠账与他呀,这可不就是欺负人吗。’
这分明是怪人在说鬼话,想下魔套让人往里钻,怪人说的很认真,就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恐怕有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露出,坏了大事,万一说的有破铜露出,这套可就白设了。
洪注虽然对那葫芦和玉瓶感到好奇,脸上露出了大嘴乌鸦吞食的一副贪相,可在心思一动间,就在剑眉的微动中逝去了。
他眉动,心想,这怪人说话不怪,定有怪因,一个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自己摘不去,那才是唬人的话,怪人唬人那不怪才怪呢,玉葫芦和玉瓶找他要欠账,不如说他是在向我赊账,还真得加倍小心,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那两个怪人看似和善,真把那怪脸一变,在地上在开一道土柱,我们还不得像那鱼虾一样,坐着土柱升天了,那还了得,人家鱼虾在水柱中能平安落水,我们怕是要在土柱中魂上云天,骨肉成泥不可,千万要小心行事啊。
两个怪人见洪注不入圈套,更对心意,两只黑豆大小的眼睛又在发着莹莹亮光,在太阳穴和耳边拉斜直的线也动了起来,那只放进五个米粒大小的嘴在两个耳朵下边游走,唇咬耳的舌语,这是他使用心计时的惯用手法,洪注早过目不忘的记在心里,鹰目直立,像似在猎取食物,等着猎物的动静。
两个怪人的五官不在挪位,回归原地,有出奇制胜的心计成套,正待施套,常生却走上前来,对二个怪人说道‘两位前辈,我乃是出生一平民人家,世上礼节所知甚少,今日我等来此有扰二位前辈清修,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今日之事还请二老宽容以待,我做小辈的在此谢过了。’
说吧,常生跪在地上大礼相施,两个怪人也深受感动,急忙上前把常生扶起,说道‘孩子,这是为哪般。’
看怪人做事就是怪,要是没有怪心那可就怪了,心情高兴的管常生叫起孩子来了,把人吓得要死要活,现在却忘了是谁所为,看那样子,常生在说一些让他们心热的话,非要泪流成河不可。
两个怪人听了�